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66、Chapter 060. Black Butler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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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十章黑执事
Chapter 060.Black Butler
重新成为我的执事，我可以还你自由，和东方领主的身份。
——Cie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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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到塞巴斯如此直白露骨的回答夏尔心里又是一震，塞巴斯玩味的看着夏尔表情的每一丝变化，末了问：“所以波酱，您这次屈尊来这么肮脏污秽的地方，不仅仅是为了和阶下囚谈心吧？”
“虽然不懂得缘由，但是你们这些领主大人似乎都对玩弄少年有着执着到病态的狂热。”
譬如你和福斯特对于我，再譬如阿尔洛基对于琼羽。
夏尔这句话坦率的也是完全出乎塞巴斯意料，他思索了一下说：“您以为不是爱阿尔洛基会为琼羽做到那种地步？！我也是一样。如果波酱执意要用‘玩弄’这个词的话……”
“是不是爱，我不清楚，也不想明白。”夏尔打断塞巴斯的话，“我只想知道，假若让你放弃你的执着和信仰重新回到你我相遇的原点，你是否愿意。”
塞巴斯的眼眸第一次因为惊愕而睁大，满脸难以置信：“您的意思是恢复契约？”
“对。”夏尔深吸一口气，直视塞巴斯酒红的眼眸，“听从魔王的差遣，重新成为我的执事，我可以还你自由，和东方领主的身份。”
“通过契约来确保我不再背叛吗？难怪路西法肯放了我，可是恶魔契约根本无法束缚我。”
“依旧是我是人类时和你签订的主仆契约，不过我现在既是高阶恶魔，契约签订后你便不再拥有任何违抗的能力。”
“通过主仆契约来约束我遵从少爷的一切命令，从而达到不可能背叛路西法的目的让他放过我，波酱您为了救我真是煞费苦心。”塞巴斯说，“只是，您很清楚我真正想要的是什么却没有列在契约之内。”
“塞巴斯蒂安，你不要得寸进尺。”
“那么少爷请回，费了这么大劲仍转回原点无法得到您的□□和心灵，我宁愿继续呆在监狱里烂掉也不愿意像狗一样被您拴在身边却无法触碰您。”
夏尔咬牙：“……成交！”
塞巴斯声音都抖了：“您是认真的？不会后悔？”
我要是会后悔就不会来这里了……夏尔用沙麦尔给的钥匙解开塞巴斯手脚上的铆钉，看着他修长的手指覆上自己的右眼，剧痛过后六芒星图案浮现在瞳仁和塞巴斯的手背上。
契约成立。
半个时辰后。
重新穿上燕尾服打理整洁的塞巴斯站在第一狱监狱的门口，除了脸色略显苍白瘦削外和进监狱前的他没有任何区别。耗费魔力帮助塞巴斯复原的夏尔有些困倦，惺忪间感觉到塞巴斯直接搂住他的腿弯把他打横抱起往外走。
“塞巴斯——”反应过来的夏尔下意识想挣脱。
“有什么吩咐，波酱？”塞巴斯彬彬有礼地问。
“算了，”夏尔想了想放弃了，一步步变成足以和任何领主平起平坐的高阶恶魔，此刻又如同普通人类一般被塞巴斯公主抱的感觉，挺奇怪的，“……就是感觉像回到了我还是人类时候的日子。”
尽管我和他都清楚，一切都完全不同。
“米卡利斯，你是恶魔界头一个从死牢无罪释放的囚徒，从今往后要全心全意为魔王陛下服务，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站在监狱门口的沙麦尔在两人经过时说。
塞巴斯的眼瞳瞬间猩红，夏尔一把攥住塞巴斯胸前的衣领：“塞巴斯蒂安。”
“当然。”塞巴斯露出一个扭曲的笑容，“我会全心全意听从主人的差遣，做好魔王看门狗的执事。”
“知道就好。”沙麦尔对塞巴斯毛骨悚然的笑视而不见，目光转向塞巴斯怀中的夏尔，“我挺好奇，现在的你完全有不依附于任何领主的能力，却为何执意牺牲右眼恢复和米卡利斯签订的主仆契约？”
夏尔淡淡道：“只是不想他死罢了。”
“对不但从阿尔洛基手下救了你还把毕生力量献给你让你进阶领主地位的前任南方领主福斯特大人，你就没有一点愧疚的感情吗？”
塞巴斯清楚的感觉到，听到福斯特三个字的夏尔在发抖，除了人类时别人触及波酱黑弥撒最不堪的回忆，他还从未见少爷如此愤怒过。
然而夏尔开口时，声音出奇的平静：“不管我怎么看他，他都已经死了。”
“不错。”
“下一次再听到你用这种口吻提起他，我会让你付出代价。”夏尔话语到这里突然冷了八度，塞巴斯头一回感受到夏尔身上爆发出来的强大杀意，浓烈到塞巴斯几乎抱不稳怀中这个看似瘦弱的少年。
下一瞬杀意消散，夏尔仅说了一个字：“走。”
塞巴斯看了呆若木鸡的沙麦尔一眼，抱紧夏尔离开了。
要说不妒忌，是不可能了，可福斯特为夏尔所做的一切，夏尔对他逐渐增加的依赖和在意，直到最后那个男人为夏尔挡招，几次相见塞巴斯都通通看在眼里。
他的少爷依然小鸟依人般偎在他怀。熟悉的姿势，交织的温度，塞巴斯甚至可以感受到少年温热的呼吸若有若无喷在他的颈项间。
可是少年眸中的冰冷却清清楚楚告诉他，有些东西如同指尖流沙，一旦失去便永远无法回来。
“我们去哪里？”
“东方城堡。”
“真好，像是从长期的自我束缚中解脱出来。”
“作为交换我得到了永远的自我束缚。”
“你是我的执事。”
“我是你的执事，永远。”
“以后你的回答只能是一个。”
“Yes, my lord.”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