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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七回 奋武技设宴弃前嫌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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话说詹明一行六人与邵权等六人进行一对一决斗,场面惊心动魄。生死之战,容不得半点马虎。
彭福酣斗蒙移,约有十数合,彭福挥舞挑兽叉,使出绝技“旋舞剐心”,只见挑兽叉在蒙移胸前卷起数十道寒光,产生了强大气场,竟搅得满地尘土飞腾!
蒙移的飞龙鞭乃是单鞭,重一百斤,打遍周边部落无敌手。他见彭福直攻他的中路,叉锋虽然强劲,但后续力量明显减弱。好个蒙移,来了个移步换形,跳到了彭福背后。
彭福见蒙移倏忽不见,不禁一楞。说时迟,那时快,蒙移使出绝技“鞭打蛮牛”,只见飞龙鞭似飞龙凌空,奇快无比,直往彭福后背打来。
此时彭福想完全躲开已经来不及了,情急之下,他只得一咬牙,迅疾转身,用挑兽叉横挡在身前,硬是接了这招。只听“噗”的一声,飞龙鞭击在挑兽叉上,泛起一道寒光,震得彭福双臂发麻,二腿支立不住,跌倒尘埃。
蒙移飞起一脚,将彭福手中的挑兽叉踢飞,接着用飞龙鞭顶在彭福的咽喉上,彭福双目紧闭,只待受死。
蒙移喝道:“你不是我的对手,我如现在杀你,倒显出我的不义,给我滚到一边去!”说完,蒙移收起飞龙鞭。
彭福满脸羞愧,站起身来,退到决斗线外面。
董盛与俞桥这一对,打得难解难分,真是棋逢对手,将遇良才。董盛手提一对夹妖戟,耍得呼呼生风,不放半点空闲;俞桥挥舞伏龙棍,抵住董盛,显平生手段。二人左纵右蹿,激战了五六十合,不分胜负。
此时,简樱与高索斗到间深处,简樱的分水剑,剑光一片,咄咄逼人,杀得高索汗流浃背,穷于应付。
高索见简樱步步紧逼,干脆放手一搏,他抡起蜈蚣钩,使出绝技“毒龙吐气”,只见那对蜈蚣钩上下摇动,对着简樱白皙粉嫩的胸脯疾剌。
简樱轻叱一声,身形遽转,闪过了高索的夺命一招,不等高索变招,简樱抢前一步,使出绝技“少女惑心”,只见她对着高索莞尔一笑,摄人心魄。
高索见简樱貌美如花,秋波荡漾,禁不住分了一下神。简樱见高索色心渐起,就紧握分水剑,从高索双钩间直穿而过,径奔高索咽喉。
高索叫了声“”妈呀!”,慌得弃了双钩,往后便倒。简樱快步向前,一脚踏住高索脖子,冷笑一声:“哼,我叫你色!”
高索挣扎着说道:“小美人,咱们是以武会友,可不要太用力啊,踩断了我的颈骨,那我就惨了!”
简樱见高索这副熊样,不禁噗哧一笑,她嘲讽道:“你这色狼,想占本姑娘的便宜,休想!”
高索见简樱没有对他下死手,就继续央求道:“小美人,我是抓把红土当朱砂——不识货,今天我输得心服口服!”
简樱笑道:“你这呆货,给我少贫嘴。快起来,滚到一边去!”
说完,简樱轻轻放开踏住高索的那只右脚。
高索如获大赦,连忙爬了起来,一溜烟地跑到决斗圈外面去了。
桂香与邵婷缠斗在一起,足有半个多时辰了,难分胜负。桂香手中的穿山剑,招招给力,似雷霆万钧,在邵婷要害部位转悠;邵婷的扫魔扇,上下翻飞,轻盈无比,粘着桂香的穿山剑,不断消解穿山剑的凌厉攻势。二人打斗多时,分不出高下。
如此一来,这六对决斗状况为:詹明与邵权、廖萍与夏蝶、董盛与俞桥、桂香与邵婷暂时平手,蒙移战胜了彭福,简樱战胜了高索,双方总体战绩平手。
邵权对着詹明虚晃一棍,跳出圈外,大叫 “少歇!”。
双方退回决斗前的位置,盯着对方。
邵权说道:“想不到你们六位个个身手不凡,邵权不杀你们这些毛孩子。我想问一下,你们这六位年轻人,为何要取道邵河村?”
