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冷友友》倒霉鬼鬼

2、寂寞的缭绕

　　从那天后，颜十七消失了一阵子。莫小言也没在意，因为她在发展自己与度海的情谊。
　　度海，在吗？
　　嗯，怎么啦？
　　没有，我只是想对你说几句话。你愿意听吗？
　　嗯，你说吧。
　　如果我喜欢上你，你会来追我吗？
　　度海没有直接回答，犹豫一会儿。没有看到度海的回答，莫小言想可能是自己多心了。本来自己就不应该期待度海会带给自己什么，正在她准备放弃的时候。度海回了过来：
　　我现在不会，因为如果是我喜欢的女孩子，我会等自己有能力了，可以真正的从各面照顾她时就会去追她。
　　当莫小言看到这话时，心里没有一点想法，却还是回了一句：“我知道答案了，谢谢！”
　　就是这样一段对话，毫无预兆，两人很平淡的说完。莫小言知道自己可能陷进去了，那就随着自己的心走吧。而度海也很快的跟上了莫小言的节奏，人们把这种关系定义为：暧昧。
　　莫小言不是度海的女朋友，但两人的心意似乎都朝着爱情方向发展着，心照不宣。
　　莫小言只要一有空就会和度海“甜言蜜语”，度海也当接不误。
　　度海，你知道吗？我是个很害怕寂寞的人，我也害怕自己对你的这种感觉只是寂寞，你会怕吗？
　　我不知道，反正现在很多人不都是一样吗？
　　不一样，我怕伤害你。
　　呵呵
　　······
　　度海，你知道吗？
　　知道什么？
　　我喜欢你啊！
　　好好，我也喜欢你！行了吧。
　　什么？
　　你老是这样说，然后你接下是不是要说你是开玩笑的。
　　你···
　　我不是傻子，你想玩，我可以陪你。但我不想拿感情当玩笑。
　　好吧，我是真的。
　　我也是真的。
　　······
　　这样的话莫小言对度海说过很多次了，其实莫小言从来没相信过度海喜欢自己，安全感，莫小言是个从小就没安全感的人。日子久了，莫小言只当是玩，但她不知道，度海一直在当真。她似乎忘了自己与度海之间的差距与区别是什么了，一直沉浸在玩乐当中，乐不思蜀。
　　时间一晃，快一个月了。这个月里，莫小言基本天天都在跟度海闲聊，而莫小言的时间也到了。不管玩什么，一个月总会成为一个不变的规律。尽管不是刻意的，但却是莫小言感情的一个规律，她厌了。
　　莫小言看着电视剧里的情节，忽然想到，爱情是什么？自己好像正陷入其中，但自己所陷得真的是爱情吗？这个问题一想到，莫小言就觉得好累，忽然她对度海的好感全部消失殆尽了。莫小言不适合爱情，此刻她告诉自己。
　　好久没进贴吧了，打开手机，里面有好几条未读消息。点开，原来是自己一个月前发的帖子。
　　一个月前，度海给了莫小言一张图，让莫小言配句。莫小言随手便写下：蝶舞花下引汝寻，笑靥如花驻我心。两三滴血，放下江湖，为伊人相伴到天涯。
　　把这个发给度海后，她就顺手放到了古风吧。不过后来帖子被删了，她也就没再管了。今天手机的几条信息都是那天给她顶楼的人发给她的私信，求交友的。
　　莫小言一一接受的他们的好意，还跟其中几个人聊了起来。有个叫未央的人让莫小言很有兴趣。
　　姑娘好！在下未央，不知姑娘如何称呼？
　　你好啊!叫我子笑吧。
　　子笑！名字洒脱。
　　谢谢！
　　不知姑娘可赏脸与在下对上两句？
　　那公子请出题。
　　还是姑娘先出吧。
　　那好吧，恭敬不如从命！
　　姑娘请！
　　生别离，待君归，白了青丝，莫言待空闺。
