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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五集3 ...

  •   Hotch放下电话,看向自己的组员:“Reid和Matthew认为我们的unsubs在食人。”
      J.J面色惨白:“unsubs?”
      “是的。”Hotch平静的说:“至少有两个——一个处于支配地位,一个处于被支配地位。”
      “我无法想象,在这个小城里有两名以上的连环杀手。”Morgan脸色有点糟糕:“如果Reid在这里,他就可以告诉我们这个概率是有多么低了。”
      “食人癖这么严重的精神疾病是无法隐藏的。”Gideon说:“unsubs很可能有精神疾病史,或者至少有暴力犯罪史。”
      “再配合我们之前询问过的人。”Hotch拿起手机:“Garcia?”
      “已经在查了,boss。”Garcia回答。她的手指飞快的划过键盘,一行行代码出现在屏幕上:“找到了,Les Eleanor和Moses Salome。他们是表兄弟,曾经因为强-奸罪入狱。”
      Morgan猛地抬起头:“Les Eleanor,我今天早上还见过他,他是健身馆里的清洁员。”
      “Garcia,地址。”Hotch站起身。
      “已经发到你们手机上了。”
      “出发。”Hotch下达命令。

      他们很快就到达了嫌疑人的住所,迅速的破门而入。幸运的是,他们还发现了刚刚被劫持不到一天的人质。她被麻绳绑住手脚,好在只有一点皮外伤,unsub还没来得及对她做什么。
      而糟糕的是,他们只发现了即使束手就擒也依然一脸傲气的Moses Salome,他的同伙,那个胆小怯懦的的Les Eleanor却不知所踪。
      “我们会抓到他的。”Morgan把枪放回枪套,皱紧了眉环视着周围,不远处一口大锅里还煮着热气腾腾的肉汤,红色的肉汤香气扑鼻,可他们却只觉得这味道令人作呕——Morgan尽力不去想这里面煮的是什么:“这个罪行够让他在监狱里呆一辈子不得保释了。”
      “恐怕没这么简单,”Gideon也皱着眉,四处查探:“我们没有证据。除了这起绑架案。”
      “开什么玩笑"Morgan不敢置信的问:“没有证据?”他指着锅:“难道这不是证据?”
      “高温下DNA分子会彻底变形,我们没法判断里面的成分,”Reid回答。他小心翼翼的戴上手套,用手指捻了一下地面:“而且地面用酸性清洁剂清洁过了,血迹、DNA、毛发,什么证据也没有留下。也许这是他那个同伙干的。”
      自从进屋就一直沉默的Agatha突然爆发出来:“难道我们就这样放过他?他犯下了这样可怖的罪行,那么多无辜的人惨死在这里,难道我们竟然不能找出证据给他定罪吗?”
      Reid看着她,清澈的眼睛里盛满了担忧。
      “那么骨头呢?”Morgan着急的问:“被害人的骨骼可以作为证据吧?他总不能把骨头也吞下去。”
      “还有肠子和肾等不能食用的器官。”Reid补充了一句。
      Hotch看向外面,那里Moses Salome正被警员们带回警局:“这就是我们要解决的问题了。”
      几人相继走出去。Hotch叫住Agatha:“Matthew,我想我需要和你谈一谈。”
      Agatha停下脚步,有些无力的闭上眼睛。
      Hotch看看她:“我们去外面谈吧。”
      他们走到屋外。阳光明媚,万物生长,一副生机盎然的景象——如果去掉周围的警车和隔离线的话。
      “我希望你知道,能和被害人感同身受很好,但私人情绪不能被带进工作中。”Hotch面容严肃:“我知道,这是你和我们在一起处理的最后一个案子,你希望能把它办到最好。你能为无辜者受害而愤怒是件好事,我们需要这样的情感,可是你太过头了。你甚至不能容忍哪怕一次失败。可你不是神,Matthew,我们总有失败的时候。”
      Agatha倔强的别过头。

      **************我是哈哈哈觉得Agatha和Hotch越来越配了肿么办的分割线**************

      警局审讯室内,Moses Salome笔直的端坐着,如同他才是这里的主人。
      “我们还没有摧毁他的心理防线,他没有一点畏惧和妥协。恰恰相反,他把这里视作自己的领地。”Hotch说。
      “但我们已经没有时间耗着了。”Gideon盯着审讯室:“我们耗的越久,他的同伙销毁证据的可能性就越大。我们必须从他这里打开突破口。”他有点急躁的敲了敲手机:“Garcia?好了吗?”
