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8、第 48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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径自坐在自己柔软舒适的办公椅上，一边品着咖啡，一边观察着窗外银杏叶落下的景致，梅田北斗惬意的吐出一口气。
转自冰帝就任后，饶是一向挑剔嘴又尖酸刻薄的梅田北斗也不得承认，比起樱开，冰帝不论在风气与制度上都比樱开更贴近贵族学院的风格，光是冰帝学生那种行走间都会带出的缓步优雅就不是樱开比得上的，因为，在冰帝，那种细微之间的优雅是风气，几乎是人人都具备的。
就连那个总是乱来，一天到逃课翘头跑到自己这里来串门子的古怪家伙，大剌剌的动作下，都带有一种细致。
一向显得冷淡的眸子侧向旁边的休息区，浅浅绿色的棉质薄幔并没有完全的阖上，而是被随意的用丝带扣着一边，露出里头的床铺，也露出里头那个躺在柔软的床垫上休憩，身型纤细的黑发少年。
「梅田校医！」
「做什么？不知道校医室里要保持安静吗！」皱着眉，端着咖啡，梅田北斗淡冷的问，眼角撇过绿色布幔的少年，见他没有似乎没有被突如其来的人声惊醒，才慢条斯里的放下咖啡杯。
「有人──」
「割伤？」挑眉「舔一舔就可以了！」
「梅田校医──」语气惊恐
「骨折？」闲淡自然「敲回去嘛！」
「梅田校医───」惊慌
「脑震荡？」冷淡，这种事找他做什么？直接送医院不就好了。「……冰敷吧。」
「梅、梅田校医……」送人来就医的男学生快哭了。
「闭嘴。」一脸冷淡和从容，梅田北斗冷静的拿起电话，按下冰帝特约医院的那一键，然后指挥那两个扛着人的男孩把手上的人搬到一边的病床上：「等救护车来就好了。」
「还冰～敷勒！那会死人的吧。」出云清澈撑起身子，语带一丝懒意和耶愉，看着梅田北斗一脸冷淡，一边帮刚刚骨折的男孩做简单的处里。
「东方SAMA！」几个跟着受伤的人过来的女孩，坐在旁边，注意到那温润好听的嗓音纷纷转头，在见到声音的主人后低叫着道歉：「对不起，我们吵到你了吧……」
「东方！你也在这啊！真是抱歉，吵到你了。」
「没有，刚好醒来而已。」摆摆手，示意女孩子们不需要太自责，出云清澈露出可爱又灿烂的笑脸，只是不知道为什么，随着他笑，四周的空气似乎在那一瞬间漫出一种淡淡的香气，形成了一种蛊惑，让少年少女们纷纷脸红。
「……？」
「睡饱了？」简单的处里好那只算是轻微的骨折，签下证名单，打算交给那个手骨折的人，手举了老半天却不见人来接过，略带不耐的转头，就看见这样一幕怪异的现象。
皱了眉，梅田北斗也嗅到空气中的异样，那种明明没有闻到什么，身体机能却会主动的告诉你，那就是香的感觉，让他很快的反应过来。
费洛蒙……吗？
不单只吸引男孩，也不单只吸引女孩，而是通杀，怎么可能！
「还好。」甩甩头，出云清澈下了床，转头用白眼看了看另一病床上，据说是脑震荡的少年，走过去握住他的手，一边调节白眼里呈现的画面，一边透过简单的把卖来确定。
转换到透是经脉的模式，白眼里清楚的呈现，在那少年额页和小脑之间的区块，那里出现震荡，真正破裂的是最细的几条微血管，其中也只稍稍渗出一点点的血珠，只要休息几天就会退掉，所以没有什么大问题，唯一需要注意的是额页后那条比较大的血管出现裂纹，要是不注意，很有可能会真的裂开。
「没甚么大问题，不过我建议你这几天还是请假好了，乖乖休息等你脑中血管出现的损伤恢复比较好，有问题吗？」虽说是建议，可那语句中却偏偏的用上了蛊惑的力量，明显的，出云清澈已经直接的为他下了决定。
「……没有。」
「好了，医院的人也来了，你们几个就先去医院做检查吧。」直接打断那些少女少男的恍神，侧开身子让那些医护人员拖着担架把人带走。
「路上小心唷」抬起手挥了挥，出云清澈依旧笑着。