　　醉方聚，已梦碎，尽了浊酒，再叹心字灰。
　　好对！意相近，形相同。我很喜欢。
　　姑娘夸奖了。姑娘才是，瞬间便写下一句。
　　公子过谦了，小女子也是凭感觉而已。若公子出一句，小女子未必对得出啊。
　　怎会？
　　不信公子可试试。
　　上言莫自欺卿，长风流云，誓言二字皆无心。
　　公子好句，小女子一时对不出。
　　无碍，本来就随手一写，我自己未必对的上，句式有些散漫。
　　公子谦虚了，公子的心意，小女子心领了。
　　哦？我有何心意？
　　公子是告诉小女子莫要自欺，时间的流逝也会带走诺言的坚定。
　　姑娘天资聪慧，想也是能看的明白。
　　公子又谬赞了，这只是小女子的句子，并非小女子就是这样的人。
　　啊哈哈，在下多虑了，姑娘确是洒脱之人。
　　洒脱？是吧，若小女子想出下句必为公子对上。
　　······
　　莫小言真的是个善变的人，前面刚刚在为度海的事烦恼，后面又马上与另外一人开心的聊上了。回到现实，莫小言再也没理会过度海。当断则断，绝不含糊，是莫小言的一贯作风。

　　“小言。”还睡的迷迷糊糊就听到有人在叫自己。揉了揉朦胧的睡眼，印入眼帘的是颜十七的脸。“啊！！你干嘛？吓死我了。”
　　“你真不记得了？”
　　“什么？”
　　“你昨晚喝多了。”
　　“喝多了？”莫小言回想了一下昨晚发生的事情。因为度海莫名其妙把自己给删了，道歉也不回。后面又因为家里的琐事跟老妈大吵了一架。所以心情好，就出去喝酒了。不过记忆中好像自己没有叫颜十七来陪自己吧。“我有叫你吗？”
　　“没有，是我路过那里，看着躺在酒桌上的人有点像你，所以就多管闲事的帮你结了账，还怕你露宿街头就顺便把你带到了我家。”
　　“哦。”听完解释，莫小言实在是头痛的很，就又一头栽到了床上。“让我再睡会吧，昨晚谢谢你，我头很痛。”
　　“你到底喝了多少酒啊。”
　　“不知道，不是你付的钱吗？对了，多少？我一会还你。”
　　“不用了，也没多少。我去给你买点药吧。”
　　“哦，我要杯热牛奶。谢谢！”说完，莫小言已经进入了梦乡了。
　　颜十七看着躺在自己床上的莫小言，心想真的胆子够肥，也没问自己昨晚有没有对她做什么？毕竟自己也是男人。
　　颜十七回到家里已经是下午两点了，因为临时有事就耽搁了这么久。想想莫小言可能已经回去了，也就没买药了，干脆去超市买了些菜，晚上好吃。
　　打开门，屋里没人，真的回去了。颜十七把菜放进冰箱，便进了卧室打开电脑，打开了音乐，便往床上一趟，闭着眼睛好好享受的样子。
　　莫小言从浴室出来，身上只裹了一条浴巾。“喂！你压到了我的衣服。”
　　颜十七被这声音惊醒，看到的却是一个裹着自己浴巾的女子，还披散着头发。没反应过来，一动不动的盯着莫小言。作为一个男人，见到刚出浴的女人脑子里多多少少都会有些意淫的想法。而颜十七确实是被莫小言的吓到了。
　　“喂，看够了就起个身。”
　　“你不是回去了吗？”这才反应过来的颜十七问道。
　　“我有说我回去了吗？”
　　颜十七摇摇头，这时颜十七才发现。其实莫小言的身材挺好的，皮肤也很白，在散乱的黑发下面也多出了几分性感。平常她的打扮真心看不出还隐藏着这样娇好的身材。
　　“颜十七！要意淫滚一边去，劳资要换衣服了。你是看着呢？还是出去？”看着颜十七满脸的淫意，莫小言故意调戏到。
　　“我不出去！那你脱好了，反正这是我的房间。”颜十七赌气的说，心想，一个女孩子怎么这样啊？还当不当自己是个男人啊？
