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离殇Ⅰ——落花纷扬（火影同人＋猎人同人）》夕林

12、第十一章 最终测验

　　来到中忍考试的赛场，我在门口看到了藏马。
　　藏马……药汤……
　　我的眼角剧烈抽搐，然后打算绕道前行。
　　请各位藏马Fans原谅我对他的无视，因为我一看到他就想到那苦得要死的药汤然后想宰了他……
　　为了不减少已经少得可怜了的同族的数量，我还是离他远点比较好不是？
　　“殇，你确定三代知道他会死么？”在我打算路过他的时候，藏马忽然发话叫住了我。
　　“我确定我告诉他了。”看起来走是不太可能了，我只好学着他的样子抱臂靠在墙上，“怎么了？”
　　“我只是，看他好象一点防备都没有……”藏马的微笑当中透露着隐隐的不安。
　　“这点我也感觉到了。”我的眉头也皱了起来，“他好象……打算独自承担属于自己的责任。”
　　我看了看主席台上的三代火影。
　　还是叼着烟斗，还是一脸的严肃，和平日一模一样。
　　可是，他身边坐着的是大蛇丸啊！是想取他性命，摧毁木叶的人啊！
　　为什么，还能那样自然地谈话，就好象那还是四代风影一样！
　　“…………人类，果然都是笨蛋。”在良久的沉默之后，藏马才说出了这样一句话。
　　“我也有同感呢……”把玩着自己的头发，我感慨道。
　　我们两个的担忧并不会传给大众，场内的比赛依旧激烈无比。
　　看着被打倒并且浑身是伤的鸣人，我忽然笑了。
　　果然是把自己的信念贯彻到底呢！永不放弃……所以雏田才会喜欢上他吧？喜欢他的坚强，喜欢他的勇敢，喜欢他独一无二的奇特灵魂……
　　人类，真是不可思议的生物……
　　“如果说接下来你自己在这里，能完成任务吗？”藏马并没有看我，但是我可以肯定他在和我说话。
　　“我本来就没打算依赖任何人……哪怕是你……”
　　话音刚落，我和藏马就同时一愣，然后互相看了一眼，随即又把目光移开。
　　在我们眼神相交的时候，都在彼此的眼中看到了浓浓的悲哀。
　　我们……不会依赖任何人……
　　过多的依赖，只会导致失去自我站立的双腿，所以，只有自己才是值得依靠的……
　　纵然是平时的嬉笑打闹，也始终保持着属于我们的一份距离……
　　我们在害怕，害怕失去自我站立的力量，害怕一切超出自己的预测范围……
　　“那个，如果说你能胜任的话，我有办法现在离开。”藏马似乎什么都没有发生一样笑着，然后把他的计划告诉了我。
　　“这样吗？我……知道了。”听完他的计划，我淡淡笑了，“你可以放心的离开了……这个世界的任务，由我来承担。我们约定，如何？”
　　微笑着看向他，我伸出自己的右手。
　　藏马微微一愣，然后同样伸出右手，勾住了我的小指。
　　“好，我们约定，三年之后见。”
　　“我打算去看看鸣人和宁次，你去么？”看了看在下面抛飞吻的鸣人，我问道。
　　“我就不去了。”他的眼睛里面闪烁着算计的光芒，“我还是比较喜欢观战的感觉。”
　　“啊嘞啊嘞，那还真是你的风格呢！”我摇摇头，然后走下看台，“那我去了！”
　　“回见。”

　　“很棒的战斗呢！鸣人！”我真心夸奖道。
　　确实是很棒的战斗。居然能成功动用修炼魔道的九尾狐的力量而不被反噬，实在是让人吃惊。
　　“小夜小夜，我做得很好吧？嘿嘿！我帮雏田报仇了呢！”鸣人的嘴咧得大大的，笑容比阳光更灿烂夺目。
　　“是、是！”我一面抚摩着鸣人柔软而光芒的金发，一面回答道。
　　“那个，小夜……”鸣人忽然有些脸红，“你能不能去看看宁次？”
　　“恩？”我意外地挑挑眉。
　　“那个……”鸣人似乎有些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我刚才好象说了很过分的话……所以，你能不能……”
