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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这么帅一定是男孩子 ...
门口一片寂静。
很长时间都没有人说话。
所有人都没有想到是这样的结果。
其实也有长得像男子的女子,只是那些女子多数都是英俊秀气,有着雌雄莫辩的相貌,但是像方志德长得这么粗狂的确实还是第一次见。
不怪大家说不出话。
若是身为男儿……
这个念头几乎在所有人心中升起。
方志德表情并没有什么变化,她只是垂手站在马旁,静静的等着徐家的人出来。
夜色渐渐的黑了下去,街上的灯笼被点亮,晕黄的灯光摇曳,夜风阵阵,带着凉意,不少人已经感觉到了寒意,转身离去。
徐家的大门被推开,徐家老爷子拄着拐杖首先走出来,后面紧跟着徐家主和徐老娘,以及徐家主的美妾和一干儿子儿媳,将徐府的大门堵的水泄不通。
方志德并没有在里面看见徐舒雅。
“孙媳方志德见过爷爷。”方志德拱手弯腰行礼。
“诶诶,志德啊,快别这么见外了。”徐家老爷子笑容满面,急忙伸手将方志德扶住。
这般不扭捏作态的动作才是大才之风,徐家老爷子见过方志德真人后表示自己更满意了,有这样的孙媳帮忙管教舒雅,自己那不争气的孙儿何愁不成气候。
方志德顺势站直身体,又转身对其他人拱手道:“志德见过爹娘,各位姨娘,以及哥哥嫂嫂们。”
徐家主心中暗叹一口气,上前一步制止住方志德的动作:“志德何须多礼,都是一家人,不必这般见外。”
方志德站直身体道:“志德本来准备昨日便来府上拜见,奈何有事缠身,便让舒雅先我一日动身,提前来此,不知现在可曾到了?”
她这般说法实在是给足了徐舒雅面子,徐家主本来还以为方志德过来是兴师问罪,谁知道对方竟然只字不提休书一事,还将舒雅回家的理由找好,以免叫旁人看笑话。
“在家在家,今日刚到,只是身体有些不舒服,正在房间休息,所以未曾随我们一同前来。”
“难为他了。” 方志德道,“志德身后的这些是家父家母的一点心意,还望爷爷和爹娘不要嫌弃。”
徐家主看见后面排成一条长长弯龙的队伍,以及用红绸扎好的马车,不竟暗自惊讶,这方志德软刀子硬刀子一起捅过来实在是让人防不胜防啊。
“志德有心了。”还是徐家老爷子发话了,他笑吟吟的拍着方志德肩膀道,“来便来了,还带什么礼物。”
说罢,回头捣了一下徐家主:“快些派人将礼物清点一下。”
“诶诶,是是是。”徐家主连声应着。
“志德,不要在外面站着了,进来吧。”
“是。”
众人随着徐家老爷子移步正厅,坐上座位,茶水点心已经摆好,身后丫鬟侍童随侍,丫鬟娟丽,侍童俊美,而正厅画栋朱帘,丹楹刻桷,很是气派。
方志德将身后的护院唤到身前,亲手将礼盒捧起送到徐家老爷子面前:“这是志德亲手准备的心意,特地孝敬爷爷的。”
徐家老爷子高兴的将拐杖放到一旁,将礼盒接过打开,里面静静的躺着一块墨色玉佩,上面被雕刻成墨蛟的样子,张着爪子紧紧抓住一颗白色的龙珠。
“这是?”徐家老爷子惊疑不定。
方志德道:“这是由虚元大师亲手雕刻开光的墨蛟佩,还望爷爷笑纳。”
这徐家老爷子也和许多老年人一样,都害怕死亡的到来,所以得道高僧虚元大师是他所尊重的对象,一直想与虚元大师交流一二,奈何虚元大师云游四海,行踪不定,徐家老爷子也只能神交罢了。
虚元大师一绝是因为他一百零八岁的高龄依旧生龙活虎,二绝便是因为他有一手出神入化的雕刻手艺,经由他的手雕刻的物什,哪怕只是毫不起眼的一块朽木,也是千金难求。徐家老爷子这么久来一直默默的收集着,也只收集到了一件巴掌大的摆件,这会见到这墨蛟佩不由得喜从心来。
徐家老爷子将这墨蛟佩拿起对着烛火一照,通透的墨蛟头上有着一个小小的旋转着摸样的气流,立即明白这是真品,当下就爱不释手的把玩起来,连话都不想说了。
方志德又换另一位护院上前,从他手中拿下礼盒,打开恭敬送到徐家主的面前。
“这是……”徐家主看到礼盒里的东西后,激动的声音都有些发抖了。
“不错,正是凌仪神医亲手写下的配毒心得,志德偶然得到此物,特来献给爹。”
凌仪神医是百年前出现的神医,那是一个传奇的年代,传奇高手层出不穷,当代最伟大的神医凌仪便是那个年代的,他一手出神入化的医术能够起死回生,枯木回春。徐家主曾有幸拜读其传下来的随记,便感觉自己受用无穷。他们一项是医毒不分家,凌仪神医既然会医术,想必用毒的手法也是神出鬼没。
徐家主不争气倒向方志德这边,这般财大气粗的娘子,舒雅还有什么好不满意的!
