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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oulson的假期与Fitz的发明》
Coulson的小队又完成了一次艰难的任务，新任神盾局局长决定大方地给他的属下一次长假，随便他们要干什么，是要回老家陪妈妈织毛线，或者是要去来趟外国旅行都成！
所有人都爱死了这个决定，May和Triplett决定要回家陪妈妈。Skye打算带Mike Peterson的儿子Ace去主题游乐园大玩特玩，他的爸爸被改造成死亡战士之后实在太打眼，不是个带小孩去游乐区的好人选。Fitz和Simmons这一对刚出炉的小情侣打算一起回英国，剩下新任局长大人孤零零地被留在神盾局新总部的办公室里头。
好孤独啊……
不如去队……复仇者那里小住几天，就当放松身心吧！
Coulson局长喜孜孜的打包了行李，风尘仆仆的从秘密基地来到纽约，在复仇者大厦门前整了整仪容，确认自己看起来容光焕发，这才抬头挺胸的微笑向Jarvis请求进入大厦。
他来的时机不太巧，复仇者们各个都有事出门去了，整间大厦里只剩下一个Tolya正抱着笔记本拼命的敲字，看到他走进来的时候抬头看了一眼，算是打过招呼。
「忙什么呢？学校的作业？」Coulson放下行李，熟门熟路地给自己到了一杯水，亲切的凑到Tolya身边看着他的屏幕。
「是啊，我得在这个礼拜之前赶出来，该死的！那个教授是系上最恐怖的杀手啊！」
Tolya飞快的打着字，不时停下来删改几个句子。
「是什么主题？」
Coulson随手拿过Tolya堆在身边的参考读物《论英雄的出现对现代司法体系的冲击》开始翻阅，眉头不由得皱了起来。
「你们那个教授是个反英雄人士？」
在那本书里Coulson随手一翻都可以找到许多攻击性的字眼，整本书不外乎是在描述「英雄」给社会带来的冲击，是如何的混乱警务系统、让私刑合理化，甚至把问题上升到「动摇美国宪政秩序」的高度。
「哈哈，说点我不知道的吧。」Tolya僵硬的干笑了两声，把文档往上调，重新阅读他刚刚写好的部分，揣摩这些文字会不会一个不小心刺激到他那位极品教授。
「喔，真是辛苦你了。」Coulson同情的看着快要把Back Space敲穿了的Tolya，如果Dr. Banner的研究顺利，可以永久解决他体内半成品血清带来的副作用，这个小子几乎就是内定的复仇者之一。
这篇作业简直就像是要让皮草商人去和反皮草人士一起跳贴面舞一样令人难以忍受。
「我简直不能理解为什么有人会这么痛恨英雄。」Tolya忿忿的决定把刚刚打好的一段文字全部删掉重来，「他们是在保护人民！」
Coulson赞同的点头，身为内部人员，看着复仇者们从一盘散沙到现在可以同吃同住，一起为了保护人民而战，Coulson明白所谓的英雄究竟经历了多少的波折，而这些往往是那群在校园里高谈阔论的教授学者们所不知道的。
大概是找到了知音，Tolya暂时停下折腾他的键盘，开始对着寇森喋喋不休的抱怨这个教授有多令人发指。
「你能相信吗？他几乎把所有在作业里公开表示支持英雄的学生通通当掉了！几乎是每一个！」
「难道没有人去向学校申诉吗？就我所知，教授们不该让自己的立场影响分数。」Coulson同情的拍了拍Tolya的肩膀。
「当然有，不过他也有理由，他说他当掉的人都『过度的沉迷于偶像崇拜，以至于失去了公正的判断力，不符合这门课程需要培养的能力』拜托，我认识一个准毕业生，他已经被连续当了两年，就因为他认为Thor以王子的身分参与拯救纽约，这是一项难得的义举！」
「难道不是吗？」Coulson很难相信居然有人不认为纽约被拯救是一项好事。
