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志路人甲~{主网王同人}》永烨

29、第 29 章

　　初夏的假日，温暖的天气，繁盛的银杏的叶片上带着一种独有的粉意。

　　偶尔，会因为动物的躁动和熏风的吹起而飘落几片，可爱优雅的扇形叶片会随着空中细微的气流，轻巧的在坠落的过程中翻转舞动，随着小小的风飘荡，飘进了林内校医室那大开的窗内……

　　「───所以说，你们就来我这了？」双手环胸，梅田北斗倚着身后靠窗的桌子，一向显得冷淡的眼上上下下的扫了站在他眼前的狼狈的两个少年，道。

　　「……是的……」被梅田北斗的眼上上下下刮了个透彻，泷狄之介垂下头，面带羞赧与惭愧的答道。

　　「……恩。」日吉若略略领首，他那张俊脸上依旧是面无表情，彷佛对梅田的眼神毫无察觉，但自他闭的紧紧的薄唇与额上那不自然发青，可以想见此时的他必定是忍受着极大的痛苦。

　　「喔～～好吧，伤最重的先来，那你们经理呢？」梅田北斗自一旁拉过一台装着简易医疗用品的小推车，对着泷狄之介道。顺带的，扫视他们身上的狼狈咬痕和爪痕。
　　要他帮他们网球部的经理上药，经理却没有带来，这是怎样？当他有超能力不成？

　　「……日吉。」泷狄之介测侧过头，脸上带着一种尴尬和一种淡淡笑意的脸红。他小小声的示意身侧的日吉若，用手轴轻轻的推了他。

　　「……」日吉若紧闭的双唇似乎抖动了一下，他撇了眼现在正好整以暇等着他们把经理叫出来的校医，垂了垂眼，像是下了什么重大决定般的，他面无表情的撇过头去，然后，伸出他一直摆放在后头的双手，将右手举到梅田眼前。

　　两只手臂上布满了许多细小的爪痕，若真要说到也不能说是真的受伤，顶多是被抓了好几条的红痕，因此梅田并没有去注意日吉若手上和脸上的红痕，他只是拿着棉花棒，挑了眉，看着日吉若举到他眼前的右手───一颗正啃咬在日吉若手臂上，带着墨镜还有着嘴巴长着牙齿的球状生物。

　　「……就是这只？」看见那颗诡异的球体生物，梅田北斗看了那两个少年，在看他们点头回答自己的疑问后，淡淡的道：「我这里不是兽医，请不要带任何不明物种的『珍奇异兽』来我这里寻求协助。」一向清冷的嗓音，此时就如同一计重弹，狠狠的砸下。
　　又是他，原来这家伙是网球部的经理啊！这回从汤圆进化成野兽板的波萝面包了吗？

　　「呃……梅田校医，他就是我们经理……是……人类……」……应该吧？他记得这家伙也有人形的时候啊。
　　忍着笑意，泷狄之介的语气带着一丝颤抖与一思不确定，对着梅田北斗道。

　　「喔，日吉若同学是吧，你要我就这样帮他上药还是......」看着那颗目前正努力用牙齿咬住日吉若手臂的波萝面包突变强化版，梅田北斗坏心的问道。
　　很有趣不是吗？比起樱开，冰帝里的学生在个性强度上明显比樱开要鲜明许多。

　　「我还要回去训练，所以，请你，务必，把‧它‧拔‧下‧来！」为了维持自己一贯的休养形象，即使手臂被咬的发疼，日吉若仍然努力和缓面部表情，一字一句，字字清晰的像校医表达出他的需求。

　　「还真是可惜……东方同学，因为我要帮你上药，麻烦你暂时放开日吉同学的手臂可以吗？」放下棉花棒，梅田北斗伸出双手，一双修长宽大的手掌，直直的用拿篮球的手势，抓起出云清澈向后拔。