詹明答道:“邵寨主,我们结伴东行,是要游历各部落,以武会友,寻师学艺,别无他意。”
夏蝶问道:“这位少侠如此说来,不是来邵河村剌探情报了?不会有不可告人的目的吧?!”
廖萍哼了一声:“你们抱着成见看待我们六位年轻人,自然要处处怀疑了,我们才不像你们那样复杂呢?”
夏蝶听了,脸有愠色:“这位丫头说话好冲人啊,你们突然现身邵河村,我们怀疑,难道不正常吗?”
詹明向廖萍使了个眼色,示意她不要再讲了。
廖萍见状,嘟哝了一声,不再言语了。
詹明双手抱拳,虔诚地说:“邵寨主,俗话说不打不相识,我们是惺惺相惜,所以才停止了打斗。如果邵寨主怀疑我们的诚意,那就让条道让我们过去;如果相信我们,那就供应点茶水给我们。”
邵婷嚷道:“哼,你们想要吃我们邵河村的茶水,没门!借条道走过去可以,但你们必须在三日内走出邵河村,否则被本姑娘撞见的话,就让你们尸首分离!”
桂香听了,撇了撇嘴:“你敢,我手中的穿山剑可不是吃素的!”
邵婷呶了呶嘴:“哼,我的扫魔扇难道怕了你的穿山剑不成?”
双方剑拔弩张,一触即发!
邵权说道:“六位少侠,我权且信你们一回,就在邵河村住上三宿,这期间的吃喝由我们供应。第四天开始,你们必须离开邵河村,明白了吗?”
邵婷走到邵权面前,不满地说:“爹,你这样做,太便宜他们这些野种了!”
夏蝶二手叉腰,一脸怒气。
邵权见状,不由得板起了脸:“婷婷听话,别再闹了,好不好?如果咱们一点不供应他们吃喝,一则日后江湖中人会指责咱们,看扁咱们;二则把他们惹毛了,就会动手抢掠咱们的财物,会有不少麻烦的!”
邵婷气呼呼地说道:“爹,这些野种要打,难道咱们还怕了他们不成?打就打呗,我要把他们一个个丢到邵河里喂鱼虾,嘻嘻!”
廖萍怒气勃发,对着邵婷道:“该死的丫头,你敢?!”
邵婷柳眉倒竖,眨巴着丹风眼:“你嘴硬,我就先把你扔到邵河里!”
廖萍挥了挥凌波剑,脆声道:“那要问问我手中的这家伙答不答应?!”
詹明连忙打圆场:“烦请各位不要争吵了,好不好?再吵,我的耳朵可受不了!邵寨主如此慷慨,给了我们免费的三宿,我代表东游队表示感谢!”
这场PK比赛算是结束了,其实比武双方通过这场比赛,都心知肚明。论灵敏性,詹明这支东游队领先;论攻击性强弱,邵河村稍占优势。
邵权为了体现东道主好客,下令杀鸡宰羊,招待詹明一行。
席间,双方互报姓名。邵权对詹明的刀法称赞不已:“詹少侠,詹家刀法果然名不虚传,邵某今日领教了。我年轻时,曾想到詹家寨找你的爹詹木请教一下詹家刀法,可是我爹不同意我西游,说关山阻隔,人心难测。唉,部落间永无休止的争斗,让人心越来越冷漠啊!”
詹明微微一笑:“邵寨主过谦了,你的摧魔棍法出神入化,詹明很是佩服。如蒙不弃,你我能否互相交流一下武技,我这次游历,就是要学习百家之长,让自己变得强大,将来好制止部落间的争斗!让部落成员过上太平的生活!”
