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眠兔Ⅴ》acome

2、第 2 章

　　舞会。
　　穿着套西服，自感很酷的和封深立在乾神殿交际厅的一根柱子边。时不时抛个飞吻，去吓那些陆续进入的候选人。
　　“啧，你简直比真正的男人还象男人。色狼，很成功了。”封深好笑的拉下我的手。
　　“好玩嘛，你没看她们的表情有多可笑。”乐眯了眼，“早知有那么好玩的事，老早我就不该推掉名额。”
　　“安下心去踩孙庆，别闹得太火。”他插手进裤袋，“皇室和逆府恶交也不好。”
　　“我有分寸。”安抚着一手搭在他肩上，“喂，你有看上谁？”`
　　他笑得目空一切，“免了，这些人？”
　　挑眉，“啧，在自己的窝就这么嚣张了？看来助长气焰也需天时地利人和。”想象一下，皇帝离开皇宫会不会就成火山？
　　“你在逆府时不一样？”他贼笑。
　　“嘿嘿。”和他一块笑，“彼此，彼此。”
　　过了不到一会儿，有几个侍卫跟着个男人进来。
　　众人安静下来，齐行礼。
　　男人举手，示意众人起身，开口道一堆废话。不过，可取的是声音不错，低沉性感。
　　“觉得怎么样？”封深低问。
　　“太远了，看不清楚。”低回。
　　“舞会开始时，我们绕到前边去。”封深也惟恐天下不乱。
　　舞会马上开始。
　　不光候选人和皇帝，同时应邀参加的也有各王公大臣之子。相识人不少，舞会自然也热闹。
　　餐桌边。
　　边吃着葡萄边瞄不远皇座上的人，“喂，第三只舞了，他还不邀人？”装酷？
　　封深品着香摈，说出不相干的句子，“觉得怎样？”
　　皱皱眉，老实说，靠近了才知道那人有股霸气，和封深相似的英俊面容，却多了老成、内敛、狂傲及玩世不恭的奇怪搀和。尤其此时，他正微支着下颌看着舞池，唇边一抹惹女生尖叫的邪笑，另一面又显出他的不屑。
　　他在嘲笑那些候选人。
　　既然瞧不起，何必要迎合老头子们的话？这类人不是被控的类型，只可能只是他要玩个游戏找个玩具罢了。
　　收回目光，“皇帝是冰山，他是谁？”虽差了几年，但同样的印象深刻，不可能看错人。
　　封深低笑，凑到我耳边，“厉害，他是我二哥，封炎。”
　　不动声色，以微笑掩掉吃惊，“你们家人都那么相象？”同样小声回。低下头借挑水果当什么是也没发生。
　　“你终于肯对皇室发生兴趣了。我有四个哥哥，除了三哥与四哥是双胞胎与我们不太相象外，皇兄、二哥、几乎是三胞胎。大哥早就到另一个国家处理些事去了，现这儿由二哥顶着。”
　　转转大眼，“这无非是场演示作用的闹剧，皇帝根本不想娶任何人吧。要转移视线？”
　　封深搭住我的肩，“雅，我首次发现你聪明得象只小兔子。”他笑着，很开怀，“完全正解，而且你不觉得，耍那群老骨头一场也不错么？小兔子，皇室婚姻不用拯救。”
　　小兔子？讨厌的长毛动物，“别叫我小兔子，你以为有了第一次就不回有第二次？老骨头是可恶，但也太低估他们了吧。
　　“这用不着你来担心。”第三者插进来。
　　“叫你的死侍离开，别偷听我们说话。”低头找樱桃，才发现在长桌那一边，“封深，帮我拿那个！”
　　封深的声音变得很怪，“乐意效劳。”脚步声移动得很快。
　　吃错药了？
　　“在之前，能请你跳支舞么？”第三者又道。
　　还没被赶走？猛转身，“我不会跳舞。”抬头，好高。是------皇帝！不，是他大弟而已。
