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狂病楼》矢车菊的断章

39、（DC/超蝙）又一次没人相信他是蝙蝠侠

　　①蝙蝠侠和超人打了个赌：坦诚身份，但是24小时没有人相信
　　②欢乐小甜饼，每个人都死蠢
　　③感兴趣可看前文：《（DC/蝙蝠侠中心）何人入眠》

　　小红人卷进会议室的同时嚷嚷着一句：“蓝大个你什么时候已婚――――”然后这句话的尾音在看清楚室内的同时噎了回去。

　　美国正义肉眼可见的僵了一下，从绷起的背肌上看似乎是想要抽身，不过坐在办公椅上的男人紧扣时机，毫不留情，在氪星人刀枪不入的下唇上咬了一口，这让他违背意愿泄露出一声喘气，下一秒尴尬成一座钢铁塑像。

　　转椅上的男人用脚尖踢了踢这塑像的钢铁小腿，连人带椅子转了回来，露出那张俊美而慵懒的面孔。

　　“嗨。”

　　瞭望塔的出资人打招呼，若无其事的。

　　而下一个冲进会议室的绿灯带着点不怕死的热忱大声嚷嚷“你们知道蝙蝠也已婚――――”然后凝固住。

　　闪电侠硬扛着神速力恢复过来，眨眼间冲到花花公子面前咬牙揪住领子：“你你你――！”他看起来快要爆炸的原因不像是无话可说，倒像是脑袋里转了太多东西以至于嘴巴来不及开合。正义联盟的良心对着花花公子一派无辜的脸卡了一下，只好转头冲超人大喊，“你怎么可以背叛蝙蝠！！！”这句话想也没想就从他脑袋里冲了出来，闪电侠的声音居然还有点委屈。

　　超人整个人都像是被鞭子抽了一下。“呃，”他有点木讷的说，把手往脸上伸，像是想要把什么东西推上去。

　　“嘘嘘，没事的，沃利，”倒是花花公子温声安慰，示好的摊开双手，“我是蝙蝠侠呀。”

　　“……”闪电侠瞪着他，“我不信。”

　　***

　　他们正在开会。

　　超人，神奇女侠，闪电侠，绿灯，火星猎人，……布鲁斯·韦恩，正在开会。

　　来自哥谭的出资人正读着报告。实话说，他读起来并不磕绊，仿佛已经了然于心，对瞭望塔的每一层布置都熟门熟路一样。但话又说回来，这男人诵读报告的时候偏能把一篇塞满了专业术语的文章读成十四行诗，咬字断句都带着那么一丁点儿戏剧性的意味，仿佛在英式的古堡里住的久了，就一定会沾染上贵族的优雅习性一样。

　　“我才不信！！”小红人在脑袋里大声嚷嚷，“他说‘我是蝙蝠侠呀’！哪个人会在‘蝙蝠侠’后面加个语气词！！！老天！”

　　“你说了‘老天’，沃利。”超人奄奄一息的指出。

　　“我也不信，”绿灯无视了这句话，给闪电侠投了赞成票，不知怎么的声音听起来有些得意洋洋，“回头我们就去训练场，我发誓我不用灯戒！让我给这公子哥上一课，叫他知道点儿厉害，下次再也不敢在瞭望塔里为所欲为了！”

　　超人默默插话：“而只要布鲁斯高兴，明天就能让瞭望塔从天上掉下来？”

　　“嗨！”闪电侠不高兴，“蓝大个，你究竟是哪边的！”

　　他的声音和肢体动作和表情，同时表露出“你居然背叛蝙蝠我还在生你的气”的意思。

　　“……”超人痛苦的说，“他真的是蝙蝠侠，沃利。”

　　“那就让我用真言绳索试试，”戴安娜终于发言，嗓音里是满是凝重，“没有人能在绳索面前撒谎！假如韦恩真的开了个不好笑的玩笑……”来自天堂岛的女神并没有在精神通话里说下去，但是所有人都感觉到会议桌颤了两颤。

　　“不行，戴安娜，”超人听起来几乎像是……哀鸣了，“那是作弊，不允许外部手段介入，记得吗？我们必须自己用眼睛和语言判断。而且，对出资人使用真言绳索？我们一定会得罪他的。”

　　“好吧，那么尚恩呢？”戴安娜迅速找到了突破点，“尚恩可以不靠外表辩识任何人，没有人能伪装自己的大脑。告诉我们，尚恩，”女神肃穆的发问，“――布鲁斯·韦恩，他是蝙蝠侠吗？”

　　“……”