　　「……」手臂的肌肉使劲，拳头握的死紧，紧抿的唇和额上的汗。日吉若咬着牙，道：「……放‧开！」

　　「……唔……」任凭身后的梅田用手托住他的身体向后拔，野兽化的『某颗』就是不放。

　　「我不管你们有什么恩怨，现在立刻给我放开，等我上完药你们想怎么打我都不会阻止。」

　　「……吼……」某颗依旧紧咬着。

　　「……放开……上完药后要咬去要泷前辈。」

　　「喂！日吉，你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唔……」用力啃

　　「字面上的意思！放开！」

　　「……」抓

　　「我……阿！东方破晓──你指甲没事留这么尖干什么？」

　　一个拔一个啃，另一个想要帮忙的却又被啃的那个抓了伤，被啃的口不择言说出了心底话，啃的那一个目前嘴巴很忙，帮忙拔的则一边反驳同伴的无情无义一边还得故上自己闪避那乱挥的兽爪……

　　这边的少年们闹的如火如荼，交战的可说是难分难舍，虽说其中也包括了些笑闹的玩笑，可总体而言，二对一持平的状态，赢家的位子还是得颁给那颗球状的出云清澈。

　　而也就在那难分难舍之际，那个拔出云清彻拔到一半就不负责任的走道一旁喝咖啡的梅田校医，他慢条斯里的拉拉衣袖，拉开抽屉翻了翻，找出一个小型木合拿出，自里头拿出药剂吸入针筒，确定一切该有的手续完成后，他保持着他一贯的休闲和从容，慢条斯里的走入战场，用手在出云清彻圆圆的身子上方摸了摸，细细的喃道：

　　「我记得……动物的话好像打后颈比较安全……」语毕，他拿着针筒的手，就直直的把手中针筒的针尖，插入出圆圆球体的上方篇前面的位置，一口气将里头的药剂注射完毕。

　　「……！」

　　「……？」

　　静默，两个少年默契十足的同时转过头看着梅田。

　　「……解决！」抽出针筒放为小推车上后，梅田北斗手抓住那个因被他突如其来打了针，而显得僵硬的球体，手上一使力『啵！』的医生将出云清澈拔下日吉若的手臂。

　　「……梅田校医……」泷狄之介目瞪口呆的看着那颗他们怎么撬都撬不开，线下却被梅田北斗轻而易举拔下来的出云清澈，纳纳的道。

　　「那是什么？」日吉若眼神在出云清澈、梅田北斗还有刚刚用来注射药物的针筒上转了个圈，用手轻轻拍了拍出云清澈那圆圆软软的身体，确定他没事后抬眼，对着梅田北斗道。

　　「麻醉剂，之前朋友去非洲后剩下的。」从容淡定的自怀里抽出一根未点的烟咬在嘴边，梅田北斗拿起夹子加了团沾了酒精的棉花，想在出云清澈身上有网纹和红痕的地方擦擦，可这一靠近才发现那圆滚滚的小小身子，竟然还有余力闪躲及攻击的动作，挑了眉。

　　「非洲！？」去非洲回来剩的！梅田校医的朋友是做什么的？

　　「麻醉剂！？」那是正常校依该有的东西吗！

　　「他是兽医，野生动物的，我记得……上次他去非洲好像是去帮当地的野生长颈鹿做检查吧。」

　　他拿着夹子的手吨了吨，空出一只手趁云清澈因药力而身手缓慢许多的时候，眼捷手快的抓住他匍匐在前方弯曲，又短又小的手，然后以自己为中心，上上下下左左右又的随便乱甩。

　　「长颈鹿！！」野生动物的剂量和人不一样吧！

　　「你……」看着被拉着小手然后乱甩的出云清澈，日吉若面带愕然。

　　他怎么突然有一种……所托非人的感觉……

　　日吉若看着出梅田北斗在空中甩着转着，看着刚刚『朝气蓬勃』的出云清澈因为头晕而双眼呈现蚊香状，他双眼眨了眨，心理不禁想道：

　　这人，打狗都不看主人的吗？

　　「加快药效发挥速度……，好了，这样就可以了！」察觉日吉若眼中的疑问，他面容冷静的回答，等确定手中的汤圆被他转的晕了，梅田北斗面无愧色的将那颗明显已经摊了的生物放到床上，稍微消毒顺道做一些简单的检查手续。

