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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8、第十七章 混乱与过去(上) ...

  •   本章(后半段)有大雷,请各位慎入!!!!
      至于那个修文……
      鉴于大家的反应,延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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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纲手的离开实在不能说是一个好举措,因为目前房间里的气氛用三个字来形容就是——静悄悄。
      不过这样正好给了我观察她的机会。
      她有一头很美的发。漆黑漆黑,如绸缎那样光滑,和她那张可爱的娃娃脸有种说不出的和谐;她的眼睛是红色的,如朝霞一般的红,给人感觉到无限的生机;她的身上有和外表截然相反的安静气质,让人流连再三。
      更让我注意的是她的某种气息,旁人所看不出来的,与这个世界不相融合的气息……
      穿越者么?
      不,资料太少,不足以下定论。
      而且凭着自己的直觉,我能感觉到她对我有一种莫名其妙的敌意。
      头大地揉了揉额角,我悲哀地发现,到了这个世界之后对我有敌意的人还真不少……
      人类果然是奇怪的生物。
      沉默继续在房间里面蔓延,最后直到她似笑非笑地开口,“你好,我叫夜陨星。”
      我想,身为天狐,如何微笑大概是我掌握得最纯熟的技巧了。
      “啊,很好听的名字。我叫夜离殇。”顿了顿,我继续道,“你已经知道我了吧?”
      “啊,夜特忍很有名呢!”她继续微笑,眼眉弯弯,“你知道吗?当时是我爱罗抱着你进来的哦!宁次看到你晕到了,立刻从病床上跑了下来,两个人还差点打起来!”
      “……”
      我想,我大概知道她为什么会对我有这样的敌意了……
      不过,宁次居然能下床,真让我有点以外。看起来激励的效果还是不错的,至少没被昏迷着抬去急救。
      说起来,他会从病床上跑下来看我这还真叫我意外。似乎,有种多了个弟弟的感觉。(作者:这就是传说中的低EQ— —///)
      “不过,我还是比较感激夜特忍的。”她忽然被过身去,摆弄着一些瓶瓶罐罐,“否则的话,宁次会受不清的伤呢!”
      说实话,我听里面不仅没有一点感激的意味,反倒是杀气外泄……
      不过,这句看似不经意的话泄露出了一个事实。
      她是一个知道本来会发生什么的人。
      换句话说——
      “穿越者?”语调是疑问的,但是没有十层的把握我绝对不会开口。
      她手上的动作微微顿了一下,然后背对着我开口:“……读心术?”
      “诶?”
      “奇怪,你不会读心么?”她转过来,红色的眼睛眨啊眨,“我以为狐狸都会的。”
      狐狸?她怎么可能知道我是狐狸?
      大脑开始飞速运做,我逐一分析起目前得手的情报。
      首先,她不可能从任何人那里知道我是九尾——我爱罗、手鞠、勘九郎的确知道过,但也是曾经而已,相信在战斗结束之后我洒在他们身上的梦幻花粉就会起作用;其次,退一万步说,就算花粉失效,那几个家伙的嘴也是很严的;最后得出结论:这家伙不可能通过任何渠道的任何形式晓得我的原形!
      等等,狐狸?搭配一下刚才那个语气……
      宁次……
      二者结合一下,会想到什么?
      我的脑海中忽然跑出了一个词,一个让我郁闷到极点的词——
      狐·狸·精!
      抬头死死盯住她,不意外地看到微微抖动的双肩。
      我不得不承认,这个女孩……不,很可能是女人的人,大脑构成实在和常人不同。
      吸气,吐气,不可以发飙……
      “我的确会,但是我不喜欢用。”我相信我的语气非常诚实,笑得也很诚恳,“不是所有人都按照你的行为方式做事的。”
      我承认我是很不厚道的在拿她发泄。
      她的脑后很明显地爆出了一个青筋,但是不知道想到了什么又平静下来,转身看着我,“你……真的是狐狸?”
      “九尾天狐,如假包换。”我耸了耸肩,“我还以为你已经知道了。”
      “这个世界有别的人知道么?”她居然没有发飙,而是用一种考古学家打量史前生物的眼神打量我,“除了我之外。”
      “……我爱罗、手鞠、勘九郎知道过。”
      “知道‘过’?”她的眉头拧成一个死结,“为什么是过去时?”
