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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出水芙蓉?祸害!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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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现在非常明白人不可貌像海水不可斗量说的是什么样的一种情景了,望着那干干净净的出水美男子,我不禁怀疑我是不是又落入了另一时空?
揉揉眼睛,望望周围熟悉的场景熟悉的人物,好吧,我很确定,我还是在老地方,那么,这个出水芙蓉,咳,说错,不过,若他穿着女人的衣服,我想,也没有人会认为他会是一个男人的。
面貌生得极为阴柔,微细的眼角上吊,整一双狐狸眼—祸害!
俊挺的鼻梁下紧抿着的薄唇泛着自然光泽—祸害!
鸟黑油亮的及腰长发让人不禁想抚摸一把—祸害!
先前光是瞧他的身高并不觉得他似个女人,而长了这么一张脸却立马将他的形象完全乾坤大挪移了!
此际,未擦干的水珠沿着他白皙的肌肤缓缓下滑下滑,直至危险地带—祸害!
以三秒钟快速的打量方法确定此大小孩为—千年祸害!
他是一件艺术品,他是一件艺术品,他是一件艺术品。
默念三声,很好,总算我的心脏够强,见识的帅哥够多,无视这么一件完美至极的艺术品摆在我的面前,伸手将衣衫摊开,道:“出来,穿衣服。”
祸害急喘了几下,终于发飙了:“滚!滚!滚!”胀红了脸,可见气得不轻。
秦管家在一旁急得直跺脚:“二少……”
我看了看天色,估摸着已经到了5点左右了,很爽快地将手中的衣服往一旁立着的一名家丁身上一放道:“秦伯,到点了,我下班了。”
顿时只见那胀红着脸的祸害竟然圆瞪起了狐狸眼,嗯,不过,还是没有我的大。
秦伯老脸脸颊上的肉一抖道:“到下工时辰了么?”
“到了。”我点点头:“我要休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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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能……”
“不能!”
“……小李,送米姑娘回房休息去吧,唔,记得送饭食与米姑娘到房内用。”秦管家转身朝着一位年约20上下的小伙子说道。
小李似有些惊奇,不过却未问什么点头道:“是,秦管家。”
“姐姐不是要帮我穿衣服的么,为什么要走?!不许走!”刚才还要我滚的祸害,此际竟然又反口要我留下来了,果然是小孩子脾气!不过,不好意思咯,姑娘我今天太累了,就算有再多的加班工资,也要去休息啦!
“……笑笑,算加班工资……”可怜的秦管家老脸挂着清晰的汗望着我道,我很干脆地转身走人:“小李小哥,麻烦你了。”
依稀听得身后传来祸害的大吵大闹声:“不许走!秦叔,姐姐不是我的丫环吗?为什么不听话?我要姐姐服侍我,我要姐姐……”
“二少……”
这个大小孩,看来是被宠坏了!= =|||
“米……姑娘,到了,右边第四间便是二少的房间。”小李推开一间房门,我抬步走了进去,四下打量了一番,嗯,还不错,幽静得很,门前还种植着些茂密的竹子,郁郁葱葱,很有些诗情画意之景,不过,我倒是没有多大兴趣,只要安静便成。
我将包袱放下,展颜一笑道:“谢谢。”
那小李悄悄抬头望了望我,张了张嘴,我一笑问道:“小李小哥,还有事么?”
“没,没,那米姑娘便好生安歇吧,小李告退,稍后便差人送饭食与姑娘。”他竟然面色一红,脚步似有些惊慌,点头哈腰地便退了出去,随手掩上了房门。
条件还不错,看来这个秦管家确是个守信之人,不一会儿,先前那小李竟然亲自敲了门道:“米姑娘,饭来了。”
我拉开门,接过道了谢,见那小李竟然搓着手在原地站立不安不想离去,我道:“有事?”
“这个……那个……米姑娘,你果真是秦管家请来服侍二少的人么?”
“是啊。”
小李张大了一双眼,半天才道:“米姑娘可是家中有什么苦处才来寻这下等之事来做?”
没想到这个小李竟然是个热心肠的人?
