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魔女本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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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幕降临，史莱克的全部七名学员都站在操场上，等待四眼猫鹰弗兰德的指点。封邈几人早就休整完毕，一个个精神焕发，然而弗兰德的注意力却不在他们身上，而是看着刚刚回来的两位辅助系。
奥斯卡此时实在是钓的不上不下，当院长问他们到底有没有全部完成训练时，看着宁荣荣漂亮的大眼睛中的无辜神色，即便仍记得她之前彪悍的举止，到底还是有些心软，一咬牙硬着头皮回道：“是的，我们都跑完了。”
弗兰德阴险的笑容让他有些不寒而栗，他苦笑着听从院长的安排又去跑步，封住魂力再跑二十圈，只怕今天他是彻底别想吃饭了。不过他并没有任何抗议，甚至都没再去看宁荣荣一眼，默然地向外面跑去，身后传来弗兰德悠然地声音：“你们是不是不明白我为什么要这么做？为什么要让他继续去跑？”
老生们都清楚弗兰德的脾性，而唐三和小舞确实不太明白，所以下意识点了点头，这里面唯一一个真的能够猜到七八分真相的也只有封邈了，从看见宁荣荣的第一眼起，他就知道这个女孩儿绝对不像她表现出来的那么温柔优雅，从骨子里来说这是个骄傲的小公主，只不过是做出一派无辜柔美罢了。
看来，她是绝对没有完成训练，而院长明显是要专门杀一杀这个小姑娘的傲气了。和胖子不同，宁荣荣并不是个会简简单单就听人劝的，所以尽管不喜欢麻烦事儿，他依旧没有提醒宁荣荣收敛一些，反正院长有他的打算，他们只需要安静地旁观便好。
弗兰德的面孔上挂着悠闲但是让人战栗的笑容：“因为他说谎。尽管他是为了友爱或者是其他什么原因才说谎的，但依旧是说谎了。你们都还是孩子，谎言是最不好的品德。我希望你们明白。”
虽然对于院长关于谎言的见解有些哭笑不得，但是封邈很清楚他只是再给宁荣荣坦诚的机会，只可惜对方明显没有抓住罢了，听到宁荣荣无辜地辩解着距离太长肚子又饿她才没有坚持下来，饶是封邈并没太在意她，也有几分头疼了。到底还是同学，他还是不太想看到她被老师斥责的。
不过，倘若她能吸取教训收敛傲气，倒反而算是件好事吧，只是……这又谈何容易？他的心头有些烦躁，弗兰德揭穿了宁荣荣的作为，而她则是瞪圆了眼睛喝到：“你监视我？”
弗兰德的面色顿时冷了下来，“身为院长，我要对学院的每一名学员负责。如果奥斯卡说谎是因为不忍心让你受罚，还情有可原的话。那么，你犯下的错误就是罪无可恕。擅自离开学院，不遵从学院安排，让学长替你说谎，任何一条都不是一名优秀魂师应该犯下的错误。如果这是在战场上，你的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军法处置，一死而已。”
宁荣荣皱起了眉头，温柔甜美的神色全然甩脱，嘴角微扬流露出几分轻蔑与不屑，让封邈不由得暗自叹了一口气，到底她还是太年轻，也太自以为是了。
她微昂着头颅直视着弗兰德：“这里不是战场，只是个学院而已。”弗兰德点了点头，道：“不错，这里只是个学院，但这里是我的史莱克学院。现在，我给你两条路选。一条，收拾你的东西立刻离开这里，你不配成为这里的一员。另一条路，向我证明，你有留在这里的资格，还有以后不再触犯规矩的决心。”
宁荣荣笑了，笑得人畜无害，却让人从心底里感到一丝寒意，封邈收敛起目光，那个笑容最是天真也最是残忍，让他想到了一些不愿意回忆的东西。其实他也会的，当把那个只有十四五岁的小姑娘带进迷雾谷“捉迷藏”的时候，他比对方笑得更加无邪也更加放肆的，因为他依仗的是对生死与未来的无所谓，而对方的背后看起来坚不可摧，其实却实在是假象一场。
