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爸爸去哪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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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伙计你射的太准了！”Dean看着倒在地上抽搐的变形怪，对着Sam惊异的夸赞道，“你竟然射中了他的腿。”
“恩……”Sam晃神的应了一声，眼中的亮光淡去，勉强的朝Dean咧嘴笑了一下。
刚刚Sam好像看到了一团火，帮助他分辨了Dean和变形怪。
Sam走上前把枪扔给Dean，Dean一把接过枪端起来对着试图逃跑的变形怪，先是狠狠地踢了一脚，然后毫不犹豫的一枪蹦掉。
“喔，这感觉就像自己杀了自己，太怪异了……不过也挺有趣。”Dean努嘴耸了耸肩膀。
“我丝毫不知道这那里有趣……”Sam捂着突然疼起来的胳膊无奈的对Dean说。
“他至少应该在变形的时候把这双腿变直……恩？Sammy你受伤了！”Dean看了一眼Sam一下子皱起眉。
“我还好，刀口很浅。”Sam淡淡的回答。
“我们快离开这。”Dean声音深沉，走上前去自然而然的拉住Sam另一只没有受伤的胳膊，一路小跑出了下水道。
【Impala上】
“Sammy……那个变形怪说的……你知道……”Dean一边帮Sam包扎手臂一边吞吞吐吐的解释着。
“……我知道。”Sam没介意的笑笑。
“那个混蛋竟然亲了你！”Dean气愤的的攥拳在空中挥了挥。
“你要是觉得不满你可以亲回来啊？”Sam打趣道，谁知却看到了Dean一脸希翼的样子。
“真的……？”Dean那双好看的要死的眼睛眨啊眨的。
“……真……的？”Sam明显愣了，他只是这么一说，然后反问刚落嘴巴就被堵住了。
软软绵绵的带着苹果派的味道在口腔里一通掠夺。
Dean把舌头席卷的Sam口腔的每一个角落，尽可能的把弟弟嘴巴里所有其他东西的味道都蹭消失，只剩下自己的所有味道。
“恩唔……”Sam被这有些突然的动作吓了一跳，但是却也慢慢沉溺，缓慢的回吻。
唇分，交缠的舌头这才解开。
但两个人都被刚刚的举动弄的尴尬，在座位上坐回的笔直，脸上都是红晕。
“咳，我们……”Dean撇头看窗外。
“我们……我们去下一个州吧，就是父亲笔记本里的那个。”Sam巧妙的转移了话题。
“好！”Dean聪明的跟着转移话题，一只手像往常一样随意的按在方向盘上。
……
兄弟俩人之间的尴尬延续了很久，两人的打怪速度也因为对剧情的记忆而一个劲地提升。
一路的沿着老爸留下的记号打怪，除灵，越来越上手的两个人连烧尸体，走坟地，假扮各类人员都十分从容自然。
“我爱妈妈。”Dean突然对正在画着一棵树的Sam说到的，“这棵树……你最近果然做那些……预知梦了？我看到你的脸色不太好。”Sam点了头。
“‘我’发誓我不再回到那里了，但是我想我会回去的。”Dean拿走了Sam手上的老照片，看了一会。
“……Dean，谢谢。”Sam抱歉的抱了抱Dean，然后感受Dean有力的手臂拍了拍自己的后背。
即使是继承了记忆的Sam，对妈妈的概念也很单薄，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却是因为对剧情的熟悉而被深沉的母爱所撼动。
但这一点Dean不一样，他的情感更深。
“Okay，看来我们最近用不到‘老爸攻略手册’了！”Sam只是开起来很开心的开始收拾东西。
【堪萨斯州】
新搬来的人家真的十分好客，人也很热情就这么直接让两兄弟进了门。
“Richie很可爱对吧？”女主人热情的聊了起来。
“是的，很可爱。”Sam随意的搭着话。
Dean面对记忆中熟悉但是又陌生的地方少见的沉默了，Sam不知道Dean的所继承的记忆是什么，但是他却隐约的知道，或许Dean在想来这里的同时也不想来。
“Dean……你还好么？”Sam勉强的笑着问。
“……我很好！”Dean晃着头回答，随意的拍了拍Sam的后背，“Sam你是不是又多想了？放心，我并没有像原剧中Dean的心情，okay？”
Sam完全没有相信Dean的话，Dean在紧张的时候被人问话总会下意识的撇一下头笑——就和刚刚一模一样。
……
……
“Sair？我们可以看看你的房间么？”
听到女主人和小女儿的问题后Dean询问道，他知道，那是妈妈。
“好……吧。”经过房子新主人的允许，Sam走进了孩子的房间——自己曾经的婴儿房，他打开了看似没有任何异常的衣橱，然后突然地，巨大头疼向他袭来，Sam高大的身子就这样倒在地上。
“Sam！”Dean惊慌的用力扶起Sam靠到了床边，用手指按住Sam扒住自己头的双手，然后惊异的四处看，试图找到Sam头疼的根源。
Sam很快就平静了下来，抬头看向Dean的眼睛里好像点着一簇火。