　　“为什么是我呢？”我有些不明白。
　　“我只是觉得宁次好象会听你的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鸣人好象很苦恼地皱眉思考。
　　“……”这家伙果然是传说中的单细胞生物……
　　“我会去的！”我在心里微微叹气，然后回答。
　　“那么我先走了，小夜再见！”得到了肯定的答复，鸣人一蹦一跳的离开。
　　真是天生的乐天派……
　　我不禁莞尔。
　　或许，也只有这样的他，才能带着我爱罗走出阴影吧……
　　闭上眼睛长吁一口气，我转身走向医疗室。
　　在长长的走廊里面，我遇到了日向日差。
　　本来只是打个招呼然后就打算离开的，没想到这位日向家的族长居然深深地向我鞠了一躬，然后一脸虔诚地对我说：“真是谢谢您了，夜特忍。”
　　“谢我……”他谢我什么？我有些迷糊。
　　“刚才我听宁次对我说，您曾经告诉过他一句话：‘如果是真正的鸟，那么即使在笼中也不会放弃飞翔的愿望。’他说，他希望试一试这种生活。”
　　“……”我好象的确这么说过……
　　“真的谢谢您，特忍大人，谢谢您帮他解开心结。”日差的脸上，是如释重负的欣喜。
　　“你……叫我小夜就可以了。”这句话说完，我在心底微怔。一向讨厌和人接触的我居然会说这样的话……
　　这，代表什么？
　　我不知道。或许，是不想知道吧……
　　“那么，特……小夜，宁次就拜托你了。”他又朝我鞠躬，然后离开。
　　拜，拜托我？！
　　我的嘴角不自然地抽搐。
　　这话怎么听着别扭呢？好象有什么引申含义似的……
　　甩开脑海中不切实际的想法，我继续向医疗室前进。
　　到达宁次的病房，我连门都没敲就直接走了进去。
　　“小夜？你怎么来了？”不知道是惊讶还是高兴，宁次的语气比平时多了一点起伏。
　　“我不可以来么？”很无辜地眨眼，我坐到他身边。
　　“谢谢你。”宁次忽然没头没脑地抛来这样一句话。
　　“嘎？”我的大脑一时间没反应过来。哪来这么多人谢我？
　　“呵呵，没什么。”宁次的心情显然是大好，嘴角居然向上提起5°，露出了一个大概是微笑的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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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宁次笑了宁次笑了宁次笑了……
　　这句话在我脑海当中来回旋转，以至于我甚至没有注意到自己的双手不规矩地爬上了宁次的脸好象要把他的笑容扯得更大一点……
　　“你来这里做什么？”宁次很费力地挣开我的毛手毛脚，难得没有生气的问。
　　“探病啊！”我回答得一脸理所当然。
　　“你啊！……”宁次一拍脑门，似乎是无奈的叹气。
　　“对了。”不知道是处于什么心理，我忽然问道，“如果我有一天死了，你会怎么做？”
　　啪嗒！
　　宁次手中的碗蓦地掉落在地，他的嘴因为吃惊而略微张开，浅色的双眼不可置信地看着我，“你说什么？”
　　“我说——如果我有一天死了，你会怎么做？”我又重复了一遍自己的话。
　　病房里面忽然陷入死一般的寂静。
　　“……夜，为什么，这么问？”沉默了许久之后，宁次终于开口了。
　　“没什么啊！”只是突然有感而发而已……“只要是人，就总有死的一天，不是么？”
　　“……可是，你不会死的！”宁次像在压抑什么一样，语调微微起伏。
　　“为什么？”
　　“因为——你是，夜……”宁次忽然别过脸去。