「在他的眼里，不是！为什么呢？因为他不相信Thor真的是个阿斯嘉王子，他又没有阿斯嘉身分证可以证明『职业：王子』再说我们亲爱的教授认为这些外星人想来就来想走就走，这是对地球安全的绝对威胁，是一种新型态的恐怖主义，政府绝对不能向恐怖主义低头……BlahBlahBlah」
「他听起来简直就是个偏执狂。」
「他就是！来这，我让你看点东西。」Tolya把Word缩小，点开网页找到一个专门整理各种反英雄言论的论坛，打开一页影音汇集，找到那位教授的精采发言开始播放──
「这些英雄本身就是对法律的蔑视，他们僭越了司法，自行逮捕犯人、审问他们，甚至杀死他们！这些应当是法律赋予特定人的权利，我们的社会有警察、有军队、有法官和检察官，应当由他们来执行这些权力，将这些罪犯定罪并施以适当的惩罚，而不是让这些在天上乱飞或者甩着蜘蛛丝在大厦之间摆荡的超能力疯子！」
「这话不对啊，我们确实有经过官方的审判程序──神盾局的。」Coulson反驳了那个教授的说词，「还有警察根本抓不住那些特殊罪犯，为什么他们就不能将复仇者们当成……一只特种部队？专门对付超能力犯罪者。」
「问他们啊。还有更夸张的呢，我弄给你看。」
Tolya迅速点开了抨击美国队长的视频，里头的教授依旧是高冷的姿态，指证历历的拿出各种证据点评美国队长何等无法融入新时代，甚至对于他毁灭天空航母拯救了千万人性命这件事，都被教授选择性忽略，直指他竟然带人捣毁了他曾经服役的组织，这种号召力会如何危险等等。
Coulson的脸瞬间黑了，Tolya完全不怀疑这位新局长打算帕特工去暗杀这位教授。
当然他不可能真的这么做，他只是右上角点「Ｘ」关掉了视频，切换成刚刚抵达的时候那种愉悦的口气问Tolya晚餐要吃什么他请客。
恩，选择性忽略也是一种作法，对于莫名其妙的喷子，你再怎么和他们讲道理都是没有用的，特别是受了高等教育的喷子们，他们往往有种特别高大上的优越感。
「你带了手机吗？」Tolya向Coulson伸手，「我打电话订披萨。」
「怎么不让Jarvis帮你？」Coulson有些疑惑，还是拿出了手机交给Tolya。
「呃，我上次用Jarvis代写作业被发现，所以现在没人在家的时候我没有权限，正直的队长，愿上帝保佑他。」
「用Jarvis代写作业真是太可耻了，你应该要好好感谢队长的教诲，并且真心的认错啊！」
「你再说一次，我就再也不给你发队长的高清步兵片，还有各种生活日常照，还有……」
「订你的披萨，尽量点餐，我刷卡。」Coulson顿了一下，又追加了条件，「以后作业写不出来，发给我，我让Fitz还有Simmons帮忙想办法。」
Tolya没说话，解锁了手机屏幕，在屏幕左上角看到一个陌生的APP图标。
照理说放在首页的都是最常用的几个程序，他也用过其他复仇者的手机，知道一些内部人使用的app，但是这个程序却不在他的认识里。
「啊，那个是Fitz之前写的，就是我们去抓Garrett那时候安装上去的。我还没用过，之后也忘了问Fitz这是做什么用的。」
Coulson自己也不清楚这个程序的功能。
Tolya点开了App，出现了简洁的接口，让他输入人名、性别、年龄、职业等等的个人资料。
「是不是寻人用的？」Tolya
「可能吧，试试看就知道了。」Coulson
Tolya随手输入了教授的名字、年龄和性别，甚至还连几个次要搜索关键都填了上去，手机一阵一阵发烫，没多久就出现了一个类似谷歌地图的画面，还有一个「启动」的按钮。
他很顺手的点了启动，屏幕上闪出一行小字「子弹已射出，正在计算抵达目标位置所需时间──」
「什么！」Tolya瞪大了眼睛，「这个东西是连结到我给冬日先生的卫星联机子弹？」
