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否同人之身为墨兰》布颜

6、第六章 成长期的必修课

　　又是十几日孔嬷嬷到了。一群人作陪，我对于这个大神级的人物自然好奇，便是略作打扮第一时间出现在了迎接孔嬷嬷队的伍里。

　　果然。明兰小同学认知准确，在宫中多年，没有绯闻，长相应该是安全的。这个孔嬷嬷长相普通，乍看不起眼，再看到有通体威严。笑容和善，举止有度。一看就是多年宫斗浸染的。那种淡淡威严若无，怕是震慑不住任何人的。
　　两位老人当着众人叙话自然是不做数的，场面的，客套的，几句话王氏眉开眼笑，华兰信心满满。明兰小姑娘在一边依然傻傻愣愣。如兰小姐姐没有出现在队伍里。偶尔感受到孔嬷嬷投来目光，若是正好眼神相对，我就笑。若是感觉视觉没对上，我就假装不知道。也不管人家是否看得出来。宫里出来的，稳坐头牌宫人交椅，又被世家大族追捧，这种老嬷嬷何止是成精啊！

　　经过一晚叙话，第二日孔嬷嬷便在华兰的葳蕤轩开讲了。林姨娘现在对于我算是彻底放养。我要什么她尽量满足，其余便是不肯多言一句。我轻叹一口气。思索着原来剧情，若不是墨兰事发，她林姨娘也不会被送到庄子里。也不会因为王氏受了康姨妈教导自毁容貌，然后比那粗使婆子不如。且看着吧！我梳着自己预定的标准发髻，配上些头面。耳朵上缀着我最爱白玉耳坠。浅绿渐变色裙衫，浅金色绣花小袄。我瞧着似是不错。出门前我跟林姨娘打了招呼，她便遣了媳妇子，跟我两个随侍丫头一起去了。

　　到了葳蕤轩我才知道孔嬷嬷昨儿虽宿在寿安堂，她随性一干人等已经安排住在了葳蕤轩。随我来的媳妇子立即殷勤的跟几个孔嬷嬷的丫头叙家常，我还看到她塞了荷包给几个大丫鬟，她们倒也不拒，大大方方收下，笑容却未见不同。此时，我内心不由五味杂陈。林姨娘啊林姨娘，到底还是挂念自己女儿的。唉……

　　不一会孔嬷嬷来了。华兰小姐姐立即起身迎接，如兰小妹妹一边意兴阑珊，明兰小姑娘一脸懵懂无知，我么……跟嬷嬷行了礼之后，就在列出的自己座位上坐下。学规矩的座次不是私塾授课，却也有一人一桌。似乎，王氏对我很满意。因为我直觉感觉到她略感和善的目光。本来么，这学习并不是讨好老师就行的。老师教，我学，能学多少就是我个人的问题了。

　　其实，我本来也想做个随堂笔记什么的。可是考虑到自己刚跟明兰姑娘来自一个地方，读书习惯什么的应该也是一样的。随堂笔记一个人是厉害，两个人相似就成笑话了。于是乎，我只能开启大脑强记了。再说这些东西都是活的，也不是什么需要背诵的理论。知道一个大概，学习学习样子。那也就八九不离十。我又不打算以后教人家。如此想着，就开始了我第一天课程。
　　不曾想第二天，孔嬷嬷复习前一天知识。我赫然发现这嬷嬷着实厉害。之前我就个有毛病。但凡遇到上课活跃，讲课生动的老师。这上课的内容，我纵使当天回去没碰书本，第二天就能记下个七七八八。前一堂课的内容还是历历在目。老师好，才是真的好啊！

　　因为孔嬷嬷课着实有用，我回去的时候也是略略练习。走路，坐姿，站姿，吃饭端碗，给长辈布菜。这个时候我不由想到我那血脉亲妈。规矩与我不难，因为姐姐我小时候妈妈教过不少。就拿筷子而言，生生改好了。没规矩在我家是万万不行的。到了古代，在学起这个古代规矩，发现到底现代规矩也是源于古代。我有底子，学起来自然快。会了，记下了。嬷嬷点头，我也不会如同那原著墨兰问长问短。我想着那原著墨兰应该是受到了林姨娘的点拨在孔嬷嬷面前刷存在感。这会不会，对不对，做到怎么样，不就是要把华兰比下去吗？

　　如此没有原著墨兰干扰进度。我们可谓一日千里。嬷嬷教的似乎很开心。后来索性开始教导我们京城各家人物关系。这个我就头大了。这个国公府，那个侯府，完全记不住。记不住我也不记了。倒是华兰姐姐认真拿出笔墨。当着嬷嬷面毫不避讳记下了。然后嬷嬷还给我们讲故事。对此，我不由要鄙夷如兰小姑娘的。读书没兴趣可以理解，怎么听故事也不喜欢呢？！