　　“是吗？你好象……从没叫过我殇。”我低低的笑了，“不仅是你，除了藏……秀一以外，大家都叫我小夜而不是殇。你们，在回避什么呢？”
　　“因为殇那个字……”宁次说了一半，忽然停下了。
　　“不吉利是吗？”我接着他的话继续说，“殇——活不到成年就死亡的人。因为这样，大家都回避它，是么？”
　　在现世，我也叫殇，但是那却是为母亲而拥有的名字。
　　母亲的病，是必然而不是偶然。家族的血统导致他们家的所有人在儿女成年的时候会迎接死亡，那潜伏的病症是无法药医的。
　　所以，“离殇”是离开母亲，而不是我的死亡。
　　“……”宁次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说出来。
　　“为什么要回避呢？你不是相信命运吗？这就是命运，我，是活不过１８岁的……”是的，在这个世界，我只能活到１８岁而已……
　　“这算什么？！”宁次忽然愤怒起来，“你叫我反抗命运，告诉我命运掌握在自己手里，你却在这里大谈特谈什么是命运，这到底算什么？！”
　　“宁次……”我愣愣地看着他。
　　一直以来，我对他的印象都是冷静的武术天才，虽然偶尔有情绪波动，但是却是冷静而睿智的。他现在这个样子……
　　“失礼了。”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宁次重新躺回病床。
　　“没什么，失礼的是我。你就当……我什么都没说过吧……”微微苦笑，我起身离开了病房。

　　在长长的走廊里面，我遇到了两个沙忍不断用语言刺激我爱罗那一幕。
　　看着我爱罗眼底渐渐凝聚的风暴，我知道他想要杀人了。
　　杀人，我并不反对，但是不见血是我一贯的原则，所以我先他一步出手，用两根千本插入他们的神经中枢，直接取走他们的性命。
　　我能感觉到，在那一刻隐藏在阴影中的鸣人和鹿丸的惊愕，以及我爱罗……那是什么表情？！
　　青色的琉璃眼珠直直地盯着我，没有任何生气，没有任何表情，就好象灵魂出壳的木偶，是死一般的寂静。
　　没有说话，没有动作，我只是微笑着和他对视。
　　“夜……离殇。”不知道过了多久，当鸣人和鹿丸都快瘫软在地的时候，我爱罗忽然开口叫出了我的名字。
　　“原来还活着啊！”我凉凉开口，“刚才还以为你的灵魂去哪里神游了呢……”
　　“我，会杀了你的。”他的声音呆板僵直，有点像经过过滤的假声。
　　怎么又是这句话……
　　我没听到我没听到我没听到……
　　自己进行着自我催眠，彻底忽略这句话，我继续微笑，“我爱罗的比赛要开始了呢！迟到不好吧？”
　　我爱罗闭了一下眼睛又睁开，然后转身离开。
　　“出来吧。”我靠在墙上，看着鸣人和鹿丸的方向。
　　一阵衣服摩擦的声音过后，鸣人和鹿丸几乎是用“爬”的从角落里面蠕动了出来。
　　“你们两个……”没事吧……
　　“第二次了……”鹿丸似乎随时都能晕倒一样说。
　　“鸣人对我爱罗有什么看法吗？”不去理会两人的窘相，我笑着问。
　　“我觉得，他和我很像……所以，我想……把他带出黑暗……”鸣人的声音有些低沉，似乎是想到了过去的不愉快。
　　“那就带出来吧。”我淡淡地说。
　　“可以吗？”鸣人的眼睛亮了一下，“我真的可以吗？我应该怎么做？”
　　“只要让他明白——最强的力量来自守护，就可以了。”
　　“你的意思是，让鸣人打赢我爱罗？这可能吗？”鹿丸叫出来。
　　“没有什么不可能的，”不属于在场任何一个人的声音插了进来，“守护的力量大于杀戮的力量，这是不变的真理。”
　　“南野特忍？！”鸣人和鹿丸寻声望去，看到的是从拐角处走出的藏马。
　　“你跑这里来干什么？”他不应该是在看台上看戏吗？