　　整个过程利落迅速，他转头看了看那两个已经自行消毒上药完毕的少年，朝他们伸手：「手给我看看。」

　　「很疼吗？」抓住日吉若从开始被咬到刚才的手臂，梅田北斗瞇眸查看着上头的伤势，对着日吉若和泷狄之介问道。

　　手臂上其实并没有什么伤口，有的，只是一排又大又尖锐的牙印，就连旁边那些看似被抓伤的红痕也是，虽然发红微种，可实际上并没有受伤，连皮都没有破一层。

　　拉过被抓的最严重的泷狄之介的手查看，上头也是同样的情形，梅田北斗眼底闪过一丝愕然，却又什么都没表示。

　　「……不怎么疼了。」

　　「我也是，不过被抓的时候还挺痛的。」

　　「……是吗，既然没有外伤也就不需要上药了，你们这两天多注意，回去时记得稍微按摩就没事了，他先在这里休息，你们还要练习就先回去吧。」坐回自己的专属座位，梅田北斗拿起打火机，将咬在口中好一阵子的烟点燃，道。

　　「好的，那么先回去练习了，梅田校医，东方，你好好休息啊，我们会帮你请假的。」泷狄之介微微鞠躬，用手推了推日吉若。

　　「……谢谢，那就麻烦了。」点点头，日吉若用手指了只哪科双眼仍然呈现蚊香状态的波萝面包，道。

　　转身，与泷狄之介一同离开保健室。

　　翘着脚目送两个少年离开，梅田北斗用手撑着下巴，侧眼望向仍然呈现球状的出云清澈。锐利的目光盯了他好一会，才慢慢的道：

　　「……他们应该走的够远了，你还要躺多久？」

　　「……再让我躺一阵子吧，我现在是真的头晕目眩手脚无力。」出云清澈懒懒的将四肢和身体调成舒适的姿势，圆圆的球体转变成少年模样的身躯，四肢与身子在比例上显的修长。

　　他极富层次法有长有短，像是碎状的羽毛般散在头颈旁，短的翘起长的披散，就着光线和角度虽然看不清少年面容，但此时却显出一种懒散的可爱。

　　「对了……说那是长颈鹿的麻醉剂是真的吗？我记得依联合国动物保护团体及非洲当地几个环境动物组织的协议，药剂必须使用完毕，若未完也必须交回官方保存或销毁吗？」

　　「我随便说说的。」不过凌刀那家伙的确是兽医，麻醉剂也的确是他去非洲回来后的『土产』，但那个家伙就只是不负责任的跑来把东西一扔，说是礼物然后就拖着他去喝酒，具体什么的也没解示清楚，所以他也不知道。

　　「喔，那就好……好了，梅田校医，我还有事就先走了啊。」躺了一会，出云清澈确定自己没有大碍后，撑起身子，将脸上的墨镜调整好，朝梅田北斗挥挥手，他走到书柜旁的窗户前，身子一翻挑出窗外，消失在银杏林深处。

　　「……」抖落烟杆上的烟灰，梅田北斗的目光落到刚刚拿出麻醉剂的木盒上，注视着盒子里剩下的两瓶药剂。

　　然后，似乎发现不对般，他伸出手指拉了拉垫在瓶身下的绒布，察觉那块绒布下似乎还放着什么。

　　梅田北斗将那层绒布拉开，底下露出的赫然是一封粉红色的信，上痘头写了大大的四字，是自己的名字，信封上还画满了各种恶心的爱心符号。
　　忍住头上的三条线，梅田北斗迅速的拆开新封拿出信纸，看起上面的内容。

　　『给表面上别扭冷淡其实内心温柔可爱又喜欢照顾人的梅田北斗君

　　亲爱的梅田啊！好久没有见到你了，不知道你现在在哪个地方诱拐可爱的青少年啊！
　　别问我为什么写信给你，只是刚好写到你而已，不用太感动啊！我想依你那别扭又故作冷淡的性子，要等你发现这封信大概需要一点时间，不过要是你有用盒子里的麻醉剂的话一定会发现，所以你也不用担心收不到英俊潇洒的我的信。

