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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8、三个女孩(五) ...

  •   “对对对,幸好我俩的千层饼都吃光了,呵呵、、、、、、”飞游笑后继续说:“后来我跟小柳彼此相谈甚欢,我们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都谈,可就是没回到主轨上来,而就是这样我才不后悔,才会对小柳有很大的印象。”
      “什么正轨,我听不懂。”诗思疑问的眼神看着飞游。
      “你明知故问啊,说白了就是谈情说爱。”
      “这我不感兴趣,跳过接着往下说。”
      “可后来,有一天早上,我早早地起来洗漱刚刚出门发现从小柳宿舍里走出一个男的,年纪看上去比我小,当时我也没有多想,可能是她的亲戚什么的,找她有事。但又仔细想想不对头,那有那么早的男人找她有事,为了不遇见那男的,等男的走了后敲门进了小柳的寝室里。
      飞游很不好意思地朝小柳看了一眼,接着朝床上看去,他并没有很特意地想去看到什么东西,比如什么让人浮想联翩的内衣什么的,可偏就出现了,就好像老天在中搞鬼。
      想到此,飞游突然问说:“上次我跟你讲的《东京奇谭集》你还有印象吗?最近我遇到些也像那样,是经常性的,比如一部电视剧,里面的镜头画面,今天被我看到,因为那部电视剧是不被我操控的,随机播放的,它不会被我规定在哪天哪月,今天看到的是上个月的某一天看到的,下个月的某一天也许还会看到,精确到某个画面。”
      “可能是你心里作用吧,我也会遇到这情况,不比大惊小怪。”
      “还比如,我每天坐公交车,很到时候刚到站台,而我要坐的就刚走,因为那班出次的少,基本是半个小时左右一次,我就怀疑怎么我刚到时它就走了呢,就没有刚刚好的,难道是什么在跟我较劲。”

      “不要去想它。往前看。”
      飞游想到了当时的场景,是如此的激动,为什么会是那样。
      “刚才那个男的是谁?”他问小柳。
      “我一个朋友,今早来找我,有点事。”
      “哦,是这样啊。”
      “嗯,你找我有事吗?”
      “哦,没事,今早不知怎么了,一大早就精神特别好,睡不着。’
      “哦,是这样。”
      小柳也应和了一句说:“不过我待会要出去,现在要换衣服了。”
      “哦,是这样,那我不打扰你了。”飞游起身走出了小柳的寝室。
      “假如你遇到这种情况,你会怎么想?我说的是假如啊,你某天很早就去找你心爱的男朋友,却发现从他房屋里走出个女的,当然也排除很正常的情况。”飞游停止了情节的延续问诗思。
      “我肯定生气,找他问个清楚,假如他说不出个理由,或者背着我做伤害我的事,首先要狠狠痛骂他一顿,骂后又给他安慰,给他温暖,毕竟是我心爱的人,假如还有第二次,我绝不放不过他,骂了他还要痛打他一顿,跟他一刀两断。”诗思说。
      “敢爱敢恨,爱憎分明!”飞游感叹到。
      “不过,我希望没你那个假如,没有第一个假如的假如,更希望第二个假如的假如永远不发生。”
      “嗯,我也这么认为,但往往事与愿违,呵呵,有时你的假如是给你的警钟。”飞游没把这事追究下去,继续说他的故事。
      “接着工作一天的我,拖着疲惫的身体回到住的地方,脱掉破烂的鞋子,伪耐克,还真把它看成了真耐克,毕竟陪伴了我一年多了,呵呵、、、”
      “你怎么又把鞋子扯进故事了,不过只要幽默我还是很想听的。”
      那时终于领悟到为什么恶狠的包租婆不是傻得聪明,抓住飞游的弱点,对他致命一击。袜子全湿,一股脚臭味立马充满了整个房间,熏得他无法呼吸。
      “就这样留下了破绽。”
      “亏你还好意思在我面前说,脸皮真厚。”诗思挤逗眼笑着说。
      “我怀疑之前包租婆已经收集了我的脚臭味分子,我破门,那早用力太猛,使脚臭分子迅速扩散出来,渗透到木层板里,她悄悄收集,有了脚臭分子作为有力证据,证明我是踢门者。”
      “哈哈,哪有这种说法,你真会说。”
      继续他热了水泡脚,那个舒服,什么也不用想,从脚舒服到心,这时。一男一女的说话声传到了他的耳朵里,旋开窗帘一看,是小柳与一位陌生男人,那男人大概二十五六岁吧,瘦高瘦高的看上去比我还弱不禁风。
      “确实如此。”
      “后来我的睡意减少,直到十二点也没睡着,胡思乱想的,隔墙有耳,但我的这两只耳朵似乎失去了作用,想尽力听到隔壁小屋里的声音。
      “你的神经错乱了,干嘛要去特意听呢?“诗思问。
      “这不明摆着嘛,心里想着某个人或某件事就会特意去听,着也许是我的神经错乱。我有个爱好就是晚上睡觉,听到某能触动神经末梢的声音,我就会睡不着觉。”
      “那后来,你听到小柳屋里什么声音了吗?”
      “听到了,不过我不好意思讲出来。”
      “没什么不好意思的,你在我面前没必要不好意思,你尽管说吧,即使是打击我的话,我也能接受。”
      “那倒不是打击你的话,只是不体面,有伤风雅。”飞游若不其言,说:“我听到呻吟声,ZUO AI时的声音。”
      “是这样,感觉怎样?哈哈、、、、、”
      “怎么了?”
      “不就是□□时发出的呻吟声,人之常性。”诗思很常态地说。
      后来飞游没再去找小柳聊天,见面的次数少了,飞游认为这也是人之常性,本来对她有好感,却发现她和别的男人上了床,要忍痛割情,不能举杯消愁愁更愁,抽刀断水水更流。这让他想起《红佛夜奔》里被李卫公卸载春宫图的费尔定理,说皇上和素女在床上干好事,床下有个矮子在看,半空中又画了太极图。
      “听完了不怎么样,最多让我激动了一回,人之常性。”
      “呵呵、、、”
      “故事听起来虽然结构简单,情节不复杂,但是我感受颇深的,亲身经历,说到这里我想表达的一个道理,我并不想说教,只是自身的感受。’
      “说吧,说你想你想说的。”诗思似乎深沉了许多。
      “一个人的实质,不在于他向你显露的那一面,而在于他不能向你显露的那一面。因此,如果你想了解他,不能去听他说出来的话,而是要去听他没有说出来的话。”
      “你这么一说,也在向我表达刚才说的话,不能显示出你的实质,是这种意思吗?”诗思反问道。
      “对,我说的话,有一半是没有意义的,我把它说出来,为的是也许会让你听到其他的一半,这是卡夫卡说的,渐渐我体会到其中的一点点。”
      “身同感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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