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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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异度之水梦花吹§壹
悠悠的琴声,悠悠的旋律,悠悠的节奏,回荡在悠悠的恬静中
静——
————静
不久,一阵阵的嘻嘻笑声传遍了新式校园的走廊。「魄川中学」是日本数一数二的名牌中学,通常来这里的学生只有两种,名门望族,成绩卓著,而它的出名并不仅仅是这些,还因为「魄川中学」年终出来的名人多不胜数。今天是学校的校运会,差不多所有的学生都会到学校的大堂或者操场,所以教学大楼里当然静得出奇。
“沂少又赢了,那帮九流学生果然不及你啊”
……他们虽然这样刻薄,但却从来没有说过粗口,因为他们都是贵族……
“沂少,最近听说一班的校花终于投效过来,都是你的功劳啊”
……他们是学校学生会的人……
“沂少,三年三的加禾太嚣张了,经常来学生会搞乱,要不要。。。”
……走过来的有五,六个人,其中一个站在中间,名叫绪沂……
“沂少。。。”
“不,静——”
全部人都静了下来疑惑地望着光,不知道他们的光少为什么要静下来。
绪沂,「魄川中学」学生会的会长,拥有纯净的血统,珀色的眼睛,那么耀眼的染金色头发还有秀气的脸庞,他家是日本的王族之一,有至上的权利,全校的人都忌他十分,包括同是王族之一的校长川尚。一个这么厉害的人来参加学生会,当然没人敢不让他做会长。
静,依然是静,象是什么声音都没有,不过,就只有他听到。绪沂突然向着音乐室的方向跑,其余的人都很摸不着头脑,只好跟着他一起跑。不过,当光跑到音乐室门口,欲想开门的时候,终于,有人发现问题了。
“沂少!你。。。你不是要。。。打开门吧?”其中之一怯怯地问。
绪沂顿了顿,回过头,望着刚才发言的人,“对。”
很简单的回答,但已经吓死了刚才发言的人,他马上按住绪沂欲想开门的手,又怯怯地说,“沂,沂少啊。。。不如我们到其他地方玩吧,要不。。。。”
“你不是又接了映的「任务」吧?”绪沂甩开那个人的手,直径地打开门,走了进去,“你们在这等我,不许进来。”然后关上门,把其余的人都挡在门后,而刚才那个挡路的人已经吓得脚都软,得罪了朴阑映,不知道下场会怎么样。一个是王族,一个是商界首富的儿子,他敢得罪哪个啊?两个都得罪不了。
在阔大的音乐室中间,放着一架名贵的三脚钢琴,而坐在钢琴前面的是拥有墨色及肩秀发,墨色眼睛的男生,朴阑映,他爸爸是日本的第一大首富。他修长而洁白的手指象燕子般飞快地在黑白相间中来回跳跃,他全神贯注地闭上眼睛,感受着旋律与节奏所给他带来的快感,仿佛全世界都不曾存在。一曲过后,他静静地睁开眼睛,深情地望着钢琴,缓缓地抬起手,扶上琴面,然后,柔柔地笑了。这一笑,差点把已经进来许久的绪沂给电晕,其实由绪沂一进来开始,他就有错觉,以为身在天堂,以为坐在钢琴前的是个天使。
绪沂呆了呆,然后含笑地在朴阑映看不到的后面揽住了他,绪沂把头迈在朴阑映的颈边,贪婪地闻着那属于水的味道,在感受到怀中人的颤动后,更是坏坏地笑着吻上了朴阑映的耳边,伸出舌头,在周围打着圈儿。朴阑映终于支持不了倒在绪沂的怀中,闭上眼,享受着,颤唆马上传遍全身。绪沂看着怀中迷人的雪白的光滑的脸,长长的睫毛。挺挺的鼻梁,薄薄细细的唇略带些苍白,是那么的诱人,情不自禁地吻上去,吸取着里面的香甜,抱着朴阑映的手不忙地伸进校服里,抚摸着犹如婴儿般的肌肤,对于绪沂来说,这样做,一切都是那么自然,直到朴阑映觉得呼吸困难,纤细的手推着绪沂,才发现自己好象过了火,依依不舍地放开朴阑映。
朴阑映红透了脸,迈在绪沂的怀中,满意地看着自己的杰作,绪沂开怀地哈哈大笑。朴阑映抬起头,望着绪沂嚣张的脸,生气了,猛地推开绪沂站了起来,离开了琴座,然后回过头瞪着还在哈哈大笑的绪沂,空气一下子冰冷了起来,似乎感觉到了气氛的不同,绪沂连忙勉强地停住了笑,坐直了身,望着朴阑映,等着审判。
“你为什么会在这里的!你不是去参加校运会的吗?”朴阑映没好气地转过头,不望绪沂。
“对啊,赢了后就来和你庆祝咯,我的映儿。”绪沂慢慢地走到朴阑映的身后,再次抱着他,在他的耳边吹着气。不料朴阑映摆脱了他,又向前走了几步。
“你不要以为用这招我就会上你的当,你不是知道我在练琴的时候不喜欢有外来人打扰的吗?”
