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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第二十二回(书修版) ...

  •   二十二 [到襄阳贼人入公馆白五爷中计丢大印]

      一阵喧闹之声将展昭和白玉堂惊醒。
      展昭连忙起身点灯。“我出去看看怎么回事。”他披上一件外衣开门走了出去。到了门口刚好看到王朝经过:“王朝,出了什么事?”
      王朝急回:“有人将牢房中的差役打晕,把美人蛇齐三娇劫走了!”
      这句话把展昭惊得不轻,什么人胆敢劫牢反狱?在这非常时期出现这种事,是不是正验证了他的担心?
      这时候白玉堂也从房间走了出来:“可有人看到劫狱的贼人?”
      “长相没看清楚,但据说是朝西面跑了。”王朝看白玉堂从展昭的房中出来,实在是吓了一跳,“五爷,您怎么……”
      白玉堂一瞪眼:“快去看看大人!”院中还住着不知情的人就是个麻烦!他转脸看展昭,“猫儿,我追出去看看。大人交给你了。”
      “你要小心点!”展昭还是不太放心玉堂这毛躁的性子。
      五爷回身一笑:“你放心,快去看大人吧。”
      不说展昭去见包大人,单说白五爷提着白虹奔着西面边跑边寻。
      说起来他还是第一次穿着一身黑衣,不过没办法,展昭床边只放了这套黑色的便装。忽然他见前面有两条黑影晃动,五爷隐在暗处边躲边跟。
      拐过几趟街那二人进了一处宅院的后门。见此院墙高大起瓦,定然不是普通人家。五爷没敢擅入而是顺着墙身转到街面。这地方很是熟悉,他巡街的时候经常路过。抬头一看,府门上写着“太师府”三个金漆大字。
      白五爷一皱眉。太师庞吉可是皇上的岳父,可谓是权倾朝野不可一世。为何美人蛇会被人救进太师府?难道这庞吉和襄阳王还有所勾结?想到这里他迈步想要砸门,但刚走出两步他就迟疑了。哥哥们都说自己性情太暴躁,就连猫儿都说自己沉不住气。今天这事儿……摸不到个准信,看来这贼人必定不是随意进得府去,门里既然有人接应自然是和庞吉有所关联。五爷一咬牙,心中暗道:今天就放过这个贱人,回去先禀报大人再说。
      回到开封府,已经是满院子灯火。
      展昭见白玉堂回来连忙问:“你可有追到?”见他表情沉重两手空空,难道是一无所获?
      五爷摇头:“追到是追到,但暂时拿不到。”
      “这是什么意思?”卢大爷问。
      白玉堂一摆手:“这话得跟大人说。”
      众人跟进书房,包大人和公孙先生正在里面等着。
      “大人,属下追着贼人一直跟到了太师府的后门,见他们从后面走了进去属下才回来禀报。”白玉堂说得很简单,但意思很明了。
      包大人显然有些吃惊:“白护卫,你可看得仔细?”
      五爷点头:“属下看得十分仔细。”
      包大人看了公孙策一眼:“公孙先生,你认为这件事会是如何?”
      公孙策迟愣了片刻,这才说道:“要说那庞太师与襄阳王之间有无勾结学生不敢断言。但大人您在陈洲之时铡了他子安乐侯,那老庞吉自然不会甘休。既是贼人被救进他府,事情也定是和他有关。”
      卢大爷不禁插嘴问了一句:“那庞太师能否为了私怨勾结反叛?”
      公孙策苦笑:“学生只知道这庞吉多次陷害忠臣良将。从天波杨府到狄青将军,每一个与他不合之人他都要对其下手。而且因为那安乐侯一事,他对大人早就记恨在心。不管他是否勾结襄阳王,这人都是大宋的隐患。”
      众人听后都在心里结了个疙瘩。
      “张龙赵虎。”“在!”