方志德勾了勾嘴角,压在唇边的笑意,虽然当年找这些东西废了她不少力气,不过此刻能派上用场,也是很满意的,她转身捧上另一方礼盒走到徐老娘面前。
这厢方志德将一众人哄的开心不已,那厢徐舒雅却把房门反锁,心里又惊又怕。
惊的是方志德怎么这么快就到了自己的家,怕的是休书已经写下,方志德会不会用刀砍死自己。
他越想越害怕,越想越觉得可能,那方志德一定是脾气暴桀之人,说不定一言不合就拔刀相向,不然她那刀怎么会饮过六十三人的鲜血!
自己是不是要死了?
他看着房门,想着前几天自己出嫁,呸,去方家之前,这房门曾被护院一脚踹开过,想必肯定不结实,担惊受怕的徐舒雅费劲的搬过房间内的桌子和椅子,一一抵在门后,这才安心了不少。
不知道娘能不能将方志德打发回去。
“志德,你看我把它裁成什么摸样呢?”徐老娘拉着方志德的手不放开了,“是做一件褂子好,还是做一件罗裙呢?”
方志德道:“这匹雪蚕丝锦绣颜色淡雅,垂感甚好,娘不如做件罗裙吧,这般素雅的颜色很衬娘的气质。”
徐老娘有些娇羞的用帕子掩了嘴角笑道:“志德就会哄我。”
“志德说的都是实话,娘气质就像雪莲,高贵又温婉,这珍贵的雪蚕丝锦绣和娘是极配的。”
徐老娘的双手忍不住在这匹雪蚕丝锦绣上摸了又摸,舍不得放下,就算是以徐家的钱财,这般珍贵的雪蚕丝锦绣也很少出现在徐老娘的面前。
雪蚕丝锦绣乃是宫中特有的,只有一些皇亲国戚才有可能被赏赐一些,寻常人家根本就看都看不都到。这雪蚕丝本身就是极其珍贵的,由雪蚕吐丝,再织成布匹,每年只生产短短的三米,都被进贡到宫中,再由宫中最好的绣娘绣上双面锦绣,便成了稀世宝贝。
徐老娘早就将自家儿子抛到脑后,这会心中只想着自己要怎样将这匹雪蚕丝锦绣裁剪成罗裙,怎样去自己的圈子里炫耀炫耀。
方志德将众人哄的心花怒放,才开口道:“听方才爷爷说舒雅身体不舒服?”
徐家老爷子正把玩着手中的墨蛟佩,心情非常愉悦,闻言道:“舒雅正在自己屋子里,他犯了别扭做了混账事,志德莫要担心,我一定好好惩罚他。”
方志德道:“爷爷说笑了,舒雅知书达理,从不曾犯什么错。”
徐家老爷子见方志德既然都这么说,自己若是再反复提起这件事倒有些放不开了,于是笑道:“现在天色也不早了,想必你们小两口还有些体己话要说,我这个老头子就不多留你了。”
徐老娘也顺势站起来道:“志德还不知舒雅的寝室在哪里,娘带你过去吧。”
方志德道:“有劳娘了。”
徐舒雅正担惊受怕间,忽然听见传来敲门声。
“舒雅,快开门,志德来了。”
徐舒雅大惊,娘亲,你居然背叛我!
当即大叫:“不要进来!”
