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是夕阳》我没文化吗

4、第二章

　　方九进入那大大的招聘室，那说是室，其实繁华的好像是在总统套房了。只不过，这些对方九一点感觉都没有，他不是不为所动，是惊讶的感觉没有表现在脸上，连带着他看过去好像是淡定的处在正厅中间。
　　对面有着五个人，他大概一扫，最左边旁边是个贵妇，保养的很好。若不是眼角微微的鱼尾纹，方九都会以为她是二十多岁的呢。过来一位是个带眼镜的男人，丹凤眼，身材很是消瘦，看起来很年轻。不再多看，他又转过了头。
　　还未等他再看中间一个人，就有人说到，“你都不需要自我介绍么”是个清脆，但略带刻薄的小孩的声音，方九自感失礼，就说到“不好意思。我叫方九，是一名毕业生”。“没了么”那声音又说到，小声嘀咕“怎么有人那么不和时宜，别人都抓紧拼命的介绍自己，而这个人真是笨”。
　　方九沉默不语，他根本没有打算反驳。招聘时什么难堪都看到过，所以他根本不在乎。仍然站在那里，一动不动的，甚至连眼神都没有换过一个。
　　“真是无聊啊，为什么我们每天都要来干那么无聊的事情呢？”一个稚嫩的声音不满的说到，“看了那么多人，都是不合格的。唯一一个合格的还是托你的关系”这时他看向坐在旁边一副悠哉样的人。
　　他只是沉默不语，看着那个屏幕好像那屏幕上的东西吸引了他完全的心神。“喂，听到没有。他们只是小小的陈家，还用不着你卖面子吧”
　　“一个早上没有一个人合格，怎么向家里交代”终于，他回过神来，发出了今天的第一声。那声音，说不出的沙哑，好像锯子在磨老树干。一字一顿的，像小孩在学讲话一样。
　　“啊啊，泽，你还是不要讲话了”，卓濂万分痛心的看着千霖泽。上帝真的是公平的，给了千霖泽无人可及的身份和样貌，但是美中不足的就是这个声音，不论千家花了多少钱，都无法治好那嗓子。普通的人尚且自卑，更何况是从小就被众星拱月各种光环环绕的千霖泽。所以他干脆不讲话，只有在几个还算熟悉的人面前会开口。他不开口可绝不是自卑，而是不想别人过多的评价自己而已。而在熟悉的人面前就没有这个担心了。
　　千霖泽看了卓濂一眼，卓濂马上沉默。若说卓家小少爷最怕谁，不是那卓家的家主，也就是卓濂爷爷，而是这个算是自己大哥的千霖泽。不是怕他的家世背景，而是怕他的手段。若说他心狠手辣可能也不为过，特别是对待与自己不同道的人。虽说他对待自己都像大哥一样，但是他面对他时仍然心里凉飕飕的。
　　所以，他嘿嘿一笑，转向存在感几乎没有的陶漾。“你觉得呢，我们今天会招到几个？”“不懂”陶漾想都未想就说到。卓濂自知在左伊那里也问不出什么，就又转向屏幕。
　　“嗯？这个人有点意思。”通过大屏幕，卓濂看到了正在大厅里的方九。走向屏幕旁，把方九的资料调出来。“啧啧，居然是硕士生，只不过这个专业，考古？！”卓濂刚开始还觉得不错，可是后来被那个专业弄的连连皱眉。“考古专业，不行不行”他刚要按铃。其实外面的五个人纯粹是几个家族弄出来的摆设，看似专业，其实都只是内部的人员，没有决定权的。只有后面这三个人，才是决定是否被接收的关键。
　　“等”从来不会先开口的陶漾居然说了句等，卓濂目瞪口呆的。不过手里的铃也迟迟没有按下去。陶漾其实也不知道为什么，他的脑袋始终是混混沌沌的。刚才看到那个人时，突然脑袋一疼，有什么东西要涌上心头。但是又什么都没有，只有一种感觉，绝对不能让这个人消失，他无法表达自己的感觉，只能说等，等什么，他也不知道。
　　卓濂无法理解他的感觉，呆愣了一会，笑道“好，等等，现在啊先看看他怎么样。”其实卓濂也不大清楚为什么漾喊等。他们看起来好像是认识的？那怎么可能，因为他知道陶漾有着严重的自闭，无法融入所有人，包括自己和泽。从小都是自己一个人，要么呆愣一旁，要么就是傻傻看小孩玩耍，从没有见过他和别人有过交往。
　　“这么说来”，卓濂眯着眼睛，看着屏幕里的方九，有种难言的肃杀，“只能是那时候遇见的了”。千霖泽奇怪千年不变的漾居然主动出声，而是忽略掉了卓濂的态度变化。但是他没有多想，毕竟发生那件事情的时候，他正好在国外。而且回来之后漾也只是变得更加沉默，没有别的不同。而所有知情者都把那件事情当作禁忌，没有人再提起。
　　屏幕里，方九静静的等着最后的判决。五人看了看旁边的灯，顿时一愣。平时都是还未开口就已经亮灯，可是现在，居然三盏灯都是暗着的。
　　包括刚才在一旁碎碎念的小孩都闭了口。若是那三个人都同意，这人稳稳的就会平步青云了，自己到时候还要巴结他呢。想到这里，他的脸色不像刚才那么难看，说到“你合格了”语气里或多或少还是有些不满，这个人也太好命了吧，虽然是硕士，但是却没有丝毫经验，而且那些考验都没有。因为若是要各种考验，也是后面那三个人决定的，他们可没有决定权。可是到现在都没有考验出现，只得说同意了。
　　“额，等等”这时他看到了一道试题，顿时一愣。没有搞错吧，怎么有这样的题目，问的这么隐私。他心里暗暗叫苦，不是为方九，而是为自己。如果那个人出去说自己是变态怎么办。早知道就不来趟这趟水了。出的题目是一个比一个难以理解。
　　他硬着头皮说到，“这里有一道题，过关了就可以录取”。方九点头“如果你是同性恋，你最喜欢爱人抚摸你哪里？”

作者有话说

　　更新不确定，字数也不确定，不好意思。
本文慢热，刚开始看有很多地方可能不大明白，之后会一一介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