　　莫小言摇摇头，扯出压在颜十七身后的衣服。“哼！既然是你的房间，那我去客厅换。”说着，拿着衣服走了出去。
　　客厅？颜十七忽然拉住莫小言：“等等，你在这里换衣服，我出去。”
　　“干嘛？怕被邻居看到，破坏你的好形象啊。”
　　颜十七白了莫小言一眼，走出了房间。
　　颜十七家的客厅是跟隔壁相连的，只要人家一打开门窗就能过来这边，这就是合租麻烦的地方。莫小言就知道颜十七为了自己的形象和她的清誉，是不会让她去客厅换衣服的，这也是为什么她敢这么大胆的戏谑颜十七的原因。
　　过了一会，莫小言换好衣服出来。
　　“喂，你家的吹风机在哪里？我头发湿了。”
　　正在看电视的颜十七回过头，直勾勾的盯着莫小言。莫小言看着颜十七这样的眼神，有点心虚。“你干嘛这样盯着别人看啊？”
　　颜十七有点气恼:“别人？你也知道你是别人啊。”
　　莫小言没听明白:“什么意思？”
　　颜十七长呼了一口气：“你，一个女孩子，在一个陌生人男人家过了一夜，不为自己担心也就算了。现在这是我家，你说话就不会客气点吗？亏我还收留了一个晚上。”
　　“哦~，你生气啦？”
　　“我生什么气？反正吃亏的也不是我。”颜十七假装无所谓的说，他真心不懂莫小言是个怎样的女孩子，自己可不是这么容易生气的人啊，怎么在她面前就沉不住气了呢？
　　“好吧，不承认算了。我呢，不是不注意保护自己，是因为我相信你不会对我怎么样。”莫小言轻描淡写的解释了一遍。“对你吼呢，是因为我们是好朋友啊。不过没想到你会介意，那我改正行了吧。”
　　莫小言的这番自述却让原本有理的颜十七给听愣住了，等回过神来，莫小言已经在吹头发了。
　　“你就是这样的一个人吗？”颜十七好奇的问。
　　“啊？”莫小言关掉吹风，“你说什么？”
　　颜十七想想问人家这样的问题好像很不礼貌：“哦，我是说要吃过晚饭再回去吗？”
　　“晚饭？说起来还真饿了，你会做吗？不会就我自己来吧。”
　　“你会？”
　　莫小言继续吹着头发，“恩。”
　　颜十七诡异的笑了笑，音量放大说：“那你做吧。”
　　莫小言吹着头发，根本没听到。
　　“叮铃铃，叮铃铃···”莫小言手机响了，颜十七喊道：“喂，你电话响了，要接吗？”
　　莫小言正弄头发：“你接吧。”
　　“啊~~”颜十七有些惊讶，怎么可以叫别人随便接自己的电话呢？他看了看来电显示，反正也不认识，就接了。
　　“小言，你跑哪里去了？昨晚没回家吗？今晚回家吗？要不要妈妈给你留饭···”
　　还没听完，颜十七就忙挂了电话，冲房间里面的莫小言喊道：“你妈的电话，你怎么不打备注啊”
　　“哦，不是有吗？”
　　“未了？？这是什么备注啊？我以为是你朋友什么的就接了，你妈叫这个名？”
　　“她要是再打过来就接了吧，不用挂。”
　　“不接，你妈肯定会误会。”
　　“接了不就知道了。”
　　“要接，你自己接。我说你在里面干嘛啊？”
　　“女孩子的事别问。”坐在电脑前面的莫小言正开心玩着赛车游戏呢，才不会管外面的颜十七遇到什么事呢。
　　果然，莫小言的妈妈又打过来了。颜十七干脆扔一边不管了，可这电话老响，没办法，他只好接了。
　　“小言，你是不是有什么事啊？怎么挂妈妈电话啊？”
　　听得一脸无奈的颜十七，只好开口：“阿姨，我是小言的朋友，她现在有事，人不在。”
　　“哦，那她现在在哪里啊？”
