79、所谓存在感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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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人!把她们给我带下去！”
方思瑶自然不能让人帮她出头，在听到这句话，就从江晓婷身后踏出。
“等等！”举着自己的手：“我手里的东西，我检查过了，刚才大少爷呼吸不顺畅，就是它引起的，我还发现，吐出来的东西小部分药渣，还有不知名的黑灰，或者可以请个大夫来看看，如果不是我们及时进来，他或者就踏不过这一关…”
“你放肆！你的意思是说我谋害大少爷吗？”
“是与不是，可以请大夫来过目…”
这样光芒万丈的女人，都映入了别人的眼里，更是落入了江晓婷的心里，更是落入了躺在床上的男人眼里，那是那个时候没有出现过的人格魅力。
“好！来人！我就如你所愿，如果不是，你就等着吧…”
“好，谢谢您老人家相信我，晓婷…不，江小姐，帮我把这里的熏香给灭了，气味太呛鼻了，影响病人休息，嗯，还有准备水，干净的水…”
是在叫我吧？
不是！她不是方思瑶，怎么会有那种错觉。
“好！”
既然江家老爷子也没有出声，也就没有人对方思瑶的做法有异议。
现在能做的就是等。
终于整个房间都空气流通了些，而大少爷的脸色也好多了，也让很多有心人看在眼里，更是对刚嫁进来的大少奶奶有些刮目相看，有着斑白胡子的大夫也进来了，他一直都是大少爷的诊治大夫，也清楚他的病症，不可治愈的定论也是他出的。
结果他听闻这件事，他不禁有些轻蔑，只是他还是在看过方思瑶手上的药梗，在老爷子的耳边轻轻的说了几句话。
“既然大少奶奶能治，那么，劳烦了…”
老爷子交待了几句也就离开了。
众人如流水般退去，不管是可惜的，还是不甘的，还是八卦的，抑或幸灾乐祸的，都离开了。
于是整个江家都炸开了锅。
有好的称赞，也有坏的推测，而房子里的两个女人却很安静，包括再床上躺着的男人。
“大…嫂…”
静静坐在床边的女人是自己没有看到过的样子。
“可以帮我找大夫过来吗？可能要开几服药，而且我也有问题要问他，我还有几分不确定。”
“…那好吧，喜茗和喜善你们在跟前侍候…”
连看一眼都觉得会着迷，会想起方思瑶，特别是她穿上白大褂医治病人的时候。
江晓婷出门之后逮到个老祖宗跟前的婢女，让她找大夫过来。
而自己却要找江温宪，雁儿去哪了…
“二哥…”
“怎么？来看我笑话？”
江晓婷看见阴郁几分的江温宪，她还没有说话，却被他针对，本来想要问雁儿去哪的她止住了嘴，电视里播放的剧情总是嫡庶相斗：“才没有那么一回事，我来，只是问你，方寡妇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她怎么会懂医术？”
“你不知道她为什么懂，你还站在她那边。”
“大哥是我的亲人，哪怕有一丝的希望，我也不希望他错过，你说是不是这个理。”
“是啊，的确是，”这个大嫂真的好计谋，已经让自己的计划失败，江温宪紧握双手，甚至泄露了些阴霾：“我也是二哥不是吗？打断骨头连着筋，总得来说，大嫂她的命硬除了常被人诟病之外，是个守本分的人。”
“是啊，我也看出来了，不过大嫂最着急的是，她的女儿，二哥，我也明白你瞒着家人的意思，”江晓婷顿了顿，希望能试探些什么出来：“如果她女儿受到了什么伤害，肯定会像一个失魂的女人，哥，所以你要好好照顾雁儿，既然你都说大嫂可信，那我就不纠结了…那我先离开了…”
江温宪一听这话，顿时有种拨开云雾见青天之感。
她女儿么？
江晓婷走出墙角，看着消失的江温宪，笑弯了眉。
独立小院啊，要不要告诉二嫂，二哥在外面圈养外室呢。
终于对大嫂有所交代了，好在刚才没有鲁莽。
方思瑶这时才觉得自己是幸运的。
而睡过去的江意宪很满意，很满意刚才的第一次介绍，总觉得这个女子是上天派来搭救自己的，自己的奶奶说过，她是一个有大气运的人，能帮助自己，也算是身家清白的寡妇，他是知道的，本来之前还有些不甘，现在却不敢了。
“…娘子，我姓意宪，字禹硕，以后麻烦你了…”
在现代，见过很多男子，各种款式包装都有，无论是金玉在外还是败絮其中，方思瑶都见识过，但是现在这个，她脑里涌现的却是不安，明明知道，只要他死了，她也算是自由，可是什么都不同了，方思瑶此刻讨厌起自己医者的这个身份。
