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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1、水浒武松03真真假假【补充】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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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累得有些狠了,罗一一觉睡到了中午,估计武大郎也是体贴,即使做活也没弄出太大的动静,没有吵闹的响声,罗一也因为累睡的比较沉,并没有自动的醒来。
梦中昏昏沉沉,时不时闪现出各种片段,总有种熟悉的感觉可是又抓不住,脑子忽闪出某些念头却是没能明白真切的知道就被另一念头影响了。就犹如眼前晃荡着一根肉骨头,想要伸手去抓时就一晃影跑走了,跟着骨头一直跑,一如之间连了一根线一样。
一个晃神,罗一感觉自己清醒开来,不在追逐不知所谓的东西,而是静静的感受梦中想要传达的信息。
历史上最委屈的男人?
陈世美名列前茅!
众所周知,现在一个男人被人家说是“陈世美”,那就是负情薄幸郎的意思。
然而事实上,陈世美却是个为官清廉、刚直不阿、体察民情的清官。那些强加在他身上的所谓嫌贫爱富、杀妻灭子之事,乃系嫉贤妒能之辈所为。
而后因为诸多因素,在戏剧舞台上,清代陈世美被宋朝的包公铡了,二百年来,《铡美案》使陈世美臭名昭著,这是千古奇冤!
而在施耐庵先生的《水浒传》中,也有一个这样的人物,其被丑化程度较之陈世美甚至有过之而无不及,这个人就是打虎英雄武松之兄武大郎。
他不但个人形象被矮化成“三寸丁谷树皮”,大名不见经传,温柔贤淑的妻子也被恶搞成□□□□,给他凭空戴上了一顶绿帽子。对于一个男人来说,这真是奇耻大辱!对于武大郎来说,更是九泉之下也无法瞑目啊!
历史上的武大郎生活在明朝,而不是《水浒传》里的宋朝。武大郎原名武植,清河县武家那村人。现在武家那村还有武植的坟墓。
他生得身材高大,相貌堂堂,与《水浒传》中描写的形象(“大郎身不满五尺,面目丑陋,头脑可笑;清河县人见他生得短矮,起他一个诨名,叫做三寸丁谷树皮。”)完全两样。
他自幼父亲早亡,与母亲相依为命,他聪明好学,知识渊博。大比之年,高中进士,被任命为山东阳谷县令。他爱民如子,为官清廉,赢得了当地百姓的衷心拥戴。
那么,这样的一个好官,怎么会被丑化至此?原来其中有着一个天大的误会。
武植有一个好朋友,也是昔日同窗,叫做黄堂。这个人时乖命蹇,名落孙山后,不幸家中又着了大火,光景实在凄凉。
日子实在过不下去了,只好去找好朋友武植借钱。他来到阳谷县一住半月,只是来的当天见了武植一面,便再也见不到了,因为武植一直忙于政务:兴修水利,为了让阳谷百姓赶上播种时节。
过了半年也没听其提及做官之事,黄堂便认为“武大郎乃真忘恩负义之辈”,一气之下,不辞而别。
在回家路上,他编写了许多谩骂讽刺武大郎的小故事、歇后语,见村贴村,逢店贴店,村村说唱,乡乡张贴,谣言惑众,极尽对武植恶意中伤污辱影诋毁之能事。加之曾被武植治罪过的乡里恶少西门庆的助纣为虐,同流合污,于是乎,沿途传遍了有关武大郎的粗俗之词,武清官的形象就这样被毁于一旦。
结果,黄堂回到家中,却看见一座新盖的房屋亮亮堂堂。黄堂一问妻子才知道,原来武植得知黄堂的遭遇后就派人送来银钱,并帮着盖好了房子。本想一切准备妥当后再告诉黄堂,可是……
黄堂懊悔不已,这时,他才发现武大郎决非知恩不报,而是不搞以权谋私。他发疯似的返回原路去撕自己贴的纸条。但是,悔之晚矣。这些东西就像泼出去的水,再也收不回来。
天意弄人,这些东西不知怎的正好被施耐庵看到,并写进了他那部千古传诵的《水浒传》中。
而武植的妻子潘氏金莲,是清河县黄金庄人氏,她并不是潘裁缝的女儿,而是贝州潘知州的千金小姐,一位大家闺秀,知书达理。
她不顾家人的强烈反对,毅然嫁给了家境贫寒的武植(当时武植还没有中进士),和武大郎恩恩爱爱,白头到老,先后生下4个儿子,是一个可敬可爱的女子。
但是,经过施老先生的艺术加工,就变成了大家所熟知的□□潘金莲。此后,随着《金瓶梅》的问世,潘金莲的形象更是被打进了十八层地狱,永世不得超生了!
