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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约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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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天两人正常上班,心情都很不错。唯一不同的是,淼儿最近工作并不忙,早上登了□□后就给苏越发了个“早啊!”外加一个笑脸。
看她那副陶醉的样子,就知道陷入了感情的漩涡,比那个人陷的要早,陷的要深。因为女人往往是痴情的种子,一旦真正捧出了真心就放不下对方。而男人就不会这样,不是说男人不痴心,但男人要理智的许多。他知道如何去权衡要做的许多事情,因此不会太沉浸于感情的世界中。加之,那个男人又确实很忙,想要升职,压力很大。
一个人在忙着做事的时候,就不会有闲暇的精力去考虑其他事情。苏越恰恰就是这样的,他这一天很忙,忙着做方案、忙着去车间查看机器、忙着开会、忙着去和其他的竞争者斗斗心智。总之一天下来,他确实是累的,回家的时候,想到了她会幸福的微笑会儿,洗澡的时候可以多想她一会儿,想想她那可爱的样子。睡前抽个空给她发条“晚安!”的短信,然后沉沉地睡去。
这样子过了几天,淼儿越发地想念他,越发地胡思乱想着,而苏越也想着快点再见到她。
星期四的午休时,苏越发□□过来:“想你了,想见某人,可是好忙,没时间!”、“好想下一次的约会啊!”。
淼儿调皮地回道“某人可不想你啊!”。
“伤心!”
“上班时有没有分心啊,可不要分心啊!”
“嗯!”
她以她自己的心态去分析他,自然以为他是会分心的,却不知事实不是那样的。她依然陶醉,带着情感;他依然渴望,却是理智的。
稍后又给他回了一句“I quite miss you too……”
这个周末他加班,他在日资企业,加班是家常便饭,加之他又想好好表现,争取早日做了主管的位置。她没有抱怨,多了一点理解。每天仍然一个人上班、一个人下班、一个人散步、一个人看着熟悉的风景。看着看着就有点伤感了,就有点害怕了,害怕起以后的问题。看着看着又有点豁然了,不再担心,相信一切会好的。
感性的小女人,一个人胡思乱想着,像个小傻子,同事如果真正的了解她,一定会投来异样的目光,还好她戴了一个伪装自己的面具,不想脱离那个自己并不是很喜欢的群体。
星期天晚上,苏越打电话过来,淼儿很惊喜地接了,难得这人打次电话过来。
苏越说:“没什么事,就是下班了,打电话告诉你下。”
淼儿这边准备要说的一大堆话,还没说出几句,就听苏越在电话那头讲:“好了,你睡觉吧,不跟你讲了。”
淼儿纳闷地问:“傻呀,才八点钟,我睡得哪儿的觉啊?”
苏越说道:“同事在身边呢,不说了啊,早点休息吧。”他和同事住在公司提供的公寓里。
苏越说着就把电话挂了,弄得淼儿莫名其妙的。同事在怎么了,有什么不能说的吗?想想,觉得可能两个人相处的时间还早,因此不想让别人知道,也就算了。
虽然有点郁闷,可也没想的太多。喜欢了一个人,就总替对方的错找理由,总是把对方想的太好。唉!
淼儿做的是电气设计,要经常和车间人员打交道。车间的生产人员全是男的,对女生工程师,多少感觉有些兴趣。没事的时候总是想和淼儿说说话,淼儿和这些人认识两年了,大家都很熟,因此说话什么的并不尴尬,加之淼儿有许多事情要和他们打交道,自己人品也是不错的,因此大家在一起聊聊,不管是公事还是私事,终归是有话说的。
他们最近总拿程远,一个比自己大一岁的男生开玩笑,似乎有意撮合他们俩。淼儿只能无奈的笑笑,说自己有男朋友了,多少还有些不确定,说自己还是单身,又已经打定注意要和苏越交往了,怎么可以还朝三暮四呢。
星期二的下午,苏越发□□过来,说想见淼儿,晚上他有时间,见个面吧。
淼儿是没问题的,就说可以。
谁知下班前却下起了挺大的雨,于是两个人也没能见面。
