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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银魂同人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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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郎看着万事屋门上的告示,明显地僵硬了一下。
告示很简单——假发,要找我的话来新八的道场。
“不是假发,是桂呀。”可惜写告示的人从来不听别人在说什么。
“而为何,他这么肯定我会去找他?”装束如搞笑相声演员一般的男人摇了摇头,正准备离开,伴随着急促的脚步声,楼下传来杀猪般刺耳的吼叫。
“缴!房!租!”
然而当声音的女主人(真的是女主人?)跑上二楼,那里却空无一人。
“哼,算你跑得快。”待她一转身,横梁上滴下大大的一粒汗,男人在心里暗道,“我并不是你的房客呀。”
而另一个声音自画外而来——那你为什么会条件反射的一躲?
……
两天前。
银白色自然卷发男子打了个呵欠,拉开房门,一句“我回来了”还未出口,就被眼前的景象给镇了一镇。
包子头姑娘双眼含泪地抱着眼镜男的大腿,一边哭一边说“我求你了求你了”,而那个显然艳福不浅的男人却一再想挣脱开去,并因为力气不够大而与她呈姿势胶着状。
“你们……原来如此。”银时不愧是银时,仅愣了两秒,就接受了事实,一屁股坐在沙发上。
“老大,他不想负责任。”神乐马上搬救兵。
“不是我不想负责……”话刚出口,突然瞄到银时嘴角有上扬趋势,新八就知道自己上了当,“不是呀,事情不是你想的那样……”
银时拣起地上的《JUMP》,翻到之前没看完的那一页,一边说“我明白我理解我知道”一边想继续看下去。新八却不知哪个小宇宙爆发,硬是踢开了身上的包子头姑娘,跳到桌上,挥开银时的《JUMP》,“都说了不是那样的!!!”
镜头一转。
“那么,请解释。”将热茶端至嘴边,蒸气全数喷到卷发上。
新八只觉得头上的黑线压得自己有点喘不过气来。
深呼吸了几口,耐着性子缓缓开口,“我说,如果有钱买茶叶,为什么不把暖气费缴了?”
画外音不和时宜地又起——话说回来,包子姑娘被你给踢倒在地(为什么不是压倒?),大猫在电视旁边睡觉,热茶……究竟是谁在这样短的时间内泡好的?
新八立时青筋爆头,“这都不重要好不好?!?!”
咳,肝火旺的人是会短命的……
PIA!
“……因为被断了暖气想住到新八那里去……原来如此。”银时点点头,表示已接受新八的解释。
“怎么可能,前几天忘年会在我家开,已经闹得不可开交,而且你一个人就吃掉我家两个月的粮食,这次是无论如何也不能让你住进去的。”新八严肃地对神乐说。
不过包子头姑娘显然没有听进去,“我不想冷死在异星他乡。”
“我也不想饿死在新年刚过的这几天!”
“不要,我就要住你家。”
“不行。”
“让我住。”
“不行。”
“你不负责!”
“暖气费应该找银时去缴。”
眼看话题就要扯到自己头上,银时马上打断,“忘年会的照片洗出来了哦。”
“对了,你不要转移话题。说到负责,你才应该负责。”新八像终于找到救命稻草一样抓住银时的前襟,背后灵也趁势而起,“快去缴暖气费……”
银时抓了抓自己的一头乱发,想了想说:“嗯,说起来没暖气的话的确很难受,新八,我姑且也住你那里吧,姑且。”
新八正要全面发作,银时却突然话题一转,“忘年会的照片洗出来了,你们要不要先看?”
新年的气氛还流连在大街小巷,也就是人不多,风很劲。因为气温低,大家都躲在有暖气的屋子里不出来。
在这种时候,万事屋一行三人一猫就显得特别刺眼。
“不过是在我家住过冬天,为什么你连冰箱都要背上?”新八一路上不停地唠叨着神乐背的那些奇怪家具,包括电视机一台,冰箱一台,□□三架,欧式长枪一根、盾牌一块,以及雨伞若干。
“啊,是相声先生。”神乐显然没将注意力放在新八身上,而是手指着另一个地方。
“小太郎先生在这里干什么?好象是在找什么东西。”新八立刻被成功转移注意力,“说起来,我前两天也看见他好象在找什么东西似的在街上游荡。”
银时没说话,突然转身往万事屋走去。
于是,小太郎才会在万事屋门口看到那张告示。
银时的观点是,当一个人遇到无论如何都解决不了的问题,他只有一个地方可以去。
“假发最清楚这点。”
画外音——连对方的名字也记不住,你们真的是朋友吗?
另一边,看过告示并顺利逃离现场的桂小太郎突然打了个寒战,“新八的道场……究竟在哪里啊……”
天气预报明明说气温会回升,但是如果一个人连天气预报都相信,实在是太堕落了。
不过阳光是有的,下午三点,晒着太阳吃蛋糕喝红茶,这是比相信天气预报更堕落的生活。
“阿银,第三天了,道场已经没有多少粮食了。”
“嗯。”喝一口茶。
“你不觉得道场人太多了吗?”
