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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第十一章 ...

  •   锦绣吩咐完管家去采买小侍的事后转过身望着自己女儿憔悴的脸疼惜的问道:“你可是想好了,我已经着管家出去了,就算以后那紫湮和你和好了,你也不能把爹安排进你房的小侍撵出来。”
      “爹,你放心吧!我不是薄情寡性的人,如果我要对一个人好那就是一辈子,只要他不背叛我。”商景的情绪还是异常的低落,说话也没什么力气。
      “景儿,那我把紫湮从你房里调出来吧!?”锦绣试探着问道
      “那爹自己去问他吧!他愿意爹就把他调到别的地方去。”疲惫的闭了眼,现在她不想听一切和紫湮有关的事。
      “调到府里的别处还是能看见,这样吧!我着管家找个人家把他嫁出去。”锦绣不放心的叹息,他还从没见过这么脆弱的商景呢!父女连心,这会连他的心都跟着开始痛了。
      “爹还是去问他吧,他现在和我没什么关系!只要他愿意就随他。”还是淡淡的语气。
      半晌“爹?要不你就成全他吧!他喜欢商映,那就调他去商映的院子好了,这是我唯一能为他做的,毕竟我爱过他,只要他开心就好。”商景不知道什么时候睁开了眼睛,那眼里淡漠一切的光彩瞬间冰冻了锦绣的心。
      “景儿,世界上又不是除了紫湮就没有别的好男子了,冼华女子历来三夫四侍多了去了,以后一定还能碰到自己喜欢的。”锦绣终于忍不住的劝道,房里明显的低气压压的他都快透不过气了。
      “我只想要唯一的,而又能相知相守一辈子的。”商景要求的从来就不多。
      “那爹把虞秋叫回来,他对你一心一意,死心塌地的,日子久了,你一定会喜欢他的。”锦绣不死心的继续建议。
      “爹不喜欢虞秋吗?你既然喜欢他为什么要把他拿来给我做紫湮的替身,这样会对他很不公平的,爹不要再操心了,我说过我只想要唯一的,没有任何利益关系,没有任何背叛,没有心口不一,我爱他,而他也忠于我一人就够了。”这样的感情能存在吗?商景不自禁的想。
      夜里的风还是湿湿达达的,却并不凉爽,整个夏天这样黏糊糊的感觉直到今夜还是没有任何改变,林间偶尔传来猫头鹰的叫声和扑拉拉的飞舞声,商景睁着眼睛盯着天花板,心里有点闷,这些声音,这种感觉对于她来说都那么新鲜,头一次的失眠,头一次的感受到湿哒哒的风,听到猫头鹰古怪的叫声,也许。。。也许是心乱了吧!
      紫湮躲在厨房里瑟瑟的发抖,他听说了王妃要把他送去商映房里的事,心里惊慌着,一想到要离开商景,他的泪就不受控制的掉落,撕心裂肺的痛从心里蔓延出来,她真的不要她了,那他怎么办?怎么办?怎么办?
      门外传来悉悉数数的声音,门被推开,紫湮把身子往墙边又靠近了几寸,眯了眼想看清楚是谁进来了,微小的光线打在那人的身上,紫湮终于看清了那是商景的奶爹—芳梨,他想他终于有救了,他可以求求芳梨,让他再去和王妃说说不要把他送去大小姐那,打定了注意,紫湮坚定了信念后准备站起来。
      “呦!我当是谁呢?这不是我们忠心的芳梨公公吗?”商映平凡的五官进入了紫湮的视线,紫湮屏住呼吸,静静的躲在墙角。
      芳梨端了给锦绣熬的燕窝刚准备走就被商映的力道推了回来,他稳住身子准备越过商映出去,谁知又再次被商映推了回来,只见商映表情古怪的笑着:“前个,我等了公公一下午,公公怎么没来呢?难道是公公想让那商景死吗?”
      “我错了,不该听你的话继续给景儿服食慢性毒药,这几年虽然她的头痛再没犯,但身子却越发的单薄,甚至饭食也吃的越来越少,一个小风寒都能让她在床上躺5天起不来,我心疼她,不想再做那样的事。”芳梨气愤的回道,愧疚的心情让他越来越不能面对锦绣和商景了。
      商映一把抓起芳梨嘲讽道:“还装什么装?你早知道那是慢性毒药了,我说能让她减轻头痛,你还不是屁颠屁颠的拿去给她吃,还别说你那每月特制的糯米糕还真是让她吃上瘾了呢!”
