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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3、童年趣事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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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宿舍后心情零落散乱,不知要干嘛,发短信跟她解释,打电话又开不了口 ,请求她原谅。他觉得自己并没有表白说喜欢她,但不得不承认跟她在一起有段时间了,那是友情不是爱情。纠结后还是发了短信把该说的说了,说清楚。之后想了好久才想出事情做,把存放的衣服统统拿出来洗一遍,塞上耳机听歌。水是冰冷的,衣服是皱褶的,他不想添加任何有关能使衣服洗得更干净的东西,使力地搓,使力的揉,不留一点污渍,打发时间的功夫用到好处。
“咋地,遇到什么不开心的事,没得衣服发泄找上衣服了。”秋明观色说道。
“没什么,就是有点心烦,不知道要干什么就洗衣服了。”
“哎呀,我这儿离还有好多没洗呢 ,够你做的了。不愁没事做。”小胡总是用懒散的肢体表达着丰富的语言,印象深刻。
“发泄也要力气的,你开钱我就很乐意了。”飞游说。小胡无言以对就没在发飙说下去。
第二天老早早的就收到诗思发短信问在干嘛,有空吗?飞游诧惊怎么一晚的时间她就恢复过来,受了伤也起码两三天吧,也太快了。他回复说有空,昨晚真是对不起。旋开暖暖的被子。现在睡觉,在这样的早晨,想起了什么?想想一个人独自睡在床上,会被被子扼杀多少幸福念头,又会被被子温暖多少不幸之梦。
“没什么对不起的,你昨晚又没有做了对不起我的事。”世事难料,可能彼此之间没把握好。她说她太个人主义了,是不是很傻很天真。
“什么叫很傻很天真,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们之间还是之前的一样的友好。”飞游眉开眼笑的说。
“你吃了吗?我肚子很不饿,但是很想去食堂吃早餐。”
“嗯,对身体好,我也还没吃,还躺在被窝里呢。”
“快点哈,今早想听你讲精彩的童年趣事。”
两人坐在空荡荡的食堂里,因为是早上八点,很多人都去上课了,或是还在睡懒觉呢。一碗粥,两个素菜,吃得是有滋有味。聊到了父母,父母的辛酸,父母的爱,父母的痛。话语中流露出不该和对自己的失望,飞游远离家乡踏上求学之路,回头一看已是两年多。爱就注定了一生的漂泊,于是,他乘着父母用爱搭建的船,渡过忘川之水,漂泊来到这个学习世界。
“记得母亲说我出生后,亲戚好友都喜出望外,是个男的。”
“你当然是个男的。”诗思笑得很大声
“而且很标志,用我们村里的话说就是很长得很子弟。”飞游夸奖的说。
“你别臭美了,我看你也子弟不到哪里去。”
“人长十八变嘛,说真的我小时候确实长得好看,邻居家的小妹拿着我的照片依依不舍呢。”
“没有多少变化啦!”诗思脸不红的说。
“你离家不远,有经常回去吗?”飞游心里美的酸溜溜的,就像吃了酸杨梅,酸在耳里,美在心里。诗思说也没经常回去,有时又特不想回去,每当在学校里伤心难过时家时怎么美好,可在家里父母一些时候总会、、、、唉!有些事不值一提。飞游听出诗思跟她父母处得并不好,不想再问下去,每个孩子与父母之间总有一些不可逾越的爱的纠纷,一些爱虽然是违背自身所不能接受的幸福,但还是爱,只不过会变味成了痛苦。在这个物欲横流的社会里,大多数父母给子女的爱往往是在社会常态中浸泡过的。比如父母要求去学习什么数学,物理的等等,学什么钢琴、学跳舞啊,做自己不喜欢的事,说是将来能过上好的生活,逼女儿嫁给一个不喜欢的人。