就好像是命运一样，方思瑶帮躺在床上的那个男人盖了一张薄被。
真的很讨厌这个‘医者父母心’。
“老人家，别一副怪罪的模样，同行并不是敌人，我还有事要请教您呢…”方思瑶往他面前推了推那杯热茶，看见他有些好转的脸色：“有一种状况，我实在驽钝，我曾经看见有人溺水，得不到救治而回天乏术，大夫，医者父母心，会不会有什么办法能救他们呢？毕竟救人一命胜造七级浮屠…”
方思瑶送这位已经被自己‘治’的服服帖帖的大夫出了门，他还说会帮助自己，也把接下来的医疗口述，让他抄写了下来，更是因为这服药吵了几次，不过最后他都决定这样试试，总算是解决了。
原来没有人工呼吸啊。
为什么江小姐会知道那种方法，会不会她就是江晓婷…
方思瑶，你疯了吗？就凭着这些凑巧，就去定论，还是因为你对她有好感…
看着波光粼粼的湖面，深秋的落叶飘在上面，有些无措，就是因为自己的无用，才会落到‘冲喜’这种地步，现在，或者以此相要挟，放自己离开…
迂回的小道上，看见江小姐的身影，她说她要找个人，那么，还有那一晚，在家里找到的那份墨迹化掉的宣纸，找的就是在画上的人吗？要不要试一下？只要往上边跨一步，冷凝的湖水就能没顶吧，方思瑶整个人好像都滑到湖底了，只是此时，水花激荡。
她是真的想死，一年了，再也无法忍受，也觉察到心境的变化，不允许这样的感情发生，所以宁愿这样自私，或者自己这么一试，她真的是她呢？
方思瑶看着向自己游来的女子。
湖水的浸泡好像让自己清醒过来。
笑了，回想起都觉得那时的自己是疯了，为了这一点点的推测，就做出那样无脑的事，可是，方思瑶知道，这次，她只不过不想再无措下去，真的不能没有江晓婷，真的不想再当无知无觉的人了。
江晓婷才看到方寡妇，就看见她向湖心倒去的样子，是谋杀还是意外？
她没有看到周围，因为她不知道，她到底会不会游泳，就已经跳入湖里。
她是在笑吗？湖底冒出的气泡，让她想起那年里，方思瑶跟自己在游泳池的相拥和一场名为‘救助’的亲吻，哪怕那一幕只存在自己的脑海里。
江晓婷奋勇的夹着她的腰身，真是疯了。
“大嫂！你没事吧…你醒醒…”
拍打着她的脸庞，怎么还不醒，怎么能跟她女儿一样。
不管她们有多么的狼狈，只是俯身，捏住她的鼻子，深深吸了一口气，有些发冻的唇就这么亲上了，手指抵住她的下巴，往她嘴里渡气，来回几次…
看着她依然昏迷状，只能交叠双手，刚触碰到她的胸腔，带着温度的手捉住了自己。
“你清醒了？你有没有事，为什么突然就掉到湖里！”江晓婷只能谴责她，嘴上一套，却连忙扶起她，看着她吐出的湖水，“好在我来的及时…”
“晓婷…你是江晓婷吗？告诉我…”
方思瑶糊涂了。
“是！我是，我是江晓婷…别怕别怕…有我在…”
两人回答的列车根本就不在同一条轨道里。
方思瑶深深的看着她，是吗？要问吗？
“刚才我只是不小心踩到个鹅卵石，抱歉，让你担心了…我想我们该去换件衣服了，不然别人又会说闲话了。”
江晓婷看着自己跟她都有些玲珑凸透的样子，突然生出些尴尬。
“大大…嫂，抱歉，是我思虑不周，你先到院子里的偏房等着…我去去就来…”
本来持有理智的方思瑶突然听到这个称谓，好啊，江小姐，本来想找个机会独处，问问关于这人工呼吸是怎么回事，现在自己却突然难受。
她到底是还是不是？
江晓婷也真的是去去就来。
“大嫂，马上换上…抱歉，我有的只有我的衣服…”还有上面明显的中衣，还有比较贴身的，江晓婷也一起拿来了，也算她会避忌，用布块包着：“大嫂，你在里间，我到外间去…”
“好…”
方思瑶也就笑了笑，虽然她觉得各自发出窸窸窣窣的声音都比较扰人，还刺耳。
“谢谢…”
方思瑶听见外面没有了声响，自己这才出去。
检视着放在桌子上的湿衣服，还有那个自己好奇过的玉佩。
“江小姐…我能问一下，这个玉佩是？”
两个女人，都没有绾发，头发有些湿。
江晓婷自然也是看见了，她还带了两条面料比较吸水的毛巾，很体贴，也没有看到方思瑶的眼神：“那只是我的个人爱好，好看吧，你看，你的头发都湿了，我帮你擦，不过，你也要帮我擦…”
说完，塞给自己一条毛巾。
方思瑶想着既然没有得到准确答案，那么就以后问吧，但那分明不是丁，是J。
可是她又怕因为自己的盘算而失去所有…
作者有话说
第79章 所谓存在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