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第 12 章 ...
-
顺着姚素琳的手指，Emily看见那栋学区内的复式楼，墙外的白漆有些剥落，裸/露的红砖加上缠绕的绿藤，有古朴的美感。
姚素琳声音低低地对两个探员说楼上已经租出去。楼下仍是他们度假的好地方，春假或是圣诞，叫上楼上的一群大学生玩爵士和轻摇滚，去年雨多，说好等来年春假再重新粉刷，他们之前还有一条拉布拉多，叫Toby，对，这些都是他们的，她和Spencer，和Ethan的。
“他们叫你什么？”Morgan侧过脸。
“er...Watson，有时候是Morstan小姐①，”姚素琳轻车熟路地拿她的钥匙开锁，“er...看样子那群小家伙出去玩了。”
Morgan和Emily检查完毕，发现桌上备好两杯红茶，照片，羊毛地毯，藏书，枝形吊灯，角落是电子琴和鼓，所有的陈设像极一个家，一个中产阶级的家。
Morgan摇头把自己从现场代入感中拉回，姚素琳刚从储物室出来，咳着告诉他们总算找到Ethan的烫金笔记本，那是他的日记。里面有他女朋友的事情，还有几封情书的草稿。
“他说这是美女的待遇，”姚素琳用纸巾拭了拭封面，“他们的杂物都是我收着，否则这里早就乱得不成样子，相信我，天才有时候笨得像个孩子。”
“连日记也给你...”Emily很好奇。
姚素琳表示她对他的罗曼史不感兴趣，三个人围拢过来抄名字，Daisy Dalton，Joan Hill，Isabel Harvey，Diana Neufeld...
“Neufeld？”姚素琳怔住，Morgan看见她的脸一点点地白下去。
Reid被姚素琳从查名字的队伍中踢出去，略有郁闷地跟在老教授身后，Rossi和Hotch在他两边。
系主任记性不差，谈吐也利索，他认出当年的天才：“你叫Reid，Spencer Reid，是吧？我记得当年你和两个同学一起，那个男生是Tony的学生，还有一个女生，我记得...是中国人？叫什么...”
“Rebecca Yao，男生叫Ethan，Ethan Granger。他被人杀死了，您帮我想想凶手可能是谁？”Reid握住他的手。
“Ethan...就是很讨女孩子喜欢的那个？”系主任听完Reid的描述后努力回忆，“你应该找找当年的那群女孩子，校友日快到了...你确定是与人结怨？”
“目前看来这种情况的可能性最大，您能不能再...”Reid的语气近乎恳求。
看着老人为难的表情，Hotch接话：“Hudson先生呢？他有仇家或者是协助办理过什么案子？”要知道Hudson的办事效率让一向干练的Rossi都感到惊讶。
“更不是，Hudson夫妇都是很传统的学者，不大爱管别的...对，有，的确有一个——”
“十年前发生在附近的学生公寓的杀人案？”Reid抢先一步，他听见姚素琳报上Neufeld的姓氏。
“对，就是那个女大学生的连环谋杀案，和你在一起的女生不是也在里——”
然后Reid听见很大的响声，是枪响。
“Rebecca？Rebecca！”
黑色的SUV开得飞快，Hotch确定这是他人生中的第一次违反交通规则。三个人冲进屋，没看见姚素琳。在Emily试图解释打不通电话的原因时，Reid一个箭步：“Rebecca人呢？她人呢？”
Morgan眼疾手快地接住从姚素琳手上掉落的红茶，尽管被烫得痛不可当，她刚刚从厨房里解放出来，桌上的一堆甜点是她做的。
“糖是不是放少了？”姚素琳尝了一口马卡龙②，不大确定的表情挂在还没变过来的脸上。
所有人沉默，包括从警局赶过来的JJ，他们用同情的目光看着她。
“我感觉不太好，总要做些什么转移注意力...”姚素琳有些局促，“我刚刚幻听了吗？好像...”
“没事的，你没有幻听，刚刚有人想要杀了我们——”Emily措辞时狠狠咬了一口苹果派，味道不差。
“不是你们，是我。”姚素琳喃喃。
Reid对此显然忧心：“Rebecca，你还好吗？是不是PTSD发作，我去给你找Hudson先生，要不然我来说...你明天再录口供也可以，你今天晚上不能住这里，我留下来陪...”
“Hudson夫人才是教应用心理的，Spencer。”姚素琳转身看Hotch，“Hotchner先生？”
Hotch的内心掀起风浪，面沉如水地点头。
作者有话说
第12章 第 12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