“嗯。”再喝一口茶。
“为什么连冲田他们都在这里啊?”音量陡然增大,新八经常会觉得自己最后一定是被人给气死的。
“唔,这个嘛,要问你姐姐了。”惊,最后的蛋糕全被神乐给吃了。
那厢。客厅。冲田总悟戴着眼罩睡得正香,土方百无聊赖地转换着电视频道,近藤局长则像只哈巴狗一样围着正在剥豆子的阿妙,“阿妙小姐,跟我结婚吧,我们春天去赏樱花。”
在他第三十八次说这句话还得不到阿妙的答复而打算说第三十九次的时候,阿妙终于忍不住给了他一记右直拳。
“你们不要太嚣张了!什么暖气供应设备检修,气温一回升,都给我滚出去!”阿妙一只脚踏在桌子上,眼睛睁得如铜铃大小,头上都快冒出角来。
“啊啊,这样的性格也是遗传吧。”总悟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姿势却一直没变。
“这样的性格绝对是遗传。”银时向客厅张望了一下,再看看新八。
“相声先生!”神乐突然大叫。
于是……只听见BIA的一声,正在翻墙的小太郎掉进了新八道场的后院。
“哟,假发,好久不见,你果然找来了。”银时从石凳上站起来。
“不是假发,是桂。”桂从地上爬起来,拍着身上的灰说,“你在这里干什么?”
“恭喜你成为万事屋今年第一位客人,这样,给你打个9折吧。”银时自顾自地说。
桂将头上的黑线一挥,说:“麻烦你偶尔也听听别人在说什么……你在这里干什么?”
“你不是来找我的吗?这里是新八的道场……”
“唔,好茶,如果再有一块蛋糕就好了。”小太郎满足地说。
“请不要对免费的茶水有更多要求。”新八森森地从神乐背后发出声音,并指了指前面的姑娘,“蛋糕的话,问她要吧。”
“蛋糕的话,已经变成便便了。”神乐缺少的,并不仅仅是一根筋那样简单。
“那么,你这几天究竟在找谁?”银时及时阻止了神乐打算往下发挥的话。
停一停顿,相声演员打扮的男人将斗笠往下拉了拉,“你怎么知道我在找人?”
本来应该没有树叶的树上,不知为什么飘落了一片枯叶。
万事屋的三个人面无表情地同时指了指桂小太郎的胸口。他的胸口上,挂着一个大大的木牌,上书“寻人”两个大字。
“还没找到,我几乎将整个城市翻转过来,但是她就像消失了一样。”小太郎叹了口气。
“是什么样的女人?”新八问。
“美女,从未见过的美女,第一眼看见她,就被她吸引了。”
“什么时候看见的?”银时问。
“大概一周以前,就在一个跟这里很像的道场。”
“跟这里很像的道场?”新八想了想,“可是,自从禁刀令颁布以后,江户已经没有什么剑道场了。”
“会不会就是在新八的道场看到的?”神乐问。
小太郎果断地摇头,“不可能,那天那个到场的人很多,和她在一起的,还有一只像猫的巨大动物。”
“……像猫的巨大动物……”神乐指着在廊前睡觉的大猫。
“……不可能,那天和她在一起的还有个穿西装的银发男子……可恶,她一定名花有主了。”小太郎说到这里似乎快哭出来。
“……穿西装的银发男子……”新八仔细咀嚼着这句话,瞅了一眼银时,发现银时额头上有一滴明显的汗。
“还有什么?”银时抢着问。
“还有警察……如果我没看错,真选组的近藤局长也在。”
新八一言不发地将能看到客厅情况的门拉开,近藤局长仍然像只哈巴狗一样围着阿妙转悠。
本来应该没有树叶的树上,不知为什么又飘落了一片枯叶。
画外音——有风么?
“是她!”桂小太郎在看到阿妙的脸的一刹那,惊呼起来。
在新八和神乐一个讶异一个不明所以的时候,银时拍了拍小太郎的肩膀,“作为朋友,我劝你一句,放弃吧。”
“为什……”那个“么”字还没来得及说出来,只见近藤已经被打飞到天上去。总悟摘下眼罩,和土方一起张望了一下,异口同声地说:“变成星星了。”
“老大,相声先生为什么要蹲在墙角?”神乐走过去在桂的肩上戳了又戳,但是他一点反应也无。
“假发,早点知道真相对你有好处。”
“不是假发,是桂。”小五朗突然复活般地跳起来,“我想起来了,不是她!虽然长得像,但不是她!”
“你见到她的那天一定是我们在新八道场开忘年会的那天,不是阿妙的话……”银时摸着下巴思量,“难道……”
“对,不是她,虽然长得很像,但是那个女子头发黑一点,短一点,而且……还戴着眼镜。”
镜头回转至三天前。
万事屋。
“忘年会的照片洗出来了,你们要不要看?”
“新八也被拍进去了呀。新八你的女装扮相好漂亮,警察们都被你迷住了。”神乐笑得眼泪横飞,直挺挺地在沙发上打滚。
“可恶,什么时候被照到的啊?”新八见状就要去抢,银时及时一缩手,并懒洋洋地说:“让我们住你道场,否则……我将这些照片送到杂志社去选封面女郎……”
“说起来,我觉得题目不大好。”总悟对土方说。
“换一个什么呢?”
“把‘假发的春天’换成‘小心COSPLAY,不能随便被人拍照’比较符合《银魂》的风格吧。”
“唔,天气预报说气温终于要回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