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啼雪》小码哥

4、第四章凭栏踏雪

　　这篇《啼雪》是邓雪儿自己写的，因为薛莱在高一的第一个学期就认真研究过这篇《啼雪》。那一天正处隆冬时期，长空中风飞着雪。

　　这雪，不一会儿就白了松，这大地也不一会儿也长满了雪，位于操场中间足球场上的人工草皮的绿意中增添了一份苍茫。这一会儿，天地将共飞雪一色，万生欲齐踏雪地一褶。
　　这一会儿，好像全世界都变得安静，所有的学生几乎都被这样的雪景惊呆了，只有雪在飘动着。
　　这一会儿，好像全世界都变得浮动，所有的学生几乎都想在雪上踏人工草上的青，只有雪在一心一意的往下飘。
　　很多同学真的就打着伞到外面去踏雪了。邓雪儿也去了。

　　邓雪儿行在雪中，她的短发和围巾随着风的节奏飘动着，她的美像呼吸一样自然，像昙花一样惊艳。
　　她很享受这样的意境，这激发了她浪漫的情怀。便回教室撕下一张洁白无痕的纸，写下了这首《啼雪》。

　　随后将白纸叠成了纸飞机，为了在雪天能飞的高，飞的远，有把叠好的飞机拆开，在那张洁白无痕的白纸的里面又加上了一张厚纸。
　　弄好后，邓雪儿用两枝纤纤细指将纸飞机稳稳的轻轻一送，纸飞机和雪花交相在那扶柳风中飞舞，飞啊飞，飞啊飞、、、
　　正在这时，上课铃响了，大家都不知道飞机落到哪里去了。但是这节课薛莱迟到了，被老师说了一通，毕竟高中学习紧，老师的心情可以体会。但是没有人知道薛莱是去看纸飞机的降落地点了，这纸飞机落在了那高洁的青松上；没人知道薛莱偷偷把纸飞机藏在了兜里；更没人知道，他知道那架纸飞机上有字，在邓雪儿来去踏雪进教室的一系列举动中，薛莱一直在栏杆上偷偷的欣赏关注着她。所有人都去打雪仗了，他看雪；所有人都回到教室坐好了，他看雪。他趴在栏杆上，倚在栏杆上，踩在栏杆上。他远望，近望，仰望，低头望。他趴着倚着踩着，都是为了望，都是为了望见那个人，那架纸飞机。那架飞机像一只鸟，白色的鸟，啼叫着飘舞的飞雪，好像在问雪，我等的人是谁，是什么样的，ta何时能来到。
　　然而雪却不告诉这飞鸟，这飞鸟也不会愿意听到答案的。冬天从来都是千山鸟飞绝。怎么会等来什么结果呢？鸟儿没到冬天就飞走了。就像纯真的爱情只能在艺术理找一样，现实中只会是一片冬季，北雪飘零。

　　薛莱不敢有什么追求行动，只能偷偷地关注着她。因为她，因为她不仅学习成绩在班里是前五名，而且朋友很多，不管和男生和女生都经常打成一片。邓雪儿虽然算不上特别漂亮，但完全可以用漂亮形容，最重要的是那张充满灵气的脸，估计没人能比她笑的更有魅力了。以前的她带着牙套，笑起来特别可爱。上课回答问题时，尖沉的声音稳重而含蓄，俊秀的脸庞透露着幽怨。
　　晚自习下课了，洗刷完，熄灯后，大家都上床睡觉了，睡觉前的“催眠曲”，一直是一首古琴曲子，张国荣和许冠杰唱的《沉默是金》的音乐前奏和这首曲子简直一模一样。
　　趁同学们都在打着台灯学习时，薛莱也轻轻按开了他的台灯，拿出那架纸飞机小心翼翼的摊开，拿掉另一张硬纸，便看到了这首《啼雪》：
　　待我长发及腰，少年归来可否？
　　待我长发及脚，少年娶我可否？
　　待我长发回飘，少年沉醉与否？
　　我在雪中走走跳跳，少年看我曾否？
　　雪中啼，情路遥。少年何时踏雪到。
　　雪中人，知是谁？谁家少年扶风遥。
　　啼雪人，待何人。我心不知谁能晓？

　　薛莱便又在那张洁白无痕的白纸上配了那首《鸟啼》:
　　寒空风听雪，大地已皑皑。
　　胜似三春晖，遍地梨花开。松针将压落，柏叶亦将凋。枝上犹啼血，待雪脚步来。
　　写完后薛莱脸面向里慢慢的睡着了。
　　过后，没有人想的起来那架纸飞机的下落。只有邓雪儿去找过一次，没找到就算了。
　　三年过去了，薛莱一直保存着那张洁白无痕的纸，但是有点泛黄了。这个暑假薛莱也不知道干什么好，但是想对她说出来，好让她知道。薛想来想去，喝了几口酒，还是不敢说，高考刚结束就暗示过邓了，不过薛这次想再暗示一次，他想让她想起那张叠纸飞机并写着诗的洁白无痕的纸。
　　看了看时间，晚上十一点了。花了老半天，终于把要说的话编辑完了，似按不按的发了出去。
　　“那是一本无痕的白纸
　　被清风吹进了往昔的故事
　　从此便有了优雅平凡的文字
　　ta起舞弄清影飒飒飘起
　　是多么曼妙温婉的身姿
　　但又像是被风尘随意摆弄ta的样子

　　看那北风袭来的沙土
　　泛黄了多少一页一页
　　看ta沉重深邃的样子
　　终于不会被滥风吹起
　　那时而勾起的回忆
　　串起的又是谁的气息

　　那悲歌总会把梦惊醒
　　醒来总是哀伤的眼神
　　这难道是t a曾落寞的身影
　　现在又把萧瑟喊给自己
　　每次响起遏止了行云
　　终于又回到了原来的样子

　　当那悲歌又一次响起
　　t a终于开启了初次的哭泣
　　那滚动着吝啬的泪滴
　　仿佛是t a清澈透明的心灵
　　不管悲歌多少遍响起
　　t a永远记得ta最美的样子。”

　　这其实是薛莱在看周润发和张艾嘉演的《阿郎的故事》时写的，那一次薛莱真的哭了，因为以前薛莱看影视剧时看到姐姐看哭了，爸爸就嚷嚷着批人，这次一个人看，薛莱真是敞开了哭。
　　不一会儿，邓雪儿回来了信息，这信息让薛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感觉邓好直接。
　　“你收藏了我的纸飞机啊，我叠飞机的那张纸是我收藏的最洁白的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