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5、终焉 ...
-
空和白努力的思考着。
“一周目的旋涡鸣人已经是功成名就家庭幸福的救世主了，可是他死后变成了二周目的波风鸣人，世界相当于经历了一次毁灭重造，不过这个过程我爱罗居然记得？”空若有所思的总结着。
“哥哥，三周目！”
“恩恩恩，特图到达的时候是二周目终末，所以他（为了自己的趣味）阻止了鸣人带着一周目和二周目的记忆进入三周目，而是砍掉了一半二周目的记忆进入了带了二周目前半剧情的三周目，是这样没错吧。”
“特殊NPC。”
“哦哦哦，我爱罗因为不知名的原因没被格式化，而是带了完整的记忆，那么根据他的说法，博人和佐助是鸣人最为重要的存在吗……那么……”空猛然将手掌拍在自己脸上，低声道，“假设二周目鸣人还记得博人却找不到博人的情况下，得到了什么真相而最后毁灭世界……那三周目恐怕就是还记得佐助却找不到佐助的情况了……”
“特图，你之前说的意思，是这个世界没有‘神灵’的意思吗？”猝不及防，白问了这样的一个问题。
“嗯？嘛，确实是这样呢，”特图眨了眨眼，反问道“那白~你是想到了什么吗？”
“没有神灵的世界，才会有支柱……”白扯着哥哥空的衣袖，小心翼翼道，“那、重启的能量？”
神灵叹息着。
为白聪颖的大脑和大胆的假设。
“吃了，才有能量啊。”
“吃掉了，意味从根源上抹掉一个人，这个人在所有世界所有时间空间所有可能的过去现在未来都被否定，这种因扭曲而产生的能量足以重启世界。”
“特别是，和命运之子关系越深的人，能量越大。”神灵淡淡的解释道。
****
一直被誉为是年轻一代忍者里面最聪明的人，被同龄人亲切的称为智将的自己，为什么会对鸣人另眼相看，甚至背叛世俗选择了鸣人？
鹿丸自己也不甚清楚。
一方面是比感知更为诚实的身体本能，无时无刻不在提醒着‘鸣人’是可以交付后背的伙伴；一方面是包含着‘自我’个体的思维深渊恐惧着被称为祸首的‘鸣人’。
曾经，鹿丸遵从理性选择了袖手旁观，但代价是亲眼看见太阳陨落。那时，看见四代目亲手了结鸣人的瞬间，没有言语什么能描述出思维有如被碾碎的剧痛。
——那是错信理智的代价。
如今，明明身体在战栗，但是头发却在隐隐发麻。
并不是在害怕鸣人和自称是我爱罗的青年身上的查克拉尾牙，而是在兴奋。像是对禁忌的存在发出挑战，又像是在跨越那不可逾越的界限，鹿丸从未感受到思维是如此清晰，直指真相。
“你认为，尾兽是什么？”鹿丸再一次询问起红发青年，“我爱罗？”
也许是听见了久违的名字，也许是鹿丸的语气太过平常，解除了变身术的青年一边维持着用沙流之术，一边缓缓看向鹿丸。
——那是一双难以描述的眼睛。
初次对视，似乎要被惊人的猩红攫去了所有的思维，然后再也想不起世间的美好，等待的是无穷无尽的恶意。
不会想看第二眼。
但鹿丸却笑了，“你的眼睛原来是绿色的呀，我爱罗。”
“尾兽……是查克拉实体化的生命体，是十尾的一部分。”既没有否认也没有承认，我爱罗陈述着它的认知，“我们，不过是人柱力而已。”
鹿丸抓了抓头发，没有对他不认识的名词提出疑问，而是问了第二个问题，“那你认为，世界的支柱是什么？”
“九只尾兽的集合体被称为十尾，而十尾的化身是大筒木辉夜，她是查克拉之祖，是一己之力能平定战乱的卯之女神，也是让所有人陷入月读世界醉生梦死的恶魔。惶惶世界，人心难料，何定善恶？”我爱罗像是想起鹿丸之前的调侃，忽然道，“我的眼睛一直是绿色的，不过有多少人敢看呢。”
对话并没能继续。
在鹿丸脑中似有灵光闪现的时候，鸣人恢复了冷静。褪去九尾查克拉后，那久违的灿金发色让鹿丸一时难以克制自己的酸涩。
“我爱罗……你是我认识的我爱罗吗？”
“也许是，也许不是。”我爱罗目光掠过跳回鸣人肩上的九尾后，死死地锁在鸣人黯淡无光的双眼，“我曾经是风影，不过现在是拂晓的首领……总觉得有点不真实。”
我爱罗小小的调侃了一下自己。
