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朋友赤司征十郎[综]》常路过的旁白

6、第006章 白胡子老爹

　　站在船头的白胡子是那么的高大，那么的亲切。
　　伸长脖子努力地将那张脸看进眼中，波特卡斯·D·艾斯一不小心就热泪盈了眶。

　　“听说，有人点名要找我？”
　　高大亲切的白胡子扯了扯嘴角，要笑不笑的，做足了一个坏人该有的姿态。

　　多么熟悉的声音，连哼声都那么动人。
　　情绪失控的波特卡斯·D·艾斯背过身，低头抹起了眼泪。

　　旁边的甚平吓了一大跳，聪明如他，却怎么都想不透，究竟是什么原因导致火拳一见到白胡子就哭了起来。看那抹泪、握紧小拳头的样子，似乎还挺委屈的。

　　#难道老爹欺负过人家小孩子么？#
　　包括甚平在内，所有看到这一幕的白胡子团都这般想，连带的看自家老爹的眼神都不对了。

　　白胡子淡定的心慌着，扫了眼看他笑话的臭小子们，最后用疑惑的眼神注视着火拳。
　　十分无辜的他，同样不明白为啥火拳一见他就哭，虽然那些混蛋海军说他经常吓坏下孩子，但眼下这位也不是个孩子了啊，何况还是海贼。大家都是海贼，哭个屁啊。

　　话说他刚才那句话白说了么，没有人应声有点尴尬啊。

　　这会儿，在黑桃本船上玩耍的小伙伴们也匆匆赶过来了。
　　他们多少心里还是在乎自家船长的，之前不管不顾是因为对手只有甚平一个，并且船长脸上都写上了「我要和他单独打」几个大字，才不会去插手的。可现在……

　　“这他妈什么情况？”路人甲惊呼出声，瞬间脑补了几千字的羞人的故事。

　　黑桃小伙伴们分分钟抄起了武器，双眼冒火地瞪着白胡子团。
　　别看我们人少，就可以欺负我们的船长了！

　　路人们把自己委屈到哭的船长围住，枪口对准敌人。
　　旁边的甚平瞬间被挤了出去，鱼人大叔心中的忧郁无人能懂。

　　“艾斯，不要怕！虽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但我们会守护住你的笑容的！”
　　“他都哭了，哪来的什么笑容啊。”

　　白胡子很闹心，他从出场到现在不过一句台词而已，为什么要被这样对待。

　　“哈哈哈，老爹，你快想想做过什么坏事吧！”白胡子团的第十二队队长哈尔塔笑得很大声。
　　第五队队长比斯塔玩着两撇胡子，笑呵呵地提醒，“我们是海贼，能干什么好事啊。”

　　与对面的对比一下，自家的好像有点拿不出手了啊。
　　看看人家是怎么对待船长的，他明明也是船长、还是老爹，竟然被臭小子们吐槽了。

　　今天的白胡子，心情不太美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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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赤司征十郎走在后面，没有参与「保护船长」这样的活动，而是在一旁冷眼看着。

　　基本清楚波特卡斯·D·艾斯奇怪的行为是怎么回事，但他什么都不想说。
　　紧接着，他将视线移向了对面的白胡子身上，虽然他并不认识，可第一眼就确定了谁是。

　　和想象中的坏老头不一样，本人更加威武，隔了那么远，都能感到一种奇妙的霸气。

　　明锐地察觉到了赤司征十郎的视线，白胡子立刻看了过来，隔着有点远，看不太清楚脸。

　　“呵。”
　　“呵。”

　　两人同时哼出声，很小声的那种，连身边的人都听不真切，以为是错觉。

　　半分钟后，他们将目光转开。

　　白胡子心里想：真矮。

　　大王心里想：还挺高。

　　“啊啊，老爹现在的心情不怎么好呀。”一点都没有敌我意识的马尔科很自然地，站在赤司征十郎的身边，甚至还和在对面船上的自家小伙伴招手，却说，“我过去会不会挨骂啊？”

　　“挨不挨骂跟我有什么关系，你能不能别跟着我。”
　　面上写满了嫌弃，赤司征十郎蹙眉，往旁边挪了一步。

　　“本来就跟你有关系，如果你早点跟我去见他，他说不定就开心了。”

　　“说不定更糟糕。”不知道是什么原因，赤司征十郎总觉得他和白胡子不好相处。

　　马尔科耸耸肩，竟然无法反对，异眼狂魔的性格确实不讨喜。

　　“火拳和老爹之间有什么恩怨吗？”努力找话题，不死鸟也是蛮拼的，明明被嫌弃，还要装作不在意的微笑。好心酸，他一个悬赏金那么高的大海贼居然要来哄小孩子。

　　最讨厌的是，哄着哄着，居然有点欲罢不能。

　　一点都没有被哄到的小孩面无表情，一声不吭，很明显当吵闹的不死鸟当不存在了。

　　“……臭小鬼。”长相已经很不可爱了，性格还那么讨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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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波特卡斯·D·艾斯收起心中涌起的无限悲伤，回头望着高高在上的白胡子，泪眼朦胧。

