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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一根眉毛引发的惊天血案 (前传——主人) ...


  •   一根眉毛引发的惊天血案 (前传——主人)

      今天天气不错,挺风和日丽的,我们下午没有课,这的确挺爽的,骑着我的小红(在这里就把我的24昆车想象成为一头红色的小毛驴儿吧。我们丐帮不骑马,要骑就骑小毛驴儿),我独自走在郊外的小路上,我把糖堆儿带给妈妈尝一尝,我家住在遥远又僻静的地方,我要担心附近是否有“大色狼”,唉!就算有色狼,看到我这副尊容也会悬崖勒马、浪子回头,也都就近找庙出家去鸟。我始终认为,有两种容貌的女人,会让男人晚上睡不着觉,我也始终坚定地认为,我就是其中一种的典型代表。我承认我有那么一点点地自卑,但这并不影响我快乐心情。我想,每一个人在还是学生的时候,在上下学的路上,都会有许多属于一个人的幻想,那种到家就忘的幻想,然后转天继续。我就这样神游着回家,不知是不是我耳朵出毛病了,似乎有幻听到好听的声音。
      确实有声音,而且十分悦耳:“来人啊,救命啊!”
      我看向声音传来的方向,只见一名女子挂在树上,十分可怜,我是个同情心泛滥的小孩,于是我忘了妈妈的嘱咐,骑着小红拐进了岔路。
      那女子看到我,顿时破涕为笑,说:“女侠妹妹,救命啊!”
      地上寸劲儿有个坑,我的小红巅了一下。于是我得一枚一元硬币从书包里掉了出来,我很不爽,低头找寻,。那美女显然认为我无视了她,其实我绝对不可能无视美女的存在,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嘛,但是我更在乎那一块钱,那是可以买一个鸡蛋灌饼的啊,要知道再美的事物也是要向现实低头的。一块钱就像那《西游记》中的人参果一样——不见了,我愤恨地问:“你怎之我是武林人士?你又如何知道我比你小?”我只是抬杠的随口问了问。
      只见此女子猛然一惊,支支吾吾了起来:“这……这……我……”
      自觉失态的我反而不好意思了,我冲她笑了笑慢慢的说:“你不必解释了,无所谓了。”
      她又是一惊,有些发愣,然后转入深思中。
      这是我才发现,这女子长得还真不是一般的漂亮啊,皮肤白里透红,水嫩的像能掐出水来,微眯的丹凤眼此时是泪盈于睫,犹如深夜的星空般深邃而光华异彩,柳叶细眉如清墨润出一般精致,眉梢性感的微微上扬,眉心随着情绪的波动哀怨的纠结,让人看了心也会随之一紧,那嘴唇就像是樱桃果冻一样,看起来是色、香、味俱全,不禁让人食指大动,怎么也有175公分的身材也是苗条而不失性感,即便是狼狈的被缚于树上,竟也似微风拂柳,柔若无骨。此女子的出现深刻地反映了一个神学真理——他妈的,上帝果然是偏向的。我不禁看呆了,于是不小心又神游了。
      女子朱唇轻启道:“女侠救命,我路经此地遇到强盗,财物尽失,只要女侠救我下来,我愿意终身为奴为婢,侍候女侠。”
      我想了想,觉得多养个仆人就得多花一份钱,就模样长成这样的,少不了高级的胭脂水粉、名牌的锦衣配饰,划不来啊;我又看了看树,太高,我不会爬树,轻功那玩意儿太费鞋,所以没练,(群众问:轻功不是飞来飞去的吗?会费鞋吗?我不懈众人的没文化,决定用沉默来鄙视众人)再说这上树容易下树难,再摔着我,上医院很贵的,更是划不来啊;我又看了看她,想象我们要走在一起,广大人民群众定会以貌取人,与事实真相南辕北辙,以为我是她的牵马小厮了,真是大大的划不来啊。所以决定还是收起我的同情心,不救了。
      我一脸的歉意,说到:“我哪敢当什么女侠啊,我不会轻功,救不了姑娘,也怕伤了姑娘,这样吧,我去找人来救你吧。你稍微等一下,相信我,我一定会找人来救你的。”
      于是,我突然就变成了行动派,说完我就骑着小红“找救兵”去了。