若有所思地看了一眼宁荣荣，像她这样，不狠狠地敲打，是没有可能意识到这一切的。果然，她她不屑而高高在上地喝问道：“弗兰德，你以为你是谁？不过是一个小小的魂圣而已。”
唐三等人有些震惊地看着这个女孩儿，小舞扯扯封邈，低声嘀咕道：“疯子，你未免太淡定了吧？我跟你说这样下去不好……”封邈看了她一眼，有些无奈，催动起风的清音，低声道：“我不是淡定，而是早就猜出来她是个什么性格的女生了。”看到唐三也将目光移向自己，索性也把他笼了进来，解释道：“她虽然看上去很温柔没错，但是骨子里的高高在上是没办法掩饰的，就像唐三，他表面上一团和气，但实质上，他其实是我们中间最不能惹的一个。”
“喂，当着我面说我坏话真的好么？”唐三无语地看着他们，果断指了指弗兰德，微笑正色道，“先别开小会了，听院长继续往下说吧。”
弗兰德并没有因为宁荣荣的话而生气，只是悠哉哉笑道：“没错，我只是一个小小的魂圣而已，可现在的你，还和我查的太远太远，哪怕你是七宝琉璃宗这一代最有天赋的一个，你终究也只是一名大魂师而已。你和我之间，还有不可逾越的鸿沟。既然你看不上这里，就请你离开，史莱克不欢迎你这样不守规矩的学员。”
宁荣荣冷笑道：“想赶我走？没那么容易，既然来了，我就没打算早早离开。弗兰德，我劝你还是少管我，否则的话，后果不是你能承担得起的。”
唐三和小舞等人咋舌，封邈则是微微一晒，听到这话还真是让人不爽，不过面对宁荣荣，更多的还是好笑，没伤着半点的，仅仅是因为个性跋扈被赶出学院，要是七宝琉璃宗连这点肚量都没有，那也真的没可能传承这么久了。别说他们可能根本不予理会，即便是不喜，只怕大多也会把学院当成宁荣荣的磨刀石，等着她来自己解决吧？只不过要是宁荣荣性子不改，等到那一天……史莱克还真的那么容易拿捏么？
总而言之，那也是之后的事了，弗兰德淡然笑笑，“如果我怕什么后果，就不会有这座学院。这里是我的地盘，我说了算。沐白。”他微微一顿，等着戴沐白上前，随意地说道，“你去将这位宁荣荣小姐的东西从她的房间拿过来，然后送她离开这里。如果她反抗，我允许你使用任何手段。”
“弗兰德，你敢。”这一次宁荣荣是真的急了，她双手叉腰，彪悍地大声喝道，“我长这么大，你还是第一个敢这么对我的人。”
“你老爸舍不得管教你，不代表我也舍不得。”弗兰德阴涔涔地一笑，“你可不是我的女儿，也不是我的宝贝。在我眼里，这里任何一个学员都比你强。七宝琉璃塔武魂确实是辅助类武魂最强大的存在之一，可惜，你却只会让它蒙羞。”
“你胡说！”向来是天之骄女的宁荣荣哪里受得了这样的侮辱，她的前胸在愤怒之下剧烈起伏着，大脑一片混乱，甚至连反驳的话都组织不起来了，她十二岁就突破了二十级，是全宗门在数百年来最有天分的弟子，甚至有可能将武魂蜕变为八宝琉璃塔更进一层，像她这样天赋出众的弟子，怎么可能承受得了被人说得一无是处？
“我胡说”弗兰德不屑地笑了，“那你告诉我，你比在场的哪一个强？”说着他将手指向一边的几人，宁荣荣看了他们一眼，不甘却又有些倨傲地辩解道：“我是辅助类魂师，当然不能和他们这些战魂师比武力。但我在战场上的作用，却要比他们都大。有我的帮助，一个魂师团体的整体实力就会大幅度提升。”
大幅度提升？在谁都没有注意的方向，封邈的眼睛微微眯了一下，他有些漫不经心地调整了一下姿态，低垂下眼睑掩盖了双目中的幽暗。他倒不是对宁荣荣有什么太大敌意，而是下意识拿她来和自己对比，他已经习惯了一遍遍确保身边每个人都对自己的生命无害，他并不在乎自己是否能活着，但是却不愿意白白浪费这条堆在累累血迹之上的性命。就算死，也要有意义才对。
没有人知道，他针对着所有的熟人的特点都做出了防范，大师，楚先生，甚至是唐三小舞，哪一个都不例外。或许这种事一辈子都不会发生，但是他永远不会放松警惕，来自于朋友的背叛，远比敌人的打击更要伤人。