      我不得不承认,这是一个敏锐异常的人。
      “你真的很聪明,活不长的类型。”我蹙了蹙眉,“或许你会死在这上面也说不定。”
      “比起一无所知的死亡,我更情愿掌握一切而被杀。”她皱了皱鼻子,“你还没有回答我的问题。”
      “过去时就是因为——已经过去了。”点了点嘴唇,我的声音相比之下有些漫不经心,“当时我需要支援,又需要一个身份……能让他们畏惧并且听命的身份,实话实说是不错的选择。但是,过多的人知道我的身份并不是什么好事,所以,他们的记忆——”我指了指额头,“已经被消去了。”
      “……真是残忍。”她小小声地嘟囔了一句,然后忽然从背后捧出了一只雪白的碗,展露大大的笑容,“那么,请你把这个喝了吧。”
      什么东西?
      我眨了眨眼睛,在看到碗中的事物时,大脑迅速当机。
      谁知道我看到了什么?
      和那时候藏马做出的一样的诡异药汤啊!
      藏马那个好歹是紫色的,这个根本就是黑的……
      “这个东西,大概会让你提前出院。”
      因为这句话,我抱着必死的决心喝了下去。
      然后,耳边忽然传来了好听的声音——
      “当然也有可能延后也说不定哦!”
      “……”
      谁来告诉我,我在木叶的这三年究竟应该怎么过?!

      一个星期,多么令人郁闷的词语。
      很不幸的是,我已经在医院里面躺了一个星期。
      你问我为什么不逃跑?
      看吧,打开窗户,某个不良上忍蹲在墙头看黄色小说;打开门,某个绿色西瓜皮头向我展示他的牙齿有多么闪亮;开天窗,为什么医院会有□□啊……
      半死状态地躺回床上,我很想找一把刀了结了自己。
      只是使用力量透支而已,为什么会遭到这样的待遇呢?
      人的记忆力是一件非常神奇的东西,它总会自动地带有选择性地遮蔽掉一些你不想拥有或无暇思考的事情。
      但是,我不是人类,或许是大脑构造有些不同,所以,我一直都没有忘记封印九尾那天的怪异现象。
      那两道红色的光芒,究竟是什么?竟然能够挡下尾兽的攻击?
      看向手上的指环,我微微咬住下唇。
      指环还是原来的指环,只是,感觉不一样了。
      之前,我能感觉到上面流动着的灵力,以及肉眼看不到的灵光,然而,现在它却是暗淡的,好象是……死了。
      还有,药师兜送的项链……
      从脖子里拉出项链,银色的项链,空空荡荡的坠子。
      那朵红色的罂粟,消失了。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即使我再聪明,从这种情况也猜不出来什么,更何况,还有人打断我的思路。
      砰——
      医院的门被大力踢开,吱呀吱呀地摇晃了两下,依然尽职尽责地在上面坚守岗位……
      我只能说,这真是一扇勇敢的门啊……
      “嗨!”我抬首,对上一双红色的眸,“有事么?”
      “你有没有看到宁次?”她明显是很着急的,呼吸有些不稳,“他有没有来过这里?”
      “没有。”我摇头,“他什么时候不见的?”
      然而这句话根本就没有得到回答,我只看见黑影一闪——夜陨星那家伙直接从窗户里面跳了出去。
      看着她飞驰而去的身影,我的嘴角抽了抽。
      原来,体术是要这样使用的……
      等等,宁次不见了的话……那几个负责“值班”的人,应该也去了吧?
      我是不是,可以借着这个机会出去了呢?虽然,这样的想法有点不人道……
      心虚地摸了摸鼻子,感觉到四下无人,匆匆地从夜陨星离开的窗户跳下去。
      为了感谢宁次提供的逃跑机会,我就先去找他好了……

      家,没有;训练场,没有;学校,没有;拉面店,没有……
      宁次你这个死小孩到底跑哪去了?!
      停在木叶一条小溪边,我有些郁闷地蹙眉。
      该死的没长大的小孩!
      顺着小溪走了很短的时间,就感觉到了有两个人的气息。
      其中一个,感觉很像宁次,可是另外一个……
      是我爱罗?!
      在看到和宁次并排而坐的红发少年时,我忽然被觉得世界很神奇。
      他们两个……怎么会走到一起?
      显然是注意到了有人来,我爱罗和宁次转过头来。
      在看到我之后,两个人的脸上有一闪而逝的错愕,然后我爱罗一言不发,起身就走。
      看了看面前眼睛蒙上一层水雾的宁次,闻了闻空气中浓重的酒味,眼睛最后落在一地的酒瓶上。
      嘴角剧烈抽搐……
      这两个未成年的死孩子,喝了多少酒?!
