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归去来时》隅榆

29、第29章 心理问题

　　正在吃饭的时候，包里的电话响了，洛凡看了一眼，没接，也没按掉，过一会停了，然后再响，再停，禹卓没说话，只是在仔细观察洛凡的表情，然后很快自己放在桌上的电话响了，禹卓拿起来接通，“是，在吃饭，出来的晚，嗯，可能心情不好，刚才看到你了，还有文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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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禹卓挂了电话，没说什么，继续吃饭，洛凡也没问，两人都吃的差不多的时候，洛凡突然问道：“禹医生主修哪方面？”
　　禹卓说道：“临床，内外科，其他也懂一些，否则做不了家庭医生。”
　　“哦，”洛凡点点头，“很厉害。”
　　洛凡把最后一块甜点吃掉，擦了擦嘴说道：“我吃好了。”
　　“再等一会，你知道的，拿人钱财替人消灾。”
　　“你们不是朋友吗？”洛凡问。
　　“亲兄弟还明算账呢！”
　　“嗯，有道理。”
　　潘季旻推门进来，禹卓站起来和洛凡打了个招呼，然后便离开了，洛凡也起身往外走。
　　“小凡，”潘季旻拽住他的胳膊，“先听我解释好吗？”
　　“回去说吧！”洛凡把潘季旻的手从自己胳膊上拿开，当先往外走去。
　　潘季旻开车，洛凡靠在椅子上看着窗外，两人谁都没说话，潘季旻时不时看他一眼，好几次欲言又止，洛凡从刚才见到他开始，就拒绝跟他有任何的眼神交流，这个状态显然在生气。
　　车刚在院子里停下，洛凡便开门准备下车，潘季旻一下过去关上车门，然后上锁，一把抱住他，说道：“小凡，你别这样，你看着我。”
　　“你们没什么，只是把她当妹妹一样嘛！我已经知道了。”洛凡突然说道。
　　肯定是禹卓说的，这个不靠谱的家伙，潘季旻在心里暗骂，“今天是我小叔和小婶约我出去的，长辈相邀我不好拒绝，我真是不知道她会去，至于她挽着我，就是个礼节上的动作，我从来没有喜欢过她。”
　　“嗯，”洛凡点点头，“说的很清楚了，我明白了，下车吧！”
　　“那你看着我，”潘季旻心里没底。
　　“呵，”洛凡笑了，一下搂住潘季旻，凑在他耳边轻声说道：“以后姐姐妹妹的呢最好理理清楚，不要过几天就跑出来一个，我会生气的，到时候我也去找几个来，大家……。”
　　“你敢，”潘季旻瞪着洛凡，像要上去咬他一口。
　　“你可以试试看。”
　　事实证明，洛小猫发起狠来也不是闹着玩的，潘季旻做了严肃的自我检讨之后，这件事才算是暂时告一段落。
　　两人回到屋子里，洛凡去洗澡，潘季旻则去阳台打电话，禹卓很快接起来说道：“他现在的状态如何？”
　　潘季旻说道：“看起来还算正常，只是有些沉默。”
　　禹卓想了想说：“还是要多注意，以你们的关系，洛凡看到文澜和你在一起能够这么平静，这本身就是问题。”“
　　“嗯，有发现其他问题吗？”
　　“你之前告诉我说，洛凡有出现过情绪突然失控，性格发生变化甚至短暂失忆的状态，今天我跟他相处一天下来，洛凡的所有表现都非常正常，比我一开始想象的好太多，如果你当时说的情况不是偶然事件，那么就应该会在特定的时候出现，比如他不愿面对或是记忆深处的东西。”
　　“禹卓，”潘季旻说道：“这件事我也只是怀疑而已，所以才会找你过来，还是那个原则，以试探为主。”
　　“我作为一个心理治疗师，也必须在掌握足够信息，了解病人情况下才能进行更好的治疗，现在你能提供的信息太少，又不愿让洛凡和我直接沟通，那只能继续观察，我认为钢琴是个关键，我们选合适的时间试下，不过我要提醒你一句，像今天这种意外情况以后尽可能避免，先观察吧！”
　　“我知道了，谢谢。”
　　潘季旻挂掉电话回到屋里，洛凡还没洗完，他便又拿了烟去阳台抽，禹卓确实是他在部队认识的，后来禹卓出了国，主修心理学，他这次找禹卓来陪洛凡，就是希望他能通过日常接触观察，看能不能发现什么迹象，来解开自己心里的疑虑。
　　潘季旻没有将禹卓心理医生的身份告诉洛凡，他是害怕洛凡不接受，谁都不会愿意被人认为精神有问题，何况这只是自己的一种猜测，他不希望洛凡受到这种困扰。
　　潘季旻抽烟回去，洛凡已经抱着iPad坐到了床上。
　　“玩游戏？”潘季旻走过去挨着他坐下。
　　“嗯，”洛凡答应一声继续很专注的盯着屏幕，潘季旻在旁边看，四个小人站成四排奔跑，还一跳一跳的，洛凡点的很快，点一下跳一下。
　　潘季旻平时很少玩游戏，他一直都很忙，有时间也就是上网浏览网页，他在旁边看了一会，挨着洛凡闻到他身上淡淡的沐浴露的味道，便凑过去吻他，眼睛嘴唇耳朵脖子，面前的人让他痴迷，怎么爱似乎都不够。
　　“挡着我了，”洛凡推了他一下。
　　潘季旻用手挡住游戏屏幕，“不玩游戏了，我想抱你。”
　　洛凡皱了下鼻子，有些嫌弃的说道：“一股烟味。”
　　“那我去洗澡，等我”
　　“嗯，”洛凡点点头。
　　“爱死你了，”潘季旻在洛凡脸上亲了一下，起身进了浴室。
　　“他骗你的。”
　　洛凡愣了一下，“谁在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