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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先来还念一下几个老师 ...

  •   高一那年,学校推出了一个整体提高学生成绩的好办法,那就是“走班”教学。
      所谓走班教学,就是将数学、物理、英语三门课程分别分为A、B、C三等级,C等为最高一等,然后也将学生分为同样的三等,每到这三门课,学生就按照自己的等级找到对应的班级上课,老师呢自然根据每个等级的不同要求来上课。所以,走班的第一步,就是万恶的”等级考试”。
      而这一切对于那时的我而言,兴奋、好奇莫大于一切,包括考试的紧张。在我们学校有个规定,凡是初中就在本校的,中考前进入了重点班,那么中考就没必要参加了;中考分数过了州一中的分数线而留在本校的,就不用交学费。这样不成文的规定留下一批优秀的学生,为的是高考的时候,缩短与州一中之间的差距。而我就是这批学生中的一个,浑浑噩噩度过初三,以还凑合的中考分数,进入了高一的重点班之一。
      所以再次面对这样的等级考试,我并没有太大压力,虽然英语考试耳机失灵物理考试完全不会,但好在邻桌的妹子把耳机放在中间开大音量让我勉强听完,绝大多数人也不会物理,数学马马虎虎最后全科进入了C班,在一群老师的欣然微笑中带着心中的小骄傲抱着课本期待来自不同班的同学,那些熟悉或是陌生的面孔。
      物理老师还是原来的那个,有一个神奇的绰号,当然那时候老师们的绰号都是神奇的,五花八门,源远流长。那个物理老师叫“老神勇”,个子不高,但喜欢穿西裤,把体恤塞到裤子里,裤子提得老高。老神勇讲课的时候,音调颇具特色,可谓是抑扬顿挫,开低走高,穿透力极强。他很喜欢口算笔算各种算,除了用计算器。那时候我们每人必备一个功能颇多的计算器,本来是用来开根号或是其他比较复杂的计算,用着用着,有时候一加一也忍不住带着质疑的心态去按一下。每到老神勇的课,黑板总要擦好几遍,因为他总是现场直播开根号。物理计算中的数据带着很多小数,而我们这位神奇的物理老师总能将根号拖得老长,里面放一个小数位不小于五位的数字,大声地、一步一步地把它算出来。哄然总是必要的,但更多的是大笑,也许是震惊,也许只是觉得好笑,台子下的我们很喜欢上物理课。
      数学老师的神奇,是需要时间来感知的。一开始和其他老师没两样,除了级部主任的头衔,也没什么特殊的地方。渐渐地,无聊的学生们发现,他说话的方式是一个特色,但这个特色需要细心聆听,用心感受,那就是一句话,前半句是普通话,后半句就是方言了。由于我们的方言比较重,普通话也就呆了很多地方味道,大家听得习惯了,谁也不会去在意这么细节的地方。可是后来想想,也觉得好笑。他有一个响亮的绰号,从前几届就开始届届相传直到现在,学生们都这么称呼他,以至于现在我得花点时间才想得起他的全名。但是,“老火星”这个绰号,凡是他的学生,都应该和我一样,刻骨铭心,不论带着怎样的感情色彩,这一生都不会淡忘。
      英语老师的特色,就是没有特色。上课端庄坐在讲桌后,腰板直挺,语重心长地讲解课文,台下鸦雀无声似认真听讲状,实则大半班人呼呼大睡,剩下的意识还算□□着清醒的同志们,一部分神游或是自娱自乐,只有一小部分是在上课。我属于那昏昏欲睡中清醒的一员,手持笔,涂涂写写,要么是扭曲的单词,要么是梦话。但是,英语老师对我而言有一定的特殊意义,首先,他是我爸爸的同窗,听说英语是自学的,这倒是让我在以后的课堂上清醒了不少;其次,他的穿衣风格,是学校里所有的男老师们不能比拟的,那种英伦风中带着一点日式小清新,让我对他刮目相看,于是,他的课越来越清醒了。
      说了大半天都是在怀念这些老师,似乎连正文都没开始的样子,感觉不太对得起读者们,算了,接下来就好好说说我高中时候的那些千丝万缕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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