      “唉!你……你……你回来啊!哼!你这样就跑得了吗?”美女看着我远去的背影,狠狠的说了一句,然后身体一振,身上的绳子顿时断了开,人也似羽毛般的轻轻落下。
      我是真的想找人帮忙来着,但是走着走着我就又开始神游,话说《西游记》中唐僧师徒三人西天取经路上,遇到易容了的白骨精白大姐,师徒间产生了严重的思想分歧,还有个猪八戒在一边拉偏手,这就像我们这个社会一样,有能力、有本事的人靠边站,敢冒个头儿立马叫你下岗回家看孩子去,这有权势的,会念紧箍咒的就自己为是,好高骛远,猪八戒这样的更是已成为一种社会典型,似乎还有人把这当作自己的人生定位。真是的,还得是人家欧美,提倡的是个人英雄主义,除了英雄和英雄的相好以外的——全灭。我的神游有一次跑远了……
      “救命啊,来人啊!”银铃般的声音再次响起。
      我循声而去,见一女子:“姑娘,我看你十分面善,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美女先晕厥后醒来梨花带雨的说:“我跟女侠还真是有缘啊,刚才你头脚走后脚就有好人路过,将小女救下,还送小女快马一匹,小女善骑术,但路到此处就不幸又遇强盗,马匹被抢了去,就又被绑在了树上。女侠要救我啊!呜……呜……”
      又是她,怎么在我前头了,我大白天鬼打墙了?我看了看依旧妖媚的她,又回头看了看来的路。我就觉得我没迷路嘛,那她……跟刚才不一样了,这次没被挂在树上,而是被绑在了树桩子上。
      本人最看不得人哭,尤其是美女哭,所以这次我决定救了:“好吧,姑娘,我这就来救你。”
      我像个肉虫子一样慢慢从小红上爬下来,没有车梯真麻烦,我心痛的想:小红阿,你先在地上躺会儿。我走过她的面前,绕到树后,开始了解绳子的工程。
      30秒……
      一分钟……“系得好紧啊!”
      三分钟……“这是哪个变态系得扣!”
      五分钟……“TMD……”
      十分钟……“啊……啊……啊……”
      美女不耐烦地说:“女侠身上可否有利器?”
      我恢复了往日的平静,思考一阵后,从口袋里掏出了一串钥匙,找出了其中齿最尖的开始磨绳子。(还女侠了,别说武器了,身上连个壁纸刀都没有。萍说:你懂不懂,真正的高手都是不用武器的。)
      又过了十分钟,我终于放弃了。
      我抹了一把脑门的汗十分不好意思地说:“姑娘,我解不开阿,这样吧,我去前面帮你找人来,你再多忍忍。”一边说着,我一边已经迅速的扶起小红,及有效率的跑了。我决定一定不能忘了找人救她,这个坚定的想法在我的脑海中停留了大概五分钟,在我看到麻辣烧烤的摊位时就烟消云散了。
      知道武侠小说中的主角是如何发展的吗?那是无数个偶然所组成的必然,无数个倒霉所组成的幸运。知道武侠小说中的缘分是怎样荡气回肠的吗?就是主角总是在不该相遇的时候,不该相遇的地点遇到了本不该相遇的人。(所以,作者都是BT的人)偶然的事也不意外的同样发生在萍主角我的身上,我酒足饭饱后,心情无限大好,虽然不记得刚才为什么心情不好,我打着饱嗝,坐上了小红,心想:小红就是好啊,现在的铝合金瓦圈哪比得上我家90年的小红那不锈钢的瓦圈阿,随我体重怎么暴张,就是没龙过。小红阿,再争口气,我就再挺你10年,保证不变心,让你下岗那天,就能直接进博物馆展览。我再次没边的神游去了……
      “救命啊,救命啊!”这声音好熟悉啊,不会吧……
      前方一抹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这……她怎么又跑到我前面了啊,这一次我没有忘记她的长相,嗯?这次怎么就直接倒在树下了呢?不会是又遇到强盗了吧,看来强盗都已经懒得绑人了。她摔倒的样子很华丽,更像是倒在自家的沙发上似的,就差向我勾勾手指、抛个媚眼了。
      我向她挥了挥手,好像熟人一样说道:“啥也不说了,缘分呐!”