      包大人说道:“你们带着几人秘密地埋伏在太师府周围,见到可疑人等出入马上回报。”当务之急还是要调查清楚这件事。这齐三娇可是朝廷的要犯,就这么丢了皇上那里也不好交代。
      待张龙赵虎领命离开,展昭忍不住开口:“大人,能否请皇上改旨?这巡视荆襄九郡的事最好押后。看来京城内还有贼人无疑,属下实在不放心就这么一走。”
      包大人摇头:“皇上是金口玉言,更何况旨意乃是在朝堂之上当着满朝文武颁下的,万无更改之理。”
      “可是……”展昭还想再说,但见大人瞪眼他就把话吞了回去。
      公孙先生也十分不放心,他思虑了片刻然后说道:“不如就让学生带着白护卫先保着颜大人前去。那襄阳一事恐怕一月两月也无法解决。等大家把京城的事弄个妥当再赶去也不迟。”
      包大人低头沉思,最后也只能点头应允。他倒不是怕那贼人再回来刺杀自己,只是他身为开封知府有责任保护本地面的安全。更何况天子脚下,万一贼人闹出大乱子也不好收场。

      次日晨起,展昭等人送白玉堂离开开封府。
      “老五,你在襄阳切记不要心急焦躁。一切都以保护大人安危为主。那襄阳王不是等闲之辈,你要事事小心。我们会尽快处理好这件事,你一定要等我们都到了之后再有所行动!”四爷蒋平是真不放心这白玉堂一人先去,只是现在事有突变不得不如此安排。颜查散颜大人与老五是结拜弟兄,有他看着或许能好些。
      五爷最烦的就是听人唠叨:“四哥,你这是不信我啊!”
      展昭瞪了他一眼:“四哥说什么你就听什么好了。”
      “好好好!都听你们的!”说完他把展昭拉到没人的地方,“猫儿,不知道这京城内的贼人是什么背景,你可要处处小心。”
      展昭点头:“你也一样。据说那襄阳王府内高手如云,我们不到你千万不要擅自行动。”
      “好啦!刚才四哥不是都说过了。我记得住!”说完他迅速地在展昭脸上亲了一下。
      这一下把展昭吓了一跳,连忙四下看看。“白玉堂!”幸好无人。
      五爷贼笑了一下:“时辰到了,我要上路了。”真舍不得离开他的猫儿,可是公务要紧,舍不得也得舍得。
      展昭点头,心里还是放不下心:“你记得……”
      “我知道了!”五爷一咧嘴。这猫儿真是够囉嗦,不过也只有这猫儿的囉嗦他喜欢。他只是不能理解,这些人何必把一个襄阳王说得如此动弹不得?

      且不说在京的各位如何处理那美人蛇一事,单说这前往襄阳的一行人马。
      这钦差的队伍上上下下足有百十口人,铜锣开道,彩旗飘摇,仪仗紧随,侍卫护轿。
      白玉堂的马护在颜大人轿子的左边,公孙先生的轿子跟在大人的轿子后面。
      这一路之上穿州过府好生的麻烦。白玉堂每到一处都觉得十分别扭,这官场的繁文缛节实在是太多,可比他平日抓差办案烦多了,而且这些没用的形式是生生地把行进的时间延长了一倍还多。
      不过当他们进了荆襄九郡之后一切都变得不同了。周遭的县府虽然也是迎接但都不似其他地方那么隆重。
      这一日一行队伍终于进了襄阳府,放眼看去迎出城门的只有区区十几人。接待的官员是这襄阳太守,名叫金辉。
      金辉迎到钦差面前连忙下跪迎接:“下官金辉迎接钦差大人。”然后又向白玉堂和公孙先生行礼。这太守是个五品的官职,比白玉堂的官职小。虽然公孙先生无官在身,但却是皇上亲封的二品俸禄。他这礼是必然要行的。
      众人客套了几句,金辉将钦差一行人带到了公馆安顿。
      白玉堂里外地查看了这襄阳的公馆。里外全都新漆过颜色,家俱也都是新换过的,三层院子也都打扫得干干净净。五爷点了点头,对此还算是满意。
      头一天颜查散只和金太守说了几句闲话,问了问百姓的生计,并未谈及其他。等到第二日,金太守再来之时说的可就都是实话了。
      “颜大人,我奉劝各位早些回京,这襄阳十分危险。襄阳王赵爵早有反心,他招兵买马、积草屯粮、广揽江湖人士。而且他根本就没把我们这些大宋的官员放在眼里,呼之则来挥之则去,他的要求稍有不满就会派人来找麻烦。”金太守边说边叹,表情悲凄,这些年他在这襄阳的任上受的罪就不用说了。
      颜大人看了一眼公孙先生,公孙先生也看了一眼颜大人。两人都无奈地摇了摇头。
      颜大人问:“金太守,既然如此你因何不写奏摺上报万岁?”
