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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学剑的必要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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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由于作者文笔水平不高,对人物的描写仅停留在头发长不长的水平上,所以对于接下来出场的两位就由‘马尾少年’‘短发少年’来称呼,一干群众就由群众A,B,C,D来表示——
——Let\'s Party——
群众A是个刀疤浪人,他一把抓住马尾少年的衣领,马尾少年紧紧抓住刀疤浪人抓住他衣领的手,脸上全是纠结的表情;在一旁的短发少年瞪大了他墨绿色的眼睛,全身呈紧绷状态,估计若是再有人对马尾少年那样对待他,他会立马冲上去干上一架。
马尾少年虽然被那样对待着,却依然试图讲些什么,刀疤浪人张着大嘴和他在吵着什么,他的口水喷了马尾少年一脸。忽然,围在一起的落魄的狼人们轰的大笑起来,马尾少年挣开了刀疤浪人的束缚,从后面抱住被浪人们激怒的短发少年,短发少年拼命挣扎,脸上的表情狰狞的好像要把眼前这群哄笑的浪人给杀掉。
我扶着墙踮着脚尖,企图再继续看下去。
那方周围的人群渐渐散了,留下散落满地的青菜和沾了泥巴的脚印。马尾少年对着短发少年在说些什么,而短发少年矮下身子将没有遭受践踏的菜挑挑拣拣到菜篮子里,他略长的刘海挡住了他的神色,马尾少年叹了一口气也加入到捡菜的行列中来。但是,能够卖出去的却只占了不到原先的五分之一。马尾少年继续吆喝,短发少年却抱坐在一边的台阶上,冷冷地看着周围路过的人。
“铃美。”
一声呼唤叫醒了还在观望的我,一旁的青木【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姓氏,泪】大婶拉了拉我的衣袖,然后挑起已经卖空的菜篮,对我说:“走了,回去吧。”
我跑到大婶的身边,对着大婶的眼睛说:“那他们呐?”我认得他们是和我们一起从一个村出来的,虽然在那种情况下要明哲保身,但是,出于对美的欣赏和对落魄浪人的不屑,原本有些漠不关己的自己对他们的遭遇泛起一丝丝同情。
“放心吧,”大婶用空余的手摸了摸我的脑袋,略带感叹之意:“松下书塾出来的学生可一点都不弱啊。”
我的脑袋上冒出一个巨大的“?”,但是青木大婶却是闭嘴不言。她从袖子里掏出几枚铜钱给我,对我说:“这是今天买菜多的钱,喏,想要什么就去买吧,大婶就在城门口等你。”
说完便转身离开,我看着她的背影,抓紧了手中的铜钱。
说真的还是第一次逛江户时代的集市呢。这里的人都很热情,例如在卖团子的大妈那里甜甜地说了一声“谢谢姐姐”,大妈就多给了一颗团子。尽管街上还有闲逛的浪人们,但是在他们发现自己之前就跑掉是绝对没问题。
渐渐地,我走进了一个两间房屋所留的小巷子里,通过小巷子就可以直通城门。
“喂,说的就是你们,快把钱交出来。”在巷子的出口处传来一声粗犷的带有恶意的声音,然后便是窸窸窣窣的脚步声,似乎是在包围什么。
“绝对不要,这可是松阳老师的辛苦钱,绝对不要交给你。”一本正经地回答,坚定又有一丝怒气。
“啧。”
我趴在出口处的箱子背后,看到一群浪人们将那两个少年围在一起,领头的刀疤浪人恶狠狠地看着被包围的俩人,马尾少年和短发少年背靠背站着,对峙着周围的浪人们。
“既然你们不肯交出来,就别怪我们不客气了。”领头的刀疤浪人一声令下,周围如饥似渴(?)的浪人们齐齐冲了上去。
我坐在箱子后面,双手捂住嘴,惊悚着看着眼前的一切。
浪人们出于轻视,连腰间的佩刀都没拔出就扑向少年们。短发少年一脚踹开扑向他的浪人之一,在错身时拔出那个浪人的佩刀,略微有些钝的刀闪烁着冰冷的光芒,短发少年持刀砍向之后的浪人们;马尾少年则是拔出他腰间的木刀,一板一眼攻击着眼前的浪人们,从他的动作中可以看到一番君子的风度。
竞相倒下的浪人们,鼻血与呕吐竞相纷舞。不出多少时间,能站着的人只剩下刀疤浪人和那两个少年。
刀疤浪人呸地吐出一口痰,然后拔出他的佩刀冲向了那个马尾少年。马尾少年将木刀平举险险挡住尖利的刀锋,两只胳膊颤抖着勉强支撑住刀疤浪人的力度。短发少年从浪人的身后举刀砍向浪人的后背,浪人险险避过,然后抽回刀劈向短发少年。然而短发少年矮身,伸出右脚劈过去将刀疤浪人绊倒,后面的马尾少年则在浪人倒下的同时将木刀抽过去,将浪人狠狠地打到墙上,无辜的墙被打出一个不浅的坑,浪人晕着倒下了。
将抢来的刀甩到躺在地上抽搐的浪人们的身上,短发少年朝我这里瞥了一眼,然后连一点视线都不给身后的马尾少年,酷酷地说了一声“走了”就向城门走去;马尾少年则是用地上的浪人的衣服擦了擦有些脏了的木刀,擦干净之后将木刀稳稳地配在腰间,然后一边呼喊着“等等我啊Takasugi”一边挑着被短发少年遗忘在一边的菜篮朝短发少年跑去。
等到周围安静了下来,我呼出一口气,紧握的手心内是一层密密的汗渍。
原以为这里是战争的大后方,没有什么危险的。但是从那两个少年的身手来看,他们必然是练剑之人,而且他们口中的“松阳老师”必是什么不凡之人。况且......
我探出身看了看倒地不醒的浪人们,这个时代持强欺弱的人必然是不少,若是只窝在那个小山村过这五年还好说,但是为了日常生活用品必然是要到早市,必然也会遇见这种人。自己也就在速度快身手轻巧上占一筹,要是遇上浪人们或许逃一次还可以,多次他们有埋伏就不行了。为了活过这五年,学剑就是必须的了。
抓紧藏在袖子里的小钱包,我在心里暗暗下了一个决定。然后避开浪人们的“尸体”朝城门快速跑去。
现在所要做的事可不是仅仅生存必需品的收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