　　他们只得到了一片沉默。

　　“所以尚恩被强行静音了！”闪电侠惊恐的挠着头，“尚恩！说句话！你不是被那个公子哥给恐吓了吧！”

　　“嗯咳。”而一个声音回答了他。

　　这声音属于刚刚念完瞭望塔维修报告的人，这个冒充蝙蝠侠的假货正好整以暇的翘着腿，右手托着下颌，蓝眼睛微微眯起。

　　“报告读完了，你们的意见呢？”

　　韦恩发问。一阵无言的震慑席卷了整个会议室，几乎叫人想起被蝙蝠侠逼着背诵瞭望塔维修守则的恐怖。而当所有人意识到这声音是从精神对话里传出来的――那恐怖加剧了。

　　“呃，”闪电侠战战兢兢的试图转移话题，“你今天来……不是，那个，哦对了！哥谭，哥谭还安全吗？”

　　“喔。这个。”韦恩好整以暇的把双手拢成塔尖，目光沉静。

　　“今天是超蝙日。编辑部决定世界和平，皆大欢喜。”

　　他说。

　　“我绝对不相信他是蝙蝠。”绿灯斩钉截铁的宣称。

　　***

　　超人决定不能再这样下去。

　　“你这是作弊，”超人大声宣布，抱着胳膊，“你不能表现的这么……有个词怎么说的来着，性格，性格ooc了。”

　　“我？性格ooc？”走在走廊上、同氪星之子并肩而没有一丝不自在的人类，嗤笑一声，嘴角翘起的讥诮弧度叫人无比眼熟。“我今天又不是布鲁西，怎么，连布鲁斯也不是真正的我了吗？”

　　“……我不是这个意思。”超人不由自主放缓了语气，防御性抱起的胳膊也放下了，“你只是……表现出了不那么‘蝙蝠’的一面而已。所以没人认出你……”

　　“嗯哼。”布鲁斯说着，无动于衷，“所以我们的打赌不是‘坦诚身份而24小时没人相信’？我以为我照着字面意思理解了呢。”

　　“好吧，”超人停下来，信心满满的叉着腰，“我会让他们都承认你的！你等着，布鲁斯。”

　　紧接着他转回了身，一直假装顺路的朋友们僵在原地，闪电侠还保持着准备跑步的姿势。

　　“听我说，”超人用他最‘超人’的语气说，“布鲁斯·韦恩真的是蝙蝠侠。”

　　“呃。家属证明无效。”闪电侠回答。

　　***

　　这一天就快结束了。

　　假冒蝙蝠侠的亿万富翁在瞭望塔来去自如，没有一点不自在。他熟门熟路的和人攀谈，去餐厅取食物，把神奇女侠逗笑了好几次，在瞭望塔的操纵台上工作了几分钟――因为绿灯一直戒备的插科打诨，所以他也只是耸了耸肩就转开――所以这绝对不是蝙蝠。这男人甚至还去蝙蝠侠的私人房间里休息了一会儿，沃利绝望的想着等蝙蝠回来绝对要被自己的哥谭老乡气疯了。不过鉴于超人一直像被牵着绳子的气球飘在他旁边，沃利也不确定韦恩这一路畅通无阻到底是不是因为联盟主席。

　　然后，等所有人再聚集在餐厅里的时候，沃利突然想到一件事。他决定冒着失去所有汉堡包的危险，为了超人与蝙蝠侠的深厚感情，揭穿一切骗局。

　　“上次，”闪电侠突然开口，打断了对面正在交换甜点的两个人――韦恩看起来并不满意瞭望塔的小甜饼。他同时得到了自己朋友们的注意与鼓舞，于是深吸一口气：

　　“上次，我们把‘超级蝙蝠电脑’给弄坏了的时候，你不是说……蝙蝠侠才刚睡下吗？”闪电侠笃定的点着头，“你用了第三人称！所以你肯定不是蝙蝠侠！”

　　他们看见韦恩愣了愣，露出一个好气又好笑的表情。这男人无意识一样的舔了舔嘴唇，唇角的笑意加深了：

　　“看在哥谭的份上，”韦恩喟叹着，“蝙蝠侠，哦，我。我才刚刚度过一个热情无比的晚上，浑身酸痛，好不容易刚睡着就被你们吵醒――”这花花公子恼火的一耸肩，“我当然也有弄混的时候。”

　　而沃利只是目瞪口呆，张大了嘴。

　　“什么！”闪电侠大喊，“你搞过了蝙蝠侠，现在又来搞超人？？！”

　　END

　　*事实上，今天并不是超蝙日。不过我们别介意这个2333~

　　摸鱼补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