　　隔着百米长的距离，一高一低的两个人互相对视，情意绵绵。

　　旁边的旁边的甚平大叔突然有种不好的预感，下意识地往更偏的位置挪了挪。

　　果不其然，很快甚平就看见火拳露出了一个熟悉的必杀之笑。

　　那几乎完美的弧度，恰到好处的温柔，瞬间治愈了众位历经沧桑的心。
　　气氛顿时友好了，即使一起坐下来烤肉吃都行。

　　甚平捂脸不敢看，没想到传闻中吓傻小孩的白胡子海贼团竟然输在一个笑容上，不过想到之前中招无数次的自己，他心里舒坦了不少，至少证明他不是个奇怪的叔叔。

　　“终于…终于找到你们了。”并没有开启必杀技能的波特卡斯·D·艾斯笑得很真心，可说出来的话却意味不明。无论是己方，或者敌方，都以莫名其妙的目光看着他。

　　哈尔塔歪头，满脸不解，“他说的‘你们’，跟我们有关吗？”
　　旁边的小伙伴耸肩，即便是经验丰富的他们，也无法准确地get到火拳此刻的心情。

　　其实火拳那句台词很好理解的，这么多年以来，白胡子他们不知道听过多少专门来找茬的人说过，但是像这样又哭又笑可是第一次见。怪新鲜的，到底是来找茬，还是单纯找人的？

　　“……船长，你千万别说，你是来找白胡子聊你弟弟并吃烤肉的。”

　　黑桃小伙伴们同样惊讶，总觉得最近的艾斯怪怪的，像艾斯那样的热血青年，正常的节奏难道不该是放出「要成为海贼王的男人是我」这样的话，然后激动地杀上去么？

　　波特卡斯·D·艾斯眨眨眼，一本正经，“说什么傻话呀笨蛋！我没那么快跟老爹聊路飞呀。”

　　路人甲木着脸，“于是无论如何，你都要找机会跟人家聊你弟弟吧。”弟控真可怕。

　　时间停滞了那么一下子。

　　哈尔塔忍不住问出众人心中的疑惑，“老爹…是什么意思？”
　　白胡子船员们望向依然站得笔直的白胡子，心说，不会是他们知道的那个意思吧。

　　站得笔直威风凛凛的白胡子：……

　　仿佛没有注意到大家的脸色有多奇怪，波特卡斯·D·艾斯用非常温柔、带着眷恋的目光看着对面的白胡子团，完全无视了身边的黑桃团有多心塞，笑着表示：

　　“我要加入你们，加入『白胡子海贼团』。”

　　说出这句话时，他的声音微微颤抖，原来这么激动，这么渴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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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哎呀，火拳来真的啊？”马尔科一双死鱼眼睁大了一点，受到了一点点刺激。

　　得到黑桃要找他们的情报时，因为白胡子对火拳有兴趣，所以就开始计算着怎么招揽人。原本以为很费劲，没想到招揽的对象这么积极，他们精心准备的台词都用不上了。

　　赤司征十郎闻言瞥了马尔科一眼，不怎么高兴的开口，“虽然他很傻，但他是真心的。”

　　“…你在不高兴什么？话说真没想到，你这样的人还会为别人说好话。”

　　“……”别说得好像很了解我一样，什么我这样的人啊。

　　没再去理会马尔科，赤司大王目光远眺，再一次认真地考虑自己的未来该何去何从。

　　之前还没什么，等波特卡斯·D·艾斯加入白胡子团后，他真的还要继续一起吗？

　　他一个三观端正的学生，真的要接受以后是海贼的设定吗？

　　设想一想，当他如黛千寻看的那些小说的主人公一样，经过风吹雨打的历练，终于成为一个合格的心狠手辣的海贼，然而当他即将站在巅峰时，却摔回了他那个有异次元出口的家。

　　已经变了个样子的他，要怎么和没什么改变的善良的队友相处？

　　那时候，他还能正常的打篮球吗？

　　“你为什么这么忧郁……”猜不到赤司征十郎的内心戏，马尔科挑眉，真好奇。
　　虽然从脸上看不出什么来，但周围的气场都变了，肯定是有什么精彩的故事。

　　但赤司征十郎显然不打算满足他的好奇心，只是不轻不重地叹了口气，什么都不说。

　　#我的忧郁，不是你想懂，就能懂的。#

　　没得到满足的马尔科不开心，他觉得自己应该去向白胡子汇报结果了。

　　于是，不死鸟展开了他的翅膀，伸出魔爪，轻松地抓起人就跑。

　　“老爹，我把人给你带回来了哦！”分分钟到了自家船上，白胡子身边，马尔科淡淡的耍酷。

　　于是，赤司征十郎此刻的心情，千言万语都说不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