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笑靥如花之双劫》软好人

5、初上仙课

　　翌日。
　　灼华伸了个懒腰，穿好新衣从别院出来，便看见有三三两两的弟子陆续从其他的院子里出来，有的还好奇地望了她两眼。她有些尴尬的搔了搔头，手也不知往哪儿放，就在她手足无措的是，忽然感觉自己肩上一重，一只胳膊搭在她手上，接着宛若银铃般的声音响起。
　　“新来的，你叫什么呀？”
　　她侧头一看，原来是和自己年纪相仿的女孩。
　　“灼华。”她扬起笑脸。
　　“灼华啊，”那女孩儿点点头，“我叫清歌。”
　　“你怎么知道我是新来的呢？”灼华疑惑道。
　　“昨天他们在饭堂里议论，说小六师叔带了黑不溜秋的孩子回来，我猜那就是你吧。”清歌眨眨眼。
　　黑不溜秋？她那里黑了，就是身上脏兮兮而已啊…灼华无奈“我真的很黑嘛？”
　　“不黑啊，今天一看，我就猜她们是乱说的。”清歌笑笑。
　　“那我们上课在哪儿上啊？”
　　“在那儿。”清歌指了指不远处的建筑物。
　　“黑球！你在这儿啊！”桑言半走半跑地来到她面前，拉着她的袖子就要走，四下的人向他问好他也只是“嗯”了一声。
　　“去哪儿啊？”
　　“去见大师姐，我昨天不是告诉你了今天要去过审的么？那样才能快点学习，离考验只有两个半月了。”
　　“哦，那清歌我等会儿再来找你。”
　　清歌惊讶地望着两个离去的身影，平时小六师叔监督他们习武的时候的严厉全不见了。像是换了一个人似的。她感觉自己心里柔柔的，好像有什么改变了。
　　她一直跟着桑言来到右次岛，进了大殿里，看见两道身影背对着他们。
　　“大师姐，二师兄，这便是灼华。”桑言对那两人道。
　　那两人同时转过头来看着她，一个英姿飒爽，一个气宇轩昂。
　　“见过大师叔，二师叔。”她作了一个揖。
　　“嗯，你过来。”那女子看上去有些严厉，声音却很温柔。
　　“是。”
　　灼华不慌不乱，走到她跟前。看她拿出一面镜子，从头到脚给她照了一下。见没什么奇异现象便微微点头，又在手里幻化出蓝色的烟，绕在她的周身，似乎在检验什么似的。灼华感觉全身上下都很清凉，很心旷神怡的奇妙感。
　　“嗯，你是桑言带回来的，我也不便再多问。只是以后要努力修行且不可去不该去的地方，也不可闯什么祸。仙山上的情况和规矩想必桑言也给你讲过了吧，我把丑话说在前，到时候做了什么不该做的事，可不是住处师门那么简单了。”
　　“是。”她一脸平静，只是手心捏出了些汗。
　　“嗯，既如此，你便可退下了。桑言，领她去课室吧。”
　　“是，大师姐。”
　　桑言领她进了授课的蓝华殿，只见殿内的人都纷纷看向她，坐在台上正讲课的男子也好奇地侧头，几十道目光向他们射来，她低下头。
　　“五师兄，这是新来的弟子，麻烦了。”桑言温柔地看了看灼华，又对那男子说道。
　　“我懂的，我懂的~”那男子勾起嘴角，拍了拍他的背。
　　“懂什么？”桑言倒是被他弄得莫名其妙。
　　“没什么，你去吧，这孩子我会好好照顾的。”
　　“嗯。”桑言还是一头雾水地看了他两眼，最终还是走了。
　　“小丫头，上课了。”男子浅笑着领她上了座位。
　　灼华抬起小脑袋不着痕迹地打量了课室四周。里面不过二三十人的样子，皆在聚精会神地听课。灼华翻了翻眼前的书，本是白纸，却因为她正在翻看，竟渐渐出现了字。“万物本源，万法归一，殊途同归，诸恶莫做，众善奉行，法不外求，法上应舍，破迷开悟，觉醒。”她看得满头雾水，万物本源是什么？（作者：汗我怎么突然想到政治课上学的唯物论）她合上书本。又望向讲台上眉飞色舞讲课的五师叔。
　　“仙法可以遗传，也可以通过后天努力得到。修行成仙从然是好，切不可逞一时之快，走火入魔，最后沦落万劫不复之地。”
　　“大道至简，道法自然，心不外求，法不外取，悟道，证道，得道。”
　　......
