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1、第十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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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人言可畏，从一张张嘴中说出的一句句话，有时可以化作无形的利刃将人逼到绝路，有时也会用语言去架构出一个原本不存在的事，甚至令其化作现实。
所以有人的地方就会有流言，自然也少不了各色的八卦。
五番队虽然比起某些番队氛围要安稳些，也没有什么特别出格的人存在，可各种各样的八卦理央也听了不少，但日日听别人的趣事，她可从来不没有想过有一天主角会落到自己头上。
特别是她还和蓝染一起成为这件事的主角。
什么五番队的蓝染队长为什么一直没有接受任何一个少女的表白是因为有个喜欢的人，并且从好几年前就一直有特别照顾她，还说这个人就在五番队里，最后……这个人听说叫做藤原理央。
理央一听就抓狂了，什么叫听说这个人叫藤原理央？她和蓝染半毛钱的关系都没有啊！虽然当初发生那件事之后对方确实有些照顾她，可是这又关她什么事情了？
别人说也就说了，因为绪子有幸目睹了那次聚会后蓝染来找理央的现场，导致她也一直对着理央开涮，并且死都不相信两人没有关系。
“还真是流言转来转去，最后黑的都被说成白的，石头都开出花了。”
理央郁闷的发现几个五番队女队员一看到她就开始窃窃私语起来，低声感叹了句，同时对京乐春水更是记上一笔账。
她辗转问了好几个人，总算是摸到个大概，这个谣言的起始就是从那个身披粉色外套，不务正业的八番队队长京乐春水开始的。
“阿拉拉，这不是蓝染队长的暗恋对象理央嘛~”
戏谑的声音让低着头抱着文件的理央一僵，她暗地咬了咬牙再抬起头。
果不其然，就是某个喜欢捉弄别的人市丸银，只是出乎她意料的是蓝染竟然也在一旁。
“银，别乱说。”
蓝染从理央脸上看出了尴尬，才出声提醒了一下市丸银。
简直像真的一样……
理央对蓝染的作为越来越感到不解了，没有反驳，只是因为她的不自在而轻斥市丸银的做法，只会更让人怀疑他是否真的对她不同。
当然蓝染会有喜欢的人也很正常，恰巧这个人就是她也只能说是运气，只是出于那个心结，这原本很自然的事情凭空就被染上一层阴霾。
——蓝染没什么不好的，他和你所描述的介大人一点都不像。
——顺势用他脱离那段回忆，有什么不好呢？
没由来的一个声音在理央的心底响起，她受惊的瞳孔一缩，随即明白过来是怎么回事。
理央一边不动声色的将右手移动到自己斩魄刀的刀柄上，一边对着蓝染和市丸银微微躬身。
“蓝染队长好，市丸副队长好。”
“啊拉，真拘束，看来蓝染队长还前路漫漫啊。”
市丸银做出一副无奈的姿态摊手耸了耸肩。
“银…理央桑是要去送文件吧，你先去吧，路上小心。”
蓝染微微侧目看向市丸银，随即温和的目光落到理央身上。
理央点点头，脚下加快了步子离开这两个人，直到拐弯后她才停下，期间放在刀柄上的手一直没有离开。
她靠着静灵庭道路旁的一面墙壁，微微仰着头叹了口气，回复心中那个声音的主人一句话。
“雾里寻花…介大人就是我要寻的花，既然你叫寻花又怎么知道眼前的不是镜中花呢？”
对手如果是介大人，所有的不可能都会化作可能。
——既然你这么想就随你了。
——反正无论发生什么，哪怕对方真的犹如他的斩魄刀只是镜花水月。
——我也会永远站在你这边，因为…斩魄刀和主人是一心同体的不是吗？
“嗯，我也会永远留在你身边的。”
瞌上眼理央收紧手，感受到从刀柄上传来的微凉温度呼出一口气。
理央虽然实力平凡，但她有一个最特殊的地方，她几乎可以无时无刻和斩魄刀进行精神上的交流，而她的斩魄刀的名字就是雾里寻花。
所以当她第一次知道蓝染的刀叫做镜花水月的时候着实有些意外。
镜花水月，雾里寻花。