徐老娘温声劝道:“儿啊,听话,志德听说你身体不舒服就过来看看你。”
娘已经叛变,徐舒雅深觉方志德厉害,可是他又没有别的办法,只能威胁道:“不准进来,要是进来我……我……”
他本来想说要是进来就写休书,但是想到自己昨天已经写过休书了,再写也没什么意义,转而换成威胁方志德自己不回家,可是这么说好像自己本来想回去一样,他想了半天也不知该怎么威胁方志德,好半天踌躇道:“……我就离家出走!”
徐老娘都无奈摇头,浑不在意,可见徐舒雅这个威胁是多么的没有力道。
方志德之前一句话都没有说,此刻才对徐老娘道:“娘,您先回去休息吧,这里交给我就是了。”
“可是舒雅……都不让你进门……”徐老娘说出口就差点泪奔了,这不是她平时用来对付自家相公的招吗?怎么如今被自己的儿子用来对付他娘子了?
这舒雅……徐老娘看着方志德,又想起自己儿子的细胳膊细腿,该不会自家儿子才是被压的那个吧,这这这……这做媳妇的到底是哪个?
方志德道:“不碍事。”
徐老娘被催促一下,也不能久留,只能一步三回头的离开了。
听到了全部对话的徐舒雅头皮一麻,娘居然真的留他一个人和方志德在一起,自己还不是会被扒层皮下来!
“你……你不准进来!”徐舒雅警告。
方志德也没有使用暴力进去,只是在门口道:“舒雅,开门。”
“我不开!”
其实方志德一直在想,是不是自己那天用刀饮过六十三的血来吓唬徐舒雅却吓唬过头了,才导致自家小白兔相公受惊的回家,只是想到那张明显是头天晚上早就写好的还有着墨滴的休书就明白根本就不是自己吓得。
“你开门。”
“我不会开的!打死我都不开!”徐舒雅在屋内扯着嗓子表明自己的坚定立场。
方志德尝试着推了一下门,发现门被抵的很死,从外面如果不用蛮力根本破不开,她抬腿走向一旁,找到窗户,准备从窗户进去。
用力推着窗户,才发现窗户也从里面被抵死。
“哼,我这么聪明,怎么可能不将窗户抵住。”徐舒雅得意洋洋。
自家的相公倒是比想象中的要机灵,方志德再次开口道:“舒雅,将门打开,我有些话要问你。”
“不开不开不开不开就是不开。”徐舒雅现在心中可得意了,这下屋中全部堵住,看方志德怎么进来。
方志德问道:“你真的不开?”
“不开!”
既然不开就别怪她暴力了。方志德其实不太想用内力开门,毕竟这是徐家不是方家,而且在别人家用内力破坏别人的东西总归是不太好的,但是无论说什么徐舒雅都不开门,方志德也别无他法。
方志德将内力运于手上,一招隔山打牛使出,只听见哗啦一声,门后的桌子椅子已经被强劲的内力震开,她轻轻一推,房门打开一条刚好够一人进去的缝隙。
“你!”
徐舒雅睁大眼睛。
“我怎么?”方志德进去后又随手将门反锁好,这才问他。
“你用内力,你作弊!”
方志德哑然失笑,他自己没有内力就不让别人使用内力么。
徐舒雅见到方志德进来已经吓得脸色苍白了,他刚想翻窗而出又想起来自己早已将房内的各个窗户都堵死,自己现在根本无法逃不出去,他现在是自己给自己挖了一个大坑,然后自己跳进去不算,还自己把自己给埋了。
他真的是欲哭无泪啊。
方志德不再靠近,只是站在桌子旁问他:“你怎么来的?”
徐舒雅一直将心高高的吊起,就怕方志德进来后先给他一刀,没想到她不仅语气温和,脸上也丝毫看不出生气的摸样,徐舒雅这才将心慢慢的放下:“我租了马车回来。”
“你比我先离开一天,为何今日才到?”
“我的银票被偷了。”徐舒雅委屈的很,“我带的银票被人偷走了,我只剩三两银子,只能租一辆破马车,还有一匹不听话走不动路的老马。”
方志德道:“你路上吃的是什么?”
“又干又硬的饼。”徐舒雅更委屈了,然后想到都是因为眼前这个罪魁祸首自己才会这样,不由得想将方志德好好打一顿出出气,他看着方志德说,“好难吃,我一直饿着肚子。”
“晚上呢?”方志德走过去,“回家可曾用过晚饭了?”