半晌，他抬了抬手，握住了鸣人的手腕缓缓的伸向自己的额头——“还有，这里……没有了。”
体温、柔软的皮肤、在光滑的额头游移的痒意、还有最后停在对方脸上时掌心轻触眼睑的微颤。
“那个刺青……我已经学会了……，现在我来到你身边了。”
呼出的气息轻轻蹭着掌边，蓦然带出一阵麻意。
鸣人似懂非懂，右手缓缓的摩挲着本应该有一个“爱”字的额头，“有什么，变了啊……”
“不过，到头来也许是我自己的问题吧~我完全没印象我有孩子呢，说到底我根本还没结婚啊……佐助那家伙我还在头疼怎么才能让他回村呢（笑），况且就连小樱也不喜欢我，我怎么可能还有被女孩子喜欢的潜能嘛（笑）”
“对吧，九喇嘛？”
九尾晃了晃尾巴，轻嗤了一声。
“可是，佐助……你有见过佐助吗，我爱罗？”
我爱罗闭了闭眼。
他不确定自己到底能不能说出这样的消息。
在那次忍界大战中，六道仙人现世，影级的忍者或多或少都知道了有关阿修罗和因陀罗的特殊，以及他们转世的特殊。一开始，在骤然听闻鸣人‘死去’时，他第一时间便想通过尾兽得知真相，但奇怪的是，他们，无一例外全部陷入了沉睡。
——那佐助呢？
我爱罗放飞了忍鹰，甚至动用了据说是宇智波鼬留下的用一只少一只的乌鸦信使，都没能联系上宇智波佐助，然后，旋涡博人失踪了。
从那时候起，我爱罗隐隐有了大事不妙的感觉。
天空被撕裂，大地被隐没，然而后面发生的事情，我爱罗隐瞒了鸣人——因为，他作为风影，没有和他的村子他的子民面对末日到最后一刻。
四代目火影成名绝技飞雷神，是时空间忍术，作为鸣人的父亲他自然有给鸣人开小灶——【呐呐，我爱罗，你千万千万要帮我的说，我有拜托父亲在佐助身上留下飞雷神刻印哦，可惜我呀还没摸清楚这个忍术，所以这个苦无用一个少一个……我给你一个，希望如果有一天佐助他……嗯，我希望你能帮助佐助……】
在那样的时刻，我爱罗记起了鸣人的嘱托，所以他使用了飞雷神苦无，去到了佐助身边。
——但也无尽于事。
他看见的，是和末日不同的景象，他面前是一道光柱，而身后是扭曲的世界——就像是那光柱在吞噬着整个世界一样。
骇人的景象仅仅让我爱罗心神动荡了数秒，随后他看见了黑发的宇智波、佐助的背影。
“是你，我爱罗。”
“嗯。”
“你不应该过来。”
“全世界都一样。”
“是吗……看来是没希望了。”
血腥味。
我爱罗试探着踏出脚步，他发现虽然视觉上自己是踏在无尽的黑暗上，但并没有坠下的感觉，于是我爱罗得以和佐助并肩而立。
“你来，也好。”
佐助忽然这么说道，“说不定此处是世界最后的终焉，你能看到最后。”
“发生了什么……”
佐助猛然转头，‘看向’我爱罗的方向，蜿蜒的血泪上方，是空洞的眼眶——曾经让世界战栗的轮回眼和写轮眼已经消失殆尽了。
“这双眼睛，大概已经是此世无敌，但是——”佐助伸出手抹去脸上的血迹，淡淡的陈述着，“轮回天生也无法召唤回鸣人，伊邪纳岐也无法改变这个扭曲的终焉，真是……奇怪了……”
宇智波最强的术，能扭转乾坤，将施术者遭受的损害包括死亡在内的一切不利因素全部转换成梦境，同时有利于本人的事件转化成真实，是可以自由转换梦境和现实的术。
“除非，你在和世界为敌……”半晌，我爱罗这么说道，“尾兽陷入了沉睡，但是作为人柱力的我隐隐感受到，原本是无尽查克拉的集合体的他们，似乎在被【什么】逐渐抽取了查克拉。”
“呵。”佐助发出一声冷笑。
但我爱罗依然平淡着诉说着自己的猜想，“我是这么想的——辉夜之上的存在，是什么呢。”
“算了，反正就这样了。”佐助拍了拍我爱罗的肩膀，突然笑了出来，“我哥——他比较恶趣味，我大概不会像他那样让你吃掉一只乌鸦。”
“【这个】，就托付给你吧。”
在那么一瞬间，我爱罗觉得这个曾经意图毁灭世界却被鸣人拯救的宇智波后裔，近乎悲伤到崩溃。
“啊，与世界为敌，吗，早该想到的。”
“我爱罗，那个，是博人啊。”
“世界把博人【吃掉】了啊。”
作者有话说
第45章 终焉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