      她也柔美的一笑说道:“看来你我还真是有缘,小女子我今天点太背了,而且窘态百出,竟都被女侠看了去。”说着脸上竟泛起了一抹红晕。
      我的嘴角直抽,我已然不想听她解释的理由了,不管这是怎样凄惨的理由,都无法再打动我。因为我相信以这人的这般倒霉劲必会影响到我,自古红颜多祸水,我一介小小丐帮的已经是倒霉中的极品了,再也禁不起折腾了,记得上个月,我就丢了纹银百两,上星期,小红被暗器扎了3个洞,直到昨天在上学的路上一个从公共汽车车窗里飞出的烟头,不偏不倚的掉到了我的宝贝校服上,烫出了个窟窿。已然倒霉如我,你说我还敢救她么?我可不信什么负负得正这种迷信的话。我极其虔诚地对她说:“姑娘,其实你的运气还是不错的,每次有劫难,都会有人相助,我想这次也不会意外吧,可是每一次救你的人都不是我,所以其实你我并没什么缘分。此地距离闹市只有两百米了,必会有人经过,你还是等你的有缘人吧。”
      美女的脸色顿时一沉,缓缓低下头,修长的睫毛在轻轻地颤抖如它轻轻地颤抖的声音:“女侠真要见死不救吗?眼见这天色就渐渐暗了,这里有荒凉僻静、植被茂密,难道你就……呜……呜……真要让我喂了蚊子不成?满身包好难看的,我……我不要活了了啦!”说话间眼泪已经快要决堤。
      我心想:靠,你丫挨不挨蚊子咬关我屁事啊。我心里虽不耐烦的紧,脸上还是一连无害的傻笑:“姑娘我也十分想救你的,但是你看我的小红,已是锈迹斑斑、苟延残喘,快进废品回收站了,试问这破铝合金的瓦圈又如何承载你我二人的重量呢?”我摸着我擦得锃亮的小红,幽怨的深情浮上面颊。(我声明:本人的幽怨表情实属自创,若与东施效颦有所雷同,实属巧合。众人:切,知道啥叫此地无银三百两么?……傻……)
      “姑娘,我有风油精一瓶,现赠与你。我能做得仅有如此了,以后了路要你自己走了,多多珍重。”这瓶风油精已经是我做的最大让步了,我的心都在滴血了,一块钱啊,加上刚才掉在地缝里的一块钱,足足有两块钱啊,一碗牛肉板面都有了,我要速速离开这个女人,邪气太重,专门散我的财来的。(喂!你那点钱能称得上“财”吗?)
      自古以来凡成大事者,都是说到做到、言行一致的人。我始终觉得我就是这样的一个人,所以并持着我一贯的优良作风,再一次策马扬鞭疾驰而去,只甩下一个帅帅的背影。
      由此,我终于到家了,真是一段不平凡的路途,在晚饭前我一直在感叹自己不为美色所动的定力!!!
      次日早上,我终于认识到什么叫做冥冥之中自由缘分牵引,我也终于认识到自己的定力是多么的不堪一击。果不期然的,我再一次看见了她,但是让我不明白的事,一个人怎么能在不到24个小时之内产生如此之大的变化呢?眼前人哪里还是昨日那娇弱无助的姑娘,这简直就是玉树临风,不,是亭亭玉立的女侠啊。只见来人一身雪缎,绝对称得上肃静高雅,领口和袖口处是淡青色的饕餮绣纹,含蓄中带着一点霸气与张狂,腰带则是暗金色,动静之间尽显流光溢彩,脚下蹬着一双做工精细的小羊皮靴,那鞋跟就像它的做工一样惊“细”,本就175左右的身高,在穿上这样的一双高跷,就突破了180大关了,难怪我见到她的第一反应竟是“玉树临风”了。
      这些还不足以冲击我的眼球,真正让我的下巴掉到地上的是她所处的背景——早点一条街,这是我们广大穷人的乐土,我早上唯一的精神和粮食寄托,现在竟连半个人影都没有了,除了我和她,唯一的动静就是还在翻滚的炸油条的油锅和包子铺里传出的阵阵白气,还有时不时地听到早上出来讨食儿吃的野狗不满的叫声。这让我突然想起一首诗“千山鸟飞绝,万径人踪灭。”她周围直径五米的范围的地面上,有着无数的斑斑血迹,还有一个撕裂状的公文包,一只运动鞋,一个打早点用的钢铜盆,和一辆前轱辘已扭曲的捷安特牌山地自行车。(高级啊!!!暴殄天物啊!!!)