“回家爷爷就打我。”徐舒雅摸着自己的肚子,“我只吃了两个芙蓉糕。”
方志德道:“想吃什么?”
“你带我去吃?”徐舒雅眼睛都亮了。
“嗯。”
不知想到了什么,徐舒雅故作嫌弃道:“就算你讨好我也不会跟你回去的。”
方志德起身道:“我不是来接你回去的,你可以随便呆到什么时候都可以。”
徐舒雅紧跟着起身,问道:“真的,你不是来捉我回去?”
方志德点头,徐舒雅便弯起嘴角开心道:“快快,带我去吃饭!”
夜色沉沉,月上梢头,街道旁的灯笼发出柔和的暖光,行人比肩接踵,人声嘈沸,伴随着吆喝声。
远处的河流在月光下波光粼粼,缓缓流动,灯火通明的花船静静的停在河中,有歌声隐隐传来。
早春的天气带着寒风,徐舒雅病弱的身子受不得风吹,方志德出门就将自己随手拿的披风裹到了他的身上。
徐舒雅摸了摸自己的肚皮,里面空荡荡的,他甚至能听见里面咕噜噜的叫声。
“想吃什么?”方志德一边替他系领子上的绳扣,一边问道。
“嗯……”徐舒雅思考着。
他去方家之前被爷爷困在房中几日出不得房门,随后又去了方家,已有许久没有尝过豆花面了。
“带你去个好地方吃东西。”徐舒雅一时兴起,拉着方志德的手在人群中穿梭。
方志德略微挑眉,她望着徐舒雅握着自己手腕的手指,掩饰住唇边的笑意,随他而走。
徐舒雅带着方志德七拐八拐,拐进了一间小巷子中,然后钻进了一个在门口挂着一面满是油污的旗帜的店中。
【老赵豆花面】
方志德抬头望了一眼旗子,看着徐舒雅兴冲冲的进店大喊:“老赵头,本少爷来了!”
“来了就来了,鬼叫什么!”厨房里传来不耐烦的声音,虽然听起来有些苍老,却依旧显得中气十足。
这种满是油污的破旧小店可不像是徐舒雅经常来的地方,方志德以为对方喜欢的必然是那种文人骚客爱去的素雅茶楼,一杯茶一首诗可以争论一下午,如今这个地方实在是出乎她的意料。
这时厨房里传来脚步声,接着门上挂着的半截门帘被掀开,一位头发半白的老者嘴里叼着一根大葱急匆匆的出来,脸上还带着笑意,开口就骂徐舒雅。
“好小子,我还当你忘记了我家豆花面了!”
徐舒雅道:“才不会,我只是有点事情不能过来而已。”
老赵头脸上笑容更胜,还带着一点揶揄:“嘿嘿,我都听说了,你家老爷子要把你嫁给武林盟主的女儿。”
“胡说!”徐舒雅一下子跳起来,脸涨的通红,“我只是入赘!入赘!”
方志德适时的咳嗽一声,将徐舒雅从方才的尴尬气氛中解救出来。
老赵头这才发现门口还站着一个人,不禁问道:“这位公子是?”
徐舒雅脸都苦下来了,他拼命的向方志德使眼色,让她不要将身份暴露出来。
方志德微微一拱手,道:“晚辈是舒雅的朋友。”
“哦哦,原来是舒雅那孩子的朋友啊,快进来坐,我给你们做豆花面去。”老赵头一脸笑意,伸手将方志德引到座位上。
两人对面而坐。
徐舒雅不开心的看着方志德,眼神幽怨的很。
方志德只能默默的装作没看到。
“喂!”
方志德抬眼。
“你明天赶紧走,我不会跟你回去的。”
“明日再提这事。”
“我是说真的,我休书都写了,我不会跟你回去的!”徐舒雅态度很坚决。
“休书?”方志德问道,“在何处?”
徐舒雅皱眉:“难道你没看到?就在房中桌上,我还……你没看到你怎么会追到这里来?”
方志德摇头道:“并非这样,我不过是想拜访一下爷爷。”
“你明明看到了!”
