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多情空余恨》夜半人未归

24、事故

　　餐厅打工回来好一会儿，肖然都没等到许芳回来，心中隐隐有些不安。这时肖然的手机响了，是许芳打来的。
　　“你好，请问是许芳的家属吗？”
　　“是，我是她女儿。请问我妈妈怎么了吗？”一个陌生女人打来的电话。肖然心中隐隐有些不安。
　　“这里是市人民医院，你妈妈出了意外，请你速来医院急诊室。”
　　挂断电话，肖然急忙打车到市人民医院。
　　“你好，我是许芳的家属。请问我妈妈现在在哪里？”肖然逮着一个护士问道。
　　护士把肖然带到接诊医生面前。
　　“病人头部受到重创，怀疑脑出血。情况很危急，需要病人家属签字，尽快手术。”医生简单的向肖然介绍了下病情。
　　“我签字。求求你救救我妈妈。我不能没有妈妈。我只有妈妈了。”
　　“我们也正在积极抢救病人。我们需要病人家属的配合，有些药需要病人家属交钱后才能取出来用药。不交钱，取不出来药，没法治疗呀”
　　“我去交钱，大概需要多少钱？”
　　“先交两万吧？”
　　两万对有钱人来说或许不算什么，但对肖然母女来说，是笔不少的钱。肖然自然拿不出两万块钱。
　　“医生，我求求你救救我妈妈。钱我一定会交的。明天，明天我一定会交的。”肖然苦求医生。
　　“你看，我们正在给病人输液，不是不救病人。医院有医院的规定，它也不是我一个小大夫说了算的。”医生无奈的走了。
　　带肖然找许芳的小护士目睹了这一切，对痛哭流涕的肖然说，“还是想办法先把今天的手术费交了吧。你求医生也没有用。你不交钱，医生也只能给病人挂瓶生理盐水，葡萄糖液。”
　　肖然稍稍冷静了些。她第一个想到的是孟天翼。她给孟天翼打电话。打了很多个，一直是关机。这时她想起来孟天翼进行封闭式训练去了。肖然感到绝望。
　　处于绝望状态的肖然被自己的手机铃声拉回些神智。看手机号码，她知道是谁。
　　“求求你，求求你救救我妈妈。”肖然抑制不住的哭起来。
　　“怎么了？慢慢说，你一直哭，我不知道发生了什么呀。”
　　“我妈妈出事了，现在在医院，需要手术，可是我没有钱。没有钱就不能给妈妈手术了。求求你帮帮我。”肖然把大致情况说了一下。
　　“我为什么要帮你？”对方冷冷的拒绝。
　　一句话把肖然惊醒，是呀，非亲非故的，别人为什么要帮你。肖然久久的沉默。
　　“求求你了，我会报答你的。”
　　“你拿什么报答我？”
　　“我……”肖然一时想不到自己有什么，“那钱算我借你的，我将来会还你的。”
　　“你还是不明白。这个世界不是甜的。不是你想让别人帮你，别人就会帮你的。”
　　“那你要这样才肯帮我？”既然自己想不出来用什么回报对方，那就看对方想要什么吧。
　　“阿姨手术需要多少钱？”
　　“两万。”
　　“两万，够买一个处女的初夜了吧？你还是处女吗？”周文玩味的问道。
　　肖然强压怒气，“是，我是。我现在就要拿到钱。”
　　“好，没问题。别忘了履行你的承诺。这次，时间、地点都由我来定。你没意见吧？”
　　“好，我知道了。”就这样，肖然把自己的第一次出卖了。肖然冷笑，是否应该庆幸自己还是个处女，不然也卖不了这个价钱。金钱不是万能的，但没有金钱是万万不能的。今天肖然深刻的体味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