　　这次非洲那里来了委托，希望我带着我们组织里现在很被看好潜力的年轻兽医去完成，就是我知前和你说过，拥有绝对音感的铁生啦！

　　盒子里的麻醉剂是我们去非洲出差时组织给我们的新产品，那是专门为了猎补狮子作急救用的新产品喔！药效很强，大约三分钟就能让一头成年公失倒地，昏迷约三个小时，没有什么副作用，对动物的负担也低。

　　我觉得还蛮好用的，见还有剩就寄了几瓶给你……本来我是想拿来用在铁生身上的，不过研发组的先生说他那里有人类用的，所以我就忍痛割爱让给你吧
　　不要太感谢我啊！

　　英俊潇洒魅力不凡人人爱慕的凌刀启』

　　快速的游览完上面拉哩拉扎占了版面四分之三无用内容，梅田北斗的视线赫然停在信件内容中的几个重要词汇。

　　猎捕狮子……强力快速……新研发产品……临床实验效用……可在射中后三分钟让成年狮子晕眩倒地，昏迷时间约为三个小时……负担低……

　　「……可以让成年狮子在注射后三分钟内倒地昏迷，有三小时效用……」凌刀家伙，没是寄真货来干什么？平常就算送土产不都从他们医院拿普通药剂唬弄他吗？不，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为什么东方破晓那家伙没事？

　　※※※｛下半未完預告｝※※※

　　命运拥有它一定的轨迹，谁都没有权力强行改变它的运行！

　　漆黑的黑色长长碎发随着微风飘在空中，黑耀般的墨镜虽然遮去少年大半的面庞，但自脸型及外露的肌肤和鼻唇来看，却仍然可以推测的出少年墨镜下的五官绝对不差。

　　那比例上显的修长着身姿，白色的制服衬衫短而薄，颈上的红色领带扣的松紧适中，既不显的死板也不落得随便。少年的手臂匀称而结实，手掌上一贯的戴上了漆黑的长手套，露出光洁修长的手指更显的利落帅气。

　　他站在树木的阴影之间，几缕透过阳光枝叶间的缝隙洒在他身上，他微微的侧了头，一向表情丰富常挂笑容的白净脸庞上，难得的，没有任何的表情。

　　他就站在那，带着一种淡淡的飘邈和剔透的纯净气息，没有特别的隐去自己的气息的他，无疑是出色的。

　　双手环胸，出云清澈站在树荫下已经有好一阵子了，他无视身边周遭那些打量的目光，只是一个人静静的，用一种平静寂然的目光，看着那在离他有段小距离的球场的方向，观看着球场中，那个总是带着白色鸭舌帽，个性嚣张又倔强的主角，挥舞着手中的球拍，口里吐出和外表截然相反的不可爱的嚣张。

　　出云清澈的眼力本来就比一般人还要强，天身优越的身体机能，加上后天的训练，就算不使用白眼，他的视力也依旧比普通人广阔许多。

　　墨镜下的黑色双瞳像是黑色的玻璃一般，静静的反射出，他所注视的少年们，他们的身影，那几乎被一头乌黑掩盖住的耳廓，极为轻微的，颤动着。

　　『骗人……』

　　『除了越前以外还有其它人会打外旋发球……』

　　『……出招了！深司的侧旋发球！！』

　　『好耶────以牙还牙！！』

　　场边观战的少年们，因为场中间的变化发出种种的惊叹，开心与不可思议交杂的声响，一阵一阵，随着球场中两位少年的攻击与回击，此起彼落。

　　用手将飞舞到面庞前的头发拨开，伊武深司看着他前方的对手，道。『你───没有使出全力吧？我总觉得哪里怪怪的。』

　　无视场边观众们的交头与接耳，越前龙马习惯性的拉了拉帽檐，将手中的球拍上抛后在接住，拍手与拍炳互相交换了位置，持拍的成了左手。『答对了。』将球拍举起之眉梢处，用着一种嚣张的语气，他道：『不用再试打了，接下来我们就来真的吧！』