　　她听得昏昏欲睡，不过重要的部分却是没落下。
　　“好了，今天的课便到此为止了。下午六师弟会教你们基本的飞行术。大家散了罢。”他兀自走出了课室。
　　灼华伸了个懒腰，捧上书离开课室。听到身后有人叫她，回头去看，原来是清歌。
　　“清歌。”她微微一笑。
　　“我好饿哦，我们去饭堂吧。”清歌挽着她的手。
　　饭后，她回到自己的屋子里翻开书，仔细地阅读着。并且按照上面的心诀仙决练起了最基本的聚气。她深知自己晚来了十几天，自然是落下了不少的功课，要是不努力赶上，那两个半月后考试必然通不过了。
　　她屏气，念着仙诀，学着把气集到指尖。不到三秒钟，指尖便出现了白色的光芒。她将那一点白色的光甩向茶杯，哪知那茶杯居然“砰”地一声碎了，茶水也溅了出来。她不知自己居然把茶杯打碎了，心疼地看着那茶杯，嘴里默念：“对不起啊，杯子，我不是故意的。”末了，她又将碎了的茶杯收拾好，才继续练习。
　　下午，左次岛前的空地前
　　“飞行术一共有三种，分别是凌空术，凌云术，御剑术。每人根据自己天赋来选一种学习，不过都学会是最好的。这三种当中，凌空术是最难的，御剑是最简单的。我们就先从简单地学起。御剑之时心神要合一，心中有剑，剑气凝集，方可御剑飞行。你们先试试罢。”
　　众人皆心领神会，跃跃欲试。有天赋者甚至已经踏剑而飞，只是摇摇晃晃还有些不稳。灼华呆呆地望着众人，脚下踏着剑却不知所措，她按照桑言所说的做，无奈那把剑却无动于衷。她瘪瘪嘴，踢了那把剑一脚，嘴里嘟哝着：“臭剑，居然不听我的话！”
　　桑言向她那儿望去，见她皱着眉头，便上前询问：“怎么了？”
　　“六师叔，我不会。”她此时正着急，说得还很理直气壮，声音也有些大。
　　四周的人皆循声望去，有的还笑出了声。
　　“不会还说得那么理直气壮？”
　　“这丫头不会是废柴吧？”
　　……
　　嘲笑的声音此起彼伏。
　　“都给我闭嘴！自己练自己的！”桑言一声低吼，周围的人便都识相的闭了嘴，可是嘲讽之色仍是在脸上显而易见。
　　“我才不是废柴！”她大吼一声，在被激怒的情况下迅速集中凝神屏气，竟没有借助剑气的力量，直接凌空飞起来。周围看本打算笑话的人皆是目瞪口呆，怎么可以直接凌空而飞呢！桑言更是不可思议地望着她。
　　她在空中得意地望着众人，不料一瞬间的晃神，让她从半空中直挺挺地摔下来。
　　“哎哟我的屁股。”她坐在地上吃痛地叫着。
　　桑言扶她起来，迫不及待地问“你是怎么做到的？”凌空术自己都才刚刚掌握，想当年自己认真修习了三个月才勉强可以凌空飞行一小段路程，她才来几天，竟然就可以凌空而起，真是太不可思议了。
　　“我也不知道，大概是因为被激怒了？”她只觉得自己非常想要完成的事，坚定了意念便达到了目的，许是被激怒后意念更坚定了，应该没有什么窍门儿吧？
　　桑言仍是疑惑，或许是自己遇到了奇才也不一定啊。如今大师尊正在闭关，小师尊经常又不见踪影，他琢磨着将这事告诉小师尊，百年奇才错过了那就太可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