　　“下一场比赛要开始了。你们还不去吗？”藏马直接无视我，对鹿丸和鸣人说道。
　　“……”我能感觉到自己四周具现化出来的熊熊怒火。
　　“那我们走了！”敏感地察觉到危机的两个人连爬带滚地离开了走廊。
　　“你有话最好快点说。”极力控制自己把他剁了做成狐狸寿司的念头，我微笑着说。
　　“我只是感觉到你的情绪波动有些大，所以过来看看。”藏马露出能安抚人心的微笑，“出什么事了么？”
　　“如果说出事……那倒没有。”我微微蹙眉，“只是在想，自己这样做究竟对不对。”
　　“……”藏马很耐心地等待我的下文。
　　“来到这里，认识那么多人，然后把他们的心思搅得一团糟再离开……这样真的好吗？”我说出了长久以来的疑问。
　　“可是我们别无选择，不是吗？”藏马的笑容里面隐藏着一点悲伤。
　　没错，我们别无选择。
　　为了救母亲，我们只能这样做……
　　“……那个……刚才的计划，进行得如何了？”不想再谈论这种事，我转移了话题。
　　“我刚才在木叶跑了一圈。”藏马笑得依然优雅，“根据调查，似乎所有人都知道今天大蛇丸会袭击木叶，所以加强了各处警备，惟独少了三代身边。”
　　“你直接说那个死老头不想活了最简洁。”我恨恨地咬牙。
　　来到这个世界是要更改他的命运的，谁知道他居然拿死完全不当一回事！
　　“我们不可能随时站在三代旁边，更不可能在结界支起后进入。那么，就只有和三代召唤出来的死神沟通，让它放弃三代的灵魂。现在的我们，没有那个能力。”藏马直接点明了我们的缺陷。
　　“我知道。所以我想了别的办法。”我闭上了眼睛。
　　“你打算……”似乎是猜到了我的想法，藏马的眼睛微微瞪大。
　　“没错！”我的眼睛又张开了，“我打算使用‘前世之果’。”
　　“你疯了！”藏马的第一反应就是上前紧紧钳住我的肩膀，“前世之果的确能够让你暂时恢复天狐形态，但是你知不知道它的严重性！我使用过后最多是疲劳一些，六尾的力量我这副人类的躯壳还是能承受住的。可是你不同！你是渡了劫的九尾，是难得的灵兽，力量更是我的几十倍乃至百倍，一旦恢复妖力，你的躯壳就会因为承受不住那庞大的力量而灰飞烟灭！你到底懂不懂啊！”
　　“我懂！”任由他抓着我的肩膀摇晃，我继续解释，“我没有打算恢复渡劫后的力量，只是渡劫前就可以了。渡劫前的九尾力量，我还是承受得住的！”
　　“即使那样，后遗症也是非常严重。你确定你要这么做？”藏马稍微冷静了一点，他松开了手，然后问道。
　　“可是我们别无选择，不是吗？”我用他的话回答。
　　“……好。”藏马后退一步，深吸了一口气，“我在这里祝你成功。”
　　在回到赛场的路上，我和藏马一路沉默无言，只能听到脚步声在空旷的走廊里面回响。
　　似乎是在宁次的病房里面耽误了太久，又似乎是我和藏马聊了太长时间，我们回到赛场时看到的是佐助手掌中散发着蓝紫色的查克拉，带着千鸟齐鸣的声音向我爱罗冲了过去。
　　千鸟无与伦比的威力刺穿了我爱罗的沙壁，在我爱罗的身上首次留下了伤口。
　　接下来，就如我和藏马所知道的那样，漫天的白羽飞舞，然后所有人都进入了昏睡。
　　看着逐渐从下落的沙子中露面的我爱罗，我不禁闭上了眼睛。
　　战斗……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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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某林在这里大吼一句：让（５字）回帖来得更猛烈一些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