自从来到史莱克，他的神经弦就一直在紧绷着，这固然有一看到戴沐白就总是会无可避免地开始想念黑豹的缘故，却也是因为这儿有太多的人完全超出了他的掌控。他本来对宁荣荣并不怎么放在心上，但是刚才她的话，却提醒了一点——就和特尔恩斯位面的药剂师炼金师等人一样，身为七宝琉璃宗人，只要她一开口，只怕就有无数的人愿意为她卖命吧？
该死，如果规则界差不存在就好了……
他的思绪不断地跳跃着，完全没有注意弗兰德和宁荣荣之后的对话，一直到唐三杵了他一下方才惊醒，只对上弗兰德看向他的眼睛。两人一时间都有些尴尬，弗兰德咳嗽了一声，其他人都说完了，他正准备接着指出在他眼里封邈是如何比宁荣荣“卓越优秀强大无比”的，却发现这个小崽子正在溜号，气得他牙都痒痒了。
不过现在不是抓这个问题的时候，他严肃地看向了宁荣荣，一副很是激动的样子道，“封邈，他的武魂并非顶尖，而他的先天魂力也和你一样都是九级，但是他却能在同样的年纪达到二十九级，那种努力程度，你怎么来比？连这样一小段时间都不放弃修炼，他坚定的信念和执着的努力，足以弥补任何先天缺陷。来，封邈，你告诉我，你来史莱克学院是为了什么？”
“为了什么？”封邈怔了一下，重复了一句，平声道，“想要变得更强吧，我想保护我在乎的人。”
“对于学院的安排你会怎么做。”
“听老师的安排，只要不触犯到我的底线，一切都是天经地义。”
弗兰德转过头，继续淡然地对宁荣荣说教，唐三自然晓得封邈根本没可能是在修炼，不由得有些无语地向封邈传音，“在想什么呢？院长这么大嗓音都没能干扰你。不过你小心，他现在不得不放过了你，之后说不定还会怎么整治……悠着点吧。”想起奥斯卡的遭遇，就连唐三也有些同情，这位院长果然如传说般的小心眼。
封邈朝他笑笑，甩开了心头的杂念。总而言之他和宁荣荣对上的几率并不是很大，还是等日后再去想吧，至于现在，他还是该当好规规矩矩的学员才对。
最终宁荣荣还是被刺激得失魂落魄，面色苍白地哭着扭头跑回宿舍。事实上就连封邈也有些震撼，他还真的想不到，就算有点小帅但看起来依旧猥|琐的奥斯卡，竟然会是从来没有出现过的辅助系先天满魂力。连封邈这个敏攻系都对他高看了一眼，更别提向来自傲又同为辅助系的宁荣荣了。弗兰德说了这么多话，只怕也只有这个消息最为戳心吧。
看着弗兰德面孔上的那丝得意，封邈不由得朝宁荣荣地方向望了一眼，心想到底新巢捉不到老鸟，也只能希望她快点振作过来，调整好心态了。
就算对她的性格不是很喜欢，封邈也没有太在意她，说到底还只是觉得学院一共就这几个人，关系处的好一点会好些。
戴沐白也看了弗兰德的笑容，试探着上前问道：“院长，我还要不要去帮她收拾东西？”“你很想这个丫头走么？”弗兰德瞪了他一眼，“宁荣荣虽然被娇惯了一些，但本性并不坏。让她自己想清楚就好了。你去把奥斯卡叫回来，说我免了他的惩罚，让他去安慰安慰宁荣荣。”
戴沐白连忙答应一声，转身就去找奥斯卡了。经过了这次，他对弗兰德的钦佩算是更上一层，敢训斥七宝琉璃宗的小公主，这可不是简单的勇气便可以做到的。当然，他可不知道院长大人的怀里揣着七宝琉璃宗宗主寄过来的一封信，那可是能当尚方宝剑来用的。就连封邈也只是推测七宝琉璃宗不会小题大做罢了，是万万想不到人家还会专门写信来声援的。
小舞悄悄吐了吐舌头，她是怎么也想不到昨天那个温柔亲切的女孩儿本性竟然如此嚣张，简直比自己还要跋扈。
弗兰德将手背后，朝学员们点点头，“好了，准备出发。宁荣荣和奥斯卡的结果你们也看到了。想留在这里修炼，就要遵从学院的规矩，上好每一堂课。我的话在这里就是命令，接下来你们将开始来到史莱克的第一堂课。你们每个人都将独立完成自己的课程，别怪我没有事先声明，如果你们做的不够好，那么，不死也要脱层皮。”
