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1、03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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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031
Finally, someone who speaks Englis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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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布鲁斯，听我说，冷静！”托尼降落在地面后，飞速地打开车门，看向坐在里面的布鲁斯，“我知道你可以控制你自己！”
“不！”布鲁斯转脸看向托尼，脸上闪过一道绿光！
“你可以的！”托尼伸出手，将另一枚抑制手环卡上了布鲁斯的手臂。
布鲁斯愤怒地伸手抓上那道手环，想将它扯下来，却被托尼制止了，托尼摘下头盔丢到一边，他深吸了口气，将手放上了布鲁斯开始渐渐膨胀的后背：“你可以的，抑制手环已经被证实它的有效性，我们已经超过一年没有出过任何事故，”他按下手环上的红色按钮，“更重要的是，这里是华盛顿的中心，我没有把握能在你变身前把你送到郊区！所以，控制住你的愤怒！”
布鲁斯大力地喘息着，他嘶吼着挥拳将方向盘砸进了仪器盘！
托尼偏头看向可怜的仪器盘，撇了撇嘴：“年度最贵跑车科尼塞克……”
布鲁斯愤怒地朝他吼了一声，再次挥拳将仪器盘也砸进了车体内！
托尼伸出空闲的左手点了点下巴：“没问题，只要你喜欢，我可以再买几辆给你砸着玩。”
“你……总是找不到……重点……对吗？”布鲁斯喘了口气，两枚抑制手环终于对他起效，他脸上渐渐隐去绿光。
“我找不到重点？”托尼挑起眉，看着恢复过来的布鲁斯不易察觉松了口气，“怎么会，布鲁斯，你就是我的重点。”
布鲁斯靠上椅背，抬手擦去了额上的汗珠：“托尼，收起你那套甜言蜜语，我可不是那些会被你轻易迷惑的小女生。”
“我怎么会甜言蜜语，”托尼耸耸肩，低头亲了亲爱人的唇，“像我这样优秀的天才，难道还需要用甜言蜜语才能征服你吗？”
布鲁斯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黯然：“当然不需要，像我这样无趣的老男人……”
“没错，你的确算不上有趣，”托尼打断了布鲁斯，“不过，你可是这个地球上最危险的男人，而我，”他再次吻上布鲁斯的唇，“最抵抗不了的就是危险。”
“我只是想插一句，请注意边上有人。”神盾门高级特工科尔森走到他们身旁，松开了按在腰后枪套上的右手。
“我知道，还是一个不知道适时闭嘴的人，”托尼转过头看向他，翻了个白眼，“神盾门的效率果然名不虚传，如果是来问我为什么会比你们先赶到这里的话，我只能说追踪尼克的位置并没有你们想象中那么困难，这些技术层面上的东西我跟你说了你应该也不会懂，当然我完全不介意告诉你们……”
“托尼，”科尔森打断了托尼的含糊其辞，表情肃然，“尼克受了重伤，正在接受抢救。”
托尼收起了脸上的玩世不恭，棕色的眼睛紧紧盯住科尔森：“哪家医院？”
“华盛顿私立医院，”科尔森走到一旁的黑色轿车边打开了车门：“需要我带你们一程吗？鉴于你们的车……”
“不，”托尼瞥了眼被砸烂的车厢内部，弯腰捡起头盔戴上，抱住从车内走出来的布鲁斯，摇了摇头，“非常感谢你们还没实行低空管制，我想我可以用更快的方式！”
他展开双手，推进系统爆发出的巨大能量将他推上了天空，他抱着布鲁斯飞向了华盛顿私立医院。
“别担心。”布鲁斯安抚着拍了拍托尼。
托尼摇摇头，和布鲁斯降落在医院手术楼的楼顶，一路沉默着来到了弗瑞的手术室旁。