      “是,是的,我已经找到了,”Garcia手忙脚乱的点开电脑屏幕:“我找到这家伙的成长轨迹了。看起来这家伙的童年就是一本‘如何成为unsub’指南。他的母亲有抑郁症,父亲严重酗酒,社会福利机构曾经多次就他的父亲对母亲实施家庭暴力登门调查。他九岁那年父亲终于也因酗酒而死——我竟然会有点高兴。可惜的是,他的生活完全没有因此发生任何改变,实际上,或许反而变得更糟了,因为他的母亲,在他的父亲活着的时候不敢反抗,在他死了以后却闷闷不乐,对他连最后的关心也没有了,开始模仿他的父亲,酗酒,彻夜不归——天哪,简直无法想象。”
      “典型的斯德哥尔摩综合症。”Morgan拿着手机,摇了摇头。
      “天哪,”Garcia看着电脑屏幕上的新闻,还有照片上那个金发的女人,喃喃自语:“他十五岁那年,母亲因为酗酒过量,失足从楼梯上摔下来,当场死亡。而他就在楼上,亲眼目睹了这一切。”
      J.J看看Morgan,Morgan看看Gideon,Gideon没有说话,最后是Hotch说出了这个可怕的猜测:“也许,他的母亲就是他的第一位受害人。”他停了一会儿,继续说:“父亲在男孩的成长过程中非常重要。我们需要一个和他父亲年龄相仿的人。”
      Gideon微笑着摇摇头,推开审讯室的门,坐在他面前。
      “Moses Salome,”Gideon露出慈父一般的表情:“我想我明白你的童年,也明白你不幸的根源。我理解你的感受。你恨你的父亲,也恨你母亲的软弱,Moses。我理解你。”
      Moses Salome盯着他看了一会儿,突然笑了起来:“你以为假扮成慈父就可以套出我的话?别天真了。你有儿子吗?探员?我打赌,你甚至没机会和自己的儿子好好说过几句话。”他冷笑着:“父亲这个词,在我心中早就是一个不堪的称呼了。”
      Gideon静静地看了他一会儿,起身开门离去。
      “这不合理,”Reid说:“成长期的男孩需要一个父亲的形象来实现自我价值的构建。他的人格很清晰,对自己有明确的判断,他在自我定位中肯定有一个父亲的蓝本,虽然肯定不是他的亲生父亲。”
      “那我们就找出这个蓝本。”Hotch摁下通话键:“Garcia,负责Salome家家庭暴力的警官是谁?”
      “噢,让我找找看,”Garcia说:“找到了,我猜是Devin Lloyd,罗林斯警局的警官,一名正义的好警察。他负责Salome家的案子,要是没有他的保护这孩子说不定他早就被自己的父亲打死了。后来他开始在街上游荡,抢劫,强-奸,入狱,可是这名警官一直没有放弃他。”
      “他在哪里?”Morgan心急的问。
      “哦,他大概不能帮助你们审讯了,”Garcia喃喃地说:“他殉职了,一年前,为了保护一个年轻姑娘。”
      “一年前就是他开始作案的时间,”Morgan抬起头:“他感到自己再一次被抛弃。我们找到刺-激源了。”
      “好吧,”Hotch说:“既然Lloyd警官不能出现在他面前,那我们就给他一个。”
      “什么?”Reid不明所以的问。
      Hotch打开门,走进去,坐在他面前:“Moses Salome。”
      “嘿,难道你们都只会这一句话吗?”Moses摇晃着脑袋:“还是说除了我的名字你们其实什么都不知道呢?”