　　假皇帝笑得很阴险，“我可以带你。”不由分说，牵我下舞池，“我发现了一只珍贵的小兔子。”
　　“不要叫我小兔子！”抬头望他，价的皇帝，谁买帐。“而且你这人听不懂拒绝？还偷听别人谈话，很没礼貌！”
　　他笑，似恶魔，“看来，内幕你知道不少嘛。小兔子，你难道不知道，皇宫已将你列入暂时拒绝来往人士了？”
　　皮皮一笑，“只是拒绝我当王妃候选人。我来这儿是应封深，本人男友之应邀来作客，不行么？”哎呀，封深拿来当挡箭牌，感觉不错嘛。“别企图打我的主意！陛下。还有，不要叫我小兔子！”十九年来都没有外号，岂能小小封家来破坏？
　　“脾气不小么？”他笑得更甚，“不知深受不受得了你。”说完凑到我耳边，“你不要我叫你小兔子，我偏叫！小兔子------”
　　呼出的热气和似情人间的呢喃，让我反射性的后退一步，捂住耳朵，“夺你老弟所爱，你当哥的也太黑了吧！”混蛋！当众调戏我啊！不过---他和封深一直的金棕色的眼眸是很漂亮。
　　他顺势一个伸手再反拉，轻松让我入怀，“我们不是在跳探戈，不过，如果你想，我奉陪。”
　　笑眯眯，才发现舞池只剩我们两个！“壁上观，谁不想做，出丑的事你自己去。”配合他的舞步，“看这场戏的，可不只你一个人想。”
　　“哦？想不想玩一次？我邀你。”舞曲终，他轻抬我手背，一吻。
　　只想马上去消毒，“我拒绝。”转身回餐桌边。
　　餐桌边贼笑兮兮的是封深。“共舞的感觉如何？”递过一碟樱桃。
　　“想吐。”咬住颗樱桃，手背往他衣服上蹭。
　　虽呆在众人后，他仍低叫，“你干嘛。”
　　“你二哥的口水。”
　　没好气，“有王水么？”
　　封深大笑，“平时你都这么消毒被污染地带的？”
　　白他，“是用来消灭污染源的。”
　　他望天，“可怕，女人的可怕，小兔子，我忘记你是女人。”
　　“有意见？”笑得很甜。
　　本人很无耻的霸占了封深的地盘。反正天璇宫那么大，占用一个房间不足为过吧。
　　舒服的伸个懒腰，晤，改天和封深打赌赢他的枕头吧。好软的枕头哦，好舒服。
　　“你醒了？”带笑的声音自窗边传来。背光的高大身影衬光，有神祗的味道。
　　不用看人，就知道是谁了，很熟悉的感觉。“亲王，你没事干，爱闯自己弟弟的房间么？”
　　“你可不是我弟弟。”他朗声笑起来，“爱睡觉的小兔子，你一天要睡16个小时？”
　　瞄见他的不动弹，懒得动，也舒服的呆在温暖的被窝中，“谁象你，浪费时间充假陛下，逗弄别人，很有趣么？”虽然我也挺讨厌那些候选人的，但，不能面对的事，干嘛要去面对？
　　“即使是讨厌的人，也未必能不和他在一起呀，偏激的小兔子。”他轻笑。
　　有意思，“爱分析人的大野狼。纯洁的小兔子要更衣了，有点绅士风度。”
　　他手指放额上一扬，“我等你早餐。”笑出白齿，潇洒出门。
　　翻个白眼，不可置否，他的举手投足都极有魅力。但对我？省省吧！
　　仍是套上封深的衣服。
　　早餐厅里竟不止封炎，除了封深外还有另两个长得十分一致的男子。想开是封深所说的三、四哥双胞胎了。死封炎要下场威么？
　　浅笑冲封深点了点头才移向双胞胎，“皇室的俊美果然名不虚传，四位大帅哥真让我受宠若惊的眼睛很吃力。”胡说八道一通再说。
　　“我三皇兄，封筝，四皇兄，封征。”封深笑眯眯看着我坐下，“逆府四女，辰巳雅。”
　　互相打了招呼，才用早餐，其实是很想冲过去掐死哪个多事封深！给我见世面哪！
　　餐后，封炎提议请我到处去玩一下，忙笑呵呵拒绝，点明了，我是应“男朋友”封深之邀来玩，不用打扰其他人边开溜了。