“未曾。”
徐舒雅觉得,他此生从未见过如此厚颜无耻之人。
“豆花面来了——”
厨房里传来一声吆喝,老赵头一手一碗豆花面,端上了饭桌。
“两位慢用,我厨房里还坐着水,就不陪两位了。”老赵头察觉到此刻气氛的不对劲,急忙闪人。
“吃吧。”方志德将他的那碗往他面前推了推,又从一旁的筷桶里拿出一双筷子,递给徐舒雅。
豆花面一上桌,那汤汁特有的香味已经将徐舒雅的馋虫全部勾起来,他急忙从怀里扯出一条帕子,将筷子擦拭一遍才心满意足的咬了一口面。
“你快吃啊,很好吃的。”徐舒雅吃了半天,才发现方志德还没有动筷,不由的口齿不清的催促。
“嗯。”
方志德吃饭的速度很快,用风卷残云来形容一点都不过分,她几口吃完了碗中的面,徐舒雅还有半碗。
“你吃完了?”徐舒雅一口面差点又掉回碗里。
方志德点头。
“你……嚼了吗?”徐舒雅问。
方志德点头。
“幼时为了习武,吃饭的时间便被挤出来了。”
徐舒雅自然是不能理解的,他生病这么多年,多少通了一点医理,明白吃饭太快对身体不好,于是好心开口道:“其实吃饭还是慢一点好。”
“嗯?”
“吃的馒的话,对身体好。”徐舒雅咬着筷头,又埋头吃饭。
方志德给自己添了一杯茶水,不紧不慢的喝着,等着徐舒雅吃完。
她幼年的时候好胜心很大,虽然比众位师弟早习武,但是刻苦认真的二师弟和天赋极高的三师弟都让她感到压力很大,她只能什么事情都以极快的速度完成,这样才能挤出更多的时间习武,只有自己更加的认真,更加的刻苦,花费的时间更加的多,才不会被大家后来者居上,才能维持自己大师姐的地位。
吃饭从来都是一件浪费时间的事情,起码方志德是这么的认为,但是后来随着自己身体渐渐张开,习武量越来越大后,饭量也随着增长,她吃起饭来就浪费了许多时间。
今日吃饭如此快只能说明一个问题。
方志德她没吃饱。
这一碗面在方志德看来简直就是给她打牙祭的,三口就吃完的面,就算自己再吃五晚,也吃不饱,她干脆也懒得再叫老板再帮她多煮几份了,虽然现在肚子也空荡荡的,但是等会将舒雅送回他自己的房间后,她去厨房寻些吃食便行,
“你吃饱了吗?”
徐舒雅突然抬头望她。
“差不多。”方志德含糊不清的点头。
“你什么时候走?”徐舒雅又问。
“等你想回了,我们再一起回。”
徐舒雅无意识的用筷子在碗里戳了几下,犹犹豫豫的道:“明天我有一个远房表妹可能会过来,若是她说了些什么……你莫要介意,权当她是小孩子了。”
方志德微微皱眉:“既然是你表妹,我自然是不会同她计较的。”
“她性格有些……嗯,小姐脾气,被家里宠惯了……”徐舒雅仔细斟酌着用词。
“总之,你别理她就好了。”
回去的路上方志德被徐舒雅反复交代不要和这位表妹计较,弄的她心里烦闷不已。
不过等到方志德与徐舒雅回到房间后,她总算是明白徐舒雅为什么要反反复复的提起了。
那位传说中的表妹一席红色长裙,头戴一朵开的极其灿烂的月季,眼角上挑,眉尾细长,飞入发鬓,整个人张扬而热烈。
她此时此刻熟稔的坐在桌旁,自己给自己倒了茶水,反客为主的非常自然。
“你就是方志德?”表妹起身,一脸嫌弃的看着方志德,“果然同传说中的一样丑。”
方志德略微挑眉,大概猜到她就是之前徐舒雅说过的表妹,不过出于礼数还是道:“在下正是方志德,不知你是?”
“董依依。”她微抬下巴,桀骜的看着方志德,“舒雅是我的表哥。”
大家的目光不由的全部转移到了徐舒雅的身上。徐舒雅正在默默的低着头准备静悄悄的躲在方志德身后,借她的庞大身躯掩藏自己想偷偷离开的动作。
“表哥。”
徐舒雅哭丧脸。
这个表妹是徐家主二姐的三女儿,今年十九岁,性格很是刁钻古怪,经常给人出一些难题让人无法招架。董依依尤其爱和徐舒雅玩,从小到大都喜欢和徐舒雅黏在一起,一副看谁都是敌人的表情看着所有接近徐舒雅的人,不管是狐朋狗友,还是看中徐舒雅的妙龄女子,所以每每都让徐舒雅头疼不已,远远的看见董依依就要躲开。
这次没能够躲开,而且被抓个正着,他看见董依依一身火药味就想逃跑。
方志德伸手将徐舒雅的手腕抓住,稍微往自己身后带了带:“原来是表妹。”
董依依道:“听说你武功高强?”