晚上淼儿的同学聂玉打电话给淼儿说自己这几天要过来,之前就已经跟淼儿打过招呼要来淼儿这边找工作,说是买的周四的票。淼儿想过来也好陪陪自己,省着自己总是一个人无聊。就是聂玉这人太吵了,话特多,嗓门又很大,想起来头就大,淼儿想起以前在学校的时候天天跟聂玉一起的日子都是怎么过来的。
周四下了班之后,淼儿就去车站接聂玉。大老远就见一女生,高高的个子,一身红色的羽绒服,兴奋地冲淼儿招着手。好久没见这女人,看到她此时的样子,好像又回到了从前,淼儿忍不住笑了起来。
学校时,聂玉就喜欢穿红色的衣服,迈着很大的步伐,挽着淼儿的胳膊走在校园里。由于淼儿个子矮小些,走路步子自然迈的比较小,所以每次几乎都是聂玉在强拉着淼儿走,淼儿只好加快步子的频率方才刚刚跟上。即便这样,两个人的走路姿势还是很惹人注目,因为淼儿被聂玉拽得有些倾斜着身子,惹得走在她们后面一起上课的同学想笑。
看来聂玉还是一点也没变啊,这天气也不冷居然还穿着厚厚的羽绒服。回去的路上,淼儿几乎没说几句话,因为全程都是聂玉在叽叽喳喳的讲着,声音还很大,惹得车上好几个人都在看她们。
那天晚上淼儿睡得很差,因为床是靠着墙的,加之又是单人床,而淼儿睡靠墙的一面,结果就是聂玉把淼儿挤得很不舒服,有一会儿头还撞到了墙上。还有就是聂玉一旦醒来就会摸淼儿,看看淼儿有没有盖到被子。呵呵难忘的一夜啊。
周五淼儿上班,聂玉去了人才市场。快下班时,苏越打电话过来,说明天想见她。于是两人约好了第二天去中央公园见面。
周六聂玉又去人才市场,淼儿和苏越去了中央公园。一见面苏越就顺其自然拉起了淼儿的手,好厚实的一双手,让人感觉好有安全感。两人找了个位置坐了下来,淼儿将头靠在苏越的肩上。多么享受这一刻,多么想就这样子靠一辈子,什么烦恼都不去想,此刻多想变成化石,依偎着你一辈子。理想化的一个女孩子!多数情况下只有女孩子才会这么想,男人是很少想这些事情的。
苏越将淼儿柔软的身子揽进怀里,看着湖面,也很享受这一刻。他享受的只是这一刻的轻松,没有天天上班、加班的累与烦。
四月的苏州,天气恐怕是一年中最好的了,不冷也不热,阳光又很灿烂,花红柳绿。湖边的垂柳飞舞着轻盈的身姿,让人很享受。淼儿就最喜欢春天,四月里的春天,此刻又是阳光灿烂的日子。
淼儿想起自己刚来苏州的时候,也是这个季节,她一个人坐在中央公园发着呆,作的一首诗:
花红柳绿清湖湾,
水静风柔初阳天。
独坐芳草思渐远,
谁来伴我醉心间。
而现在还是在中央公园,自己的身边却多了一个他。
淼儿扳着苏越的手心随便看着,突然问苏越道:“我怎么会遇到你!”
苏越没听明白,傻傻的问:“什么,后面是问号还是叹号啊?”
淼儿说:“加个叹号吧”。
这个回答似乎让苏越比较满意,把淼儿搂得更紧了。两人四目相对,微笑淡然地望着对方,苏越顺势亲吻了淼儿的唇,伸出了舌头,探进她的嘴里。淼儿不自觉的身子有些战栗,试着迎合他,却感觉自己笨笨的,自己的牙齿总碰到他的舌头,于是乎身子往后退着,想要退出。苏越没有放开她继续吻着,淼儿躲也躲不掉,笨笨地配合着。
这当然不是彼此的初吻,不过淼儿的感情经历少,对这方面的经验很少,而苏越似乎是个老手了。
终于苏越将自己的舌头抽了回去,淼儿有些不好意思,顺手擦了擦嘴。
苏越看了之后说:“你这丫头能不能不要这样子,不知道这让亲吻你的人感觉怪怪的啊。”
淼儿笑笑,眼镜眯成了月牙,苏越很无奈。
又调侃道:“你也太清纯了吧,瞧你刚才身上抖得。”
这点淼儿倒是丝毫没有察觉到,傻傻地问道:“有吗?”
苏越掐了掐她的小鼻子,像在亲昵一只小猫。
淼儿问苏越清明三天假准备怎么过,苏越说他要回南京看他老妈,说他妈在那边开了一家店面。又说了他姐姐,他的姐姐在银行上班。
他没有问淼儿的家里情况,淼儿也没有对他说。她有点担心,担心自己的家里不够好。虽然苏越的家不是大富大贵的有钱人家,但比起自己的那个寒酸家庭还是绰绰有余的,她在担心苏越的内心是否够强大,是否能够接受她的所有。
聂玉找到了工作,不过离淼儿住的地方好远,不得不搬走。淼儿本想自己一个人无聊,想让她来陪陪自己,虽然她很吵,没想到这么快就要走了。
那天聂玉走后,淼儿感觉屋子里莫名地又冷了起来,突然感到很孤单,这么长时间以来以为自己已经习惯了孤单,习惯了一个人的清净日子,没想到还是很揪心。
淼儿想苏越说的对,不要觉得在的时候吵,走了会有些不习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