「……好了！闲杂人等都走了，你也该说说，你的身体到底是出了什么问题。」将手指切伤的女孩做好包扎，在那女孩敬礼离开后好半晌，梅田北斗口中叼着烟，推了眼镜，坐在椅子上，手撑着下巴道。
「恩？」一向勾起的唇角弧度不变，按了以往的惯例发出无意义的单音，继续开口：『什么问题……』
「停！不要拿那种招式对付我，不想说就算了。」清冷眼神在少年开口了后半句之后随之幌了下，在那语调开启时，瞳孔里看见的世界突然像是蒙上了一层薄薄的纱，除了少年的好听的嗓音外其它声音都远去……
猛然一震，双眸回复清明，回复冷静，梅田北斗直接打断少年剩下的话语。
「欸……」蛊惑的语句被打断，老实说这让出云清澈有点惊奇。虽然他本来其实就抱着好玩捉弄的心态，可也从没想过自己的小小把戏会被看穿。
耸耸肩，不太在意，反正他原本就只是实验性质的玩玩而已。大大的笑容露出两排白齿，咬合处，由四颗明显比其它牙齿长了点的犬齿所组成的曲线特别分明，他继续道：「开开玩笑嘛！没想到你的感觉那么灵敏，别在意别在意。」
「行了，要说不说随便你，不过我想，你的身体最近应该很不稳定吧！你自己最好多注意一点。」再次见到那副没心肝的笑容，梅田北斗抿了口咖啡，用着像是讨论天气般的语调道，只是那语气里怎么听都平凡添了股恶劣。
「不稳定？正常啊，人家可是正常的青少年，处在发育的青春期啊。」
「是啊，青春期。」富饶意味的看着他，梅田北斗难得起了兴致，他继续开口和他杠下去：「身唯一个医生，我可是从来都不知道……人类的进化程度已经达到这样的……颠．峰！」最后的两个字吐漏的特别轻巧，像是要刻意强调般。
「……虽然说一般的男同志在感觉上会比较灵敏是没错，可我实在是很好奇……你是怎么察觉的。」
「如果某人不要一天到晚逃课跑来这里睡的话，我还真不想发现。」以为他喜欢管麻烦吗！要不是这家伙的确有趣，他还懒得里他，更不会让这家伙在病人休息的床铺里霸占了ㄧ张当御用，更不会让他校医室里的冰箱里，塞了ㄧ大堆热量高的吓死人的点心......虽然他带来的茶叶和水果很不错就是了。
别扭的想，梅田北斗绝对不会承认自己是因为有那么一点担心才把问题问出口的。
「嘿嘿！」笑了两声，笑容里有着一点点轻松：「没什么，其实就是身体机能太优秀，然候顺带的再发育期进行大转换罢了。」
「……」冷眼看着出云清澈，梅田北斗放下手中的咖啡，大步走到坐在床边的出云清澈旁，ㄧ手抚上他的大腿，另一手则握住下方的脚踝。
「呃……你现在是饥不择食到连可爱的学生都要下手了吗？」明显一愣的语气，出云清澈看着梅田北斗因动作而低下的面旁，调侃的道。
「我对小鬼没兴趣……不过如果是你，我可以考虑。」放开手上的动作，转身走回自己的坐位，梅田北斗完全轻而易举的反击，语气不冷也不热，完全让人搞不清楚话里的真假。
「阿勒──」没有想到梅田北斗竟然会这样回他话，出云清澈有些小小失望的发出无异议语助词。
什么嘛！开个玩笑都不行。
鼓起双颊，嘟起嘴后偏过头，小动物用着明显的方式表示着自己不悦。
「打扰了，梅田校医。」轻轻的两下敲门声响起，引的室内的两人转头，入眼的是站在门外的美丽少年。
「恩。」点点头，梅田北斗没有多说什么，他知道眼前这个出色的美丽少年来他这里的目的，绝对不是因为身上哪里受了伤，而是那个稍不注意又打开他冰箱挖东西出来吃的球形生物。
用手比了比冰箱的方向，美丽少年顺着他的是一望向冰箱，一个箭步跨向前，伸手抓住那科几乎快把自己冰到冰箱里的球。
「我就知道你又跑到這裡偷懒了！快放手，那是人家的零食，你不要看到吃的就黏过去好不好！」泷狄之介修长漂亮的手掌托住那颗不断挣扎的球，努力的想把半个身子陷入冰箱的他拔出来。
「我饿啊！他又不介意！再说校医本来就是要为广大的学生群服务的！饥饿也算是身体健康中的问题之ㄧ啊！放开我放开我啦！」继续挣扎，努力的挥动短短小小的手，想要抓住近在眼前的零食。
「听你在扯！午餐时间才刚过去多久？你又饿！？冥户和忍足他们不是都有给你另外的点心吗，女生们上完家政课后的东西也几乎都是你一个人吃完的，你的胃是异次元空间是不是？你自己算一算你光午餐吃了多少东西！」该死，这家伙力气怎么那么大？