　　这般，年节到了，过了年我才七岁。一直被林姨娘叨念，我都感觉自己大姑娘了。再然后我知道了，如兰比我小上五个月，明兰有又比如兰小半年。如此，我哥德巴赫猜想，原著墨兰是天秤，明兰是天蝎，如兰是白羊……嗯，星座诚不欺我。应该就是这样。

　　这个年孔嬷嬷是在盛家过的。乘着年节，倒是非常应时上起了实践课。这王氏到底小气，盛华兰参与到了这次年节送礼之中，如兰旁听。明兰跟我就靠边站了。与此，孔嬷嬷倒是不予置否，因为她老人家要走了。二月，我们辞别孔嬷嬷。临行前，我总感觉她的视线总是落在我与明兰身上。

　　然后，四月就来了。特别提，那是因为华兰姐姐要成亲了。知道古代成亲麻烦，可是繁琐到这个程度，也是另我咋舌。然后，我听说华兰小姐姐会有盛家长房另加长柏哥哥送亲到京城。我有点晕。搞不清楚这婚礼流程了。所以来迎亲，然后再回京城成亲?然后我就很快得到答案了。

　　说是熟读原著，我也说了不是倒背如流，名场面什么还记得。其他真的只记得一些人，一些事，人对不上名是再正常不过的。盛家长房是过来帮忙料理亲事的。哪怕不是，林姨娘一个姨娘也不好上赶着出去见人。明兰养在老太太跟前。自然的得了好些个好处。会知道，也是那咋咋呼呼的王氏虽然是关起门来训女儿，到底也被林姨娘打听到了。或许是在盛宏面前哭过一番。这日，我瞧着华兰佳期已定，府邸一切妥当，就等着三日后，五月初三，行嫁娶之礼。便拿着最近习字跑去盛宏书房找盛宏，盛宏饶有兴致，却也猜出我那些是左手习得。我讪讪的，感觉路途漫漫啊！

　　“墨儿无话要对为父说吗？”盛宏忽然反问。

　　我轻叹一口气，道，“左手字要怎么练才能不被看出来呢？”

　　盛宏噗嗤一笑，摸了摸我脑袋道，“你小小年纪，到底想要做什么？难道要去给御史写秘状吗？”

　　“也不是，就是技多不压身。谁知道什么时候就用到了呢！”对于盛宏我从不隐瞒。

　　盛宏摸了摸下巴，忽然道，“你姨娘前几日与我哭诉。说是明兰得了好东西，你却没有。不在老太太跟前，到底是委屈了。”

　　我茫然，用力想了想好像是什么金锞子，我嫣然一笑，对着盛宏摊开手掌，“爹爹，要给墨儿东西直接给就好。多多少少我都不介意。”

　　盛宏没好气的伸掌拍了拍我的，“胡闹！”

　　我收回手掌，咯咯而笑，忍不住的摇头晃脑，“钱财乃身外之物，我小孩子家家，钱多何用？不如多学习技能傍身才是正经。”

　　盛宏对着我笑着瞪了瞪眼睛，走到书桌之前，居然开始研磨，“学技能是吧。那为父就好好教你习字之法。”

　　我欣喜若狂，立马走到他面前，接过研磨的工作。

　　五月初三，华兰出嫁，又是另一番复杂流程。我们三个一早就被置办了行头。至少我是这样以为的。这个时候王氏可没小气，早些时候给林姨娘送来布料就是上好的。林姨娘这也有那女红极好。穿上新衣，今日我便由王氏派来的丫头梳洗打扮。想来，今日还有其他女客，王氏也怕林姨娘作妖吧。

　　见到袁姐夫，着实有些意外。华兰姐姐满打满算不过堪堪十六。这袁姐夫少年老成，相貌端正，身材硕长，可是怎么看都像是一头老牛，白瞎了华兰这棵小嫩草。然后，以我为首，如兰次之，明兰最后，三人一排站开接受了来自各路夫人的围观。

　　孔嬷嬷教的规矩岂是白瞎的。被人问起年纪什么的，我不动声色，娓娓道出自己不过庶出。这般，围观我的果然变少。如兰立即炽手可热。明兰小姑娘虽还没有什么白胖可爱。倒也养出些肉来。盛老夫人到底会教养。哪怕因知如兰身份可断定明兰也是庶出，依然有不少对着她问长问短。人情冷暖不过如此。

　　等到华兰婚礼过后，府邸又添新事儿。因是华兰成亲带走了些许下人，趁着添置新人，府邸的丫头婆子倒要重新归置。理由很简单，林栖阁人忒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