　　『你是左撇子？』难怪，原来自己一直觉得的不协调感的原因，就是在这里。

　　『为了要把球打到惯用右手的你的脸上，所以我不得不用右手，没想到这么快就被你识破。你……还不赖嘛！』浓浓的挑衅中带着一种笑意，越前龙马那双大大的琥珀色猫眼里，用一种意兴阑珊的目光看了旁边，调皮的转了转，再说到最后一句时，才转回他的对手身上。

　　『……你最好再尝一次败绩，你太嚣张了！』伊武深司俯下身子，握紧手中的网球，上抛，击出。

　　……

　　停下一会而的风又吹起，将那些飘荡在空气中的声音吹散。

　　出云清彻将墨镜下的双眼阖起，嘴角缓缓的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享受着暖风的吹拂，不再刻意的去注意那球场方向，飘送过来的声音。

　　他知道接下来的剧情。

　　伊武深司的疑问是个起点。

　　越前龙马换手握拍和挑衅的言语是个触发点！

　　上旋球、下旋球之后，接着又是上旋球、下旋球。

　　少年嚣张的挑衅，

　　少年带着怒意的回击。

　　陷阱！

　　一个不自觉的踏入，

　　一个等待时机。

　　他不知情的陷下，

　　他捕获的时机来临。

　　墨镜下的双眼睁开，目睹，那所谓的剧情。

　　『碰、啪！』球拍自原本该握紧的掌心中飞岀，击中张立球网的球柱，碎裂成两半。

　　『危险！』

　　碎裂的球拍，断裂的拍身有着锐利的刃口，顺着被弹开的力量，直直的嘲原本的施力点───越前龙马的方向飞去。

　　『呜啊───！』

　　距离太近，速度太快，脑子里想要闪开的指令再发送到身体各处之前，拍饼的断裂口就已经十分接近少年的位置，少年只来得及稍微测过头，但虽如此，他却仍然备极速飞来的球拍划破了眼皮，留下深深的伤口，淌着鲜红的血液。

　　『割到眼睛了───！！』

　　『流好多血喔！』

　　『越前！！』

　　『龙马！！』

　　『先止血，快拿急救箱来！』

　　『……呃……』因为突发的事件而愣住，越前龙马举起一手手掌，接住那自自己眼上伤口处不断留下的鲜红液体。

　　……

　　缓缓吹拂的风似乎感受到树荫下少年的心情变化，加快了流窜的速度，刮起，少年乌黑的碎发，掩去他的面庞。

　　「……」

　　黑色透亮的双瞳，此时，像是一潭水面，鲜艳的红色被渲染了进去，缓缓的转变，由漆黑成了艳红，带着一种晶状体的透明，乌黑的残存，只剩中央成点对秤的黑色勾玉。

　　「你朋友？」轻冷的嗓音自上方传来。

　　「唔……算是吧。」没有特别转头，出云清彻早在那来停住于树干上方时就感受到来人的身影，只是没有特别去注意罢了。

　　「很弱的一个小鬼。」那人大大的眼眸撇了眼场上那个眼皮仍不断流血的少年，冷淡的做出结论。

　　「当然比不上您啊，飞影大人，他只是一个人类罢了，而且人家是运动系的呀！」运动系的人在反应上当然无法和同样要求身体机能的战斗系人物比啊。

　　「……为什么？」飞影不懂，为什么眼前这个少年，明明有着不俗的实力，却会和那些脆弱的不堪一击的人类成朋友。

　　虽说本质上不一样，但眼前的人，的确是可以被归类于和他们是同样的存在。

　　「虽说物以类聚，但朋友却不是这样定义的啦，飞影大人。」带着淡淡的笑，出云清彻耸耸肩。

　　「无所谓。」飞影侧头，他不想继续这个奇怪的话题，身子微微一侧一跃，消失在树干上。

　　「不久后你就会明白的啦～～照进度来看……应该快遇上幽助了吧……」

　　喃喃的自语着，出云清澈右手抚上自己太阳穴的位置，鲜红的双眼转回乌黑，继续观看着那个像自家对有们争取十分钟好打败队手的少年。

　　「果然啊！因为是自己从小看到大的孩子，所以情绪还是会被影响到吗！不过，这是你自己自找的啊，龙马！」

　　剧情一件一件的开始发生了，如同上辈子看的漫画一样，他知道那些王子们，这一年的命运的方向，但如同今天龙马会受伤一样，就算他知道只要自己小小的干涉，那个挑衅人家的笨小孩就不会受伤，他也不会动手去改变剧情。