　　听着莫小言妈妈这么柔和的语气，颜十七实在不想骗她，可不骗她就会把自己搭进去，到时跳进黄河都洗不清了。但为了不发生没必要的误会，他还是决定说实话。
　　“阿姨，其实小言昨晚喝多了，您说一个女孩子在外面也不太让人放心，所以我就把她带到我家。现在她刚醒，正在洗漱。”说完，颜十七心里倒吸一口冷气，等着莫小言妈妈的大吵大闹。
　　“哦，她没事就好，那她今晚回来吗？”
　　莫小言妈妈的语气出奇的平静，这让颜十七很意外。难道她一点也不担心自己的女儿？还在陌生的男人家过了一夜？这是什么情况？
　　“哦，那个，阿姨，她晚饭后回去。”颜十七回过神来说。
　　“哦，麻烦你了。”然后挂了电话。
　　听着挂线的声音，颜十七还愣着，自言自语到：“这么就挂了？？？”
　　这时，莫小言出来，倒了杯水端着往房间走。颜十七上去拦着：“你妈怎么回事啊？”
　　“什么怎么回事？”
　　颜十七忽然觉得自己一个外人说别人家的家里事，好像不太适合。“这个···哦，没什么，就是你妈让你晚饭后早点回家。”
　　“哦，你做饭吧，我进去玩会游戏。”
　　“不是说你做吗？”
　　“我不会做饭啊。”
　　颜十七回想了一下先前的对话：“你不是说我不会做就你做吗？”
　　“那你会吗？”
　　“这个···”
　　莫小言看了看颜十七，拍了拍他的肩膀：“好了叫我啊。”然后潇洒的进了房间。
　　颜十七站在原地，看着刚刚莫小言吹头用的吹风：“我是被耍了吗？”
　　莫小言进了房间，关上门，站在门口听到了颜十七的自言自语，嘴角邪邪的微微上扬。果然还是逗人来的更让莫小言兴奋些。
　　回到座椅上，莫小言盯着那个大大的对话框，谈了一口气。双手放在键盘上：“我都道歉了，你还想怎样？”
　　还是没有回应，不过金晶倒是回了：“他没理我。”
　　“那就算了。”
　　“我说，你怎么搞得，不是说让我帮你吗？”
　　“是让你帮，可是你的效率能再高点吗？一个礼拜快了，一点回应也没有。”
　　“可是我已经告诉他说你不会真心喜欢一个人的啊，他也回了，说随缘啊。”
　　“那么，他现在是干嘛？”
　　“哎哟，我怎么知道吗？你让我在他面前抹黑你，好让他放弃你。现在倒好，你倒是自黑成功了，不过他人也没了。”
　　“算了，我这是自作孽，怪自己。他不愿意理我就算了。”
　　“嗯，好吧。”
　　莫小言自从不理度海后，就让金晶去劝度海让他不要再喜欢自己，可是莫小言等了一周都没等到金晶的回应，而度海还是在不断的找她，于是她就干脆自己跟度海说了。
　　“小言，在吗？”这是度海发过来的，莫小言当时在家上网，看到了，但不想回。
　　“不在吗？”
　　莫小言想了想还是回过去：“嗯，在。”因为她不想跟度海这样下去了。
　　“你这几天很忙吗？”
　　“不忙。”
　　“哦。”
　　“我想你也感觉到我最近对你的态度，你能明白吗？”
　　这是度海最不想看到的话，他其实心里也知道莫小言可能是在跟自己玩，可是他不相信金晶的话。
　　“恩，我知道，金晶都跟我说了。”既然看到了，那么金晶的话就是真的，度海不知道该怎么面对自己的这份感情。
　　“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那么是有心的吗？”度海赌气的回了过去。
　　看看发过来的消息，莫小言没想到度海会这样。莫小言知道度海是真的生气了，于是很真诚的向度海道歉。
　　“对不起，我知道这一切都是我造成的，我也不求你原谅。只是希望你别太难过，我也不值得你难过。”
