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9、排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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躺了太久腿都麻了，我坐起来活动了一下，这才发现已经回到了市里。看着周围车水马龙、人潮涌动，顿时间觉得昨天的遭遇好像是发生在另一个世界。
等我彻底醒过来，我才问赢启儒：“连苏芩都没抓到，你还想钓什么鱼？”赢启儒笑了笑：“当然是苏芩的师傅！苏芩在你们这里吃了亏，以她师傅的脾气，肯定要来报复一下！那老不死的我找了他好久，正好利用这次机会把他引出来！”
说到苏芩的那个黑影师傅，我到想起了苏芩让我看到的那个赢启儒，不过那是应该是四百年前的事了。我仍旧对赢启儒能活四百多岁持怀疑态度，于是我问他：“你今年多大了？”
姜殇笑了笑：“这你还看不出来么？三十来岁，也就比你大几岁！”我拖着长音呵呵的笑了两下：“我也长眼睛了，就是想听他本人回答！”
赢启儒从后视镜里看了我一眼才说：“看来你是知道了点什么。”我点点头：“算是吧！”赢启儒的手指在方向盘上敲了两下才说：“修仙者有‘四圣三魔’，寿命都比普通人要长，这么跟你们说吧，我是明神宗在位的时候出生的。”
我一愣，明神宗是哪一个？不过肯定在崇祯皇帝之前，那赢启儒真的有四百多岁啦？这不科学啊！难道苏芩让我看到的东西都是真的？可是她为什么要让我看到她的往事？
姜殇在一旁笑了对赢启儒说：“该吃药了吧！这里离医院也不远，要不然先让你的助手陪你去看精神科？”坐在副驾驶座上的郝云雪也忍俊不禁。也是，突然有人说自己是四百多岁的老妖怪，谁会信？
不过赢启儒只是笑了笑，这时候我到希望他能反驳一下，这样一言不发，就说明他刚才的话没有骗人。虽然人能活四百多岁这件事很扯，但是修仙者也是隐秘职业，说不准能活成老妖精正是他们潜在的能力。想到这些，我就得重新估量苏芩让我看到的那些场景的可信度！
我又想来，里面还有姜殇的份儿，就摆出一副很认真的样子问他：“你跟我说实话，你们姜家到底是做什么的？跟虚空者有什么关联？”姜殇刮了刮我的鼻子：“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总问这些奇怪的问题。”
我把他的手拿开：“对于以上两个问题，请姜殇同学认真作答！”姜殇愣了一会儿才说：“我不是都告诉你了么！我家是玄学世家，如你所见，现在姜家主要是做生意。还有那个什么虚空者，我是昨天才听你们说起的。”
我伸手扭了他大腿一下：“不跟我说实话是吧！”姜殇疼的直咧嘴，有点不耐烦的说：“这有什么好骗你的？我巴不得姜家跟你们一样是特殊族群，这样我跟你在一块也不觉得自己给你丢份儿！”
坏了，真惹他生气了，我赶紧给他顺毛：“别生气么，我知道我总问你这些事你会烦，不过我想不清楚，我也烦啊是不是。”姜殇眼睛盯着车窗外，还在生闷气。
我又抱着他胳膊：“我这不是在乎你才总是问你的么，别生气了好不好？”说完我还献上一个香吻，姜殇那张臭脸这才缓下来。姜殇真心是挺好哄，本来我还想，这招不管用的话就撒个娇什么的，毕竟那是作为女人的大规模杀伤性武器。
正在我颇有成就感的时候，突然发现开车赢启儒在偷笑，我想也没想就凶他：“笑什么笑！没见过哄男朋友开心的！”赢启儒连忙说：“不敢不敢，我只是没想到汉小姐还有柔情的一面。”这还差不多......等等，他这是夸我呢还是损我呢！
赢启儒接着说：“这套萝卜加大棒的策略看来是经常用吧！”这时候，即使是好脾气的姜殇也恼羞成怒，连连踢他的驾驶座。而我则发动语言攻势，把他损的脸都绿了，不过我还是积了点口德，没把他损的体无完肤，毕竟郝云雪也在，总不能太让他丢面子。
赢启儒使劲踩了踩油门，尽快把我们送回家，他说他跟郝云雪就住在附近，只要我们周围一有不对劲的地方，就赶紧给他打电话。然后我们又交换了手机号，他才离开。
小野他们也赶上来，我告诉他们中午的时候到我那里吃饭，就带着百海上了楼。等一关上房门，我就把百海丢到沙发上：“说！”百海一愣：“说什么？”
我狞笑了一下：“当然是你乱搞男女关系，勾引良家妇女的事！”苏芩的记忆里，百海那张雌雄难辨的脸，可是让人过目不忘！