“家是个避风港,但以后我们始终是要面多社会的。”
“咱俩不谈这无趣又伤脑筋的事,一点笑意都没有,聊聊你还记得的有趣事。”飞游用力想,想不出他在母亲肚子里是怎么的,那样的生活应该是这样的吧:那几个月呆着狭小的空间里一点都不好受,允吸着母亲给的点点滴滴。他胡编乱造说:“我想起来了,我呆在肚子里时听到了我老爸给我讲安徒生的童话故事。”
“哈哈、、、这个你都能记得,我五岁之前的事都忘了。”诗思笑了合不拢嘴。其实飞游是说来讨她笑的,他深深感受到每一次的吻,一次次暖暖的拥抱,是父母无限的爱。
飞游说他小时候很爱哭,动不动就哭,哭得死去活来,哭得让家里人烦够了心,忙的焦头烂额,花了不少功夫在哄他上,当不哭时全家人是眉开眼笑,这兔崽子终于没力气哭了。那一声声笑语是温馨的。
“是啊,当我们苦后安静的躺在父母的怀抱里的那一刻,那一刻、、、、”诗思忍不住想回忆,接着说:“每一次哄我入睡,母亲用背篼背着我,用手轻轻敲打我的小屁股说啊啊、、宝贝不哭不哭,妈妈有在。”她说这是她奶奶跟她讲的。
“嗯,我想那是我老妈还不会唱什么儿歌,催眠曲吧,家里也许会有个小摇篮,回想躺在里听着那旋律:小宝贝,安睡吧,丁香红玫瑰。”
“呵呵、、你唱的怪事难听的,嘿,你小时候很调皮吧,肯定被老爸老妈打吧。”她想淘出点飞游的糗事。
“被打是在所难免,被打得次数是数不清堆不下,打得方式是千奇百怪。”飞游想起来觉得爸妈确实管教他很严。
“啊!数不清堆不下?”诗思愣了一下。
“嗯、、、就是那种计算不出来的意思。“
“还有千奇百怪,这是不是有点虐待的感觉。”她眼睛睁的大大的,用手捂住以遮挡笑得很夸张的嘴。
“不不、、、不打不成才,而且父母打我都是发自内心的为我好,打是爱。”
“具体的比如,给你印象很深的是?”她就像考古专家对飞游这件历史悠久,被千锤百炼酝酿出来的文物极感兴趣。
“有一次,我做错了事,惹毛了我老爸,他很气愤,当时我在门外,他一气之下,欲血喷张的发飙,顺手拿起了一根棍子,我看到拿棍子听扎实的,便撒腿就跑,他追着腰打我。”飞游对那次被打的过程记忆犹新。
“蛮机灵的嘛,看形势不对头就跑,要不然够你受的了。”听诗思的口气,她曾经也被父母打过。
“后来我越跑越不对劲,发现判断错误,我越跑得厉害他越有劲追我,心想跑过一点距离他不会追上来,可谁知他穷追不舍。”
“后来呢,肯定被追到了吧,被狠狠的打了一顿。”诗思好像很乐意听被打的惨相。飞游缄口不言,那事不堪回首,是他的一大丑事,跑了力气没了还被打了,得不偿失啊。
“何止呢,我用尽全身力气跑,好像在参加全国田径5000米长跑,跑胜过老爸这个对手。后来我竭尽所能晕倒了,老爸看到了忙扑过来把我送回家,说是后来醒过来了就相安无事了。”
“啊,那么固执,跑到晕了都不停下来。”诗思觉得不可思议。
“可能是他老人家遗传给我的,呵呵、、、”飞游想起来也觉得不可思议,自己很牛逼,挺搞笑的。两人都笑了,笑得很大声。
“一个大固执追一个小固执,结果可想而知,两败俱伤。”
飞游现在很少把自己的童年趣事讲给别人听了,他认为分享自己的故事是一种心灵的沟通。所谓父子,母子一场,是小时候和父母千丝万缕,难舍难分的爱,是十七八岁时不断地目送他的背影渐行渐远,叮嘱在路上要小心注意安全,站在门口看着他主见消失,他加快步伐暗自说道知道啦!每次都说个不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