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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第 2 章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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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
放假让人变懒,从武汉回来的第二天,早上睡到七点半,努力地睁开眼,看看对面的蓝羽和张钰睡得没有一点想要醒来的样子。动动手找到手机,开了音乐,带上耳机又沉沉地想要睡去。
落了三天的文章没写,有些事,总自欺欺人地告诉自己,不需要太长时间就可以完成,总骗自己只要下定决心总可以达成,躺在床上想过多的未来,为过去的懊悔,为现在的不坚定扰乱,最后犹犹豫豫地定下来,却万分勉强。
八点爬下床,穿衣,刷牙,洗脸,像生活的倒带和重播。不知不觉,每一个凌晨就如此的没有任何改变的慢悠悠流过。幻想会有轰轰烈烈的日子,幻想爱的人会每天睁眼就能看到,幻想会功成名就,幻想着幻想着时光一去不复返。
开开电脑挂扣扣,浏览谁在线,看到那个人在会很快乐,看到没有会失落,总在寻找,从好友的最上面看到最下面,看那个人又发生什么样的事,看那个人又是怎样的心情,却很少评论,看别人和那个人怎样的交流,猜测他们的关系,暧昧会难过一天,无关会舒服笑几天,不看会想念,看了又乱猜,很纠结。
苏合明天才来,源菲去了洛阳,不知道今天回不回来,小辉下午打电话说下午到。宿舍是个寂静但总归会热闹的地方。永远不会沉寂到一天或几天没人,永远不会累了,趴在床上有人批评你不要这样。
实在不知道要干什么,背单词背了两个,去了厕所,忘了这件事,想起看电影《速度与激情5》不错的片子,节奏感很强。忘了时间。
上传了在武汉拍的照片,我觉得还行,其中也有你的照片,我想你怎么没有评论啊,我把你拍的那么丑,我想你。
晚上,宿舍很热闹,我写到这里,想起你。离你越远,我越想念你。
2
韩寒说这世界上最大的冒险是爱上一个人,因为你永远不知道,你全心全意的付出,最终会换来什么。
微博上很简单的一句话,简单的可能很快就会被人遗忘,或许,根本就没被注意,就被刷屏刷过。
我看见,看了一遍又一遍,唯恐忘记,认真聚精会神地牢记在心。
我觉得爱情真是一件比爬山探险更冒险的事。
等到被伤的体无完肤,伤的面目全非,还在告诉自己,心存侥幸地想,也许下一秒,那个人就会回心转意。
可是,有些事,有些人,一旦不爱了,就再也不会爱了。
3
四点饿了,去一餐厅吃了一碗鸡蛋面,空旷,抬头扫去,了了几人。可以清楚的分辨东南西北。可以一眼看到尽头。
电视里永远是中央一套,新闻里插播电视剧,买饭的窗口,不会出现排队几十人的奇观,一对情侣在斜对面打情骂俏。男的充当被虐的角色,女的使出浑身解数制男生于尴尬的地步。
记得吕哥说过,他在餐厅工作的时候,看到一对比这样更激情的情侣,他装作洗菜,去水龙头去了几十次,目的是想确定他们在干什么。
我和亚兵还有其他几个人,指着吕哥笑他真猥琐。这样的事也干得出来,吕哥十分淡定站着切面包,任我们几个风言风语地指责加嘲讽他。
谁能知道吕哥当时想了什么,也许他只是简单的好奇呢。
昨天晚上睡得早,发现苏合不在线,说睡觉,关了电脑,用手机看电子书,看到十一点,坚持做了十个仰卧起坐,睡去。
梦里梦到老刘,回忆在武汉的那些事,猜想他在干什么呢,上网还是在和哪个女生聊天,他有没有不适应,当我离开之后。
张钰让我明天早上起来务必把他叫醒,他现在是体育委员,需要以身作则。苏合没来,明天到。