「……」吃……吃这么多！？梅田北斗撑着下巴的手一滑，双眸瞪着那颗球。
「我饿嘛！」硬是被人从冰箱里拔了出来，小小圆球努力在手掌里转动着。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啦！你要吃去音乐教室吃，反正监督刚好找你。」把那颗不安分的球紧紧抱在怀里预防他又逃脱，泷狄之介无奈的许诺。
「不要！音乐教室里面的冰箱是空的啦！」可惜那颗球依旧不是很合作。
「你又知道。」
「因为冰箱里面的东西都是我在吃啊！」理直气壮。
「……」梅田北斗看着那两人，已然无语。他总算知道这颗球可以在学校无法无天的原因了──都是这些人宠出来的！
「我记得我前天看还是满的啊。」泷狄之介一贯温柔的嗓音此时充满了不确定。
「那是前天啊。」
「所以你因为监督那里的冰箱空了就跑来翻校医的。」
「对啊。」理所当然
「你……我突然觉得监督好可怜。」泷狄之介实在是不知道自己该说些什么，也不知道自己可以说些什么。
东西都被这家伙吃完了！监督要吃什么？
「呃、打扰了，梅田校医，泷前辈，东方前辈，监督在等你们呢！」凤长太郎自门外探出头，礼貌的朝梅田北斗点点头后，对着里头的一人一球道。
「我知道啊，可是这家伙还在翻别人的冰箱。」无奈的耸耸肩，泷狄之介道。
「翻冰箱？」凤长太郎有疑惑。既然要翻，为什么不去翻音乐教室里面的呢？「为什么不要去翻音乐教室里面的呢？」
「他说空了。」泷狄之介无奈，这句话他刚刚也问过。
「空了？没有啊！今天中午食品部的大叔才去补过的，而且迹部部长也在里面放了一盒白樱桃……呃……东方……前辈？」凤长太郎话还没说完，只见泷狄之介手中的球在那瞬间立刻消失不见。
「没关系，他就是这样，那我们也回去吧，长太郎。」摇摇头，像是对出云清澈的举动像是习以为常了般，泷狄之介露出轻松的笑容，搭着凤长太郎的肩膀，朝校医室外走去：「下次见了，梅田校医。」
「啊！呃、那我们告辞了。」被笑的温柔的学长拉住袖子，凤长太郎连忙朝打一开始便坐在自己位置上看戏的梅田行了礼，然后跟着离开。
「……」一手抱胸，一手揉了揉太阳穴，梅田北斗突然觉得自己头很痛。
他盯着座位旁边的电话好半晌，最后像是下定决心了般，拿起电话，拨下一组他实在是不怎么乐见的人的号码。
『喂，凌刀吗，我想问你一下，你们那边有没有供大型动物应急的浓缩营养液……』
平静的校园生活接着又过了好几天，除了日常的上课与下课外，也依旧是轻松愉快的校园生活，只是，稍微不同的是，身边那些少年少女们都因这学期频繁的赛事，不断的成长茁壮着，每隔一段时间，都会变的更加成熟一点。
坐在高大树木的枝干上方，乘着荫凉，出云清澈透过旁边窗户望着那几个在音乐教室做着乐曲检讨的音乐社社员，懒懒的听着优美柔软却直让他想睡的曲调。
「呼～～」打了哈欠，双眼略略呈现恍神的状态，赶紧甩甩头，想甩掉那些直往他身上爬来的瞌睡虫。
果然啊，他还是不喜欢这种技巧度高却故事性低的音乐。
懒懒的看着那些演奏到一半就一直被神监督喊停作细部纠正的学员，出云清澈勾着自己黑色发辫转啊转，再次打了打呵欠。
音乐啊……他喜欢故事性强烈一点的，像是过去世界的动漫或奇幻电影的原声带，那种会让脑中出现广大画面，带起无限想象与故事中的喜怒哀欢一同伴随……
目的性强烈一点的十面埋伏、将军令或是午后闲凉……不是一个完整的故事，却可以深刻的表达出那种意境，那种乐曲是一种叙述句，叙述的单一或众多的画面与情绪，隽永和细致、激烈和疯狂，也是他喜欢的音乐类型
当然，也绝对少不了主要以大自然为主角的自然音乐，还有在节庆或是祭典时专门用来制造气氛的曲调啦！
准确来说，除却一些过度吵杂的重金属，或是只为了展现高技术实际上却没什么内容的曲子外，基本上，他喜欢所有的音乐，可是目前，绝对不包括他们现在演奏的这一首！
虽然技巧都已经差不多到位，可那种旋律中的压抑，像是牢笼般的将他禁锢在无法伸展全身的狭小空间里…….
