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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chapter.18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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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了圣杯战争主办方的帮忙,体育馆的维修速度有如神助,不到半个月完成了翻新的工程。对此理惠和瑠衣两人都松了口气,一方面是因为不用再代替桃井训练篮球社的那群大个子,另一方面,两人终于可以安心的去补习挂掉的课程了。
和因为跨专业而对课程生疏的理惠不同,瑠衣挂掉的科目全部都是必修的基础课程。原本想要把大家约到一起进行长途旅行的小兰和园子,想了想,借着铃木家举办珠宝展的机会,把安排的活动改成了游轮观光团。当然,瑠衣和理惠能够参加这次活动依旧有要求,补考必须通过。
实践出真理,理惠第一时间想到了身为警察的狡啮慎也,抱着试试看的想法和对方把补课的事情说了一下,没想到他很痛快的同意了这个要求。
不过瑠衣就没那么幸运了,她需要面对的是工藤新一和夜神月两尊大佛,都是小兰委托帮忙的结果她一个都推辞不掉,真的是体会了一把心力交瘁的感觉。
这个时候理惠又感谢起这次圣杯战争的不合常理了,因为没有时间限制,就算消极怠工也没什么大事。
理惠的到来仿佛一颗深水鱼雷,让整个一科的监视官和执行官都炸了锅,当然多数都是在窃窃私语的程度,只有佐佐山一个人因为调侃过度,被宜野座和狡啮派了近4倍的工作。
“所以啊五十岚你更应该安慰我才对了,你看,要没有我替你转移慎也的注意力,你可就是最倒霉的那个人了。”
理惠觉得以佐佐山的精力看,四倍的工作量有点少,分析情报的工作交给他才对。
“书本上的知识真的用起来一点用都没有啦,你看慎也,哪次逮捕犯人是按照规律来的,要我说实操才是最重要的。”佐佐山真的是闲得无聊,趁着狡啮和宜野座不在的时候偷摸找到五十岚,开启了话唠模式,“对了,五十岚我教你射击怎么样?”
佐佐山话音未落,一本如同砖头大小的资料册飞到了他的脸上,正中红心,行凶的人站在门口,随时准备进行追击。
“下午好狡啮君,今天也要麻烦你了。”
理惠像面对老师一样朝着狡啮慎也鞠了一躬,对方已经习惯没再多说什么,不过佐佐山却有些不乐意,黏到理惠和狡啮两人中间,开始了终极的碎碎念。
“真过分啊,明明我也有教五十岚课程,为什么五十岚就不会叫我老师呢?”
(因为射击根本不是我需要补修的部分啊!)
理惠在心里用这句话刷了一会儿屏,转头朝着佐佐山笑了笑,把注意力继续放在课本上,但是佐佐山却没有放弃,努力的刷着自己的存在感。
“啊,拳击课程五十岚也不怎么乐意参加,是因为训练量太大了么?”
(……所以说,那根本不是我需要补修的部分啊!)
理惠想了想,觉得她再不说些什么,佐佐山还会永无休止的碎碎念下去,干脆转身,一只手按在对方的肩膀上,笑眯眯的开口道:“佐佐山先生,您今天一定会吃坏肚子的。”
这句话在场听到的几个人本来都没放在心上,特别是佐佐山,只把它当做了理惠一种变相表达不满的方式,谁料一语成谶,一下午的时间可怜的佐佐山都是在跑厕所的过程中度过的。
“这已经不是言灵的级别了,这是诅咒啊……”
当然,佐佐山这一次的抱怨并没有传到理惠的耳朵里,毕竟补修的时间宝贵,作为指导教师的狡噛慎也不会让他无休止的捣乱下去。
理惠在电话里拜托狡噛慎也补修的时间差不多有一个星期,不过因为课程并不复杂,理惠的理解能力也比较好,每天分摊下来的内容总是能够提前完成。这样一来,下午3点以后理惠算是清闲了下来。她不能在公安局内随意行走,又不好意思一直呆在办公室里承受监视官、执行官以及过路的人的视线,和狡噛慎也打了招呼以后,理惠拿着自己的挎包屁颠屁颠的跑到了街上闲逛了起来。
东京的氛围和神奈川完全不一样,街道上随处可见代替警察巡逻的机器人,播放广告的大屏幕上鼓动播出的全部都是跟保持色相、降低心理指数有关的宣传片。每一个人都应该保持清澈的色相,这样的理论让理惠有些不适应。
“不知道我的色相会是什么样呢……”