　　皇宫某一处。
　　打个呵欠，拦腰的躺在草地上。如果是朝霞日的地图，那么我身下的边是一片片价值连城的绿宝石……门摇头。我不是古琴月，别步上她的后尘。
　　“怎么了？”
　　头也不抬，“喂，封深，你不觉得很无聊么？”
　　他一齐躺下，“你刚才有点吃惊 ，以为是我二哥？”他笑笑，拔起根草，在手中转着玩。
　　不屑的嗤一声，“那个阴魂不散的无赖，既然当了皇帝，应该很忙吧，我吃惊的是你居然不是黄玉石雕的罢了。”
　　他没听懂。“算了，跟你说别的，从今天起，二哥开始相亲，你什么时候下手？”
　　想想，“晚上。”
　　“……喂，不太好吧，至于那么仇恨赔上你的清白？”封深还没说完，顺利被我踢到五米之外。
　　支起身，白他，“我的意思是晚上潜进去，用刀逼他撤掉孙庆！”
　　他躺在那一端耸肩，“随便你了，喂，我领你到皇宫探险去吧。”
　　刚要答不去，忽然想起那些无价财宝……甩头，我是辰巳雅，不时古琴月！跳起身，笑呵呵：“好！”也许会有我搬得动的财宝……
　　“雅，你到底在做什么？”第N次，封深终于不再乐滋滋的往前奔，而是陪我一道呆呆的盯着面前人高的花瓶。
　　“雅？擦一擦，口水流出来了！”他苦笑，伸出手在我面前晃。
　　“啊？”醒悟过来，忙用袖子擦唇角，“不好意思，走神了。还有哪里，我们没看过的？”一回头，差点撞上他的大脸，反射性，张手推开，“靠那么近干嘛？吓死人哪！”
　　他抓下我的手，很怀疑的上下打量着我，“你……是雅？为什么感觉这么奇怪？”
　　死日！害得我被当怪物看！笑呵呵，“你多疑，多疑啦！”推他，“还要去哪儿？”
　　他努力回头，“不对！雅，你变得──”
　　“五殿下，逆小姐。”一边的侍女恰好打断。
　　不甘心的瞪我，封深才回身，“嗯？”一看到她端的咖啡才道，“给陛下的？”
　　“是。”
　　“啊！我去送好了！”我笑眯眯接过托盘，“你下去吧。”
　　“是。”侍女恭敬退下。
　　封深横眉回来白我：“喂！我怎么觉得，在这里你才是主人啊！狐假虎威的家伙！”装作发怒的样子要敲我的头。
　　笑着躲开，顺势一个飞腿。
　　他弹开，“有你的，有东西拿着，还敢跟我打。”勾手就抓向我的腕。
　　做个大鬼脸，侧身铲向他的腿，“趁人之危！你该让我双手！”
　　“才不，我有那么呆？”他笑拍向我的额。
　　“哎呀！”躲不及，忙把手上的东西往他挡去。
　　哐啷一声，托盘仍在我手中，咖啡带杯被封深一个推手，推向一边，砸上无价花瓶再跌到光可鉴的无价大理石地板，再粉身碎骨。
　　第一个反应是蹲下身去看那碎成几块的杯子，摇头叹息，“啧┄┄碎了，至少还可以卖几个钱哪，真是浪费。”
　　哐！封深顺利倒地。“喂，小兔子──”拉起我，无比叹息，“怎么几天不见，你变得……那么贪？”
　　跟他往一边走，开始傻笑，说实在的，这不时我的错！但……算了，回去剪掉日那一头长发以泄愤！“去哪儿？”
　　他回我个奸笑，“偷听我哥谈话，可以学一手，以后，轮到我，好应付。”
　　翻白眼，跟上。
　　七拐八拐到一间漆白门前，周边有镶金的条纹！金┄┄
　　忙甩头，乖乖和封深一齐偷听，不敢再放心东西乱想。
　　里边没有任何老头子OR老太婆的声音，听起来，道象是封深三个哥在里头。聊的也无非是些上流社会的事。真是……让我打呵欠。
　　拉拉封深，示意要走。
　　他回头冲我作个不可的手式。
