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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6、我可是很能干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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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日起床的时候徐舒雅还觉得身子有些懒洋洋的提不起劲,往身边一靠,方志德早已起床,身旁冰凉凉的。
“志德?”徐舒雅唤了一声,屋子里没有回答声。
看来是不在屋子里,徐舒雅自己起了床,洗漱过后往前院走去,路上遇见了紫苒,对方手中捧着碗盏匆匆而过。
“紫苒。”徐舒雅叫道。
对方一个眼神甩过来,徐舒雅又赔了一个笑脸:“紫苒姐姐,你这是做什么?”
“亏你还是小姐的相公。”紫苒脸色不善,“小姐她身体还没有好透,需要用药物调理,你是不是全然忘记了?!”
徐舒雅心里愧疚,实际上他记得这事,只是昨晚的事情太刺激,导致他今早还尚未回神,不由得就有些神情恍惚,一时间也没有记起这件事情。
“让我来吧。”徐舒雅伸手想接过紫苒手中的碗盏。
紫苒气呼呼的瞪了徐舒雅好几眼,才不情不愿的把碗盏递给他,嘴里还嘱咐道:“你小心点,不要撒了,让小姐趁热喝。”
“嗯嗯。”徐舒雅听了直点头,紫苒这才转身离开。
徐舒雅端了碗,按照紫苒说的往书房走去,方志德正在里面专心致志的看着手中的书籍。
“志德。”
方志德抬头,不由的露出一丝笑意,她放下手中的书籍,招手道:“你怎么来了?”
徐舒雅把碗盏放到方志德面前:“该喝药了。”
方志德伸手拿起碗盏,将里面的药汁一口饮下,随手搂住徐舒雅,问道:“今天怎么起的这么早?”
“你是不是在笑话我起的晚?”徐舒雅看看外面的日头,一脸怀疑的看着方志德。
“我以为你昨日累着了。”方志德调笑,拇指擦过徐舒雅的嘴唇,意有所指。
徐舒雅脸一下子红了起来,他张开嘴唇咬了一口在上面作怪的手指:“不要逗我。”
方志德本来放在徐舒雅腰间的手上移按住他的后脑勺,侧脸吻了过去。
“志德……”对方嘴唇里面还带着中草药淡淡的苦涩味道,但是一直比较讨厌这种味道的徐舒雅第一次觉得中草药一点都不苦,他跟方志德一接触就觉得没有了力气,只能伸出两只胳膊软软的勾住方志德的脖子,呼吸声也渐渐急促了起来。
徐舒雅的衣襟已经凌乱,方志德的手从他的衣襟伸进去,摸着对方光滑的皮肤,四处游走,带了些许技巧。
方志德压着徐舒雅亲吻,对方几乎躺到了书桌上,软软的像个小白兔一样不知所措,她的嘴唇顺着徐舒雅的嘴角吻到喉结,正打算向下进攻的时候,门口忽然传来了咳嗽声。
“咳咳。”方家老母看了半天,觉得自己再不开口制止,要想跟方志德说上话可能就是个把小时之后的事情了。
“啊!”徐舒雅惊叫一声,却被这一声咳嗽吓的差点跳起来,他红着一张快要滴血的脸推开方志德,自己背过身匆匆将衣服拢了拢。
“娘。”方志德不甚在意的将自己身上的衣服稍微整理了一下,脸色不太好。
“打扰你们恩爱了?”方家老母打趣道。
“何事?”方志德伸手抹去徐舒雅嘴角的水痕,又帮忙把他衣服拢好。
“你先把自己收拾好。”方家老母看看方志德身后的徐舒雅,“顺便把你家小相公安顿好。”
方志德一顿,眉头微皱:“可是爹那边传来了不好的消息?”
“嗯。”方家老母道,“可以说从开始到现在就没有过好消息,付临梦的蛊虫太过厉害,你父亲……他受伤了。”
“什么?!”方志德大惊,“可有事?”
“是早几天就受伤了,但是你父亲一直靠内力将毒素压抑下来,直到现在我才得知这件事情。”方家老母的表情难看之极。
“父亲现在何处?”方志德沉声问道。
“还在回家的路上,大约会在午时过后才会到家。”
方志德抬眼看了一眼窗外的天气,日头高高挂起,烦人的知了声一直在不停的叫着,她尚且有内力护体,但是父亲……
“娘,我想解药的事情我能够帮忙。”徐舒雅好半天才平复好自己的情绪。
结果方家老母一看见徐舒雅连自己相公也不管了,非常流氓的冲他吹了声口哨:“我们的小娇花收拾好自己了?”
徐舒雅好不容易才退了红色的脸又发热了。
“娘。”方志德皱眉,又转身问徐舒雅,“你确定能够制出解药?”
徐舒雅认真的点点头。
“好,那此事就交给你了。”方志德道,“等父亲回来后你先看过病情后就立即开始着手制作解药。”
果然午时,方家老爹骑着一匹快马回到了方家爱,脸上风尘仆仆,苍白中透出青色,显出极为的不健康。
方家老爹几乎是一下马就昏了过去,差点跌倒在地。
“快。”这个时候方家老母却十分的冷静沉着,指挥着下人将方家老爹抬进寝室放到床上。
方家老爹还有一丝的意识,并没有完全的昏过去,他半睁着眼躺在床上招手将方志德唤至身前。
“我儿……”他只说了两个字便被方志德伸手点了穴道。
“舒雅且来看看他身中何种蛊毒。”方志德根本不听他说话,无非是想交代一些临终遗言,她又怎会去听,更何况徐舒雅已经开口说过他会配制出解药。
徐舒雅脸色沉着上前,粗粗一看便知方家老爹是被哪种毒蛊所害,略一思考便道:“给我半日时间,晚饭前便会将解药制出。”
“你需要什么药材府中几乎都有,让紫苒带你前去药库便可。”
说罢,便嘱咐了紫苒一番,让她带着徐舒雅去药库里配制解药。
“不许任何人前去打扰。”方志德看了一眼守在床边的方家老母,暗中叮嘱紫苒。
紫苒知道她话中意思,点点头:“小姐放心,我会注意夫人的。”
“去吧。”
“定是付临梦。”方家老母忽然咬牙道,“这个狼心狗肺的白眼狼!枉我们养育他多年,皆说生母不及养母大,我却没想到他果真如此狠心,竟然敢真的伤了我夫君!”
方志德心中自然也是暗恨付临梦,只是嘴上却道:“娘放心,待到明日,我便会亲手将他捉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