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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侯门深深深几许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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两人站在凌鸿楼恢弘大气的门前,景筠不禁赞叹:“鸿庄还真是富可敌国啊!”
凌鸿楼是鸿庄产业,虽已是杭州最大酒楼,但对于鸿庄,只是冰山一角。
风华听得这一声,自谦得笑了笑:“那咱们便进去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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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觞相碰,丝竹袅袅。
凌鸿楼一片热闹。
雅间已满,二人无意挑选,便在大厅随便寻了一处。
二人皆身着华服,只是来到凌鸿楼,华服者自然不少,可二人的举止间透着遥不可及的贵气,容貌绝美,宛若天人。
风华的美中带着一份冷艳,不可亲近的完美。
不同的是,景筠眉目间带着几丝风情,关之可亲。
“真标志,两人都这么美。”
“高的那个一看就不是惹得起的主,我看另一个那个——”
“怎么,以张公子您的地位,还怕什么?”
几人一拍即合,趁景筠路过他们的桌,一人站起一把搂住景筠的肩。
“美人,让爷看看你,今夜跟爷回去吧!”
不怕死的家伙!
景筠一怔,双目凝火,伸手便别过那人的胳膊。
那人不怒反笑:“有两下子,哥几个,把这小美人制住!”
景筠自幼习武,虽身子瘦弱,但也是武功高强。
景筠一掌拍下,将那人胳膊卸下。
“啊!——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几人一拥而上,景筠便与几人厮打起来,几人皆是些纨绔子弟,只会些三脚猫功夫,但有一人功夫似乎了得。
景筠挡住那人一掌,却不料其中一人袖中飞出一银针。
糟了!
避不开了!
景筠心急如焚,这针上定有毒。
“郁风华!”景筠焦急喊出。
一条白稠将即要射中景筠的银针打落。
是他。
“对不起,我来晚了。——刚刚在前柜看菜牌。”
死后余生的感觉,景筠眸子充满复杂,望着风华,摇摇头。
风华被这委屈、愤怒、感激的眼神至看到心底。
可恶!
那几个登徒子大惊。
郁风华?风华公子?
那这位便是……
几人面若死灰,扑通一声跪下“王爷饶命!”
大厅的人本还在看热闹,听得这一声均跪下。
“王爷千岁。”
景筠恼自已不小心漏了身份,可自己之前还吩咐了郁风华……
“平身!本王来此只是玩乐,众卿不必拘礼。”
一干伏地民众道:“谢王爷。”
诚惶诚恐的站起,不敢抬头直视高高在上的人儿。
这掌柜知道自己的顶头上司和筠王光临,自己非但为来得及尽忠,还在自己的店里生了事。
满脸堆笑的掌柜忙迎上来,不停作揖。
景筠的声音不带一丝温度:“你们几个有如此之胆,定是有什么人撑腰吧。——是谁这么有势,让你们平日这么欺负人。”
几人忙摇头:“没有!”
“你说也罢,本王有的是法知道。”景筠指着掌柜,“你来说!”
掌柜知那杭州通判不好惹,可这筠王若惹了,定掉脑袋,更何况自己的顶头上司还在一边冷冷的看着自己。
掌柜出了一身冷汗:“是、是通判张泽方大人。”
“哦?”
景筠脑中有了这人的影,一个做事老练的老狐狸。
“嗯,本王知道了。明日某公子的家父不用去杭州府衙了。”
几人中的一人瘫在地上,痛哭起来。
景筠懒得再看他,心中还是懊恼。
若不暴露身份,或许待王妃将他制服后痛打他一顿。
“没用的东西。”
说罢,踱门而出。
风华若有所思的看着景筠,瞥了眼一旁冷汗直冒的掌柜,伏在地上痛哭不已的败类,鄙夷的冷笑一声,跟着景筠出了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