全透明的玻璃手术室里，弗瑞正接受着手术，鲜血沾满双手的医生们正在他身边为他施救，而玻璃手术室外面站着的是一脸担忧的斯蒂夫和娜塔莎。
托尼摘下头盔：“他伤得有多重？能挺过来吗？”
“我不知道，”娜塔莎摇摇头，“他先经历了一次车祸……一次爆炸，然后，他被数颗子弹击中了胸口……”
“是Winter？”
“Winter到底是谁？”斯蒂夫看向娜塔莎。
娜塔莎抿了抿唇，沉默了一会才低声道：“截至目前为止，没有任何机构能给出有关他的资料和影像，能统一的信息只有一条，就是他的代号是Winter Soldier——冬日战士。”
“那你怎么会知道？”
“我也曾对他的存在抱有怀疑，就像很多情报机构至今都只把他视作一个被害者臆想出来的杀手一样，”娜塔莎琥珀色的眼睛里闪过一丝复杂，“神盾门为数不多的资料里显示，他曾是过去五十年间，几十起自杀案件的凶手，我不相信有人能做那么久的杀手……”
她摇摇头：“直到五年前，我护送一名核物理工程师离开中东，有人在奥德萨附近打爆了我的车胎。车子失去控制，坠下悬崖，我们逃了出来，但Winter出现了，我挡住了工程师，”娜塔莎撩起衣服，露出胸下的一道伤疤，“然后，Winter射出的子弹穿过我打中了工程师，那时候，我看到了他的眼睛，里面没有任何情绪……他根本不是人类……他是被制造出来的杀人机器。”
“谁制造了他？”斯蒂夫握紧了双拳。
“没有人知道，”娜塔莎放下撩起的衣角，“唯一的线索是他射出的子弹没有弹道，那是前苏联武器的特征。”
“怎样能查到他隶属于那个组织？”斯蒂夫脑海里闪过Winter莹蓝色的血液。
“我去找过，但是没有任何结果……”
娜塔莎的话被托尼打断：“我不理解的正是这一点，CIA、FBI、NSA...我们国家有那么多情报机构，却花了五十年都查不出一个杀手的资料。也许，我们的切入点从根本上就错了，也许他根本不是来自什么组织，而是我们政府某个机构中豢养的，用于除掉政敌的杀手！”
娜塔莎若有所思地看了他一眼，手伸入口袋，握上了弗瑞交给她的U盘：“你怎么会知道Winter？”
“因为……”托尼坐上了一侧的沙发，将头盔丢到了身旁，他脸上木然的表情令布鲁斯担忧地伸手搭上了他的肩，托尼却无所谓地拍了拍布鲁斯的手背，回看娜塔莎，“他杀了我的父母。”
“不可能，我看过神盾门内部有关于你父母死因的那份资料，”娜塔莎眯起眼睛，“你父母死于一场意外。”
“也许，是因为你在神盾门的级别不够高，看不到更绝密的文件内容……总之，我被人告知我的父母死于Winter的手下。”
“谁？”斯蒂夫的问题因为玻璃室内响起的一声焦急的喊声而中断，他转脸看向弗瑞的手术床。
“病人心室性心搏过速，使用心脏起搏器！”
“电压调到一百……退后……起搏……有脉搏了吗？”
“没有。”
“电压加到两百……起搏……有脉搏了吗？”
“没有，肾上腺素也无效。”
“……确定死亡时间，晚8点03分。”
“不……”娜塔莎将手放上冰冷的玻璃墙，看着手术室内弗瑞再无起伏的胸口，双唇微颤。
“还需要问是谁告诉我的吗？”托尼站起身，拿起头盔，拉着布鲁斯往门口走去，在手放上门把手的一刻，他转头看向屋内的两人，“尽管我已经对这些情报机构丧失信息，但我还相信摄像头和卫星监控。有人想跟我一起调查Winter的吗？”
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除非我知道幕后黑手，不然我绝不会停手。”
“算上我。”娜塔莎擦去眼角的泪水，跟上了托尼。
托尼将眼神转而落在斯蒂夫脸上：“尽管，我认为一个连电脑都不一定能用好的老古董不一定有用，”他状似苦恼地耸耸肩，“不过，也许我会有一些体力活，那么，你打算加入我们吗？”
斯蒂夫正想回答他的问题，突然一名金发的中年男人推门进入了等候室，他在迎上托尼视线的一瞬，露出了一个和善的笑容：“托尼·斯塔克，作为神盾门总指挥尼克·弗瑞死亡事件的直接参与人，我想我需要耽搁您一点时间。”
作者有话说
第31章 031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