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综）狂病楼》矢车菊的断章

27、（火影/卡卡西中心）四战绝赞

　　①建村卡。初代火影卡。是的你们没看错
　　②忍界第四次认亲大会（bushi）

　　旗木卡卡西再一次睁开眼睛。他叹了口气。

　　被人硬生生从黄泉拉回人间的感觉可真不好。虽然就实感而言有那么点儿像是睡完觉睁开了眼睛，可是谁都知道，他早就死透了。

　　亡者何必干扰生灵的世界呢。卡卡西想着，下意识寻找起了大蛇丸的身影。这个叫做“秽土转生”的术他是听说过的，一个跨越了生死的禁术，被水门的学生研究了出来。不得不说那个小鬼的确很有天份，但这也不意味着，被拖回来这个世界的死人就不会发火。

　　卡卡西并没有找到那个曾经很喜欢黏在他――还有水门――身边的小鬼，相反，他看到两个针锋相对、敌意浓重的男孩。

　　或许十七岁的年纪不应该再被称作是“男孩”了，但是管他呢。反正卡卡西已经死透了。再说他可是初代火影，想怎么逗弄小孩子都是他的自由。

　　掌握着秽土转生符咒的少年、白头发的那个，飞快的转回来看了他一眼，深吸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努力无视了旁边那个束低马尾的家伙。

　　“……初代目，”男孩沉声说，神情已经足够稳重。假如卡卡西没观察到那表情中懊恼的话，说不定他就真的信了。白头发的男孩自我介绍：“我是扉间。千手扉间。那个，”他快速又瞥了一眼，这个动作微妙的带了点儿心虚和复杂的情绪：“贸然秽土转生了你，……对不起。”

　　千手家的孩子老老实实道歉，虽然看起来冷冷淡淡的样子，但是意外的懂得礼数。

　　旁边那个黑头发的就“哼”了一声。

　　卡卡西挑了挑眉，目光在这男孩衣服的团扇标志上面溜了一圈，嘴角在面罩后挑起一个微妙的弧度，好在还没人看得见。

　　“……宇智波泉奈。”被初代火影面无表情的盯了两秒钟，男孩不情不愿的说。

　　他看起来像是只被逆着毛撸了一圈的猫，憋屈的炸着毛，又不敢亮爪子。

　　“喔。”初代火影说，抬起手懒洋洋摆了摆，打了个不伦不类的招呼。

　　他很沉的住气，这么招呼完一声之后，居然就真的不再出声了，留两个小鬼莫名憋闷的咬着牙。

　　卡卡西甚至闲闲的逛了一圈。

　　这是宇智波家的……祖宅？以前带土带他来到过这里。用带土嫌弃的话，就是：“一片没什么用的破房子。”

　　现在回想起来卡卡西还觉得好笑。不过带土那家伙就是这个样子，他早就习惯了。

　　他忍住抬手摸摸左眼的念头。

　　熟悉的查克拉波动又聚集起来。卡卡西站在旧宅的角落里，扭头看了一眼。不知道那两个小孩商量了什么，看起来打算是要不做不休、把其余火影也秽土转生出来。卡卡西不动声色的又把头扭了回去。

　　隐隐的震颤沿着墙壁传导过来。他大约能猜到肯定是发生了什么无法解决的事情、才需要求助亡者的力量。他有些哭笑不得，不过还是打算静观其变。

　　生死颠覆。亡灵睁开了眼睛。

　　“呦，水门。”卡卡西忍不住笑了笑，走过去，伸手拍拍金发青年的肩膀。

　　“老师？！”二代火影瞪大了眼睛，“怎么――这里是？？”他四处环顾了一圈，立刻露出了过分灿烂的笑容，“又是大蛇丸的禁术？他在哪儿呢？”

　　“啥？大蛇丸？”自来也迷迷糊糊的伸手揉着后脑勺，“啊啊啊那家伙又研究出来什么乱七八糟的东西了啊？？早就告诉你把火影给他当不就好了嘛，老师！”他拖长声音向波风水门抱怨，“这样他就没功夫研究禁术了啊！”

　　波风水门微笑着，一拳头砸在了自来也头上，“那也不是你把所有公文塞给他的理由！”

　　“呜哇――痛痛痛！！老师你被师母带坏了！”

　　自来也熟门熟路的抱住了脑袋。假哭。

　　卡卡西带着点儿笑意看他们吵闹，像是时间往回倒流，水门还是一个金发碧眼的小男孩，大胆的鼓起勇气找上门来，抬头直视着他异色的眼睛，问他“初代目、能不能指导我忍术”的那个年纪。

