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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第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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鹰便是在这时现了身,穆临川望着鹰,像是在寻求他的想法,却又像是在自言自语:“你说,这里怎么就在这突然之间变得空空的呢?空得好可怕...”穆临川将手放在心口说道。
望着穆临川痴痴的样子,鹰心中一慌,迫切地想要看到穆临川在黑暗之中的神色,看到后,便就明白过来了穆临川其实还并不懂他对箫御奕的...便出声转移穆临川的注意力道:“这只是小主子太过善良罢了,不擅于做出利用这等事,何况对方还是您相识十多年的发小。不过,小主子,请容属下说一句,一切事情,请小主子千万以为将军洗刷冤屈为主,切勿让旁事扰了小主子的心神。只有为将军洗刷了冤屈,我们做的这一切才有意义。”
像是因鹰的话找到了一扇门,一扇让人找不出任何错误的门,穆临川坚定了眼神,点了点头,像门中走去,放开了那另一扇打开后就仿佛会改变了一切的门...
一切的一切便就在这知情与不知情,愿意与不愿意之间展开了来...
三年...
一切风云骤变都已然沉静了下来,就如大海水波不兴的海平面下隐藏着那波涛汹涌的海涛一般,似是平静,但在平静下掩藏着的是更加肆虐的疯狂,就在某一个瞬间突然掀起那席卷一切的飓风...
在这三年中,箫旭枫随久病成疾的发妻而去,整个箫府渐渐由箫御奕一人撑起。箫御奕通过自己的努力成功达到父亲生前的地位,并且也看着穆临川一步一步地将野心成功布下。
三年后,箫府门口,箫府上下都齐齐跪着,等待前来宣旨太监。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丞相箫御奕因私藏黄袍,企图谋反,遂箫府上下打入大狱。”
听到这旨意,箫御奕低头无声地笑着,心中兀自想着穆临川的样貌“也罢,这是你想要的,我便,如你所愿。”
遂起身领旨,跟着前来箫府的御林军一同前往天牢。
在即将离开的那一刻,箫御奕回头看了看箫府的牌匾以及那人站在门口石雕旁望着自己的样子,就这样轻笑开来,仿佛贮藏已久的佳酿在此刻被揭开,扑鼻的酒香就这样晕了开来。
穆临川看着他回头望向自己的那轻笑的样子,心中突然觉得他便是知晓这一切的,可他却又毫不解释。
天牢之中,黄袍男子坐在椅子上,对着坐在草床之上的箫御奕做着劝说道:“箫卿,朕不相信你会做出这等不忠之事,到底事实如何,箫卿还是早点说出,不要让你父亲和祖上白白蒙受了这份不白之冤啊,为人子女最重要的便是不让家族蒙羞啊。”
箫御奕听到男子的劝说,微微低头,望着自己的手地说道:“陛下不必再说了,这事实便是如此,是罪臣...的错,是臣痴妄了,陛下便降罪吧,不过罪臣恳请陛下,这毕竟是罪臣一人之错,望陛下饶了箫家其他人吧”
想想前来回复的太监的答复,皇上只能叹气说道:“箫家也早被你遣散得差不多了,如今也没剩多少下人,若不是你早些知晓,怎会如此,箫卿,你便将你知的都说出来吧,”
箫御奕在男子的一再逼问下,默默地站起身来跪在了天牢冰凉的地上,“陛下,这都是罪臣一人之错,求陛下饶过箫家所剩无几的侍人吧,求陛下了”
听到箫御奕执意如此始终不变的回答,男子想到箫家世代忠良和自己与箫父从小到大的情谊,松了口说道:“箫卿如此,也罢,朕便允了你饶过那些侍人,不过,箫卿你自己...”
终于得到首肯的箫御奕终于松了口气,对着男子重重地咳了几个头,激动地说道:“谢陛下,罪臣知晓是臣痴心妄想,罪臣不会再提出任何不合的礼法请求,饶过箫家其余人,已是陛下皇恩浩荡了。罪臣恭送陛下,陛下万岁万岁万万岁...”
不日,皇都城门便发出了皇令。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箫御奕因私藏皇袍,欲图谋反,朕将罢免其职,打入大牢,以至秋后处决,钦此。”
“箫丞相怎会做出这等事,他先父老箫丞相可是一心为国为民,曾经还亲自躬身前来为我们做了那么多事,箫丞相怎么会做出这种不忠之事呢?”
“箫家世代忠良,一定是被贼人陷害了。”
“还记得四年前,穆将军谋反的那件事吗?时隔四年,怎么有一肱骨大臣谋反呢?莫非,这玄国...”
“快闭嘴,这种事情可不是我们这种平民百姓可以胡乱猜测的,当心你的小命!”
时隔四年,又一场谋反风波席卷玄国,那阴暗的气味弥漫了整个皇都,不曾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