「我的天啊！」Coulson一下子把所有的关键都连接了起来，「Fitz一定是在飞机上研究了那些子弹，然后把控制器做了编程，直接可以透过手机链接到卫星并且定位目标……他当时是为了怕Garrett逃跑而我们来不及拦下他才设计的！」
「现在不是说这个的时候！」Tolya低头看着手机上的倒数计时，从地图上来看教授现在位置，从Coulson的基地让子弹飞过去还需要一个小时，当初这种子弹的设计就是即使在地球的这一边开枪，也可以让另一边的人中弹，卫星会及时修正目标的位置，只要中途没有被拦下来，这颗子弹就一定会命中。
「Jarvis！帮我联络……该死，我没有权限！」
「我来试试，Jarvis，你可以听见我吗？」Coulson抬头对着角落的摄影机发问，Jarvis的声音立刻在客厅里响起：「是的，Coulson局长，我可以为您做什么？」
Coulson一把抓过他的手机，将地图展现在Jarvis的镜头前。
「你可以联系到距离这个目标最近的复仇者吗？要快！」
Jarvis沉默了几秒钟，在Coulson还有Tolya感觉起来就像是经过了好几个小时那样久。
「距离目标最近的复仇者是美国队长以及冬日战士，队长已经联机。」
「Phil？发生了什么事？」Steve沉稳的嗓音在屋内响起，Coulson快速的挑选了重点，将一发子弹正朝着一无所知的大学教授脑袋飞去这件事报告给美国队长。
「队长，Jarvis已经把教授的位置发到你的手机上。」
「好的，我看见了，Bucky和我会去处理，保持联络……等等，Tolya在你旁边吗？Bucky要和他说话。」
通讯里传来一阵杂音，接着是冬日战士的声音接替了美国队长。
「Tolya？这家伙是你之前给我看的……就是，那家伙吗？没错？干的好！别急，Steve，我会和你一起去救那个倒霉鬼的，总之，干得太好了，回去我就给你做栗子蒙布朗，OK Bye！」
通讯另一头传来嗡嗡的忙音。
Coulson扭头去问满脸幸福表情的Tolya：「你是不是给Barnes看过了那段视频？」
答案当然是肯定的。
＊＊＊
什么都不知道的教授今天依旧高冷的在撰写一篇关于英雄如何荼毒年轻人价值观的杂志邀稿文，接着他就听见自家的窗户发出破裂声，两个人钻了进来──美国队长以及冬日战士，最常在他笔下被抨击的两位英雄人物。
「搞什么！我可不是什么邪恶帮派的头领！」教授愤怒地拍着桌子，原本对英雄的印象就极为糟糕，这下可是降到了负值。
「我知道你不是，先生，但是请冷静，你有危险。」美国队长做了一个安抚的手势，没头没脑的交代了几句话之后就不再理他，转而和冬日战士交谈。
「子弹可能从任何角度射进来，我们得提高警觉……」美国队长环视着这间采光良好的书房，这意味着大片的窗户，从那里飞进来一颗子弹都不奇怪。
冬日战士阻止了美国队长的分析，从Steve看不到的角度冷冰冰的看了完全不进入状况但是仍在紧张的气氛下浑身发抖的教授。
「我知道子弹会从哪里来。这个东西原本就是设计来取代人类杀手的，在它被设计出来之前，可以超越我的杀手还没有出现。」
冬日战士对着天花板上的通风口──足以让一个人爬进去的那种中央空调出风口──举起了他的步枪，并且开火。
教授尖叫着抱着脑袋缩紧身体，瑟瑟发抖，整个人都趴在地板上久久不敢抬起头。
当他从枪声的震撼中回过神来，并且终于有办法挪动身体的时候，美国队长和冬日战士都已经不在他的房间里了。
教授注意到角落的地上有两个反光物，那是两枚子弹，弹头的部分因为撞击而严重变形，他把它们捡起来的，不可置信地看着破了一个焦黑坑洞的通风出口，久久不能自己。
Tolya在学期末拿到了教授被大学聘任十多年以来最高的得分，其中种种不足以为外人道。
作者有话说
第37章 37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