“是啊。”我也懒得解释,再次耐着性子回答道。
“可怜见地,米姑娘如此年小便出来寻事做。不过,没想到米姑娘竟是如此有胆识之人,米姑娘想是不知道罢,先前秦管家所请的姑娘都做不了一天便辞工不干了,米姑娘可知道是为何?”嗯,这小李还是个八公!
只是,你想说,也得问问我想不想听啊?!很抱歉,姑娘我现在饿了累了,所以……
“不想知道。”我很干脆地答道:“啊,饭菜凉了可就不好吃了。”
那小李一脸尴尬地扯了扯嘴角笑了笑,干咳一声道:“好好,那不打扰米姑娘了,米姑娘慢用,告辞,告辞……”转身跑远了去。
静静享受了一顿丰富的饭菜,吃饱喝足,刚想拉开房门去做做饭后散步运动,突地自门外传来了阵阵敲门声,秦管家的声音响了起来:“笑笑,在么?”
我拉开门,外面的天色已经有点儿微黑了,秦管家提着一盏灯笼立在门外,见得我出来这才问道:“笑笑可还满意?二少可有吓着笑笑你?不会……”
我知道他是问什么呢,点点头道:“很好,秦伯是个讲信用的人,我不会不干的,小孩子嘛,调皮一些没关系,我会教导好你家二少的。”
“笑笑不会认为……”
“不会。”我诚恳地说道。
秦管家老脸竟然一变,一手便抹起了眼角的泪水道:“我果真没看走眼,笑笑果真是个眼光独特之人,比起那些肤浅之人,不知强了多少倍了,我家二少之前原本不是如此,也是个知书达理,能文亦武的奇才,自从三年前说是出门游历一番,哪曾想回来便成了此种模样,寻访了四方名医都未有效果,可怜二少年纪轻轻便……哎!”
竟然还有天妒蓝颜这种事?!
可见一个人也不能生得太好看了,否则,就会像祸害一样,丢失一些宝贵的东西。
夜深人静,一道黑影自一间房跃窗而出,轻飘飘地跃上了屋顶,如飞燕般几个起落降到了后山一处隐蔽的空地,空地之上已经有一身形秀长之人,闲闲靠在了一棵大树之上。
此际,一双懊恼的目光在黑暗中若隐若现,另一道带着些看好戏的目光戏谑地打量着对方,末了,隐隐的笑意低低地传了开来:“这回可遇上克星了。”
“本想逗逗她,哪知竟是个脸皮比城墙还厚之小丫头。”那人几乎有些咬牙切齿地在说这句话了。
先前那道声音再度响起:“这回可损失不少,竟然被看光了,嗤!”最后一声嗤竟然是些隐忍的笑意,想是不太敢用力笑出来吧。
“你很幸灾乐祸?”他身形微晃,一把闪光的薄刃已经贴上了那人的喉咙,那人却也不怕地轻轻拿出一把泛着些绿光的骨扇一推:“当心些,刀剑不长眼哪。”
“哼!”他收回了薄刃,轻轻跃于一方大石之上坐了下道:“何事寻我?”
那人摊开了骨扇,在夜色中轻轻摇了摇道:“建成兄对当今时势如何看待?”
“你若问此事,恕我不奉陪了!”跃下大石,便想闪身离去。
那人骨扇一收,伸手朝着他一拦,禀声道:“若是让那三公子得逞,你猜会死多少人?”
“……这与我何干!”
“呵呵,建成兄现下所做之事,不正是与我们所做之事相同么。”
“三日后,在此答复你。”被称作建成的人末了说了此话,便闪身没入夜色之中。
待得他走后,自一旁暗处缓缓行来一人,晶亮有神的眼睛望了望消失于夜色之中的建成,纯厚男中音缓缓道:“啸天,此人可正是你所说那人?”
“回四公子,正是那人。”那侍扇之人,见得现身的此人,正色回道。
“唔,倒是有些趣味。”名唤四公子之人低声笑了开来,不知他想些什么,半会儿,他再问道:“他也来了么?”
“是,来了。”
“哎,他便是这般性子,凡事定要亲力亲为,也不管旁人担心得很,走吧。”男中音暗叹一声。
“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