他已经快要受不了了，他讨厌这种被绑住的感觉！全身泛起想要用利爪划破周遭的压抑……..
指甲幕猛然地长了些，反射着洁净明亮又锐利的光，张着的爪子不自觉在树干上抓出几涝爪痕。
翻了翻白眼，烦躁的甩甩头头，出云清澈颇带气愤的又瞪向窗户内，想瞧瞧到底是哪个家伙在拉这种沉闷又僵硬的曲调，一望，入眼的便是那个一向温柔的白发少年，架着小提琴在颊边，一次次拉着同样的段落。
对音律和节奏敏感的人分两种，一种是天赋，一开始就烙在血液里的DNA上，一种是环境培养，将之养成习惯，其中，如果遇上家学渊博或是拥有些特殊血统的，通常会对所谓的音乐更加的拥有感受力。
可是很不巧的，出云清澈的状况偏偏是以上所有的都占满，而且托了练武和先祖回返后的特异体质带的福，对于声音的频率接受度也比正常人类宽了很多，现在他的耳朵就想是猫一般，极容易的就听到所有想听与不想听的声音，也非常容易受到那些音律影响，状态好时或许还能忽略过去，可目前他又偏偏是处于在脆弱敏感的转变期，不可不谓，此时凤长太郎琴声中的压抑对他带来多大的影响。
『……要是以后有雄性敢用这样的曲调来追求的话，不管强不强，一律都先打飞再说！！！』眼神迷蒙的瞬间，带着被月亮周期影响的强烈本能让出云清澈在心理下了这个决心。
身影一窜，正个人消失在窗外。
※※※※※※※
音乐教室内。
「今天就到这里就行了，你们下次的训练就去第三音乐教室找进林老师，接下来的协调性将由他来指导，希望你们可以在这次的鉴赏会上夺得好成绩。」阖上手中的单据，交给音乐社社长。
「是的，谢谢指导。」
「没有事的就可以先离开了，还有，凤，你留下来。」挥了挥手，示意其它人可以先行离去，神太郎指着凤长太郎，言声要求道。
「……是的。」放下提琴，凤长太郎看似平静脸上带起了一丝沮丧。
「应该不用我多说，你的旋律出了什么问题，你自己应该是很清楚的。」坐在沙发上，神太郎看了凤长太郎好一会，半晌，慢慢的道。
「是的。」低下头，凤长太郎顿了顿，道：「……没有感情，而且显得很僵硬……」
「……虽然这是每一个人在不断前进的同时都会遇到的瓶颈，可是，凤，基本上，我是认为，你……该放下手上的琴了。」
「可是……」放下手上的琴！？
「没有可是，你最近每天都练习很久吧，从你的技巧明显进步就可以看出来，但是你的曲调却像是刻意照着模子去刻划一样，所以才会这样僵硬，凤，你太心急了！」
「……对不起。」
「我不需要你的对不起，而是你真正的明白自己的旋律里到底缺了什么。」语重心长，神太郎顿了顿，继续道：「明天你们就要和青学去合宿了，你就趁这次机会好好休息一下，只是单纯的把自己逼的紧绷是不会有进步的，所以，在你找到旋律里该有的元素前，不许碰琴。」
。」
「……我明白了。」凤长太郎点头，鞠躬弯腰。
「去吧。」摆手，示意少年可以离去。
「是。」垂首，凤长太郎转身离开音乐教室。
「……」默默的看着凤长太郎离去的背影，神态郎转头望向窗户外头的大树，见到枝干上没了往常总喜欢赖在那里的身影，沉默了一下，自口袋拿出手机，按下号码。
※※※※※※※※※※※※※※※
郊外，山区，游览车上
「没想到这次还真是巧呢，青学选的合宿地点竟然和你家别墅离的这么近，这样我们的确就不用担心住的问题了。」靠着身后的座椅，忍足侑士懒懒的看着脚上笔电屏幕上显示的卫星地图。
「是很好没错啦，不过就算迹部家的别墅没在这里也没关系啊！这附近的风景还不错，应该也会有几家民宿吧！」坐在对面的椅坐上，手上拿着扑克牌和其它人玩着捉鬼的向日岳人心不在焉的回答。
啊！糟糕！怎么会抽到这张？怨念的望向凤长太郎：「啊啊啊！长太郎你心机好重啊！」
「……向日前辈……」是你自己要那张牌的啊……
「自己笨就别赖到别人头上。」眼捷手快的从向日岳人手上抽走一张牌凑成了一对，冥户亮把成了对的牌丢到中间的小桌上，凉凉的开口：「到你了，小若。」
