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生化篇】NO.2 Reborn of Pier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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NO.2 Reborn of Piers
Jake冲着窗外来了几发点射，嘶声竭力地吼道：“先干掉那几个榴弹枪手，否则这里一塌我们就是活靶子！”
“没那么容易！”Chris摇头，“Leon，你的直升机呢？”
“估计被他们看着！”三十余岁的金发男子揉了揉眼，就地一个滚翻躲过另一发榴弹，\"我去开飞机！帮我吸引下注意力。\"他丢下手里的RN突击步枪，扔给Jake，换上了另一把马格南*，转身跳出后窗。
“OK，现在只有我们两个了。”Jake歪了下头，呸地一声吐出嘴里的灰尘，“BSAA的，借我几个手雷。”
Chris摸出两个高爆弹丢过去。
“哦，谢谢。”他接住，咬开安全扣，透过炸出的裂口丢到敌人的脚下，“记得捂上耳朵！”年轻的雇佣兵活力十足地吼着。
BSAA的首领蹲在墙壁的另一侧，沉默地看着他，Jake Muller是天生的战士，他有天赋，又会享受战斗，如果是Wesker将他养大，后果或许不堪设想。幸好，这些浣熊市的后裔们都是正直而善良的好孩子。
在“轰隆”一下后，红毛小子咬牙笑了起来，“搞定一个。还有两个。”
“远的那个交给Leon，近的这个，”Chris换了个弹夹，瞄准镜的红光直射到敌人身后的砂墙，“交给我。”他向那堵摇摇欲坠的残岩断壁倾泻出所有的子弹，随着碎石墙的坍塌，那个手持榴弹枪的BOW终于失去了声息。
与此同时，Leon的直升机也已经发出了响动，屋外响起一片子弹击打时的噼啪声，很快又重归寂静。
Chris和Jake飞速地爬起来，端枪冲出房屋，年长的那个冲着头顶的飞机比了个大拇指。
J\'avo肮脏的□□在漆黑的夜里泛着阴沉的光泽，黏黏糊糊地沾在每一片沙石的墙面与地表上，散发出腥臭的气息。
“呃，这味道真恶心，”Jake用手扇了扇，最后回头看了眼在无数弹痕的蹂躏下岌岌可危的房屋，“再见。”他爬上降下的软梯，在腾空的猎猎风响里向后方挥了挥手。
一年前他以为自己与BOW的交集只是那么一两次，但现在，他或许会乐意为此战斗终身。
“事情结束后，我真想让你来BSAA。”Chris在他的头顶伸出手。
“我不会呆在你的队伍里，Chris Redfield，我查过你的档案了。”Jake抓住了他的胳膊。
直升机停在距离基地一个山头的位置，为免打草惊蛇，三人准备步行度过下面的一段旅程。
夜间骤降的气温使地表不似白日那样烫脚，但余温依然不可小觑。Jake莫名想起他未曾谋面的父亲，是否在他最后的日子里也有在这样的地方长途跋涉的经历。但以他当时的身份，或许会乐意选择乘坐私人飞机。
Jake抿了下唇，唇角拉扯出一个有些难看的笑容。
“你在想什么？”Chris矮身蹲在一块巨石后，躲过探照灯的光亮，他压低了声音问道。
“......我的父亲......我甚至都没见过他的照片”，Jake的表情有点苦涩，“Redfield，你认识的他是什么样的？”
“什么样？”Chris又站起来，快步向前走着，“金发，梳着刻板的大背头，永远带着墨镜谁都看不清楚，是个人模狗样的混蛋。”
“别说的这么笼统！”小雇佣兵急切地跟了上去，“我想知道更多......”
“那你呢？你第一次摸枪是什么时候？”Leon拍了拍他的肩膀，打破了两人间的尴尬。
“14，”Jake猛地止住脚步，“伊东尼亚的童军训练营。”他转过头，谁都看不清他背光的脸，“我比其他人上手的速度都要快。为了早点吃上饭，拿到薪水，我在第一天就学会了要怎样击中靶心。”青年的声音比沙漠之夜更加干涩而沙哑，他抬头看了眼藏匿直升机的地方，目光似乎要将那些不堪回首的过去也一并埋进沙堆了。“但我现在只会往前看。走吧。”他回身，在沙地里深一脚浅一脚的迈步。
Leon跟在他后面，做了个“小鬼”的口型。
潜入行动十分顺利，在他们沿着墙角，一路避开摄像头，绕进堆满各种杂物的研究所仓库之前，完全没有人，或者生物发现他们。三名胆大包天的人类在BOW的领地里如入无人之境。
Chris做了个“停止”的手势，在一扇电梯对面停下来，他察看了一下之前找到的通风管道图：“想下到更深就必须坐电梯，但我想里面一定有监控。”他检查着弹药补给，将手雷在腰间挂钩上一字排开。
“所以，躲猫猫结束了？”Jake抛着手中的遥控器，对着Chris的怒目而视做出个挑衅的鬼脸。
“按红色按钮，Jake，它在你手上。”BSAA的棕发指挥叹了口气。
他们的身后接连不断地响起轰隆轰隆的爆炸声，事先安置好的炸弹不负众望地挑起大梁，给钢筋铁骨的基地狠狠地来了几次地震般的摇晃。沿途的警报器一边嘟嘟地播放着，一边催命似地闪烁着红光。