邵权听了,很是赞同詹明的运作思路。
夏蝶用鄙夷的目光望着詹明,心想你小小年纪,不知天高地厚,想通过一已之力,改变部落间数万年的争斗,真是不自量力!
廖萍十分敏感,分明感受到了夏蝶这种目光,她扭过头去,望着窗外簌簌作响的柳叶。
好一个春风,吹面不寒杨柳风,此时正是一年中的大好春光!
詹明毕竟年轻,社会阅历不深,面对夏蝶的这种目光,以为夏蝶没有听清他和邵权之间的对话,于是对着夏蝶说道:“夏夫人,詹明六人来到贵寨,得到你们的盛情款待,詹明十分感激,此生不忘!”
夏蝶淡淡地应了一声:“詹少侠慢慢饮酒,我有点困,先去休息了!”
说完,夏蝶竟离席而去。
搞得詹明等人一头雾水,十分尴尬。
邵权一向患气管炎(妻管严),此时见夏蝶拂袖而去,就知她十分不快,他只得站起身来,拿起酒杯,对詹明说道:“詹少侠,十分抱歉,内人最近身体有些不适,我要去陪她了。咱俩满饮了此杯,明日一早,我们在邵河村打谷场见面,互相切磋武艺,晚安了!”
邵权说完,将杯中酒一饮而尽,也离席而去。
邵权、夏蝶二人离席,酒宴气氛一下子变得凝固起来。
詹明心中好没乐趣,但他想到现在是在人家的地盘上,喝人家的酒,吃人家的肉,心里即使有不快,也只有忍耐一法了。
廖萍见詹明默默无语,知道他心里苦闷。廖萍一时性起,她一抬手,啪地将酒杯拂去老远,滚到墙角撞得粉碎。
邵婷见状,睁着丹凤眼喊道:“我说姓廖的,咱们邵河村设宴招待你们,你倒好,嫌酒不好,把酒杯弄碎了,你给我解释清楚。如若不然,今晚休想走出这个屋子!”
廖萍扬起脸,梗着脖子:“怎么了?姑奶奶喜欢这样做!我们又没有强要你们的酒肉,是你爹主动招待咱们东游队的,关你屁事!”
邵婷大怒,骂道:“你这小妮子嘴还挺凶的,不教训教训你,你还真不知邵河村人的厉害了!来人呀,抬一瓮酒来,罚廖妮子喝完,才能让她走出这屋子!”
几个寨丁真的抬了一瓮酒,来到廖萍面前。
廖萍大怒,飞起一脚,将酒瓮踢了个满地乱转,最后撞到墙角上,变成几大块!
邵婷二目喷火,一挥手,大叫道:“给我上!”
那几个抬酒的寨丁得到邵婷的命令,不敢怠慢,向廖萍扑了过来。
邵婷喊道:“按住她的头,让她舔光地上的酒!”
廖萍二肘发力,使出绝技“肘击群牛”,身体骨碌碌转了几圈,疾如飓风,这几个不知趣的寨丁被撞得鼻青脸肿,纷纷跌倒在地,不止地呻吟。
邵婷双掌发力,二腿一蹬,扑到廖萍面前,对着廖萍就是一通连环掌。
廖萍毫无畏惧,也亮出双掌,迎着邵婷的掌风而上!
四掌击在一起,声震屋宇!
廖萍、邵婷因为用力过猛,均被对方弹出数丈开外,破窗而出。
到了屋外,二人又缠斗在一起。
此时屋里乱成了一锅粥,詹明等五人飞身离开屋子,蒙移、俞桥、高索等人也来到屋外。
众人均劝廖萍、邵婷住手,但她俩就是不听。
二人越斗越欢,双双跳到柳树上缠斗。
但见你来我往,像二只野猫在打架。
争斗声早惊动了邵权、夏蝶二人,二人很快飞奔到柳树边。
邵权扯着嗓子喊:“婷婷住手!”
有分教:以武会友,横生枝节。欲知后事如何,且看下回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