其实，第二章鬼牌在他那里。
「以下克上────」冷冷瞪着冥户亮手上的牌，日吉若手指快速的从那之中抽搐自己中意的一张，正打算放下心中警戒时，心中的冷静却在看见牌面的小丑时僵住而龟裂：「这……怎么可能！」
「连日吉都中标了，所以我说，一定是你们太奸诈的原因啦！」不满的看着自己手中的鬼牌，向日岳人嘟起嘴，又自凤长太郎那抽了一张牌凑成了对儿，环顾四周，伸出手推了推把头靠在冥户亮肩上的出云清澈：「你也该醒了吧！一直睡，不会是被慈郎那家伙给传染了吧？」这家伙没事吧？
「我哪里有……我很累好不好。」拨开向日岳人的手，出云清澈换了个姿势，这次，他将身子整个靠到另一边的忍足侑士身上。
「很累，你昨天去打工了啊？」侧过头，忍足侑士伸出手拍拍出云清澈的头，手上的鼠标正号点开一则关于动物医学的网络新闻。
「……嗯。」没有睁开眼，只见出云清澈伸手自怀里模出一管像是试管的玻璃瓶，拔开塞子，自里头倒出ㄧ颗漂亮的像是玻璃珠的蓝色球体塞入嘴巴，含胡不清的道。
他要长大，他需要养分……不够，只有这些还不够！必须……再多一点……
「……身体比较重要。」抬头看了看他，冥户亮顺利的把手中的牌出清，吨了吨，又道：「对了，我妈问你什么时候来我家吃饭。」
「还有我呢，东方前辈，我妈说他最近刚学会一种蛋糕，说等你来我家时要好好招待你。」抬头，凤长太郎道。
「喔，过几天吧，最近比较忙，帮我谢谢伯母。」
「你连冥户和长太郎的妈妈都认识啊。」这家伙去哪认识这么多人？
「……爷爷说他等你去和他泡茶。」吨了吨，日吉若淡淡的道。
「……日吉，为什么你爷会认识他？」向日岳人疑惑的看着日吉若，一脸莫名奇妙。
「不知道。」他怎么知道。
「不知道就算了，吶！迹部，你要不要玩？」洗着手中的牌，向日岳人侧头望向一直在看手中的诗集的迹部景吾。在车上看书不太好吧，而且也看的够久了。
「发牌啊。」空出一只手，用修长光洁的手指敲敲桌面，眼神依旧没有离开诗集。
「我说，你这样怎么玩啊！」一边看书怎么玩？
「本大爷边看书边玩也能赢你。」虽然口里这么说，迹部景吾还是将手中的诗集阖上，转过身子，等着向日岳人发牌。
「最好啦。」嘟难着，仍旧在所有人面前发下单张的牌：「喂，侑士，你们两个不玩吗？」
「等我看完这几篇报导再说吧！破晓，你不玩吗？」游览着那篇由一位年轻兽医提出的论文，忍足侑士侧头。
「不了」他玩的话他们就不用赢了。「侑士，你家的医院不是治疗人类的吗，干麻没事看兽医的论文？」
「人也是动物嘛！而且，这个岩城铁生发表的论文很有趣。」看了看，忍足侑士突然想道：「对了，听说你不是在中华街的宠物店打工吗？」既然是在动物多的地方，那应该多少听过这个人吧。
「怎么？忍足，你要来买宠物吗？」听见忍足侑士说到那间宠物店，迹部景吾抬头望向忍足侑士。
那家宠物店吗……他的直觉告诉他，如果可以，最好不要太接近那里，那家店，很古怪啊，而且……之前，自己可是有看见那间店里放在角落装饰的镜子里，曾经再他的经过时，照出的诡异景象呢。
「也没有，只是想，既然是宠物店的话，那应该多少听过这个人的名字吧，有吗？」
「恩，之前打工有遇到过。」
「是这样啊，那……」
「少爷，已经到了。」司机自前方开口，提醒后方的少年们。
「既然到了，那其它的晚上再说吧！桦地，带上慈郎那家伙。」放下手中的牌，迹部景吾起身。
「WUSHI。」
「走吧走吧！啧，山里的地方这么大，真搞不懂青学那群人怎么会选这种荒凉的地方合宿，喂，侑士，走了啦。」
「那就这样吧。」耸耸肩，忍足侑士对于自己的疑问被迫中止不以为意，反正，又不是没有时间，有问题的话晚上在问就好了。
阖上電腦。跟着下车。
作者有话说第48章 第 48 章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