　　出云清澈内心很清楚，她一向不是听天由命地善良老百姓，他不干涉那些剧情的原因，只是由于，这一切的轨迹，都是那些王子们他们对命运的岔路上，所选择的方向。

　　这个世界里他们是活生生的，有自我思想和独特个性的，造成这一切发展的不是作者不是命运，而是这些王子们面临命运的岔路口所进行的选择。

　　因为越前龙马的挑衅，所以伊武深司会带着怒意回击！

　　因为越前龙马的嚣张大意，所以他会踏入伊武深思的陷阱！

　　因为越前龙马个性里有着倔强好强的性格，所以强制挥拍后会因为握力不足造成拍子飞离掌心，撞上球柱后断裂反弹弄伤自己。

　　因为伊武深思布下陷阱时，忘记越前龙马两只手都可以运用自如，所以造成他的陷阱在用过一次后就无法见效。

　　因为这场比赛的最终如同冰帝的那些人们预料一般，依旧是他们愿意正式为对手的青学获得胜利，只认同胜者的冰帝自然不会去环顾，那名不见经传的不动峰的实力，所以在对上他们时因为轻视而尝了败绩。

　　如果冥户亮没有输那一局，没有退出正选，那么他永远都不会调整自己的心态，从败绩里学习到不可以輕視对手的道理，也不会拖着控球不稳定的凤长太郎进行特训，那么造成的结果便是两个都不会进步，冰帝也没办法提升。

　　看似无关，可是其实一环相扣着一环。

　　所以就算自己身为冰帝的经理，就算他和那些无比骄傲的王子们成了朋友，他也不会在此时多是的去进行那种不负责任的提醒。

　　人们学走路时都需要跌倒，如果不跌倒就不会清楚如何更精准的控制自己的身体，跌的多了自然会得到许多经验，也可以得到许多不为人知的诀窍。

　　他这只蝴蝶已经在王子之间产生效应，不是关于剧情的进行，而是他们之间的情绪。

　　他能做的，只是进行一些小小的影响，确保一些不必要的憾事发生。

　　例如，亞久津仁退出网坛的决定與原因。

　　例如集训时橘杏将小海带推下楼梯，让他受伤的小小支线剧情。

　　他的灵魂年龄有了好几辈子的经历，所以他知道很多其它人年轻时无法体会的道理。

　　因为喜欢你，所以我不会告诉你，你莽撞的选择有多少危机。

　　因为尊重你，所以我不会干涉你，你人生岔路上的选择导致的结局。

　　因为你是我想当一辈子的朋友，所以我宁愿你遭遇到小小的挫折跌倒，也不愿意你在往后的天际翱翔时猛然摔落至地。

　　我愿意在你朝我伸出手时回握，我愿意和你一起并肩同行，我愿意分想一路上的快乐和难过，关于喜怒哀乐的点点滴滴，因为我们是朋友，因为我们是伙伴。

　　『地区预赛亚军───不动峰国中，冠军───青春学园国中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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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烨：其实后面是我的想法啦！不能接受的大人们还望你们海涵。
　　还有喔～～在下飞影大人出来串场一下，虽说他只是经过，但他和清澈所说的那些话也是有原因的，不知道哪位大人看的出来呢？{奸笑}

　　好不容易捕完了，在这边要先说，虽然进入剧情的进行模式，可我也只是挑一些捡来写，有些许错误的大人们就先不要计较吧，就当做出云那只蝴蝶所带来的效应就好。

　　大家知道规则吧，老话…没有留言不更新…哈哈哈哈哈{被殴飞}

　　不知道有没有大人看过野性之声？这个名字是台湾翻译的，俺不知道大陆叫啥？不过小的觉得很好看！在此推荐给大家。
　　那是一部关于野生动物的与兽医的故事，目前应该未完，凌刀信里提到的铁生就是主角，在这里小小插拨一下……我支持凌刀X铁生喔~~{爬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