他和学员说这话，戴沐白便已经做完一切归队了，弗兰德看他朝自己点头示意任务完成，挥了挥手，道：“出发。”说完，他脚尖点地朝着学院外轻飘飘蹿去，众人紧跟其后，弗兰德的速度掌控得极为精妙，不至于让大家跟不上，却也不会让他们轻松。此时，大家的差距就显现出来了，最前面的是魂力最为深厚的戴沐白，紧跟在他身后的则是唐三与小舞，封邈虽然是敏攻系，但是在不放出武魂的情况下，他也只能排在他们后头，当然，如果他想的话，随便加持一个魔法，都能跑到保留着速度的弗兰德前头。
小胖子排在最后，可也没比他们落后多少，唐三和封邈虽然能使用鬼影迷踪，但是它最大的特点是精妙鬼魅，论直线加速还是没有那么大的用处的。一路上，弗兰德一句话都没有再说，学员们也没有吱声，他们仍在回想之前弗兰德与宁荣荣的对话。封邈偶尔还会去猜一下目的地，不过他很快就发觉，除了索托城，貌似也没什么地方可以跑着过去了。
索托城离学院不远，虽然已经天黑了，但是作为位于巴拉克王国内部的城市，大门是全天敞开的，眼看就要到南城门脚下，弗兰德放慢了速度，等着五个学员一一跟上，六人顺利地进入城中。
城内看起来比白天还要繁华热闹，街道两旁灯火通明，一些只在晚上才出来营业的小贩也纷纷出来吆喝，小舞虽然来过城里，但是那可不是晚上，所以兴致大增，四处张望着，看到一些有趣的东西还会悄悄过去多看两眼，也亏着唐三不始终拉着她，否则说不定都已经走丢了。戴沐白和马红俊则是两个极端，一个收敛眼睑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沉稳大方；另一个两眼滴溜溜乱转，只不过不像小舞什么都感兴趣，目标全都是街道上女人最有特征的位置。
弗兰德看了他们一眼，发觉封邈只是随便地看着周围，既没有目不斜视，也不是特别有兴趣的样子，虽然对四周的场景也有欣赏，但是更多时候还是望着小舞那副什么都有意思的架势浅笑，尤其是唐三无奈地拉住她劝说的时候，似乎能让封邈把所有的柔软与温暖都倾泻出来一样。
他不由得有些唏嘘，当年楚小子和那个臭小子出来玩儿的时候又何尝不是这样，只不过楚小子是连带着唐三的那份工作一起包揽了罢了。一时间倒是感慨颇多，不由得由着他们又闹了一阵子。
好在他还记得正事，很快便又叫住了他们，带着他们来到了一座巍峨的建筑面前。封邈来过这里，他和朱竹清的谈话就是在这里进行的，他不由得踟蹰了半分，眼神飘向了戴沐白。不过戴沐白只顾着望向大斗魂场感慨，并没有注意到封邈的目光。
“院长，第一天就让他们去这里，会不会……？”戴沐白压低了嗓音，脸色不是很好看向弗兰德提醒。弗兰德淡淡道：“记住，你们都是怪物，不是普通人。既然是怪物，就要有怪物的修炼方式。”说着，他顿了顿，沉声道：“你们的武魂都不同，各自也有属于自己的修炼方法。学院能教导你们的，是如何更好的运用自己的武魂，拥有更多的实战经验，尽可能开发出自己的潜力。剩余的，就是关于武魂的各方面知识，以及大路上魂师的情况，这方面你们不用担心，自然会有最适合的人来告诉你们。”说到这里，他阴笑着看了一眼封邈，继续道，“你们现在需要关注的，也是你们需要学习的这些东西中最为重要的，就是实战经验。同样的等级和实力，实战经验的多少，将决定胜负关键。只有通过不断的实战，才能尽可能的提升你们在战斗中的应变能力。所以，你们的第一课，就是实战。而这里，就是你们的课堂。”
戴沐白和马红俊对视一眼，马红俊不敢吭声，戴沐白的神色中则有几分无奈。他们很明显也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而唐三几人则流露出疑惑的神情。弗兰德注意到封邈神色自如，也不知道是真的足够淡定，还是知道这是哪里又有足够的信心胜利。
“咳，小邈，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么？”他忽然开口询问道，让两个老生不由得一怔。封邈则点了点头，道：“我来过这里，这是大斗魂场。”
“你来过这儿？”胖子忍不住问道，“怎么可能，除了……呃，反正初级魂师学院怎么可能让你来这种地方的？”
