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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3、秋芳害人终被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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辰慧再次住进洪家,感觉最明显的就是洪录珩对她转变了态度,这种转变不仅辰慧觉察到了,有一个人更是敏感之极,那就是秋芳。
虽然辰慧的再次到来并不是因为洪录珩的关系,但是辰慧对于秋芳来说,始终是个心头之患。不过,秋芳再也不想借助马耀威对她的帮助了,因为她明白,马耀威绝对不是个省油的灯,如果自己再招惹这个贪得无厌的家伙,早晚会给她带来大麻烦。秋芳只有静静地等待机会,没过多长时间,这机会就真的让她等到了。
季风因为自己不愿听从父亲的工作安排而与父亲争执不下,继而离家出走,但他并没有什么可靠的去处,只得厚着脸皮独自来到洪家借住。
洪老太太本来就喜欢季风快人快语的性格,又因为他是洪录珩的好友,于是欣然地把他留下,将他安排到一楼的客房暂住。
一天下午,季风和洪录珩外出回家,正好在院子里遇到独自坐着发呆的辰慧。虽然辰慧笑着和他们打了招呼,但是眼神中还是掩饰不住内心的伤痛与哀愁。
季风从洪录珩口中得知了辰慧的遭遇,于是他好心地询问起辰慧的身体恢复情况,还劝慰辰慧想开些,应该尽早从悲哀中走出来去学校上课。
辰慧听完,感谢地笑了笑,说:“季风哥,谢谢你,我的病已经好了,我过二天就要去上学了。”
洪录珩闻言,有些不满地说:“辰慧,为什么你每次都叫我‘洪少爷’,却称呼季风为‘季风哥’呢?”
季风没等辰慧说话,便抢着答道:“这还用问吗?因为我比你和蔼可亲呀。”说完,季风又端详了辰慧一阵,假装认真地说,“辰慧呀,如果我在认识录璇之前认识你,我一定会追求你。只可惜我先喜欢上了录璇。要不,你等我几个月,我先去疗情伤,再来追求你。”
辰慧被季风的话说得害羞地低下头,接着假装生气地说:“季风哥,我还以为你很专情,原来你这么花心,怪不得录璇见到你非打即骂呢。”
洪录珩则重重地捶打了季风一下,继而对辰慧说:“辰慧,你别听他胡说,他这个人就这样,凡事不过脑子就说。”
季风还想说些什么,可是他却被洪录珩强行拉到屋子里。洪录珩边走边开玩笑说:“我就知道你到我家来,肯定有什么坏主意,就你这样,还想让洪录璇喜欢你?”
辰慧知道季风在开玩笑,又怎么能把他的话当真呢。她看着二个人的背影,暗想:性格直爽的季风和一向沉稳的录珩怎么可能是好友呢?不过,这世上看似不可能却又发生的事情实在是太多了,就像她和郑唯君,她们本是亲密的好友,但现在却陌生如路人,她们之间掺杂了太多友情之外的事;还有清荷,她们曾经从陌路到熟悉,如今清荷又不可思议的离她而去,一直杳无音信,这一切都是那么不可预料,又让人不能相信。
俗话说:说者无意,听者有心,季风、洪录珩和齐辰慧都想不到他们这几句玩笑话却被正经过院子的秋芳听到了,而一心要赶走辰慧的秋芳由此心生一计。
这天晚上,辰慧已经躺下休息,琢磨着过几天就去上学的事,忽然听见有人在轻轻地敲自己的房门。辰慧赶紧起身,打开门一看,原来是秋芳。
秋芳毕恭毕敬地对辰慧说:“齐小姐,打扰您休息了,实在对不起。我有个要紧的事请您帮忙。”
辰慧暗想:自从这次自己回到洪家后,秋芳都避着自己,从不与自己说话,可是这次她却主动找到我,或许真有什么为难的事。于是,辰慧客气地请秋芳进屋说话,答应尽自己所能帮助她。
秋芳见辰慧答应帮助自己,心中暗喜,但是她却没有进屋,只是不露声色地低声说:“辰慧小姐,洪夫人有些心口疼,她让我给她煎药,但是这次我觉得药和以前的不一样,我想您在这方面是行家,所以想请您帮我察看一下,免得我煎错药招夫人骂。”
辰慧闻言,二话没话,跟着秋芳来到一楼的厨房。秋芳指了指灶台上一个微微冒着热气的药锅说:“就是这个,请您去看看。”
辰慧走上去,打开锅盖,一股难闻的气味向她袭来,辰慧皱着眉回头问秋芳:“你这是什么药?怎么这个味道?”