      Hotch没有回答,他只是将所有的被害人——失踪的,死亡的,一一摆在他面前。
      Moses抬起头,目光里充满了不屑。
      “你知道我在想什么吗?”Hotch靠近他,严厉的说:“我在想,如果Devin Lloyd警官还活着,看到你这个样子,他会怎么想。”
      Moses的目光开始变得锐利,他的面部肌肉开始抽动。
      Hotch注意到了这些,他继续说了下去:“想一想,他是多么希望你能为自己赢得一个未来,他几乎将你当成自己的孩子一样看待。而你?天生的恶棍,一辈子注定是一个罪犯。”
      Moses开始猛烈的晃动手铐,眼睛几乎瞪了出来。
      “你崇拜他?不,你连崇拜他的资格都没有,”Hotch继续火上浇油:“你甚至都不敢承认自己的罪行。懦夫,胆小鬼……”
      “我有什么不敢的!”他大声喊:“我没有什么不敢的!”
      “那就承认你的罪行!”Hotch提高了声音。
      “谁说我不敢!”Moses朝着他喊:“吃饭、做-爱、杀人、碎尸、食人,这就是我的生活,这就是你们抛弃我之后我的生活,你满意了吗?”
      “你把剩下的尸体藏在哪?”Hotch几乎贴到他面前。
      他突然冷静下来,冷笑道:“我早就说了——你们根本就不懂。”
      Hotch看着他的冷笑,知道再问不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收拾好照片离开审讯室。
      “他是个彻头彻尾的变态,”Gideon一直在审讯室外看着:“冷漠,自私。他谁也不爱,他只爱他自己。”
      “我们需要有一个人能和他感同身受。”Hotch说。
      “谁能和一个变态感同身受”Morgan不抱希望的摇摇头。
      Gideon却看向了Agatha。Agatha叹了口气:“我去。”
      她握紧了拳又松开,在门前踯躅了一会儿。Reid的眼球不安的转动着,他伸出手想拉住她。
      她推开了审讯室的门。
      几乎在她推开门的一刹那, “我们需要有一个人能和他感同身受。”Hotch说。
      “谁能和一个变态感同身受”Morgan不抱希望的摇摇头。
      Gideon却看向了Agatha。Agatha叹了口气:“我去。”
      她握紧了拳又松开,在门前踯躅了一会儿。Reid的眼球不安的转动着,他伸出手想拉住她。
      她推开了审讯室的门。
      几乎在她推开门的一刹那,Moses Salome就抬起了头。
      她在他面前坐下,毫不畏惧的看着他的眼睛。
      他安静的与她对视了一会儿,忽然裂开嘴笑了。
      “不用装了,”他开心的笑着:“我闻到了熟悉的气味。像我们这样的人,总是对同类有着特殊的感应,就像孤兽总能找到自己的族群。”
      “不,我和你可不一样。”她直直的看着他:“我们从一开始就不是一类人。我永远也不会变成你。”
      他还是开心地笑着,眼睛异常的亮:“还不肯承认自己的归属吗没有关系,你只是暂时有些迷茫罢了。我看得出来,你正在和心底嗜血的欲望作斗争,你竭尽一切的只想把心底真正的你关押起来。我也曾经迷茫过。第一次发现它的时候,我恐慌,我畏惧,我以为可以控制自己--可是感谢你们,你们不是说了吗,连环杀手都是天生的--从那时候起我就明白了,我天生就要杀人,就像牛天生就要吃草,狮子天生就要吃羊。”
      他微微前屈,轻声说:“我们是同类。你生来就是恶魔。”
note 作者有话说
第10章 第五集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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