朴阑映回过头想瞪着那名无耻之徒,不过一回头便看到了一个绪沂大写照,还奸奸地望着他,感觉不妥的朴阑映连忙向后退了几步,“你,你想干什么。。。”
只见绪沂又笑了笑,不过那一笑毛骨竦然,“映儿啊,我怎么算是外来人呢?”
然后——
……
微风过处,送来缕缕清香,悠悠的笛声,宛然地回荡在亚拉蕾斯微特。
“汶,你又在吹笛啦!”天真烂漫的声音打破了沉寂,出现了一个有及肩墨发,绿色眼睛的美少年。
身穿宫服,有一头长长的紫发象流水般落下的男子缓缓地转过头,他有不似女子,胜似女子的容貌,明亮的紫眼睛晶莹通透,象能看穿世界的所有一切。
“欢庭殿下,你来了。”声音温纯柔和优美。
“汶你知道吗?今天皇兄又欺负我了!气死人了!”被唤作「欢庭殿下」的男孩一鼓脑儿地坐在石凳上,嘟着小嘴,生起闷气来。
“哦?又怎样欺负啦?”汶微笑地望着严欢庭,很乐意地又一次聆听着他的小殿下诉说着「他的悲惨经历」。
“就是今天早上,我难得一次想与哥哥下围棋,我想哥哥一定会很高兴的,可是当我找到他的时候,他居然板起脸说他没有空,叫我一个人玩!你说,哪有这样的哥哥!叫我一个人玩。。。哼!”,严欢庭低下头,斗气地玩着手指。
“那你就是为这而生气啦?呵呵,小孩子。”汶宠爱地摸了摸严欢庭的头,笑了笑。
“什么小孩子!明明就是他不好!他是个大坏蛋!我以后都不理他了!”
“谁说谁是大坏蛋了?”一把沉重而威严的声音不知道什么时候响起。
“祭师汶参见陛下。”汶闻声,马上欠身拜见。
“祭师,我不是特许你不用行礼了吗?”贾郢,「亚拉蕾斯微特」的王,拥有火红头发,青蓝色眼睛的他敏锐而威武,帅气,是「亚拉蕾斯微特」历史上最年轻最伟大的王,他拥有整个国家,整个世界,对于一个作为王的他,是那么的骄傲,他的眼里从来没有忧郁。他爱他的子民,所有的人都会为他卖命。
“汶,你是亚拉蕾斯微特最伟大的祭师,哪用给‘这些人’行礼。”严欢庭瞪着贾郢,好不礼貌地特意把「这些人」的声音拉得长长。
“欢庭殿下!”汶急了,他行礼,并不是他畏惧这个国君,而是他尊重他,敬爱他。
“庭儿啊,我说,你不用把今天早上的事情向每一个人都说过吧?”贾郢向前一步望着严欢庭,眼里尽是怜爱,可是这些看在汶的眼里都是那样的刺眼。
“哼,我不理你!”严欢庭说着就走。
“喂,你不要那么任性了。”贾郢不顾威严地望着已经走远的严欢庭大喊,气人的是我们的欢庭殿下居然转过头给贾郢做了个鬼脸,然后两手摆摆地继续走。
“陛下,这样不好吧。”汶生怕严欢庭又会做出什么一哭二闹三上掉的事情来。
“哎,他是这样的了,明早就会好了。不用担心,毕竟,他还是个孩子啊。”贾郢望着明走去的方向,略有所思,皱了皱眉,然后又舒展开来,笑了笑,“对,他还是个孩子啊。”
“陛下希望欢庭殿下永远都长不大吧。。。”汶小声地说,那声音之小,恐怕只有他一个人听到,而他对贾郢的心意,也可能只有他一个人知道。
春来冬去,秋去冬来,树上的落叶已经没有了,只剩下孤独的感情。冬天的气息进了,汶皱了皱眉,有种不祥的感觉,难道——?