孰真孰假，谁又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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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事情总有一个规律，渐渐兴起然后达到某个顶点再慢慢衰退，流言也一样，虽然八卦的战斗力着实让理央受折磨了一番。
随着这个八卦不再是什么新消息，渐渐的不再有人明目张胆的去讨论些什么，当然这件事情也没有就这么消亡而是转换了一种形态，变得好像理所当然起来。
就好像这已经是一件人尽皆知的事情了，谁都知道五番队的蓝染队长有心上人，谁知道知道那个人是藤原理央。
渐渐的只要和理央熟悉起来的人都一定会求证这件事，就像此刻和几个最近认识起来的女队员一起去吃火锅的理央就被问起了这个问题。
“呐呐，那件事真的是真的？”
“松本桑指的是那件事？”
对方笑得极其八卦暧昧的模样理央又怎么会不明白，只是出于不太想回答的心情故意装傻。
十番队的松本乱菊是一直跑各个番队送文件的理央意外结识的，虽说两人性格一个热情似火，一个少言少语，有些冰火两重天可相处起来意外的舒坦。
比如理央发现乱菊本非表面上这个随便开朗的模样，又比如乱菊也发现理央也有缺根筋脱线的时候。
两人现在正在一区的一家火锅铺子，身下是纹理细腻的榻榻米，矮桌上银色的锅里正翻腾的冒着沸泡，伴随着咕噜咕噜的声响原本鲜红的牛肉也渐渐化为灰色飘出香味。
“当然是蓝染队长那件事啦，别装了我都懂我都懂，还有是乱菊哟！”
将自己橙色的大波浪向后甩去，乱菊稍稍前倾身体摇了摇筷子。
“乱菊你别再喝下去了。”
理央虽然还是不打算直面回答那个问题，还是顺从的喊了对方乱菊，看着对方寿喜锅里牛肉没吃几块酒却喝了不少提醒了一句。
“没事没事！我酒量可是好得很。”
“不……”理央抿着嘴笑了笑，用筷子夹了一块豆腐放到自己的碗里，“我意思是这家店的酒很贵，现在又是月底，你的钱包也快要空了吧。”
“理央！！！这顿可以不可以……”
“不可以。”
理央果断的拒绝还不忘给乱菊夹了个魔芋丝，顺便送了个笑容，而乱菊一听立马死心的垮下了肩，顺便招呼来了老板让他把她刚才追加的酒都撤了。
“理央你其实是腹黑吧。”
吃饱喝足，正式破产发工资之前都只好老老实实的乱菊看着理央坚定地说。
“不，我觉得我这叫理性思考。”
理央被乱菊的话给逗笑了，身段令人羡慕尽显熟女风范的乱菊有时候性情就像个孩子。
“等等，理央还是没有回答我的问题，那件事是真的吗？”
“是不是真的不是应该问蓝染队长吗？”
见对方是不打算放过她了，理央叹了口由衷的说道。
“那我觉得一定是真的。”
“为什么？”
“女人的直觉！”
“……”
理央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最后无奈的笑了笑，她也算是女人吧，怎么一点直觉都没有……
理央的娱乐生活真的少的可怜，最近一直被绪子和乱菊拖到东拉到西之后才稍微丰富了一点，和乱菊的交谈间理央也想起来过几天就是夏日祭了。
可能对于尸魂界后面几个区来说夏日祭根本和平日没有什么区别，但在靠前的几个相对富裕的街区，夏日祭就是一年一度难得的狂欢。
理央回想以前哪怕在生前也没能好好地参加一次夏日祭，于是决定她要买一套浴衣，然后在只剩下的魂魄的世界体验一回。
苹果糖、捞金鱼、套圈、巧克力香蕉、烟花大会……
体验她所没有体验过的所有。
然而还没等理央拿到工资自己去选购浴衣，她就收到了一份礼物，她的床上被人放了一个明显就是精心装饰过的礼盒。
她疑惑的走近打开那个盒子，里面是一件宝蓝色作为底色的浴衣，粉色的樱花花瓣在布料上散开，就仿佛是深夜中飘落的夜樱。
附在盒子上的还有一张卡片，看着熟悉的落款理央浅褐色的眸中流露出复杂的情绪。
这个签名她每天都可以见到，在她送的文件上都有这个人的落款。
是蓝染送的浴衣。
作者有话说
第11章 第十章
，还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