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WW2架空］施普雷与勃兰登堡》镶钻手镯

2、一场事先张扬的谋杀part2

　　“冷笑话。约翰·施特雷洛打算帮人起诉鲁贝尔，柏林自由的春天到了吗？”艾丽卡冷冽的吐槽，“别看那些香肠了，伯克。你要是对这些有兴趣不如到超市去买，还更便宜。”
　　“学校只有沙拉值得吃。”约翰点头。
　　“素食主义者没有评判饮食的资格。”莉丝做出最后裁判，“听我的。汉堡，炸鸡和炸薯条——”
　　“这特么不就是美国菜么！”
　　“毫无疑问得美国菜，炸一切。”约翰下定结论，“高脂高糖高热量。”
　　“算了，我要吃点真正的菜。汉斯（约翰的昵称，德国的路人名），你能和我分一份沙拉么？奥利，你要不要奶油杂拌——好，红菜汤，奶油杂拌和法兰克福香肠，吃不完的可以回去喂狗。”
　　莉丝不赞同的哼了一声：“鲁贝尔要疯的，你居然想用奶油杂拌来喂他的阿帕奇。”
　　“总比他用臭袜子喂得好吧？”
　　“红菜汤？什么时候食堂也有俄国菜了？”
　　莉丝深思熟虑了一下：“自从米哈耶夫来了之后？”
　　“食堂的红菜汤比肘子好吃多了……”艾丽卡作思考者状，突然一阵上世纪三十年代风格的德语爵士乐从她口袋里响起，“我接个电话，你们不介意吧？”
　　莉丝和约翰的“不介意”都非常虚假。五分钟之后奥利就明白了这是为什么。
　　“我也爱你……不，普施，我和舍恩关系可好了，我好想你，可惜没有假期，我周末也想见你，你坐火车来看我吧。你有比赛？我好希望我能去看，可是伯克（奥利竖起耳朵）不给我放假，好啦好啦，我看看能不能死皮赖脸放他鸽子，我知道你爱我，我也好爱你，亲一下（吧唧）。学校里都很好，鲁贝尔的狗也没问题，我就是好想你，想你想的我心都碎了，感觉好像有十年没见到你了！你什么时候来看我……”
　　等他们吃完饭，艾丽卡的电话还没有完。她挥挥手权当是表示吃完了，一边嘴上还没耽误电话。
　　“我知道这么问不好，可是艾丽卡到底在和谁打电话？她的女朋友？”
　　“女朋友？不是。”莉丝说，“虽然约翰、加布里埃尔和艾丽卡关系好的不正常，可艾丽卡的性取向还是很正常的（约翰在一边插嘴说’我们的取向都是男人’）。”
　　“我只是没想到艾丽卡居然这么少女……”
　　“他俩简直是一对连体婴。”莉丝补充道，“特别恶心。还好他们从来不在公寓里瞎搞，不像楼上的某些人。总是发出一些奇怪的噪音，还总是不拴他们的疯狗。”
　　“阿帕奇不是疯狗，我保证他所有的手续和疫苗都是合格的。”
　　“那只拖把狗有神经病，我们都知道的。”艾丽卡终于挂了电话，“普施这周末没空来看我，好无聊。”
　　“你们多久没见了？我只是随便问问。”奥利忍不住说。
　　“大概有两个月了？”
　　约翰点点头：“两个月以来每个周末都徘徊在伯克教授的办公室——”
　　“——和约瑟夫·温克勒的婴儿房里。”莉丝接到。
　　“你简直想象不出约瑟夫的小宝贝有多可爱，他最近居然会叫我的名字了。”
　　“他难道不是在祈祷得救吗？”

　　约瑟夫·温克勒……此时正在遛孩子。作为一个二十岁的单身父亲，他比绝大多数已婚家长都更尽责。但他毕竟也是一个本科生，有课要上。
　　“艾丽卡？是我，你能帮我看下维克多吗？”

　　这天上午本来是约翰·伯克教授的课。本该是的意思就是——与计划全然相反的，约翰内斯·伯克失踪了，（同时有些人也注意到从不逃课的艾丽卡·普芬尼希也没来上课，他们中的有些人本以为她就算是爬也会爬着来的）一百多号人——没人敢逃伯克教授的课，起码不敢在开学的第一周逃——等了半个多小时，约翰·施特雷洛才接到了伯克教授的电话，号称这堂课让他们自习。
　　莉丝勃然大怒：“我操伯克！这他妈是耍我！”
　　“从不逃课的艾丽卡恰好今天逃课了……”约翰喃喃自语。

　　他们谈到的这两个人恰好在交谈。不过并不是孤单的两人之间的对话，他们中还有一个坐在婴儿车里的第三者，此时正含着奶嘴，发出他这个年纪特有的表示满足的嗝声。
　　“这孩子真好带。”约翰内斯·伯克说，“但是约瑟夫今天到底干什么去了？”
　　“我哪知道。”艾丽卡叼着——考虑到婴儿的健康，她叼的不是香烟，而是棒棒糖，“不过他居然还看北回归线，我真惊讶。”
　　“呃——我本来觉得他有点过于诗意了。”伯克点点头，“不过北回归线——我总觉得只有鲁贝尔才喜欢看这种东西吧？”
　　“人的本质往往和外表表现的不一样啊，教授。”说这话的人扯了下鼻子上的那两个环，“不过，就算是有个骷髅在约翰·施特雷洛的壁橱里，也绝对是加布里埃尔·鲁贝尔塞进去的。”
　　“别扯了，你脸上的粉都要掉下来了。”
　　“您真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