      “夜……”宁次显然喝得有些多了,说话的时候带着浓重的鼻音,“你怎么在这里?”
      为什么我听这话大有一种“你不应该在这里”的味道?
      想都没想,我抬手就给了他一个爆栗。
      “痛……”他的额头顿时红了起来。
      “你也知道痛啊!”被关在医院好几天,我本着发泄的原则照着他一顿狂轰,“你这个长不大的死小孩,没事找事闹什么失踪,知不知道让人很担心啊!”
      “很担心?”他好象只听见了这一句,“你很担心我?”
      “不止是我好不好!”再次送他一个爆栗,“所有人都在担心,也包括夜陨星!”
      “我问的是你!”他忽然抓住我的手,将我们的距离缩近到一个暧昧的距离,“你……有没有担心我?”
      “哈?”
      或许是喝多了酒,宁次你举动和平时不大一样。
      他的眼睛里面多了很多东西,很多我从来不曾见过的东西……
      他紧紧地抓着我,不肯放手,眼神像是一个执拗的孩子……
      “我当然担心你……”不明所以地眨眼,“为什么你会觉得我不担心你?”
      “我不是那个意思!”他的力道又大了几分,捏得我的手腕发白,“你担心我,是什么担心呢?”
      啊?
      今天的宁次,不大对劲……
      现在,我们两个已经是鼻尖对鼻尖,我能闻到他身上浓浓的酒的味道。
      这家伙,是喝多了吗?
      “我们是朋友啊。”继续不明所以地眨眼,“担心朋友,不是很正常吗?”
      “朋……友……”他的眼神蓦地黯淡下去,喃喃地重复着这几个字,“朋友,原来,只是朋友……”
      “是啊,担心朋友很奇怪吗?还是说——”
      “你,别说了……”
      “——还是说,你不把我们当朋友……”
      “别说了!”
      他忽然吼了出来,手上突然加力,我一个重心不稳,脚下踉跄了一下,直直地向下倒。
      啪——
      没有感觉到任何疼痛,因为处于下方的宁次当做了肉垫,我就这样栽倒在他的怀里。
      淡淡的青草的香气缭绕在鼻尖,混合着宁次身上的酒味,充满了我的鼻腔。
      “宁次?”
      他搂着我,很大的力道,双手箍得我呼吸不顺。
      “别动……”他的声音从头顶上方传来,低低的带着一些沙哑,“一会就好。”
      我怎么感觉,他好象是……对什么东西绝望了?
      一阵微风吹过,树木沙沙作响,在这样的夜色里格外清晰。
      不知道过了多久,宁次终于放开了我,站了起来。
      可能是酒精的功效,他的身体微微摇晃了两下。
      “我看你还是呆在这里好了。”认命地叹气,我转身打算走,“我去找点醒酒的东西来。”
      “夜。”
      他的声音从身后传来,细小却直接地进入我的耳朵。下意识地转头,宁次上前一步,微微俯身。
      额头,对上了,宁次的唇……
      蜻蜓点水的一吻,还在我呆滞的时候,额头的柔软就消失了,宁次的话在微风中轻轻地回荡。
      “该死的,我怎么会……”
      忽然刮起的一阵大风模糊了他本身就极为微弱的话语,“怎么会”接下来的话是什么,我并没有听清楚。
      而宁次的身影,就这样消失了……
      站在镜子一样明亮的小溪旁边,我疑惑地蹙眉。
      今天的宁次,好奇怪啊……
      还有,他刚刚算是什么?弟弟对姐姐的撒娇吗?(作者:— —///你们拍死她吧,我没意见……)
      沙沙作响的树木,微波粼粼的湖面,以及中空气甜美的酒香,在月光下,一点一点地漾开……

  • 作者有话要说:  我要在这里说一句话——
    AB你这个无良的混蛋啊啊啊!
    居然把鼬曲扭成那个样子啊啊啊!
    我们写同人的都拿什么写啊啊啊!!
    那个样子的鼬怎么做卧底啊啊啊!!!
    所·以!
    本人在这里发出公告:
    AB目前的剧情完全无视!!!!!!!!
    鼬还是那个纯良的、有些别扭的鼬!
    AB的设定见鬼去好了!
    请大家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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