　　里边突然冒出这么一句，“看样子，你对逆府那个小姐很感兴趣？”
　　我和封深同时眼大睁，他用口型作个“我四哥。”
　　而下一句，那种懒洋洋的声音则肯定是那个假皇帝，“呵，她值得我好好玩一下。”
　　闻言，封深小心回头瞥我。
　　我笑眯眯举起拳头晃一下，无声道：“你也很值得我玩。”转身，大步离去。
　　封深忙也追上来，绕到安全地方才开口，“生气了？小兔子？”
　　“不要叫我小兔子！”先白他再低笑，“嘿！这次皇宫之行，好玩，我会用这个敲他的头！”想举双拳，才发现手上还有个托盘？塞给封深，很快乐道：“回去部属作战计划！”
　　“喂，喂！”
　　掩住双唇，打了个困困的呵欠，无精打睬的窝在树荫下，才懒得往河边草坪那群人里挤。大太阳天，为了一个假皇帝去晒得满脸黑斑，真不值。我宁愿去打网球。
　　不过，话说回来，皇宫里的那条河不时蓝宝石铺成的，真可惜。
　　封深和我靠着同一棵树，也是呵欠连连，昨天被我逼着共同商讨计划，一夜未睡，谁晓得第二天临时有节目。“喂，雅，回去睡觉吧，那边人在玩猜字游戏，又不时选后的必然比赛，没啥可出头踩孙庆的。”
　　“面子。”懒懒回他两个字。
　　有低笑，“逆府的小兔子果然很有意思。”颀长的两道身影从人堆那里走过来，和我们一样，毫不在意就坐在草地上。
　　“三哥，四哥。”封深温吞的开口，算是打招呼。
　　“不要叫我小兔子。”我慢慢道，懒得理他们。又不时可利用对象，如果是那个假皇帝，我倒可以勉强打起精神，强迫他提前撤掉孙庆和她的死党，这样我也好提前打道回府。
　　那两个双生子毫不客气的上下打量我，一模一样的服饰、发型、样子，吐出不一样的话。
　　“真是率性。”
　　“难得有这种类型的女孩。”
　　随意落了一眼，没忽略他们眼中共同的玩味，“你们在那堆温香软玉中还没泡够？我不介意让你们立即滚回去。”睡不好，还被打扰，已很火大了，这俩再来挑衅，不想活了？
　　两人低笑不止。
　　我闭了闭眼，伸手拍封深，“有什么动静，再叫我。”补个眠好了，浪费大好时光太可惜。
　　“哦，”他懒洋洋答。
　　才闭不到两分钟，就听见远处传来“陛下，陛下”的叫唤，尔后，有人走过来摩擦草地的声音，再来即是几声窃笑，加，一只手在颊上轻拍，伴低唤，“小兔子，小兔子？”
　　睁眼，连他的手都没打开就一把揪住他的衣襟，而本不设防的半蹲他被我用力一扯忙用双手撑住我身边草地才稳住没趴下来。
　　恶声恶气道，“我刚才就警告过你两个弟，别来吵我，你耳聋了吗？！”压低声，没忘周围还有人看。
　　他低笑，先周边瞄几眼再移回来，很诚实答：“没人告诉我你此时心情不好。”
　　“很好，”挤出一丝笑，“这回你欠我的了，你可以答应我个要求乞求我原谅你。”
　　封深一边翻了个大白眼，而那对双生子则有意思浅笑观望。
　　假皇帝则好笑，“哦？什么要求？”没待我开口，他话一转，“不知者不是无罪么？我做什么要乞求你的原谅？我可是亲王不是么？”
　　挑眉，“好哇，那我就等着看你为你大哥挑一个糟糕的妻子吧！”放开，突然一脚抬高。
　　他敏锐闪开，眼里闪着笑意，“攻击皇帝，你是逆府之女也是重罪哦。”
　　假笑，坐起身，“皇帝？哪儿？”站起来，“封深，我们回去吧。”昂头转身，我才不信抓不了他把柄要挟他！
　　唔，拍他裸照如何？回头大概打量了一下他的身材，坏坏一笑，我要用奸计逼他就范！
　　“嘿嘿嘿！”长笑而去。
　　封深追过来，揽我的肩，“哥们儿，啥事，分享？”