      “公公真是好手艺呢!一句我为四小姐特意做的就让所有的人都不敢和商景抢着吃,可那是毒药啊!又有什么好抢的?难道是抢着早点死吗?”商映邪恶的眼眸扬起了一层迷雾,看着芳梨发抖还是让她很开心。
      “你别说了,我不会再做了,以后也不会再听你的话。”芳梨坚决道。
      “其实他们父女两也做了件好事,下午听说是把我喜欢的那个紫湮准备送我屋里,想讨好我吗?还是羞辱我?我才是王府的大小姐,她商景屋里穿完的破鞋,腻了,就扔到我房里,把我当什么?外面的臭叫花子吗?”商映的脸在瞬间变的扭曲,愤怒的火焰在眼里燃烧,掐着芳梨脖子的手越来越紧。芳梨蹬着腿奋力的挣扎着,脸色已经变了,嘴唇也由鲜艳的红变成了失去血色的灰白,肺里快没有空气时,商映终于放了手。
      芳梨坐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呼吸着,脸色还是苍白不已,微微颤抖着身躯,嘴唇被他咬了又咬,心里对自己说绝对不能晕倒,商映欣喜的发现原来人在死的那刻那么有趣,能把别人的命捏在自己的手里的感觉让她觉得自己很强大,似乎一瞬间成了天地的主宰一样。
      看见芳梨缓过劲来,她蹲下身子,用手拍着芳梨泛白的脸蛋娇笑道:“人命每个人只有一次,公公是聪明人,不是有九条命的猫,今次侥幸顺过气了下次可不一定啊!乖乖的听话,这个月的时限快到了,赶快把这个喂你的宝贝小景儿吃下去。”丢了包药粉在芳梨的身上,商映踏着大步离开,月光下那邪恶的影子不住的拉长,好象四面八方都延伸开了一样,说不出的诡异。
      紫湮四肢冰冷的往厨房后门移动,两条腿早已经吓的不听使唤了,他只能趴在地上一寸寸的爬到门外,一到门外他就倚靠在墙上大口大口的喘着气,身上的血液嘶嘶的流动声再再刺激着他脆弱的神经,他扶着墙勉强站起来,踉踉跄跄的冲向王妃的屋子。
      锦绣比划着一块布料,跟手里的荷包搭配着,那天做好的衣裳穿在暮雪身上漂亮及了,衬的本来就极其风华绝代的暮雪更加明艳照人,暮雪站在树下红着脸道着谢,欣喜的站在阳光下转圈,那丝美丽的弧度轻轻的就扬起了整个夏日里最绚丽的色彩。翌日暮雪回送了锦绣一个荷包,锦绣整天的揣在怀里,直到暮雪问道:“爹,怎么不戴起来?”锦绣才寻思着回来做件衫子来配这个翠绿色的荷包。
      “嘭。。。”门被大力的撞了开来,锦绣吓了一跳,转过身才发现紫湮头发散乱,衣衫不整的趴倒在地上。
      紫湮望着面前的锦绣,惊恐的跪在地上:“请。。王。。妃。救。救。四小姐。”
      “救景儿?紫湮,景儿怎么了?”听到紫湮说的话,原本指责他善闯他房间的话也憋在了心里。
      “有人。。有人要害四小姐。”紫湮颤抖着身子,神色慌张。
      锦绣狐疑的望了望紫湮,见紫湮双腿确实颤抖不停,肩膀恐惧的缩起,嘴里的牙齿上下的磕碰着,神色慌张,手不自觉的紧紧攥着裙角,终不忍心的扶抱起紫湮的身子让他靠在床上,又倒了杯水塞在紫湮手里才安慰道:“别怕,都到我这里了,我会保护好你的,告诉我是谁要害景儿?”
      紫湮颤抖着手扶着杯子喝一口水,平息下心里的恐惧,又抬头看向锦绣:“救救景儿,他们要害她,他们要害她。。。。。”
      锦绣看紫湮终是眼神涣散,话不由衷显然是被吓的不轻,遂也坐在床上将紫湮轻轻的抱在怀里,轻轻的再次问道:“是谁要害景儿?你告诉我,我才能去救她啊!”