当然，这是送给那些该死的生化恐怖组织的催命符。
Leon拍下电梯按钮，催促着：“快点，快点，我们得赶在他们关闭电梯之前到达目的地。”
Jake挑眉，被Chris推搡着侧身挤进电梯里。
凌乱的脚步声从半阖的门外传来，子弹倾泻而来，在金属门外摩擦出叮叮当当的金属乐。
“小心！”Chris喝了一声，在电梯门关上前的最后一刻飞起脚踢出滚进来的手雷，爆炸的热浪夹着烟尘轰地在门外扬起，震得电梯一颤。
“哇哦，惊险。”Jake感叹着靠在电梯上。
Chris瞪着他：“我们需要先去牢房，那里应该关着他们抓来的受害者，或许雇用你的那个女孩的亲人也在其中。”
“希望如此，”Jake瞄了一眼Chris的投影手电，方才匆忙间照下的通风管道图被解析成3D图像投射在纯白的墙面上，“我喜欢这个。”他摸了下补给，弑象者**的弹夹还剩三个，14发突击□□的子弹，之前在村子里捡的榴弹枪里还有五发硫酸弹，909的子弹倒是还有不少，但对付可能会出现在牢房里的千奇百怪的BOW显然不够看，“我想我需要足够的补给。”
“我也是。”Leon点了点头。
随着电梯轻轻一震，发出叮的响声。底层到了。
Leon率先踏出去，意外地发现门口没有守卫：“他们都被大王花的臭气熏跑了？”他等了一会，显然Jake和Chris都没明白这话的笑点，只会端着枪稳步前进，“好吧，没幽默感的家伙们。”
虽然新安布雷拉的余孽在这一年内已是铲除殆尽，但依然有些许恶之花任然残留于世，在阴影里生根发芽。目前黑市上那些售价越炒越高的生物武器，便是来自这些疯子和人渣。当然，他们谁都不会忘记那个藏在ADA Wang还有Derek C. Simmons之后的家族，总有一天，他们会将这株在丛林里散发着腐臭气息的庞大植物连根拔起。
Jake边跑边迅速地在各个边角处黏上炸弹，Chris和Leon则一前一后地负责清除和警戒工作。少年雇佣兵突然想起来小时候长官带着他训练的场景，也是三人一组，老兵坐先锋，他在中间，教官殿后。尽管那时为了挣钱给母亲看病，他的日子过得及其艰苦，但终归是无忧无虑。
年轻人用手背蹭了蹭左颊的刀疤，在战术手套上沾染上一些液体。
“Chris？”Leon向身后问道。
“嗯？”
“我听Claire说了你和Jill的事情了。你们是这么多年的战友了，我以为——”
“我们，呃，”Chris有些不安地用手蹭了蹭鼻尖，欲言又止，“不，没什么......”他蹲下去，目光锁死在监狱门口的指纹扫描开关上，“到了。这里是关押他们的地方。”
“没有守卫。监控是暗的，没有运作。”Leon抬头迅速观察了一下，随即站了起来：“有人比我们先行一步。那么看来”，他用力推了一下玻璃门，“门已经开了。多谢啦，”他冲着监控挥手，“神秘队友！”
“你觉得会是谁？”Chris端着他的突击步谨慎地在笼中BOW的注目下前行。
实验动物被分隔开关在一个个小的隔间内，四面都是高强化的透明有机玻璃，根据挂在玻璃门外的日志，它们都已经被注射过各种各样的病毒变种试剂。看着那些半变异的凶狠红眼和另一些奄奄一息行将就木的可怜动物，BSAA的善良队长心下有些不忍。
“不知道。”金发的分头男凑了过来，“我觉得我们最好彻底毁了这个地方。”他摇了摇头，“这些注射过病毒的生物怕是都不能存活下来。”
“地面上有足够的炸弹，”Jake背对着他们冷哼道，“可以将他们永远埋在沙漠里。”
“我们需要尽快搜寻完毕，带着幸存者离开。”Chris说着，却停下了脚步。
在这几排实验动物之后，是用于实验的人类。他看见他们一排一排地被关在透明笼子里。
三人从牢笼间的小道中缓步前行，大部分的人类都已经变身为BOW，凶残地在笼子里咆哮着捶打玻璃，等着被他们一个个地给予解脱。剩下的几乎都是尸体，膨胀成巨人观后在牢笼里显得越发可怖。而剩余的三两牢笼却被爆炸后的血水和碎肉喷了满墙，看起来像是实验者的身体不能承受病毒试剂带来的反应而选择了自爆。
“希望他们能安息。”Jake扭过头。
“他们不会安息，除非我们永远干掉这帮混蛋。这里不会再有幸存者了，走吧。”Chris原本磁性的嗓音此刻压抑而颤抖，握枪的手愤怒地按在枪把上。他眯起眼，咬牙切齿，“我不会放过他们。”
“Chris！等等！”Leon站在牢房的最深处一动不动，“你最好过来一下。我想你认识这个人。”
慌忙冲过来的BSAA长官看到的正是他那名早已被判定死在深海的下属，也是曾经被视为最适合作为他接班人的Piers Nivans。那名半人半BOW的年轻士兵穿着普通的白色实验服蜷缩在角落里，他抬起头，目光深深地触及他永远的长官，“队长——”Chris读出了他的口型。
“Piers？”
tbc
作者有话说
第4章 【生化篇】NO.2 Reborn of Pier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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