　　而自来也，他在卡卡西的记忆里，也还是那个被大蛇丸犀利嘲笑、厚着脸皮跟在纲手后面的小鬼。

　　……他真是老了。

　　早早就退位的初代火影，摸着下巴感慨。

　　看到什么都容易回忆过去，岂不是老年人的习惯么。

　　他又看了眼已经掩饰不住瞠目结舌表情的两个孩子，想了想这两个熟悉的姓氏，终于善心大发。“好了，”卡卡西清了清嗓子，那两个话题不知道偏到哪里去的天然呆师徒立刻偃旗息鼓，“千手――扉间，对吧？”听见这个名字，自来也眼睛一亮，不过老实的没出声打断。卡卡西温和的笑了下，把眼睛弯起来：“你使用秽土转生，是需要我们做什么？”

　　他决定听一听这两个少年的请求，再决定要用雷遁把他们电成几成熟。

　　千手扉间和宇智波泉奈对视了一眼，低声说，“第四次忍界大战开始了。”

　　他们快速又简短的介绍着现在的局势，从四代火影猿飞日斩在战场上遭到重创，到千手柱间临时担当起了火影的职责，还有突然出现的白绝大军，……以及，一个难以匹敌的男人。

　　正是这个人，把宇智波家整个拖下了水。他是宇智波家的人，但是实力简直是无人能及的地步，左眼轮回眼、右眼万花筒写轮眼，用起大招简直像是不要钱。多亏宇智波斑开着须佐能乎在前面顶住，千手柱间不停的使用木遁给忍界诸人增加防御，否则，早就不知道死伤会有多少了。

　　还有……尾兽。

　　本来被二代火影的妻子、漩涡玖辛奈所带领着漩涡族人封印住的尾兽，居然也被这个人收集在了手里。

　　更别提还有另一个人始终没有出手。他戴着面具，根本看不清容貌，衣领上却也有着一个小小的团扇标志。

　　……一眨眼成了全忍界公敌，宇智波委屈，宇智波不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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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卡卡西忍不住，又叹了一口气。

　　他们已经来到了战场中央。

　　两个男孩自觉奔向了各自的哥哥，剩下三位伟大的火影，与两个敌人静默相对。

　　不知道什么时候开始，对战的忍者们都忍不住停下了动作，仰慕又满怀期望的，等待着英雄战胜邪恶的那一刻。

　　旗木卡卡西抱起双臂，面容冷峻。

　　“……佐助。”初代火影说。

　　“别闹了啊。你不是和鸣人和好了吗？”

　　忍界大军：“……”

　　等等。事情好像哪里不对啊？！

　　可怕的敌人沉下脸来，杀气森森：“谁和那白痴和好了？！”

　　“好好，你们没和好，”初代火影懒洋洋的拖长了调子，“那你是怎么一回事啊？说好了在黄泉相聚的呢，怎么又一个人溜回来了呀？”

　　男人慢悠悠的发问着，没半点戒备，好像这里是初代火影的办公室一样，几乎要让人怀疑起自己的眼睛。

　　宇智波佐助不说话。

　　卡卡西等了等，叹气，“不好意思对我说的话，可以和水门讲啊。是谁秽土转生了你啊？这么一点小消息，总能够透露了吧？”

　　……哪里是个小消息了？！

　　忍界大军目瞪口呆，总觉得初代火影的光辉形象破碎了一点点。

　　“……总之，废话少说！”佐助绷着脸，重新握紧了草薙剑，“这是个腐败的世界！忍界需要改革！”

　　“行吧我知道了，好不容易见面先打了再说――是不是？”卡卡西活动了一下脖颈，微笑着，转头对自己的学生和徒孙吩咐：“开始吧。反正是秽土转生，让我看看你们有没有进步。”

　　巨大的须佐之男在背后凭空出现，银发火影却似乎一点也不在乎自己会不会成为攻击的目标。他确实安全无恙。水门的飞雷神之术一如既往的精准，卡卡西隔着人群，都能看到那个千手小鬼瞬间狂热起来的表情。

　　他笑了笑，然后抬高了声音：

　　“所有人后退到安全区域，时刻与须佐之男保持距离；之前战场是由谁指挥？”卡卡西环顾一圈，注意到四个伤势不轻的影级忍者，对他们点了点头，“战场依旧交给你们。活人的世界不应该由死者打扰。――宇智波斑，千手柱间，”他喊住了正在抓紧时间恢复查克拉的两个人：“尾兽就拜托你们了。”

　　初代火影冷静又简短的命令着。他说话的语气并不重，但却有让人不由自主听从的力量。

　　“接下来……嘛，”卡卡西说完，转回来盯着那个不声不响的面具人，无可奈何的摸了摸左眼。

　　“来吧，带土。我们进神威空间聊聊。”

　　END

　　这个脑洞有一大堆隐藏设定，写完设定之后它自己变成了一篇带卡带。
　　……是我的手自己动的。大概它想要补偿一下正文里一句话也没有的堍。

　　。
――2017年2月21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