　　咪咪笑，“帮我弄绘画用品，我给这里添点珍画。”也搂住他的腰，忍不住笑靠近他怀里，“喂，封婶，我像不像个坏蛋啊？”
　　他似乎转了转身字，回笑，“我觉得我像。”

　　天璇宫。
　　支起比人高的画架，铺上画布，一边置的是大小不同的画笔及新颜料加上一堆白纸。
　　封深反坐在椅上，头搁在手臂上，“你要画什么？”双脚也互勾在椅前。
　　甜甜一笑，“你挡住所有要进屋的人即可。”活动一下手指，好久未动笔了。抓过炭笔，开始在洁净白画布上开工。心中感叹，可惜了这么好的布，用来画那个，真玷污。
　　在我左后方封深微笑，不语看了一阵子，“人，你画雕像？”
　　形体大概是个直立人手捧肩头倾下水罐，讲实话，和水瓶座守护女神姿势一致，无非，嘿，这时候个男人。
　　咧着坏笑，心情极好的，哼着小曲，“往下看呗。”
　　三两下勾出轮廓，但偏偏没画出人脸及整个人的装饰，边丢开炭笔，开始上色背景。
　　封深静静看我弄了半个小时，猛有了低笑，“你不会在画我兄长之一吧？还是那个可以让你利用的倒霉我二哥？”
　　“聪明。”丝毫不以为意地收背景最后一笔。是幅冰天雪地的成冰湖畔。
　　调出肉色，回想一下封炎的模样，开刷。
　　一个下午的时光，几乎。
　　收回最后一笔，在右下角签上名。
　　得意洋洋回头，“如何？”搓搓手，很是骄傲的昂高脑袋。
　　封深失笑，“老天，别告诉我你见过男人的裸体。”直起身，大大方方指向某个部位，“这就不能加片叶子么？”
　　“效果。”嘿嘿一笑，揽住他，“喂，我们把画放到乾神殿，你想如何？”
　　他偏头，微笑，“别拉我进去，小兔子，我可不想被宰了。”仔细打量以下那画，“不过你把我二哥画得太好了，我想，其实他没有那么完美吧。”
　　耸肩，“只是想象吗。”再一把扯住他，邪笑，“你要不帮我把着画挂出去，我们，玩完了！”跳回画前，不去看他的表情，反而很兴致高昂，“我再画一幅皇帝出浴图吧！”捧住脸，笑呵呵，“以皇上名声，我想可以换来不少钱吧，呵┈┈”
　　啪！一个巴掌赏到我脑袋上。
　　反射性弹开，抱头瞪眼，“你干嘛？”
　　封深也同样鼓起眼珠子，低叫，“你是古琴月对不对？为了贪皇宫财宝，化装成雅混进来？”他的眸子越睁越大，整个人也神经兮兮抱头在屋里跳开，“天！我被骗了那么久，现在才发现？！最重要的是，我竟然疯了，还和这个女人去陷害我二哥？最最重要的是，我居然还分不出雅和她姐，天哪，天哪！”
　　干咧嘴，不客气，一脚踢他到墙上去贴，“谁是古琴月，封深，你是不是太嫉妒我没帮你画裸体像，脑子抽疯了？”
　　他蹦过来，小心观望，“你不是古琴月？”
　　“我哪有她那种性格？”回他个白眼，学得来她那种变相的敛财本事，我早发了，还在这里混。“你帮还是不帮我？”
　　“你是雅我当然帮。”他怀疑的皱眉，“那你干嘛突然变得，咳，如此贪财？”
　　那是因为日给了我一幅价值无数的皇宫缩小版宝石模型！这当然不能告诉他。
　　胡乱扯了个理由，抓头，“晤，例假来了，女人都变得不正常了，OK？”
　　封深很纯情的脸红了，“哦，难怪。”
　　回身吐了个舌，心中划了个十字。
　　今早活动没进行。
　　因为那56位美女在去早餐时，据说看到个能让人长针眼的┅┅咳，惊世骇俗的东西，也不知是不是自愿，反正集体晕倒以显示其齐唰唰的纯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