《水浒传》的流传天下,使得武大郎成为人们的笑料,这对于这个青史留名的好官来说,实在是不公之极。
罗一清晰的接收到这一段真实历史与小说的差距,之后细细的思考着。有了这么一出,罗一先前觉得有些不和谐的地方就能解释得通了。
她穿进来的地方或者说时空,虽然是小说原本的记载载体,然而却与真实的历史相碰撞着,彼此之间相牵连。也就是说她现在所处的空间其实还是存在着一定的不定性,一切可能会有变数。
变或不变,其实也是有一些根据的,所谓变数,是历史原本的轨迹。或者说所谓的变数才是原来的真实面貌,哪怕其中有荒诞的地方没准才是真相。
这样一来罗一所知道的信息其中就藏有太多假的了,她要辨别,要推敲,只有得到真实的信息才有用,错误的信息没准会让她犯错误,可能还是大错误。就有如潘金莲,可怜这个女子,本是大家闺秀,知书达理,却白白担了这么个名声。
可是,什么又是真确的,什么又是错误的,以什么为参照物呢?罗一对这些真真假假的东西有些头疼了。
后人所知的多数是靠着记录和口口相传,可是这两样并不能保证流传下来的东西都是真实的。就有如武大郎,陈世美,潘金莲······历史上这样被冤枉的人不计其数,更甚者被冤枉后一直都没能洗白的更多。
还有许多被冤枉后埋没于历史洪流的人,或许这也是另一种幸运吧,较之死后仍被冤枉千年的人来说,也是另类的不幸,在没翻盘洗冤的机会就泯灭于历史的滚轮中。
罗一的思维不断的变换着,从最初接触到事实转变为思考其中的因由以及牵扯。
真真假假,假假真真,没有谁能看的清楚。
想到这,罗一只觉得心口好痛,就像刀子穿透了心脏。还是钝刀子一下一下慢慢的不紧不慢的拉扯着,那种感觉难以让人忍受,好在持续的时间不长,一下子就消失了。
可是罗一对那种感觉心有余悸,她意识到她是在做梦,半清醒状态,可是就是醒不来,对疼痛的感觉还很真切。
环境飞速地变换着,这回变成了一个女子,身姿*撩*人,扭着腰款款向走来,说不出的风情,真是千姿百态不能概其姿容。走进了罗一才隐约感觉到应该是潘金莲,昨日虽然是黑夜,不过在院子的时候借着灯光罗一也将人的容貌看了个大概,应该不会错。
可是等走进了看,罗一才发觉眼前的人端端正正,不带一丝妩媚,哪怕不曾言语,罗一也能感觉到大家闺秀的气质,那是一种将规矩礼仪融入到骨子里的仪态。虽然还是那张脸,还是一样的身材,可是感觉已然完全不同。
罗一凭着感觉就对那个女子心生好感,这样的女子无论男女都不会让人平白生厌。
那女子却是道了个福,随后正起身说道:“姑娘,金莲有事相求。”
罗一身体不能动,可是却可以控制着自己的话语,“你不用那么客气,我平白的,受不起。”随后顿了顿,“你相托的事我不一定能做好,先说说看吧,能帮我就会尽力帮你。”
可能是之前因为了解到潘金莲的愿望,又有心口痛的深刻体会,罗一决定能帮就帮。在那个年代,人荡人妇可是对女性莫大的侮辱。哪怕在现代,对于一个正常的人来说被冤枉成这个样子都很气愤很难过,尤其是还广为公开了,就犹如现代的果*照*眼*照被在网上公开。
何况现在面对的是一个保守的古代人,那种心如刀割的感受估计是她真实的疼吧。
男人要女人外在的不可侵/犯,但骨子里一定要能被他肆意侵/犯。男人很贪心,对女人要“出得厅堂、下得厨房”,而且最好是“穿上衣服成贵妇,脱了衣服变挡*妇”。
心里是喜欢挡*妇的,却是严格要求着自己的女人,于是三妻四妾就是最好的体现,也能最大化的满*足男人的需求。
不若这般心理,潘金莲狼藉的名声何以得延续千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