      我觉得她一直在看着我,靠!who怕who啊!于是我与她就这样对视着,瞪得我俩眼想流眼泪,已经疑似眼含秋水、辗转流离了。天空中有疑似乌鸦的鸟类飞过,发出:“啊!傻瓜!啊!傻瓜!”的讨厌声音。(读者:你不是说千山鸟飞绝吗?我无语,掌嘴中……)她似乎也瞪累了,建起了地上立着的一个牌子扔到了我的手里,她扔得轻松,我却差点被抡死当场,这牌子俨然是一块四开画板。只见上面写着:“本大小姐预雇主人一名,月饷纹银百两,管早点,管零食,管保险……”
      我看了看牌子,又看了看她,再看了看一片狼藉的地面,根本就没做思考的就将牌子规规矩矩的放回了她脚边,抬头献媚的一笑:“女侠继续、继续、我就不妨碍你的大事了,拜拜!”我推着我的小红撒腿就跑。
      可是,没跑了。
      “就你了。”
      “怎么是我啊?你找别人行不行?”
      “不行,就你了,少废话。”
      “不,决不,肯定不,不、不、不、不、不!”
      “少放屁,闭嘴,烦死了!”
      “我还就烦你了,怎么着吧?那zhuan公啊,闲游,出趟城南,遇见了一位老太太,要问老太太今年多大年纪啊?老太太今年九十六……(相声版太平歌词)啊!啊~~~~~阿~~~~~我……我不唱了,我shit up……”我捂着脑袋愤愤地想:没素质,小心眼,嘴上说不过我就动手,还下黑手,哼……留得青山在,不怕没柴烧。
      “拿笔,签字,按手印。”
      “我没有印泥啊!”
      “地上的血还没干呢,蘸点按上,快点,真磨蹭。”
      我机械的完成了交接手续,状态还有点发蒙。一张娇美的脸忽的窜到我的眼前,如春风般的娇艳笑容,纯清而可爱。……这……这变得也太快了吧,我心想:太假了吧。
      更假的还在后面呢,只见她帮我把我的鸡窝头捋了捋,顺到耳后:“别一张苦瓜脸了,走我请你吃早点去。”
      嗯?南部成这个小女子是对我新生爱慕了,才用这等激烈的手段想要把我拴在身边,只可惜是个女的,算了,我这样的有人看上就应该满足了,还分什么男女啊,做人不可以太贪心不是:“那个,那个,我想吃没高门口的饶阳豆腐脑,一块二一碗的那家。”
      “行,都听你的,你是我主人了,你要什么我都买给你。”
      “真的,拉钩哦。”这并不是叛变,我也不是烂泥扶不上墙,中日的民族仇恨都化解在国家利益中了,我这点个人矛盾还算得了什么呢?做人就是要有些政治经济头脑不是?嘛事,先吃完了再说。(就是烂泥扶不上墙,就是!)
      “主人宝贝儿,你骑马路里面来,外面车多……”
      我们身后的早点一条街上,顿时传出了碗儿啊、盆儿啊和下巴啊掉在地上的声音……
      从此,乞丐主人和她的公主奴婢就快乐的过日子了!
      快乐的过日子了!
      过日子了!

      “啪”
      ……
      “啪、啪!”
      “亲爱的,别打我了,我这就洗衣服去。”
      “张小萍,你给我醒醒。”
      这不是我家慈禧大人的声音吗?难道……我在睡觉?(还挺有觉悟)我猛然转醒,迅速抬头,此时我的下巴和课桌之间拉出了一道银线,在阳光下闪着亮晶晶的夺目光彩。(这是口水吧……)
      “张小萍,你太出格了,早自习迟到不说,还带着豆腐脑就进来了,弄得一教师的味儿,搞的大家伙人心惶惶的,这还不算,这早自习还没下了,你又睡上了,睡得还挺实着的,说你点嘛好?”
      我顶着一脑门官司和一脑顶口水,无奈的回头看了一眼我家颖,颖冲我微微一笑,温暖窝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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