　　“不难过，反正大家都一样。”度海很生气，所以打算以同样的方式对待莫小言。
　　“啊？！！”莫小言没想到颜十七会说出这种话，他在莫小言心里不是这样的一个人。也许是一个男人的自尊心吧，莫小言就随了颜十七的话。“那既然这样，我也无话可说。因为是我的错，所以你以后怎么对我，我都接受。”
　　度海没有回，莫小言又发了一句：“度海，其实我真的没有想过伤害你，是我太自私了，真的很对不起。”但这句话没有发出去，因为度海把她删了。
　　莫小言也没想过度海会把自己删了，可能是虚荣心作怪吧，她自己有点接受不了，于是就找了金晶。但现在金晶他也不理，想想也就算了，反正自己说过无论他怎么对自己，自己都接受，这是莫小言的说一不二。
　　“喂，饭好了！”门外颜十七喊道。
　　莫小言退了号，关上电脑出去。看见颜十七正端菜上桌：“这么快？”
　　颜十七放下盘子：“两个人能多久，而且这是现成的，只要加点作料就行了。”
　　莫小言走近一看：“哇靠！看不出来啊，你还会做西餐？”故意调侃道。
　　颜十七放好刀叉，瞥了莫小言一眼：“这都是简单的，你看了也会做啊，就当是离别宴吧。”
　　“什么意思？离别宴？”
　　“上次不是跟你说过吗？”
　　莫小言想了想：“去成都吗？”
　　“恩。”
　　“那正好，我有几个朋友在那里。”
　　“干嘛？”
　　“介绍你们认识啊。”
　　“不用了。”
　　“哈哈，我开玩笑的，我跟你也不是很熟，干嘛还要介绍给他们认识啊。”
　　“不熟还在我家睡一晚，还趁一顿饭？”颜十七故意说。
　　“就一块劣质牛排和两根香肠？”莫小言指指盘子说道。
　　“那你也可以选择不吃啊。”
　　“我可还饿着呢，不吃白不吃。”莫小言叉起一根香肠说。“我说，既然是离别宴，就上点酒呗。”
　　颜十七抬起头盯着莫小言：“还喝？”
　　莫小言站起来：“我刚刚在你房间看见有一瓶82的红酒，你去找起子，我帮你拿出来喝了。”说着往房间走去。
　　颜十七连忙起身截住她：“那不是82年的，那酒不能喝。”
　　“为什么？”
　　“因为放太久了。”
　　“我刚刚尝了一口，还可以喝啊。”
　　“什么？”
　　“哈哈，逗你的，都没开，我怎么喝啊。”莫小言笑道。
　　颜十七又被莫小言耍了，真恨自己。“无聊！”然后回到座位上。
　　莫小言收起笑容：“我进房间拿包，你慢慢吃吧。”
　　“你要走了吗？”颜十七问。
　　莫小言从房间出来：“恩，回来我们再喝吧。”说着开门走了出去。
　　“也许不会再见了。”看着莫小言离开的方向，颜十七自言自语的说。
　　颜十七离开前给莫小言发了一条信息：
　　“小言，谢谢你那天晚上的一巴掌，让我明白了许多，也想通了不少。这次我去成都不仅仅是因为她，也是为了我自己的工作，所以我不会回来这里了。虽然跟你接触不是很久，但你也算是单纯善良的女孩，我们也算是朋友，提醒你以后大晚上别一个人出去喝酒，下次可没那么幸运碰上我这样的大好人了。我走了，再见。”
　　莫小言看完后回了一句：“以后常联系，朋友。”
　　其实莫小言自己也不太清楚自己有没有把颜十七当朋友，只是她想多一个朋友好像也没什么坏处，毕竟颜十七人还不错。就算自己在他面前只裹了一条浴巾，他也没对自己怎样。喝醉酒了也照顾了自己一个晚上，算是个好人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