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狂病楼》矢车菊的断章

35、（DC/蝙蝠侠中心）何人入眠

　　①正义联盟总是不挑好时机联络蝙蝠侠，有一次蝙蝠终于气疯了。
　　②fluffy甜饼，各种无差，每个人都死蠢。

　　“……B？”

　　超人问道。他表情严肃，嗓音沉稳，可是莫名带上了点儿――不那么明显的――忐忑。

　　或许有那么一丁点心虚。或许吧。毕竟他可是最后的氪星遗孤，却也没人苛责他不准犯错。

　　这个穿着氪星服饰的外星人漂浮起来。他双脚离地的模样简直是曾经人类臆想中神明的剪影。这个名声显赫的神祗漂浮着，无坚不摧的足踝之下，赫然是一片废墟。

　　也许，只有在一小片合金碎片上，还能看见“韦恩集团”无辜的商标。

　　……这不是第一次正义联盟内部从不合时宜的玩笑上升到小范围的“饭后运动”。鉴于滞留在瞭望塔的成员包括并不仅限于外星人、神明，和超能力者，这并不奇怪。奇怪的是，卡尔·埃尔想不起来，自己怎么会从理智劝告的那个，变成用拳头砸开前天蝙蝠侠才狠狠告诫过“别碰我的超级蝙蝠电脑（superbatcomputer）”――的那个。他只知道，在不得不推出一个人跟蝙蝠侠――蝙蝠侠！汇报这个噩耗的时候，他被所有人给抛弃了。

　　好极了。超人在心里想。咱们还没玩完。

　　而此时此刻，他顾不得对着一群超级英雄露出那种“嗨，小心我的热视线”脸。超人只是尴尬的漂浮着，明知道这只是个通话装置、对面的蝙蝠侠绝对不可能看见此时的画面，他还是忍不住，又往上飘了一英寸，仿佛联盟顾问这就没法儿看到当下这种惨况了似的。

　　――通讯被接通了。在最初的两秒之内，没有人出声。

　　换个情况下超人会反应过来的。非人的听力能帮他捕捉到耳麦那头仍带有倦怠和睡意的、人类的呼吸声，而过人的反应速度，也能让卡尔意识到这会儿究竟是什么时辰。

　　超人没有。他急着坦白从宽，因为，哪怕是那位货真价实的女神，也不乐意在蝙蝠侠的低气压下度过一整个礼拜，同时还要忍受几件不痛不痒、但就是让人郁闷到发狂的恶作剧。

　　“嗨，B，”超人清了清嗓子，努力让自己的声波同高度保持同样的平稳，“你知道吗？你的超级电脑，呃，出了点小问题？”站在一边的闪电侠突然开始用超高的频率抖动手臂，超人不得不用上自己的视力拼命分辨，“呃，b-a-t？蝙蝠？我很……抱――歉？蝙蝠？”绿灯侠在超人努力翻译闪电侠肢体语言的时候用手一把捂住了脸，深呼吸了好几秒之后，他把肺里的空气全部吐了出来，绝望的抬起了手。

　　绿灯戒指帮助超人完成了被闪电侠篡改的面目全非的话，这让卡尔如释重负，想也没想的一句话念完：

　　“‘不是超级电脑是超级蝙蝠电脑闭嘴闪电，直接说我们搞坏了蝙蝠侠的超级蝙蝠电脑行不行你个笨’――――呃。”

　　所有人突然沉默了下来。

　　可怕的寂静里，地球乖巧的绕着太阳旋转，没有哪个平行宇宙突然爆炸。

　　超人胆战心惊的等了一会儿，用手指敲了敲耳麦。

　　“嗨，B？你还在吗？”

　　而线路那头终于有人回答。那是个懒洋洋、浸满了倦怠的声音，这男人说话的同时就带来一股香槟味儿的浮夸，可不知怎么的，超人隐隐察觉到隐藏于其下汹涌澎湃的愤怒，并为此激灵灵打了个冷颤。

　　“你们找谁？蝙蝠侠？哦老天，看在哥谭的份上――”那男人的语调突然变得甜蜜，每一次舌头的震颤，都暗示着一场酣畅淋漓的挑逗，他简直是个性/爱大师。“――蝙蝠侠才刚睡下！”花花公子甜蜜的抱怨着，“别让我怀疑每年十几亿的资助就只能带给我一个兴致全无的夜晚，好吗，宝贝儿们？”

　　通讯终止了。

　　火星人手指一颤，奥利奥啪叽摔在地面上，砸掉了“韦恩集团”最后一根奄奄一息的螺丝。

　　“……呃，那是，是，‘你知道的那谁’吗？”绿灯侠绝望的说。

　　“布鲁斯·韦恩，”戴安娜沉思着，“正义联盟的最大投资人。”

　　“而我们把他得罪了。――一个和蝙蝠侠共度的晚上？拉奥啊！这是真的？！”

　　超人总结道，颓然的落在地上。

　　一种莫名低落的情绪让他兴不起脱离重力的本能。

　　“――哈？”闪电侠张大了嘴，仓皇的在每个人脸上都看了一圈：

　　“这意味着什么？我们买不起汉堡了？”

　　END

　　凌晨三点终于写了这个在我脑袋里至少存了一年的梗。写完耍人的老爷以后发现已经到了愚人节……so,why so serious？不开心的事情终究会过去，来，smile~xd。

　　愚人节快乐！
――2017年4月1日
以及，是的，下个星期六我考雅思，而我只准备了半个月。
手动滑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