早晨起了个大早,操场没有人,这些天郑州的天亮的越来越早,可以远望围墙外的绿树和油菜花。
春天没有失约,按时到来。
4
宿舍没开灯,推门进去,岚宇在打游戏,张钰,源菲,小辉不在。苏合安静的睡在床上,脱掉的衣服整齐地放在凳子上。
找准开关的位置,模糊地确定正确的方位,按下去,灯光发出白色耀眼的光,宿舍比刚才清亮和舒心很多。
没有犹豫的抵达自己的床,从桌子下面迅速但轻轻地拉出凳子,如同发现救命稻草般内心生出灿烂的花,坐下,歇脚,停留一秒。苏合的脚从被窝里伸出外面,红白没有多余的纹络。
我低头暗自笑笑,脱掉球鞋换上拖鞋,动动脖子,站起来,想要爬到苏合的床上。帮他盖上。
窗户外面,建筑工地砰砰的打击声,持续两周,昼夜不停,让我想起爸爸。进厕所照例要做的事除了应该在厕所干的之外,就是推开窗,审视下面白天黑夜没有分别的建筑工人。
从武汉回来的公交车上,有几位建筑工人同行,有一位没有足够的零钱,口袋从前面翻到后面,特别是在后面找钱的时候竟然抽出一把螺丝刀,让我禁不住笑了一分钟。
虽然在这样的语境笑场会让他不知所以然,甚至想偏,不知道为何,但是我终归是笑了。后面的售票员过来打圆场解围,伸手指指同行的其他两人问有没有可以先垫上。
胖胖有些呆的掏出一块钱,事情告一段落。
爸爸也是同样的职业,只不过是包工头。看到他们总让我无比愧疚地想念爸爸。
苏合的脚在熟睡中又自己放进被子里。
我放弃地返回原地坐下。
艳波的心情更新显示在兰州。照片上,一片沧桑的是兰州被风沙侵蚀的高楼,和如同沙色的天空。
艳波中午到达天山。图片为证,那么落魄,像是被遗忘了上千年。
每一个没有抉择的人,最后的抉择往往被人控制,受人掌控。艳波就是没有多余的选择,结果被安排到新疆。
艳波也许知道故乡的好在看头顶漂浮的云的时候,只是他已经远离故乡千里。
哪里才是未知的梦和最初的梦想。艳波知道。
想念,某个人。
5
安妮搬了十几次家。每次让自己和搬家公司头痛的是几箱几箱的书。安妮爱书,也喜欢在网上时不时买书。
我现在没钱,以前也没钱。可是以前,我会买书,一本两本,不贵但珍藏的很好。现在比过去过的好了一点,书也变得贵了,却再也没有勇气和动力决定买一本。
有些书在图书馆看了就不想买了。有些书图书馆没有在网上下的电子版的看了,也没有买。
期盼着以后有一间大大的书房,四面是古色的书架,书架上是历史沉淀下来的书籍。
今天,我特别想在网上给自己买本书,特别想从今天开始积累书的数量。
藏书是每个爱书人的梦想,藏书是一种修养。
安妮的文字透露出夜晚的凄凉。
安妮喜欢在夜晚寂静岑寂的空气中为自己编织一张网,然后把自己束缚在与世隔绝的境地里,
安妮说,她最爱白天一个人呆在房间里,写字,
安妮说,写字是一种生活。安妮说,有一次写字到天亮,然后在太阳升起的时候,沉沉睡去。
不分白天黑夜,无论寂静喧闹,仰躺在自己的小世界。
安妮是孤独的女子,安妮每年要去丽江,游览或访友。
孤单是一个人的狂欢,狂欢是一群人的孤单。
安妮说《莲花》《告别薇安》《二三事》《八月未央》是描写内心的成长,《素年锦时》是多年人生的感慨。
我看的不懂,惊叹安妮的文字,孤傲清冷,断句犀利不留痕迹。
有很长一段时间。我能从自己的文字中看到安妮的影子。我毫不掩饰,我承认,我模仿过安妮的行文走段。
是怎样一个女子,没有张爱玲的悲凉,青山七惠的自由,雪小禅的古韵,依然我行我素穿行在文字的巷道,不转身留恋,不做作,不问人情冷暖,孤独守望着吴刚的月台。
安妮说,父后,人际关系更淡,出世入世更轻,宁愿独自旅行,抑或单独写字,不愿,涉足其中。
安妮说,成熟是从守住秘密开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