百海听我这么问，可能也知道自己理亏，老老实实的趴下说：“天地良心，我跟你可是清白的。”这只狗！小树不修还不直溜了，看来今天得好好教训教训它！也免得它以后再满嘴喷粪！
百海见我面色不善，赶紧改口：“我不是那个意思，就是想活跃一下气氛！”我冷哼了一声，攥的手指嘎嘣直响。百海连连往后退：“有话好好说，暴力是解决不了问题的！”
有时候我也感慨，可怜百海一介妖王，却渐渐迫于我的淫威，变得低声下气、俯首帖耳，现在更是快要演变成逆来顺受了。
介于百海的态度良好，我也不再吓唬它，就坐在它的对面问：“想不挨打，就要老实告诉我，你想怎么处理苏芩的事。”百海一愣：“赢启儒不是没走么？再说你们除妖师都制不住厉鬼，我们妖怪就不可能有办法了。”
我想那毕竟是四百年前的事了，就耐心的去提醒它：“那已经挺长时间以前的事了，当时你不是要跟你那个满嘴尖牙的情人闹分手分手么！刚好被苏芩撞见，你的情人想要出手害她，是你把她救了，这么说记起来了么？”
百海想了想：“你这么说我到有点印象，那个小女孩就是苏芩？不过那都是明朝的事儿了，你是怎么知道的？”我摆了摆手：“你先别问我怎么知道，你先说说你当时想在苏芩身上打什么注意？又为什么骗她去学长生术！”
百海伸爪子挠了挠头：“当时我听说她师父姜律子铸了一把新剑，不管是妖魔鬼怪还是人神君臣都能斩杀，我当时就想借来玩玩，刚好苏芩送上门来了，当然得利用一下。至于那门长生之术，我都没见过这门法术，自然是骗她的。那时候看她是个十几岁的小姑娘，一时意气用事就说要跟我到天荒地老，我只好想办法让她对我死心。”说完，百海无比嘚瑟，就跟那张狗脸真能吸引万千少女似的！
百海的话跟我对它的猜测到差不多，这样说来，苏芩后来的确是因为自己的野心才修炼长生术。即使如此，我还是想帮她一把，毕竟她走上歪路的时候，还不到二十岁，应该再给她一次机会的。
我把我的想法跟百海说了，然后问他有没有什么办法让苏芩解脱。百海鄙视的看了我一眼：“你以为你是观世音菩萨！动动嘴皮子就能普度众生！你知道苏芩已经害了多少人？如果不是你二叔有门路，小野也会被她弄死！所以说对这种厉鬼就不能心存善念！”
我瞪了他一眼：“我没有看到苏芩的记忆那会儿，也不会想要帮她，不过当年那件事是因你而起，后来你虽然没做伤天害理的事，但是你怎么也得承担一些责任的吧！”
百海伸爪子拍了拍我的腿安慰我：“苏芩给你看到的东西很可能是经过她的加工的！她那门水货的长生术我也听说过，据说习得后，不是失忆就是性情大变，她还怎么可能告诉你她以前的事？”
百海虽然说得有道理，但是我却觉得苏芩告诉我的那些事都是真的，不过这纯粹是第六感，也代表不了什么。我也没办法帮苏芩，这件事只能暂且搁置，等过两天见到赢启儒的时候，我请他手下留情就好。
今天是周四，孙尚香和郑琳琳都不在家，午饭只能由我自己来做。姜殇他们如约而至，吃完了饭，我们坐在餐桌这边闲聊。聊着聊着，就说到了我跟小野他们对付折炎时的凶险。
姜殇听小野说周效文救了我们，而且小野还说周效文是我的发小，在除妖界很有名。我连连踩他的脚才让他刹住车，姜殇听了这些，只是淡淡的笑了笑说：“真好。”
我马上记起了中午的时候，姜殇在车上说的那句气话，他竟然觉得他是普通人很给我丢脸，这什么奇葩思维么！再看他现在这样子，估计他肯定有心结。其实我都怀疑这小子是不是脑子有毛病！他没把我看成怪物，我都乐的颠儿颠儿的，他现在反到对自己没信心。
这么下去也不是办法，于是我对小野和敖玉娇说：“我跟姜殇有事要单独谈谈，你们先回去吧。还有，把百海也带上。”两人一狗也没什么意见，说着话就溜达着出门。
姜殇问我：“什么事儿啊，连他俩也得走开。”我想了想，这事儿还不能明说，不然更伤他自尊，我想了半天才开口说：“没想到你玄学上的造诣这么厉害，我决定了，以后只要我去除妖，在没有危险的情况下，我就把你也带上，你在玄学方面也帮帮我。”这话一说完，我自己都觉得有点惊讶，没想到我竟然这么会说话！
姜殇高兴的笑了笑：“真的！不嫌弃我拖后腿了？”我心虚的拜拜手：“哪能啊。”姜殇笑呵呵的抱住我，还亲了我一下，我心里那个憋屈啊，给他解心结，我还得低声下气的！
作者有话说
第59章 排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