      金辉长叹一声:“怎么没写过?写过数次但都石沉大海,也不知是被襄阳王的人将奏摺截了去,还是他在朝中与人有所勾结。来襄阳查事的钦差,这么多年大人您还是头一遭。”
      这话一说完公孙先生吸了口冷气,若说奏摺被截倒也有可能,但是这与朝中某人有所勾结……难道……想到这里他问:“金大人,若说襄阳王造反可有什么确凿的证据?”
      “这还需要什么证据!他勾结辽人在前,结交江湖匪类在后。在方圆府县之内都有他的兵将,早年间的武状元钟雄也归顺了他,做了他的水军大帅坐镇军山。这些事在襄阳可谓是人尽皆知,只不过离京城甚远,根本无人问津罢了。”
      白玉堂听后一皱眉:“听金大人这么说,那襄阳王为何不即日起兵?”
      金辉摇头:“这事儿倒听人说起过。这襄阳王办事讲求个妥当。朝中文有包大人,王丞相秉公刚正,武有杨家将和狄青将军镇守朝纲。他是怕偷鸡不成反蚀把米,所以是想要先除掉他的心头之患,然后再稳妥出兵。”
      颜大人此时的表情十分凝重:“这件事事关重大,看来我要择日上书给圣上。”金太守的话十分有理,也只有这个理由才能让襄阳王暂时不动,若不然他也不能几次三番地要陷害包大人了。
      金辉点头:“正是正是。趁现在襄阳王尚且瞻前顾后,朝廷若派大军前来必定可以攻破。莫要等着他先起兵再来人镇剿,那就晚了!”
      公孙先生听后却晃了下头:“这件事还要暂缓行事,皇上那边如果没有真凭实据是万不可惊动的。等我们的人都齐了,先调查之后再说。”他这是留了个心眼,总不能听金辉说什么即信什么。尽管他知道这金太守的为人,但人心隔肚皮,总是要留些后路的好。
      金太守叹了口气,公孙策的话也有他的道理,自己与他们毕竟不是熟人,人家总要先行调查才能下定论。“一切就全凭大人了。若有需要下官一定鼎立协助。”
      颜查散点头:“以后还要金太守多多帮忙了。”
      金辉苦笑:“这都是下官该做之事,大人何出此言。天已不早,下官今日就先行告退了。”
      “那本府就不留了。来人,送金太守!”
      送走金辉。颜查散这才问公孙策:“先生,您说这证据要怎么个查法?”
      公孙策摇头:“我们刚到襄阳,有很多事还不熟悉,这件事得从长计议。那襄阳王见我们前来,必然知道我们的来意,所以我们要加倍小心提防。”
      “想那证据一定都在襄阳王府之中,不如让属下前去查探一二,若……”白玉堂的话刚说到这里就被颜大人给截住了。
      “五弟,你难道忘了临走之前四哥对你说的话了?你千万不要急躁,这事儿等哥哥们来了再说!”