此时站在旁边的秋芳用一块手绢捂着脸,并没有回答辰慧的问题。
辰慧见秋芳没有理睬她,于是把锅盖重新盖上,想把药锅从火上拿下来再细看。可是还没等辰慧灭火,她就猛然觉得头皮发紧,眼前的东西变得模糊,身子也开始站不稳。
就在辰慧要晕倒的一刻,秋芳一手捂着脸,一手扶住了辰慧的手臂。她轻蔑地看了昏迷的辰慧一眼,接着用力扶着辰慧走出厨房。
这时的大厅空无一人,秋芳警惕地向四周看了看,接着便带辰慧径直来到季风的房间门口。
秋芳看着季风房间那虚掩的房门,深吸了一口气,一手搂着辰慧,将她靠在自己的身上,一手则轻轻地推开房门,想把辰慧扶进那漆黑的屋子。可是她们还没进门,秋芳就听见有人在背后叫道:“秋芳,你要干什么?”
秋芳一听,吓得身体剧烈地颤动了一下,但是却不敢回头。她已经听出来了,这是春蕊的声音。
春蕊快步跑过去,从秋芳怀里接过了还昏迷不醒地辰慧,用犀利的目光盯着秋芳说:“秋芳,这么晚了,你到底想干什么?”
此时的秋芳使劲地低着头,一言不发,继而转身就往二楼跑去。
春蕊只得将辰慧放在一边,随即叫来了冬蕴,将辰慧送回房间,接着自己去禀告已经休息的洪老太太。
洪老太太一听说秋芳欲将不省人事的辰慧送进季风的房间,觉得事情不妙,赶紧起身,一面吩咐春蕊去请大夫,一面让其他佣人去请季风至客厅问话。
当佣人去叫季风的时候,果不其然,季风也与辰慧一样昏迷不醒。
洪老太太听说季风与辰慧的症状相似,心中已明白了八九分。大夫为辰慧和季风疹治完毕后,告诉洪老太太,他们二人只是吸取了少量导致昏迷的药,过几个小时就会自然醒来。洪老太太见他们身体没有大碍,才放下心来,悄悄地让春蕊请洪太太带着秋芳到自己房间来。
此时秋芳正在洪太太的房间,她知道自己闯下祸,所以横下心将自己的所作所为向洪太太和盘托出,请洪太太看在她多年侍候她的份上帮助她逃脱洪老太太的问责。
洪太太虽然平素不喜欢辰慧,但是乍听到秋芳欲陷害辰慧与季风有染的话,也颇感震惊。她知道秋芳闯了大祸,如果此事让眼睛里不揉沙子的洪老太太知道了,一定不会善罢干休,此时的她真是又气又急,却又不知如何是好。
当洪太太听到春蕊来请她过去时,她只好硬着头皮带着战战兢兢的秋芳来到洪老太太的房间。
洪老太太生气地盯着默不作声的秋芳,厉声说道:“我真没想到你竟然会做出这种下作的事。如果今天没有春蕊,那么我猜想,一到早上,你一定又会像上次陷害辰慧偷窃一样诬陷辰慧与季风有染,让他们两个好孩子百口难辩。”
洪太太红着脸说道:“母亲,这次的确是秋芳做得过份,但是上次明明是辰慧偷偷东西,怎么能说是秋芳陷害她呢?”
洪老太太摇了摇头,叹了口气说:“你难道就这么不了解你的丫鬟每天到底在想什么?做什么吗?我本就不相信辰慧偷录璇的东西,而且早就让春蕊调查明白了,原本看在你的面子上不想拆穿她,没想到她却变本加厉地来害辰慧。”
原本发抖的秋芳一听洪老太太已经知道她陷害辰慧偷窃的事,立马“扑通”一声跪在地上,恳求洪老太太饶恕她。
洪太太一看这情景,知道自己无法再为秋芳说话。洪老太太没有理睬秋芳的苦苦哀求,连夜派人遣走了秋芳。
早晨,辰慧和季风果真清醒了。虽然洪老太太已命令宅子里的人不许议论此事,但是在这个大宅子里哪里有什么真正的秘密,尤其是秋芳的悄然消失使其他人都或多或少地知道了事情的原委。
季风虽然知道自己并没有和辰慧发生什么,但是却觉得再见到辰慧时会彼此尴尬,所以第二天就告辞离开了。
洪录璇似乎觉得又找到了可以责难辰慧的机会,于是得意地来辰慧的房间对正在看书的辰慧说:“你的本事可真大呀,秋芳和季风哥都因为你而离开了,不过,我倒要问问你,你是不是做过什么勾引季风哥的事,否则秋芳怎么会想到诬陷你们?”
正在用心读书,想极力忘却烦恼与羞辱的辰慧一听洪录璇的话,立刻反驳说:“季风总是因为喜欢你而来洪家,那你是不是也做了什么勾引他的事?”
辰慧的话使洪录璇一时语塞,她不禁恼羞成怒地说:“反正你在我眼里就是一个女巫,你一来到我们家就闹得鸡犬不宁。”
没等辰慧说话,洪录珩在门外叫起来:“洪录璇,母亲叫你。”
洪录璇一听,只得气哼哼地走了。
洪录珩见洪录璇走了,关心地对辰慧说:“你不要在意洪录璇的话。”
“我知道了,谢谢你,洪少爷。”辰慧显然还是被洪录璇的话伤到了,她没等洪录珩说完,就扭头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