街上行走的人群一个个目不斜视,偶尔有三五成群的学生却也不像神奈川那边一样活泼,全部都在窃窃私语,成双成对的小情侣亲亲我我都是站在隐蔽的地方。乍看下和谐的场景,让理惠感到压抑。
让理惠最不能适应的却不是大街上的场景,而是逛街购物中的体会。
全息投影系统。
用投影代替购买实物,从而达到节约能源的目的,只不过这样一来,理惠原本就干瘪的钱包变得更加萧条起来。在神奈川至少可以买下一套正装的钱,在东京的服装店里,只够买一件上衣的。
(偏偏营业员还这么热情……)
“价格方面小姐完全不用担心哦,不购买实物的话,这几套服装加起来都是很便宜的。”
“不是这样的……我……”理惠挠了挠脸颊,有些不好意思,“投影的服饰带回神奈川是没法使用的啊。”
原本很热情的营业员突然间停止了介绍,理惠抬头看到了对方复杂的表情。理惠完全不能理解那表情中蕴藏的含义,干脆和对方道歉,迅速跑了出去。
最后理惠还是回到了公安局里,坐在唐之杜志恩的办公室里,看着大胸美女的手指飞舞,完成着各式各样调查的工作。
“唐之杜小姐平时也是这样工作的么?看上去很繁忙呢。”
“啊啦,那要不要来帮帮忙?”唐之杜朝着理惠眨眨眼,看到理惠惊悚的表情以后笑出了声来,“骗你的,现在的你接触这些还太早了。不过,我倒是可以陪你聊聊其他什么的~”
把手里的香烟放在一边,唐之杜正经的表情让理惠也跟着紧张起来。
“让我猜猜看,理惠酱其实对狡啮那家伙……”
“呜哇快停下来唐之杜桑!”意识到唐之杜想要说什么的理惠手忙脚乱的站起来,试图阻止对方继续,却因为太着急扑在地上,一连串出乎人意料的表现逗的对方哈哈大笑,好久才停下来。
“啊哈~是不是有种被人点破小心思的羞愧感?”唐之杜笑够停了下来,走近理惠戳了戳她的鼻尖,“狡啮可是很优秀的,如果不抓紧也许会被别人拐走也说不定哦~”
“……唐之杜桑是在进行必杀两连击么?这样我会感觉自己更加糟糕的。”
唐之杜听到理惠这话一愣,随后更加恨铁不成钢的戳了戳她的额头:“如果真的很糟糕,你也不会想到学习和公安系统有关的专业了。我的意思是让你稍微多给自己创造一些和狡啮独处的时间啊。”
“可是……”
“没有可是!在东京生活就必须要了解东京的规则,虽然你只在这儿再待不到3天的时间,也要将巫女系统的特质记下才好,晚上有时间陪你外出的只有监视官,我们这些潜在犯可没那自由。怎么还愣着?快去邀请狡啮监视官啊!”
但是理惠还是没好意思说出口,晚上依旧准备一个人在食堂发呆度过,不过这一天注定要成为她各种意义上的第一次突破。
和一科人的接受程度不同,其他科室的人员对于理惠的出现并没有表现出友好的样子。开始的时候理惠还会在见面时同他们礼貌的微笑,不过被忽略的次数多了,她也就和对方一样干脆视而不见了。偏偏这次过来的人没有再拿理惠当空气,端着托盘坐到她旁边的座位上,旁若无人的对理会进行的嘲讽。
“你看,偏偏就是有人那么不自觉,真把公安局当自己家了,连补习都要找警察。”
“哈,我看比起课程,那家伙应该先去看看脑子吧。”
他们的声音不小,别说理惠了,就连远处的几个人都听到开始侧目。理惠本来想反驳,不过考虑到后果以后,她抑制住了那种心情。
说就说嘛,反正唾沫又不能杀人。
理惠如此安抚自己,叼着吸管没事人一样的看着窗外。可是那两人明显不想放过这么一个给理惠找不痛快的机会,越说越过分。
“说起来那女人之前还因为色相过于危险被监视过,谁知道现在她的犯罪指数有没有爆表啊。”开口的人瞥了眼理惠,神情中满是嘲笑,声音又大了些,“而且神奈川那种落后的地方,也保不齐孕育出个潜在犯来啊。”
理惠翻了个白眼,死死按住手背上的令咒控制着自己的怒火。两个跳梁小丑越说越带劲,针对性越来越强,饶是理惠也终于忍不住想要出手了。
“啊,你说那女人会不会就是个潜在犯的苗子?绑架事件都能自己解决,明显是……噗!”
那张喋喋不休的嘴终于停了下来,整个脑袋扎在盘子里,模样倒是挺能取悦厌恶他的人。因为这样做的是狡啮慎也,他的同伴连反驳的话都没能说出来。
“二科的人看来真是闲过头啊,怎么,因为自己还不如一个女生努力终于恼羞成怒了么?真是难看啊,犯罪指数将近90的监视官。”
狡啮慎也最后一句话是贴着那人耳边说出来的,声音不大,效果却不言而喻。等嚼舌根的两人跑掉以后,狡啮从食堂的窗口取了杯果汁放到理惠面前,又在她对面坐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