      “可……”
      “不要多言。本府现在命令你回房休息,不得离开公馆半步!”他是深知五弟的脾气,事事都不让他人,从来都要拔人一头。若不是这样他与展昭怕也不能相识相爱。但这襄阳王府可不比其他,那是龙潭虎穴危险万分。万一老五去了再出些什么事,他无法向任何人交代。
      白玉堂无奈只好长叹一声回了自己的房间。

      一连三日都平安无事,白玉堂也再没提偷进王府的事。
      五爷现在也不再是以前的五爷。他心中惦记着那猫儿的一切,若是冒险之前他也得先替展昭想想。更何况四哥和大人说得对,就连公孙先生都劝自己多忍几日。他不是个糊涂人,既然大家都忍,他又何妨同忍。
      只是这树欲静,但风不止,你不想惹事但事却来惹你。
      这天晚上月朗星稀,难得刮上北风,因此这夏夜里倒十分的舒爽。
      公孙先生已然回房睡去,只有白玉堂和颜大人在这厅房之中闲聊,聊他们初次相识的旧事。谁也没有发觉公馆之中已经进了贼人,而且还不止一人。
      那二人趴在墙头互看了一眼,看意思这白老五与那赃官今天是打算彻夜长谈了。
      “你在这里给我把风,我到那印房去偷大印!”这是他们商量好了的。襄阳王赵爵自从知道朝廷派人来荆襄九郡之后就开始有些担心。而且这颜查散还是那包黑子的得意门生,他更是心有几分惧意。所以连日来商量的结果就是要刺杀颜查散。今天这两个贼人是自告奋勇而来,向赵爵发誓即便取不了赃官狗命,也要盗走钦差的大印。
      这说话的人绕到第三层院子,见只有一处亮着灯火,门前有二人守卫,而且院中还有巡逻队巡视。他可以认定,这间必定是放着大印的印房无疑。这官员的大印至关重要,更何况是钦差的大印,那可代表着皇上,看守自然不比其他地方。
      他找准了时机从黑暗中蹿出,没等那两个守卫反应两刀就结果了他们的性命。之后他闪身进到印房之中,见正中的桌上摆放着一个红油漆的木盒,上用金锁锁着。他伸手从百宝囊中拿出万能的钥匙,没用几下就将锁头捅开了。见里面果然放着一枚镏金的大印。上有卧虎一尊,虎腰之上系着红绸子。看罢之后他微微一笑,将印连带印盒一同拿起转身就走。
      刚出了房门正碰上巡逻的队伍。官兵一见这人从印房走出,门口还躺着两具尸体,就知道事情不好。于是有人连忙大喊:“来人啊!有贼人偷印啦!”
      盗印的贼人暗叫不好,伸手抬刀就将那叫喊之人的头颅砍下。周围的人齐拥而上,但怎奈他们都是普通的官兵而已,都不是这贼人的对手,没用几下就被伤的伤杀的杀。
      再说房中的白五爷正和大人聊得兴起,突然听到一声呼喊。他立刻就知道出事了。因此他二话没说让其他侍卫保护着大人,提着白虹来到院中,刚巧看到一个贼人手中提着东西上了房坡。
      “大胆的贼人,胆敢夜入公馆!”说着他也纵身上房。
      那贼人见上来的是白玉堂心中很是紧张,要说起来,他是没见过白玉堂,但是这锦毛鼠的名号他怎么可能没听过。为避免麻烦,他心生一计,来到把风的那人身边,将印盒递了过去:“你拿着,我来对付他!”说完他摆刀就和五爷战在一处。
      这贼人的武艺的确十分了得,但还入不得白爷的眼。没用十几个回合白虹就将他的钢刀断为两截。那贼人自知不好,念了声黑话就和那另一人分两路而逃。
      五爷一皱眉,这两个贼人追哪一个才好?他看定其中一人身上背着印盒,想着必定那印就在其中。于是他就朝这人追了下来。
      凭五爷的轻功要追这贼人还不轻松?那人还未跑出城去就被五爷追上了。
      “我看你还往哪里跑。”五爷摆开宝剑就朝贼人刺去。
      那贼人闪身一躲开,没说二话抽出腰中的剑就和五爷打在一处。
      五爷冷笑,就这种功夫还想和自己动手,实在是笑话。没出十个回合五爷就将那贼人刺伤,那人受了疼便散了精神,紧跟着就被五爷一脚踢倒在地。
      “小毛贼,见了五爷还想逃!”说完他从怀中掏出绳子将那贼人捆了个结实。
      回到公馆大人和公孙先生都在堂内焦急地等着,就怕白玉堂出了什么差错。但见五爷拎着个黑衣人走了进来,他们才算放心。
      白玉堂把那印盒交到大人手中:“大人,这印属下给追回来了。”
      颜查散长出了一口气:“多谢五弟。”
      白玉堂一笑:“哥哥这是说的什么话,保护钦差是我的职责,这看管大印本就是我的责任,怎么能说谢字。”
      颜大人坐在椅上问那贼人:“你是何人?为何夜入公馆来偷我大印?”