“Mom？”Dean头脑飞速的反应道，“sammy你好点了了么？”
“我感觉好多了，就是刚刚头突然疼了起来。”Sam揉着脑袋站了起来，向Dean露出一个安心的笑。
“刚刚我想起来，我们是不是该找一下那位Missouri Moseley…呃……通灵师，我记得她叫这个。”Sam迅速的转换了话题。
“……好吧。”Dean没再追究什么，他看出来Sam并不想继续这个话题，“我去查查‘爸爸攻略笔记’，恩。”
【路上】
“我们会被读取思想的对么？”Dean不开心的撇着嘴。
“……我们尽量，别去想太多。”Sam只是无语的耸肩，很显然对于这一点他无能为力了。
【Moseley的家】
“Sam，Dean！哦，瞧瞧你们，都这么大了……Sam你长的这么高而且帅了。”
“Dean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
……
……
“真庆幸她没看出来什么！”Sam小声的在Dean耳边说道，湿润的热气喷到Dean的耳根上。
Dean的耳朵和面颊猛地红了，支支吾吾的嗯嗯了几声，然后走到了一边，Sam有点不理解的耸了肩，然后揉了揉眼睛拿起桌子上一瓶装着干树枝似的东西询问。
“这些都是什么？”
“当归根，大篷车的油，十字路口的尘土……还有很多其他的，我们需要在这屋子的每层的东南西北角放些东西。”
“如果这是鬼魂，我觉得准备一些铁器，再撒上点盐什么的……”Dean嘟囔着。
“我觉得也应该这么干，我可不想妈妈的灵魂和那个恶鬼同归于尽。”Sam随意的说了一句，Dean的回应只是沉默。
“……sorry。”
Sam没有辩解什么，他在刚刚说出那句话的时候就后悔了自己的语气。
三个人开始放东西，兄弟俩总觉得自己好像忘了什么。
他们的确忘了什么。
Dean在墙上开洞，然后觉得后背一阵凉，迅速趴下躲过了飞来的菜刀，又立起一旁的桌子挡住了飞来的数把大刀。
“Oh，God!我忘记了……”Dean突然想起了这一段剧情，疯了一样的奔向楼下。
“Sammy！”Dean大声的喊着，然后看到了被电线勒住脖子挣扎着的Sam。
“……”Sam已经无法呼吸，奋力的想够到脚边的草药袋但是没能成功，濒临昏迷。
Dean跑上前踢烂墙角把草药袋塞了进去，伸手挡了仿佛雷电的轰鸣，急急地去解开Sam脖子上的电线。
“Sam，Sammy……呼吸，呼吸……都是我的错，我忘记了……”
Dean把有些迷糊的Sam抱在怀里，一下下的顺着后背，紧张的差点哭出来。
“……我很好Dean，我、我没事……”Sam慢慢缓过来大口大口的喘着气，他突然发现自己不能真的把自己当作那个偶尔不太懂事的弟弟，因为他的‘哥哥’没有他想象的那么坚强。
两个人用力的相互抱着，仿佛都不想把对方丢了。
事情结束了，Dean和Sam在Moseley的催促下整顿好了房间。
两个人把Moseley送回家，然后开着Impala回到了老房子的楼下蹲点。
“Sam，没有下次了，我一定不会让你再出事。”Dean严肃的说到。
“……好吧，不过我们还是注意着点妈妈吧。”Sam没回答什么，他真的不是很适应Dean某些意义上的思维过保护，他倚在Impala的旁边，掂了掂自己手里的铁棍。
“你拿上盐了么？”Dean拿着□□不放心的再次问道。
“当然。”Sam的目光看向二楼的阳台。
“Help！！”凄厉的女声从房间里传了出来，两人朝大门奔了过去。
“我去救孩子！Dean你去把她接下来！”Sam大声的喊着然后跑进了屋子，本来打算一起进去的Dean只好爬上了二楼的阳台。
等Dean再次见到Sam的时候，Sam身边撒了一地的盐，然后还有……妈妈。
“果然是你……妈妈。”Dean的眼神里出现了怀念。
“Dean。”“Sam。”
妈妈很漂亮，真的，Sam想说这比记忆中电视剧里的妈妈要好看一万倍。
妈妈用很抱歉的眼神看着Sam，Sam好像知道了她的下一句话。
“妈妈……不要道歉。”Sam甚至带着哭腔，因为一旁已经僵住的Dean的眼眶早已红成一片。
但是妈妈还是转头了，对着房顶冷冷的呵斥，化作一团熊熊大火蔓延而去。
两人悲伤的愣在原地，然后相互埋在各自的肩膀里哭了。
他们已经是Sam和Dean，不仅是感情还有记忆。
天已经亮了，Dean靠着车前盖看着手里小时候的照片。
“你知道么Sammy？我觉得这就是我。”
“我知道，那就是你。”
“这就是为什么我们依旧做着和剧情一样的事情，没有丝毫改变？”
“我觉得不是，其实我们改变了很多。”
“比如？”
“上车吧，Dean。”
兄弟俩笑着坐进车里朝着下一个目的地出发，摇滚音乐声音开的大大的，Sam和Dean相视,然后同时望向车里的后视镜，后视镜里一身白衣的妈妈正坐在后车座上，看着两个人滑稽的动作不住的笑着。
“Dean，我们是不是又忘了什么？”
“……好像是……等等，我记得爸爸曾经出现了，在我们走以后！”
已经到了下一个州加油站的两兄弟面面相觑。
作者有话说
第5章 爸爸去哪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