      “是大。。大。。大小姐还有。。。还有芳梨公公。”紫湮慢慢的吐出自己看到人。
      “怎么可能??你说商映我还相信,可。。可芳梨。。芳梨他是景儿的奶爹啊!怎么会害她?紫湮,你。。是不是看错了。”锦绣的声音也在片刻变的破碎。
      “紫湮爱景儿,不会记错想害她的人的样貌和声音,紫湮说的话句句属实,不敢欺骗王妃半分。”紫湮困难的吞咽着口水,连他见到和商映见面的人是芳梨的时候都有些不愿意相信,何况面前与芳梨情同手足的王妃。
      “紫湮,你别离开,我出去叫景儿一会就回来。”锦绣交代完就扭头出了门。
      半晌后锦绣拉着商景连同仓促中请来的郎中一起进到屋子里,锦绣把商景推坐在桌几旁的软凳上,把她的衣服袖子捋上去伸给郎中,那郎中正襟危坐着仔细的为商景把着脉,边把脉边摇头,看的锦绣在旁边一惊:“大夫,我儿身体可有大碍?”
      大夫看了看商景对锦绣道:“请借一步说话。”于是锦绣就将大夫带进了内间的小茶室对大夫说:“大夫,但说无妨。”
      “小姐的脉沉浮不定,刚一把上时,脉象呈现内里虚空之相,显是体内气血不调所至,但刚刚那脉象又浮在肌理上,这是中毒的症状,而且这毒不是刚刚才中的,体内毒素应该也有些分量了,因为那脉沉浮已经很明显,所以我才能肯定的断定是中毒。”那大夫略一思索娓娓道出。
      又看了看锦绣,这面前男子锦衣长裙,似乎很是富贵,想是得罪了什么人吧!那外间的女孩子秀美非凡,一定是有人故意加害于她,真是可怜呐!那大夫心里想着就又从怀里掏出个白色的瓷瓶交于锦绣:“这是家师在世时调治的几颗解毒丹药,现在一时也不能断定小姐中了什么毒?而且中毒已深,这几颗药就先给你,暂时帮她抑制毒性发作,待他日还是找别的名医好好治疗一番才是。”
      锦绣将瓷瓶接过,一时伤痛不已,景儿竟然真的中了毒!!怎么可以?怎么能让那些人这么伤害他的孩子?泪顺着脸颊流下,指甲不自觉的扎进手掌里,殷红的血瞬时滴答滴答的从掌指的空隙里流下。
      商景不明所以的走进内室,一抬头就看见了床上瑟缩的紫湮,见紫湮衣衫凌乱,头发披散着,眼神没有焦距的乱瞟,她心里的那根坚强的弦贲的一声就断了,靠近紫湮拉住他的手轻轻的喊:“紫湮?”
      紫湮没有动静,再喊:“紫湮”
      依然没有动静,商景心里忽然开始慌乱,把紫湮搂进怀里急切的探摸着他身上可能受的伤。
      锦绣进来就看见商景担心的把紫湮搂在怀里,也不知道面对这个自己没保护好的孩子该说什么。
      “爹?紫湮,他怎么了?”商景看见锦绣急切的问道。
      “景儿,紫湮刚和我说他爱你,只想留在你身边,下午他听说你要送他去商映的房里,一时不能接受,受了点刺激。”锦绣不想让商景知道她自己中毒的事,只能瞒着了。
      “是我的错,是我没相信他,那爹,我带紫湮回去了。”商景只顾着紫湮把刚才大夫那奇怪的表情也忘了问。
      锦绣独自坐在回廊的台子上,夜里的风吹在他身上不住的打转,他此刻在考虑的是女儿的安全问题,府里俨然已经不安全了,王爷现在忙的整天在宫里,也没心情再管家里的事,那就把景儿送出去吧!至少在外面要比在这安全的多,锦绣如是的想着。
      第二日,锦绣带着煲好的汤进了宫,和商文翼的商讨很顺利,商文翼也觉得商景需要历练,于是就决定送商景去凤凰山上的“枫竹堂”拜师学艺,听说那的师傅功夫很是了得,相信商景回来后一定会不一样的。
      王府迎来了第二次改革:芳梨公公被调去了东院,理由是二少爷喜欢吃他做的糯米糕。紫湮顶替芳梨的位子在商景离开的时候随侍在锦绣身边,而商映这次是真正被锦绣明令禁止再进入除东院外的任何一个院子,当然连同暮雪也被锦绣隔绝在了心门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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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珊柯的话————————》

  • 作者有话要说:  下章女主就出王府了,至于她会带回来几个夫侍呢?在这我要先保密!
    谢谢大大们对我文章的关注,还是那句话:多提宝贵意见!
    珊柯在此再次谢过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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