      那贼一脸不服的神色,扭脸不答。
      白玉堂上去就给了他两巴掌,打得他嘴角流血。“大人问话,快回答!”居然敢在他白五爷的头上撒野,实在是不要命了。
      那贼人瞪了白玉堂一眼,还是一句话未说。
      五爷还想动手,颜大人拦了下来:“五弟,你先慢些动手。”这老五的手够重,怕是再打几下这人就算想说话也没得说了,“本府问你,你可是受了他人的指使而来?”
      这个问法那个臭贼根本不可能出声。五爷不能动手打人,心里憋得够戗,只能将眼睛看向别处缓一缓火气,正巧见到公孙先生在那里摆弄着印盒。
      只见印盒一开公孙策的脸色立刻就变了,但他没说二话又将印盒重新盖上。五爷是何等的聪明,一见公孙先生的表情就知道事情不对。他连忙走上前问:“公孙先生,什么事?”
      公孙策摇头:“没事。”
      五爷哪里肯信,伸手将公孙先生的手推开顺手将印盒打开。“啊!”这盒中哪里是什么大印,里面装的只是一块青色的砖头!
      颜大人此时也看到了盒中的情形,心头便是一凉。但见五弟的脸被气得铁青,他也顾不上其他:“五弟,你千万莫要着急。这印丢就丢了,大不了哥哥这官不做了。回家种田倒乐得逍遥自在。你可千万不要想不开!”
      五爷攥着拳头咬着牙一句话未说。他本就是个气性极大的人,更何况这事儿实在是太丢人。他在江湖上这么多年没栽过跟头,到今天居然被一个毛贼给耍了!这件事说出去他还有何面目见人?更何况这大印一丢非同小可,还说什么大不了官不做了,丢印之罪等同欺君。莫说颜大人得死,就连这次出巡的百十人的人头都要落地。让他不气不急不火,那根本就没可能。
      公孙先生拿着这印盒和砖头来到那贼人的面前。“你可知道你被人给卖了?”先生这一句话就足够了。事情十分明了,那逃走的贼人身上带着的才是大印。
      那贼人见后先是一愣,随后他咬着牙心里大骂。但他骂有何用,自己已然被卖了。于是他抬起头:“大人,我把一切都告诉你们。我叫张华,人送外号病太岁,是襄阳王府中的王官。跟我来的那人是神手大圣邓车。我们是奉了襄阳王的旨意前来刺杀大人。即便行刺不成也要偷走大印。”
      公孙先生点了点头:“来人,把他押到后院严密看管!”说出这些就够了,他们现在无非就是要知道这印究竟被何人所盗。
      张华被押下之后公孙先生这才对白玉堂说:“白护卫,这件事不是你的错,你莫要自责。”他看得出白玉堂现在已经气得不行了,再这么下去他即便不惹事,也得病一场。
      “公孙先生说得对。五弟,你可千万别一时意气去干傻事!”颜大人抓住五爷的手,都能感觉得到这手被气得冰凉。
      白玉堂瞪着眼睛问颜查散:“襄阳王今日前来盗印,若明日来用印,大人你如何应付?”
      “这些我自有办法。你只要答应我千万不要去那襄阳王府冒险!”
      “印是我弄丢的,我必须将他夺回来!”
      “老五!你不要任性,这事你要等哥哥们都到了再说!”
      “大哥!”
      “叫什么都没用!我绝对不允许你进襄阳王府,你若是出了事,叫我们可怎么办?纵然你谁人都不去考虑,你总要想想展昭若见你出事他会如何?”颜查散无奈只好说了这句。现在这情况若是展昭在场,怕是就好办得多了。
      听到展昭的名字,五爷这才算稍微冷静了下来。他深吸了一口气:“好吧,一切都听哥哥你的。”
      “这才是我的好兄弟!”颜查散见白玉堂的脸色终于恢复了正常,他才长出了一口气。
      “大哥,我头有些疼,想回房休息休息。”
      “你记得刚才说过的话。”
      五爷苦笑:“小弟记得。”
      见白玉堂转身回房,颜查散赶紧吩咐下人:“你们几个在白护卫的门前守着,没我的允许不许他出房门一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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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第二十二回(书修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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