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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OO七血泪史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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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见到孔言是下个礼拜的事。
那天我带着一脸血和颓废来到食堂。问我为什么见孔言要在食堂,那是因为....
我发信息——你在哪里?
孔言——宿舍。
我——我过去找你。
孔言——嗯。
然后我跨过半个学校到达男生宿舍楼下,又在阳光暴晒下站了半个小时,连孔言的一个影都没看见,我火气瞬间biubiu上升——你人呢!!!
孔言——食堂。
我——!!!你不是说在宿舍吗!!!
孔言——噢,刚才我突然觉得肚子饿了。
我——......
我现在特别想表演胸口碎大石....
等我来到食堂已经是饥肠辘辘,我颓萎着脸往里望,孔言就坐在特别显眼的地方舒舒服服的吹着风扇,时不时夹一口饭。
我就跟炸了毛的猫似的,踩着重重的脚步声,一步一跨进,对孔言我还是不敢对他撒气,只好把怒气全都撒到地板上,似有踩踏的趋势。
一开始我想的好好的,把十字绣酷酷的往餐桌一甩,有骨气的甩头就走。待我要把东西一甩时,原本低着头的孔言像是掐好时间一样,准确的抬头似笑非笑地看着举着高高的十字绣。
我心里发毛,连忙把十字绣放下无比恭顺的递到他手上,傻笑道:“嘿嘿,您老验收下。”
看着他接过的时候我心里有点儿忐忑,还没来之时我怕他一眼就看出十字绣上面的图案特地拿了个较大的袋子给装起来,万一他看见上面那朵灿烂的菊花后一怒之下甩我脸上怎么办。
怀着忐忑的心理,眼睛不带眨一下的看他的动作,幸亏的是他似乎不在意里面绣的是什么,接过去就放一边不再过问。
我伸手:“奖励呢?”
孔言从袋子里拿出一个铁盒递给我,我疑惑地接过来摇了摇,没有声音,问道:“这里面是什么?”边问就边想拆开看。
孔言伸手制止了我,“难道你不想回去看保留悬念吗?”
我认真的想了想收回手,说道:“好吧,那我就不打开了。”
一下子也没什么要说的话,刚才一直被我忽略的饥饿感这下子全都一涌而来,我捂着控制不住持续大声叫唤的肚子,这才发现要吃饭了。
可是,刚才匆匆忙忙跑出来没带上钱包,整个家当全在里面,这下子要用什么吃饭啊。不知道阿姨肯不肯接受饭后用洗碗来代替付账呢,要不给她多洗几天。我自娱自乐的想着,十分佩服在这种饥饿的叫唤声下我还能自我调侃。
孔言说道:“秦乙,能让你肚子不要叫吗?”
我怒道:“这个是我可以控制吗?”看着他丰盛的饭菜,饥饿感更厉害了。
孔言:“没带钱?”
我别扭地说道:“你怎么知道?”
孔言不接话,反倒把他的饭卡给我,我接过问:“给我干嘛?”
“不饿?”
我凭着这颗聪明机智的脑袋一下子就想出来孔言这话中的意思,既然他都给我饭卡了,我也不怕他坑我,于是兴高采烈地去打饭。
这次的运气算是比较好,现在还有肉类的菜,我一口气打了好几种才意犹未尽地回归,把饭卡还给孔言就大吃特吃。
我吃的正在兴头上,对面光线一下子暗下来,我抬头一看是两个陌生人,我呆呆的看着他们,他们也看着我。
最后他们先败下来,叹了口气,其中一男说道:“唉,孔言你这邻家妹妹是怎么考上这所学校的?”
邻家妹妹?什么东西,我怎么没听懂。
孔言淡定地说道:“你们怎么在这里?”
另一个男的说道:“看见你坐在这里我们就过来了。”转过身对我笑眯眯说道,“妹妹好,我是孔言的室友,姓贾,可以叫我老贾。”
坐在孔言右手边的男说道:“妹妹好,我姓曾,可以叫我老曾。”
我摸汗,这应该就是余程说的英语系和计算系的另外两个室友了,我无比乖巧地喊道:“贾师兄好、曾师兄好”
“咦。”刚才说话的男出声,“说话挺清楚的嘛。”
汗...我说话什么时候不清楚了,我觉得其中肯定有什么是我不知道的。
我转头严肃地问孔言:“你给我说清楚,什么邻家妹妹,我什么时候你这个哥哥了?”
刚才那两个男的或许看出我们之间气氛的不对劲,两人互相推搡,老贾摸摸头说道:“那什么,你们先吃我们先走了。”两人很快就消失在我们面前。
即使他们走了,我还是执着地盯着孔言,一副不说清楚誓不罢休的模样。
孔言:“一开始他们以为我在你谈关系,所以误会了,我就说你是我邻家妹妹。“
我狐疑地看着他:“真的吗?”
孔言面不改色的扯谎,坚定地点头:“难道你还想占我便宜?”
我:“.....= = ”
我:“那好吧,你一定要像他们解释好,尤其是对余程,一定、一定要解释清楚。”
孔言:“你好像很不情愿的样子。”
我毫不思索地说道:“当然了。”
孔言:“那我就不能解释了。”
我:“为什么?”
孔言:“因为看你困扰的样子我心情就会变好。”
我:“.....”
我真心觉得孔言这人心理是不是有点儿阴暗和扭曲,毫不掩饰他的各种恶趣味和变态的想法!我不禁为他的家人掬一把泪。
回宿舍我迫不及待地打开铁盒,原来下面铺好几层棉花难怪摇起来没声音,上面赫然是一封大大的红包,我一喜,难道他真的要送我钱了?
不过,这外形怎么怪怪的。不管了,我直接拆开,然后我的脸变成这样>_<
我愤恨地从出掏出打麻将用的六万,如果眼神可以喷火,估计现在手上就只有一层渣。这果然是我看过最多的钱!
我就想嘛,以孔言那阴险狡诈的性格怎么会那么好心给我钱,而且还答应的那么爽快,原来这都是有阴谋的!
我憋屈地在床上来回翻滚,把原本就乱糟糟的床铺弄的更加的不忍直视。
老大、小二、小四一回宿舍就看见我跟抽了疯似的狂折磨头发。
老大惊讶的出声道:“你怎么了?”
听见她们回来的声音我就跟找到主心干似的,把孔言对我做的无比无耻的事情全都复述一遍。
听完后小二毫不留情的取笑我傻,之后一直重复傻这个字眼。
我怒,我真有那么傻吗我。
小四没说话,因为她已经笑得直不起腰,更别说说一句话了。
最后还是老大比较厚道,安慰我:“别伤心了,你跟孔言不是一个级别的,要是用跆拳道的等级来划分你就是最新最白的级别,孔言则是最黑心最高层的级别。”
虽然老大一直说她这是在安慰我,但是我依然坚持说这是有安慰还不如没安慰呢,针针见血,把我打击碎成渣。
最后,我跟她们说决定要这么跟孔言耗着,耗到那天能够扳倒他。
一、二、四纷纷摇头,都说这不是个明智之举。
但是被虐悲愤到极点的我有一股不撞南墙心不死的决心,决定就这么和他死磕到底!
不过话说回来,当初就不应该为他的嘲笑而生气,某某某名人曾经说过,退一步海阔天空!只怪前人的经验我没有吸取。哎,我对天哀嚎、迎风流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