“楚先生带我去过法斯诺城的大斗魂场，至于索托城的这个……我因为一些特别的原因，也曾经来过。”他说的很是平静，小舞好奇地嘀咕着，“我说你所谓有点事情是来干嘛的，原来就是来的这里，切，我还以为你偷偷交了女朋友呢。”
“很好。”弗兰德满意地点头道，“那么就由你来向大家介绍一下吧。”
让封邈来讲？就算他曾经来过，也不知道该讲些什么吧。马红俊和戴沐白几人对视一眼，小舞觉得这肯定是小心眼的弗兰德在坑封邈，倒是唐三稍微猜测到了其中的隐意。与其担心封邈，倒是不如为师兄默哀一会儿吧。
弗兰德所谓的合适人选，除了师兄还会有谁，这是拿来当免费劳动力使唤的吧？现在让封邈给他们讲解，也只不过是顺便考察一下他在师兄身边待了这么久的水准罢了。
封邈也是稍微愣了一下，不过却也没有犹豫什么地回道：“好。”说着，他指了指面前的建筑，对唐三和小舞介绍道：“这叫大斗魂场，是只有主城级别城市才拥有的建筑，以城市的名称作为前缀命名，和整个城市息息相关，可以说，它的规模是整座城市甚至一个国家实力的标志。它的作用很简单，就是一个给魂师们提供战斗场所的地方，相互结仇的魂师可以选择在这里公平一战，拥有实力却没有用武之地的魂师也可以选择在这里展现风采，战斗胜利也会有相应的奖励，可以说是名利双收了。这里的战斗分为三种模式，分别叫做博弈，生死斗以及对赌斗，而比赛形式也分为一对一，二对二和群战三种方式。我们现在主要参加的就是博弈了，对战双方是由大斗魂场随机分配的，但是战斗会分级，相同魂环数目的魂师才有可能碰的上。当然，只要符合对战规则，如果双方愿意的话，只要别碰上太认死理的工作人员，也可以自行选择对手。”说到这儿他神色复杂地看了一眼戴沐白，对方怔了一下，茫然地微皱起眉头，思考着封邈的隐意。
不过封邈很快收回了视线，继续用讲解员的口吻说了下去，“我们要参加的博弈只是普通切磋，一般来说是不会死人的，但是重伤甚至残废的情况绝对不在少数。这里进行对战需要进行注册，可以选择任意没有被登记的代号出战，而每一个代号的名目上都会有积分，胜利一场就会得到一个积分，而失败一场则会倒扣回来，如果连胜超过五场，那么每再连胜一场积分就会加十，百场之后则是一百。只要胜利一场，就会得到一枚徽章，积分达到一定程度徽章就会升级，最低的铁斗魂徽章升级到铜斗魂徽章需要一百，再往上的银、金、紫金、蓝宝石、红宝石、钻石分则别需要一千、一万等等，并且如果积分掉下来，徽章也一样会降级。因为有倒扣的缘故，所以得到大量积分是很困难的，尤其是我们这种时刻在提升魂力的学生，可能没多久就会进入下一个组别，戴沐白，你是三十七级，我猜，现在的你战胜当初刚刚进阶的那个魂尊，应该是轻而易举吧？”
“没错。”戴沐白深深地看了一眼封邈，严肃地对几个新生说道：“我是二十九级的时候开始参加索托大斗魂场博弈的，一共进行了五十六战，目前战绩是二十九胜二十七负，积分只有二分，对于我们这些魂力在高速发展的史莱克学员来说，想要连胜获得大量积分，除非二十九级参加一段时间的博弈，等到三十级之后，暂停参与，达到三十九级再进行博弈，才有可能。但我们的目的是实战，自然不能那样做，我的战绩自然也就差了些，积分还不如胖子高。”
马红俊连忙接口道：“我到现在是三十三战二十一胜，十二负，九个积分。”
“每人每天只能进行一场战斗，当然，一对一，二对二和群战是可以各进行一场的，群战的人数要求在七到十人之间不等，双方的人数必定是一致的，而所在组别由魂力最高的那个人决定。”封邈继续又补充了一句。
弗兰德看着明显被勾起兴趣的孩子们嘿嘿一笑：“我给你们的任务，就是在毕业之前至少拿到银斗魂徽章，明白了么？”
“明白了，咱们就走，让他们瞧瞧去。”
作者有话说
第40章 魔女本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