“不过是大家谬赞罢了,我只不过是会一些拳脚防身。”
“我猜也是。”董依依目光挑拣的打量着方志德,然后笃定的下了这个结论,“想来是因为你是盟主女儿的原因大家给你几分薄面。”
徐舒雅从方志德身后将头伸出来道:“表妹不许无礼。”
董依依的目光骤然凌厉起来,她望着方志德道:“我要与你比一场。”
方志德道:“我才疏学浅,恐怕不是表妹的对手。”
“比不比?”董依依,“是不是对手比上一比才知道,如若不是我的对手,便乖乖的拿着表哥的休书离开,不要纠缠半分。”
方志德微眯双眼,已经强烈的意识到了自家小相公的表妹来者不善,她松开双手,打算接下这个挑战。她从来都是一个好胜心很强的人,只不过这几年渐渐的成熟了,这种想要在武功上非要与人一争高下的念头慢慢的淡了下去,所以她微微沉吟了一下,打算拒绝。
徐舒雅偷偷的的扯着她的衣角,方志德回头,就看见自家相公对着她拼命的挤眼睛,她咳嗽一声,道:“表妹开玩笑了,我竟是从未听说过舒雅何时写过休书,不知这谣言从何处而来,又是谁人想泼我们夫妇二人黑水?”
董依依道:“你还要狡辩,表哥回来那日早已将此事说出口,整个徐家想必已经传遍,你已然被休,为何还要厚着脸皮凑上前来!”
方志德道:“哦?你表哥亲口说的?恐怕你是听错了罢。”
徐舒雅此刻忽然有点骑虎难下。
他觉得自己再一次给自己挖了一个坑,然后自己又跳下去,最后像上次一样,亲手把自己给埋了。
徐舒雅觉得自己此刻的内心几乎是奔溃的。
“舒雅,你可曾说过这样的话?”方志德淡淡道,“如果说过,那休书又在何处?”
看着方志德这么笃定的表情,再听听对方这淡然的语气,董依依不由得也迷惑了:“表哥,快说你将休书放在哪里了,让这蛮妇回去拿!”
徐舒雅:…………
救命啊娘……
徐舒雅真的好想逃跑,他现在面对着一个两难的问题。
一:说自己写了休书,这样惹怒方志德,让自己的表妹羊入虎口,被方志德的大弯刀几刀砍死;
二:为了解救表妹,一口咬死自己没写休书,然后让自己羊入虎口,从此又进入了水深火热的生活。
选一还是选二,真是让徐舒雅愁的恨不得直揪自己的头发。
“表哥?”董依依催促。
徐舒雅眼睛瞄到了方志德腰间的大弯刀,心里一紧,想到表妹才十九岁的年纪,不由得道:“我没写,我真的没写……”
呜呜呜……
看在自己是她相公的面上,方志德应该不会砍他吧……
方志德道:“如今你亲口听见舒雅的话了,想必应该明白有些事情不可人云亦云,耳听为准,眼见为实,切莫再被别人骗住。”
董依依暗恨的很,又不能再说什么,她气势汹汹而来,最后只能跺跺脚,狠狠的瞪了一眼方志德,转身离开。
她一柄长鞭在腰间,粗粗的鞭柄别在腰带中,长达三米的鞭身垂到了地上,在董依依身后拖的老长,赤红色的颜色像一条蛇,蜿蜒着随着她而动。
“表哥……”董依依有些不服气的转身,还想最后放几句狠话,
随着董依依的转身,地上的长鞭狠狠一动,吸引了她的目光。
长鞭在地上冷冷划出一道弧线,董依依的脸色白了。
“蛇啊————————”
由于此文每章字数过于少,我被编编温柔的警告了,心好痛,所以我只好将好多章章并成一章然后偶尔更了,大家见谅哈,叔最近作死双开,直接累出翔,没有存稿裸奔的作者伤不起啊,顺便这文的更新时间提前一个小时,早晨九点更新,为了照顾小天使@安十九同学十点不能蹭网,好了我说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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